從長陵到江南的途中,遇到有人追殺一位姑娘,維奇便問我幫還是不幫,一個穿著黑衣的人正要在背後襲擊,我沒來得及出手,維奇便已經打下那枚毒針。
她就是落沾,由於是以醉鄉樓老闆的身份,也爲了不讓人察覺我就是皇上,也便著了女裝,名字也改爲了與司馬煜允後面讀音相似的‘餘韻’來,維奇看著我笑個沒完,一旁的阿修還是一臉警惕的看著落沾,他是萱兒的人,我也便當他是護主心切。
落沾是個聰明的姑娘,我也只是偶爾纔到江南,維奇倒是很急切回江南,這時我忙於國事,也便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韻都傳來消息,要簽訂永久通商,互不干涉,我坐在大殿上,看著下面的臣子,“讓朕走一趟罷了。”韻都是在義國之後的大國,當然,韻都也不落後於義國,無論是經濟還是民政,這次主動提出簽訂合約,是件對義國減少多少戰爭的好事。
如今要簽訂協約,想必我方使者定會被刁難,若是簽訂了個不平等條約,想必義國的地位也就不再保,而我堂堂大義皇帝,量他也不敢怎麼樣。
於是便見到了那個叫段之印的公主,其實從老遠就跟著她,我也不知爲何,會擔心。果真,她從圍牆上摔了下來,當時我隔她很遠,也忘了自己是怎麼接住的她,這牆不算高,摔下來最多也只是骨折,而我的心,那一刻就像不屬於自己一般。
爲了掩飾自己的糗樣,我放下了她,誰知她竟然指著我問,“你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這真是個不懂禮貌的人,後來也就驗證了她是個不安分的主,從自己宮內的圍牆爬出,當時我走的是另一條路,卻又偏偏選擇了與她相遇。
那丫頭嘴巴倒是很厲害,最後我轉身偷笑,卻被她一個石頭扔來,還來了句,“沒良心的傢伙。”最好竟然把我的手拿起來咬了一口,奇怪的是,不會感到痛,看著她的表情,就很想笑。卻被她說是‘大冰山’,‘冰山狐貍’,我不知她哪裡來的這麼多怪想法。
將她帶下來,她的話可真多,一直問著我的事,我一一回答,只是說道萱兒,又開始了那種責備自己的感覺,責備自己忘記了
關於她的以前。讓她受委屈了。
到了湖邊,有守夜的侍衛走了過來,我踏上身後的大樹上,侍衛問她在幹嘛,她哈哈大笑,說是在追一隻狐貍,我險些從樹上摔了下來。
又對著湖面發了很久的呆,一丁點也不感覺自己長得像狐貍。
那天本來只是想去韻都走走,卻不知不覺走到了寺廟,就給昭玄和昭束祈福,末了就到處走了走,沒想到卻走到樹林當中,天又下起了雨,也沒有想要回去的意思,心裡就是亂亂的。卻看到了前方趴在地上的人,想也沒想就跑了過去扶起她。
卻又沒想到是她,看著她害怕打雷的樣子,心就跟著痛,當時就是想著向韻都皇上提親,讓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她的樣子,讓人忘記她的淘氣,這樣的女子在皇宮中能堅持嗎?在後宮能有地位嗎?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進了山洞,看著她發著燒的樣子,更是心疼,她要喝水,沒有盛水的器皿,我便將水送到口裡,沒想到她竟吸了起來,那刻像觸電一般,她卻睜開了眼睛。
她在找人,我很是生氣,她找人萬一沒有遇到我怎麼辦,她一副無辜的樣子又讓人心疼。天亮了,她急著回去,我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這麼熟悉又這麼陌生。
韻都四皇子受害,我恰好遇上,也便與匪徒打了起來,左手臂受了傷,段之煌咬緊牙,定是中了毒,我追著出去,卻追到了她的房間,門外又是侍衛的敲門聲,若是被人知道我司馬煜允夜半跑到公主的房間,那公主的名聲也就不好了。
誰知她閉著眼,指了指水盆,我進了去,指尖接觸到她的身體,異樣的感覺讓自己不能自拔。侍衛走後,我站了出來,她隨手披了件衣服,衣與人緊緊貼著,我居然也臉紅起來。
她換好了衣服,就問我爲什麼要殺害段之煌,我沒有回答,卻昏了去,醒來後又是她的質問,我緊皺眉頭,不喜歡她這麼關心著別人,也不願意一開始就相信,擡著眼,“他活該。”看著她受傷的眼神,我出了房間,也就讓她誤會吧。
簽了協約,就要回義國,卻得知皇上在她的那裡,我也
便走了去,卻聽到她同意與南宮醒的婚事。回到義國,也不想這麼快就回宮,也就呆在醉鄉樓。
那夜出門閒遊,卻撞見她被邪教的人綁架,我救下了她,卻知她中了邪教的毒,馬不停蹄的跑到隱靈那裡,隱靈也搖頭,說是隻能控制,我險些將隱靈那裡拆了,隱靈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抱著手中的孩子說,“這怪誰呢?”我懵了,這怪我嗎?不可能,若不是我,她也就已經在邪教那裡了。
拿到藥,回到醉鄉樓卻被她懷疑是我綁架了她,我冷笑,她就喜歡這麼折磨人,早知道就讓她去了好了。她搞笑的表情,我也便做個壞人,要她替我照管醉鄉樓,她後來與我打下賭約,若是輸了我便跳舞,我想也沒想就答應,最後才知道自己與這麼一個搞笑的女人打了這麼一個賭。
她心地善良,卻又讓人心疼嗎,看著她每天都站在圍欄邊等待著他,我便心疼,也想過讓她走,卻在他真的來了後,卻又擔心她會走,還好她沒走。後來賭約我輸了,她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便跳下舞臺,拿出蕭,邀請她下來。一曲一舞結爲一體,我才知道,這個莫名的曲,竟會與她的舞這麼配合得來。她便是我所等的人。
中秋的到來,她買了那件黑色的衣服送我,天知道我當時有多麼的高興,衣服穿在身上是那麼合身。後來遇到她在偷窺落沾屋內,我也便走了過去,卻看到那般情景,也便發了大火,她卻說通了我。
我看著她,才知道,自己已經不能離開她。幫助維奇和落沾在一起,她從邪教那裡走了出來,我便不顧一切的要她進宮,只要她能夠在我身邊。
封妃後,我便到了爲了她所建的瑤苑,我喜歡叫她瓊瑤,也不知爲何,總覺得段之潔這個名字不適合她,就算這只是她的一個假名,但她現在完全是我的。
脫下一切可以阻隔的衣物,她是那般的羞澀,纏綿的吻,而卻沒有處子的那種痛感,她與我都驚訝,結果她哭了起來,說是她也不知道。我心疼,吻著她,“瓊瑤,我在乎的只有你,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但是你現在只是我的。”她卻大哭起來,其實,我真的在乎的只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