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愣,他知道暗閣的蠱公子只著紅衣,再看看這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何來大震大大江南北幾十年?神了。“不知暗閣閣主到烏隱有何事?”
寒月憂離看也未看他一眼,便走過了他,南引浩陵隨後用扇子架在他的脖子上,“說,紅樓在哪?”
黑衣人一愣,“不知。”
南引浩陵皺眉,一腳將他踢開,梧落震驚,“原來質子也這麼厲害啊。”黑衣人被南引浩陵的一腳踢在牆上貼著,肖毅道,“質子也有受寵的,這位爺就是那個例外。”
寒月憂離身體一震,他是西晉受寵的皇子,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爲帝王了。
南引浩陵卻追上了寒月憂離,拉著她的手,“別怕。”他知道她在害怕?寒月憂離看著他,點了點頭,卻到處不見紅樓的身影。
“啊樓。”寒月憂離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迴盪,一個輕微的迴音,讓衆人一驚,肖毅飛一般的用拳頭打破地底,原來,還有地下室。
衆人跳下被打穿的地底,,卻被眼前的景,嚇了好久。
寒月憂離慢慢走近紅樓,看著她白衣上的血斑,心忽地一疼,手輕輕觸到她的臉,“我的啊樓,別怕。”
紅樓睜開眼,淚便流了出來,“我知道你會來了。”虛弱的聲音,讓人聽著揪心的疼。
寒月憂離看著那觸目的琵琶鎖,淚便流了,“蒼天,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啊樓?怎麼可以?”
紅樓想伸出手去替她擦淚,腹部卻傳來陣痛,寒月憂離急忙給她把脈,卻是險些跌坐地上,行而你又回來接住了她。
“啊樓,我會讓整個烏隱的人,爲他們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寒月憂離站了起來,紅樓冷笑,“他們不是人。”
“我知道,我知道。”寒月憂離閉著眼,一把泛著紅光的劍自寒月憂離手心出來,衆人大驚,這是上古已失傳的劍,細小,威力卻強大,寒月憂離抱著紅樓,一刀砍去鐵鎖,咬緊了牙關,“啊樓,我要拔出這鎖了。”
紅樓點頭,“我不怕疼。”再多的疼都已經過去了。
南引浩陵與肖毅轉過身,寒月憂離解開她的衣帶,卻見兩條鐵鉤直刺入紅樓的琵琶骨,寒月憂離看著,咬緊了牙,放出冰蠶蠱,冰蠶蠱爬上那鎖,鎖立即化爲水,寒月憂離伸手,發出靈力,鎖便化爲一縷青煙,冰蠶收回,寒月憂離點住了紅樓的穴,“會好的,會好的。”
肖毅滿臉的淚,“妹。”
衆人皆看著肖毅,紅樓一頓,卻是反應了過來,眼中盡是驚喜,“怪不得我找不到你,怪不得我感覺你就在身邊,原來如此,你一直都在。”
肖毅哽咽,將她抱起,“樓兒,是哥哥對不起你。”
紅樓含淚,“不怪你,不怪你,我從未怪過你。”
寒月憂離從失神中走出來,南引浩陵一驚,連忙扶住了她,她取出冰蠶劍消耗了太多的神力了。南引浩陵笑,“離兒真厲害,居然將冰蠶劍喚醒了。”
寒月憂離搖頭,“可惜還沒練好,花費了太多體力。”南引浩陵笑,“已經很厲害了。”
寒月憂離看著紅樓,“烏隱的主人,在哪?”
紅樓目光再次呆滯起來,她怎麼能忘?那人站在一旁,看她受盡凌辱,那個高高在上的人,長了一張好看的人皮,卻是人面獸心,“是東染執風。”
衆人立在原地,寒月憂離倒在南引浩陵的懷裡,淚水浸到南引浩陵的衣,冰冷至極,“是我害了啊樓,我竟然沒有發現,是我害了她啊。”
紅樓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東染執風那個惡魔,他不是人。禽獸不如。”
義父蠱雲曾說過,烏隱與暗閣在同一時期創立,烏隱的人雖有神力,卻抵不過生老病死,而暗閣的人,最低也能活到幾百歲。
烏隱爲了能長生,襲擊了當時閣主的夫人,閣主用一粒長生藥換來了夫人的命。
而烏隱的那位主人,卻在第二日死去,他未食下長生藥,卻死了,烏隱便無理由攻打暗閣,於是立下了互不干涉的事例。
寒月憂離只是未想到,會是東染執風,那個她錯愛了六年,愧疚了很久的人,而此時,就是她不防備的人,
傷害了她身邊的人。
除了恨,亦是恨。
出去的路,遇到了不少的黑衣人,全被他們一羣人殺去,梧落一把火燒了烏隱,這條隧道,卻不知道是通往哪兒。
南引浩陵始終是牽著寒月憂離的手,前面的亮光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卻也看到了東染執風,東染執風看著紅樓,笑道,“暗閣的人,也不過如此。”
如果說紅樓看錯了人,誤認了烏隱的主人是東染執風,此時他的樣子,他的聲音,又怎麼會是寒月憂離會誤認的?
寒月憂離咬牙,“少廢話。”
東染執風挑眉,“這位小公子,就是暗閣的閣主?這閣主倒是一代不如一代呵,蠱雲那老不死的,竟被雁南絕打死了,好笑,暗閣的人,真是窩囊。”
南引浩陵輕笑,“我也沒想到堂堂東染九皇子,會是邪教的首領,更可笑。”
東染執風看著南引浩陵和寒月憂離牽著的手,頓時大笑,“原來西晉皇子有斷袖之癖啊。”
南引浩陵卻是笑得很開,“是啊。”寒月憂離眼中卻是怒火,“東染執風,今日,我便將你欠紅樓的,還清。”
東染執風看著那神情,卻有些熟悉,“蠱公子何必爲了一個下人而傷了兩家的和氣,這小姐取悅了我烏隱的弟兄們,倒是件樂事啊。”
紅樓狠狠的瞪了東染執風,無奈身上疼痛不已,寒月憂離無法釋放出冰蠶劍,卻只是單手,放出一根金蠶絲,東染執風眼神一邊,“居然,還有人會金蠶絲。”
東染執風想起了上萬年的那個人,那人,亦是手執金蠶絲,劃過了他的髮梢,卻是冰冷而又幹淨的表情,“風,你說我的金蠶絲能破你的魔嗎?”
眼前的人,卻不是她。東染執風看著南引浩陵,笑道,“南引浩陵,我們還有一筆舊賬未算呢。”
青衣和黃衣手拉著一個衣著古怪的女子,女子大驚,“這麼多帥哥、美女,在拍古裝劇嗎?”
東染執風擡起頭,那人,衣著與印兒的多像,心中一疼,未喊出口便被寒月憂離的金蠶絲割破衣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