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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孫紹祖醉得路都走不穩,眼看著跌跌撞撞的,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模樣,林黛玉無奈地說:“祖哥,你醉了紅樓穿越之絕黛狼君。雪雁去端一碗蜂蜜冰水,再叫青葉弄一碗水果冰沙。”
雪雁遞了條冷毛巾過去,孫紹祖卻不接,咧著嘴巴笑,直直地看著林黛玉說:“娘子,給我擦臉,我才擦。”竟是撒起嬌來。一個大男人,你這麼著,不是叫人起雞皮疙瘩的麼。
雪雁頭皮發麻,身上發緊,小臉紅了,沒見過這樣的威武將軍,趕緊溜了出去!一面還伸著舌頭,到外頭看到了映竹拿著茶水,便一把攔住了,往裡頭點了點頭,輕聲道:“先別進去了,等會吧,大奶奶叫送碗醒酒的蜂蜜水,再弄一碗水果冰給大爺。現在,用不著咱們進去服侍。”
映竹老實地一笑,明白她的意思,隨她一起轉身走了。心裡暗道:大爺果然和大奶奶好著呢。還有那個怡心姑娘,呸,什麼姑娘,還在自己面前充主子,開口閉口的就想要自己說大奶奶的事情。真是的,難道自己就那麼笨,竟讓她有那麼大的信心與把握,覺得她能得到她想得到一切!還說什麼以後,可以讓自己去伺候她,一定會待她親如姐妹!當我映梅呢,弄得現在,在春風院裡,作個小丫頭使喚,好不可憐!就算將來出府,那身價銀子也會比自己少上許多。況且,大奶奶還時不時的就有打賞,這一個月頂自己從前半年還多呢。
孫紹祖坐在那裡,兩眼只管瞅著林黛玉,火辣辣的,面上帶著三分傻笑。若不是想著他是自家男人,這付模樣,就和那惡少調戲良家婦女的的場面差不多,嗯就少一句,來,小妞,給爺走,把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爺包你吃香喝辣,一輩子榮華富貴,吃喝不愁。
明顯此人現在,腦筋不清,她無奈,當下明智地決定不和喝醉酒的人計較,於是,便老老實實地充當著保姆的職責,從盆子裡頭絞起半溼的帕子,輕輕地給他洗了一把,又把他的兩隻爪子,強行從身上拉下,按進盆裡頭,胡亂洗洗。
孫紹祖一個人在那裡嘿嘿直樂,林黛玉伸出纖纖玉指,在他臉上一擰,咬牙切齒地嗔道:“笑什麼笑,一點將軍的樣子也沒有!跟個小混混似的。沒喝過酒似的,一沾就醉,受了罪的還不是自己,倒累得我也成了你的丫頭。”
“哼,娘子居然把我堂堂的大將軍與小混混相比,真是,有損爲夫的臉面與德行。”孫紹祖趁勢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裡咬來啃去,當成泡辣鳳爪,不過,就算是醉了,那力道卻把握得極有分寸,不會啃疼了她一分。
“我當然知道孫將軍,乃當世之英雄,引得多少閨中女兒,相思成灰,肝腸寸斷,柔情百轉。是我有眼無珠,不識英雄本色,將軍肚大量大,原諒小女子失言則個。”林黛玉當即誠懇道歉,與醉漢糾纏,最後痛苦的還是自己。姐懂呢。
孫紹祖一隻手伸手一摟,便把她抱在懷中,正要伸嘴去親,外頭青葉叫著:“大爺,大奶奶,奴婢送水進來了。”
林黛玉得了救,趕緊從他懷中逃出,整理了一下衣角,平靜地說:“進來吧。”
孫紹祖眼角不悅地瞟了幾下青葉,青葉默默地放下茶水,心裡暗驚,莫非我踩住了狗屎不成,爲何大爺的臉臭成這樣子!再見大奶奶面色潮紅,眼睛只看著窗外,彷彿外頭有什麼美景似的,這才明白爲何雪雁和映竹,死活不來送東西了,合著,自己剛纔打斷了人家兩口子的親密時光,難怪說,大爺風流成性,這大白天,也不關門關窗的,就,唉,還好,自己一向禮貌,進門前,先叫上一聲。她一想明白,便不再說一句廢話,轉身火速退出,並體貼地關上房門,這才咬牙切齒地去找雪雁兩人算帳去了。
林黛玉拿過水杯子,輕輕地遞到他的面前:“祖哥,來喝一杯,免得一會鬧得難受。”
“你餵我,我才喝。”門一關,大將軍馬上變成小弱受,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巴,等著主人來憐愛自己。
切,要是讓外人看到你這個熊樣,還有士兵會服從你的指揮麼!
林黛玉頭疼,只得拿起杯子,送到他的嘴邊,一面耐心地哄他喝完了,又把那水果冰盤裡,用竹籤子插了一粒蘋果塊,“張張嘴,吃幾塊!”乾脆當他小孩子好了。他這個樣子,連小四都不如了。
孫紹祖指著自己的大腿道:“娘子,來,坐這,這舒服。”
林黛玉嫌熱,一臉不情願地說:“你老實地吃完吧。哪來這麼多事。”
孫紹祖斜著眼睛,揚著調子,流氓本性暴露無遺:“來,我說叫你坐,你就坐,別的女人想坐,爺我還不樂意呢。這裡多舒服,坐上來,你就知道了。快點,別逼爺出手。傷了你,爺心裡痛不說,還得花銀子診就不劃算了。”
你大爺的,情勢不由人啊。
林黛玉只好委屈地坐在他的腿上,一邊伸手拿起水果來給他吃,兩人要多膩味,就有多膩味紅樓穿越之絕黛狼君。
正在這時,門突然從外面,被人一把打開來,“大表哥”,“孫大哥”……
兩道清脆的聲音同時響起,同時又卡在喉嚨裡。兩道身影,嬌嬌柔柔的,正是新月和怡心,正俏生生地站在門口,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屋子裡的情況,這姿勢,這情景,這曖昧,怎麼能用一個甜字形容得了。兩人的臉,瞬間成爲紅布!眼神卻,還是直盯盯著,裡頭盛著叫妒忌的東西。
後面跟著雪雁映竹兩個,應該是聞聲出來的,一臉羞愧與怒氣,看著她們十分不滿意。
孫紹祖惱火地鬆開手,今天是什麼日子,想和娘子親熱一下都不行,接二連三地被人打斷,這到底是自己家炕頭,還是青樓大廳,一個兩個的,沒事都來逛著玩。
林黛玉無所謂地站起來,這算什麼,不過是坐在老公的腿上而已,合法,合理,合情,合拍。再說,兩人衣服嚴實得很,又沒有行什麼不軌之事,就算行了,也是合法的。幹嘛兩人的臉上一付大逆不道,罪不可赦的表情,弄得她壓力好大啊。
“你們,進門前不會叫人通告一聲嗎?”孫紹祖壓下火氣,低聲問道。一臉的怒氣隱隱約約地帶著火苗,想燒死人。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會這樣子啊。這大白天的,老太太,若是知道了……”有你好看的,這句當然是對林黛玉說的,怡心顫抖著身子,嬌柔地說著,眼神還不住地控訴著林黛玉,完全就是一個看**蕩婦的樣子,自己是貞節最高代表。
新月反應過來以後,卻笑嘻嘻地說:“真是看不出來,孫大嫂,平時挺嬌弱的一個人,風一吹就要倒,膽子卻是大得出奇呢。”
林黛玉尋了個椅子坐下來,慢慢地說:“我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們來說,來管,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知道了會怎麼樣?專門派個人來看著,不讓人家兩口子親熱?這天朝哪條律法寫著這樣的規定啊?兩位姑娘,倒是你們,大熱天,卻有心情興致來看人家兩口子的好事,不怕長雞眼啊。還有,你們不請自來,來了卻又偷偷摸摸的,哪裡有一點大家子姑娘的禮教,難不成,你們就沒有學過規矩?”
怡心紅著眼睛,嬌滴滴地說:“大表哥,你看嘛,表嫂,她怎麼這個樣子。”
“就是,再怎麼,我們來這裡,也是客啊。”新月在一邊也趕緊幫腔。
“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這院子,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孫紹祖突然發怒了,面上一寒,氣溫立即降了下來,怡心和新月面上掛不住,不由得眼淚汪汪的。
“雪雁,映竹,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門口誰在那裡守著,人都到了內室了,還不知道,馬上叫她滾。這孫府留不了這眼中無人的混帳東西。還有,馬上請二位姑娘離了這裡!主人寬厚,你們也可以沒規矩了。”孫紹祖找到遷怒對象,馬上化身獅吼。朝兩個丫環的身上噴火,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大爺息息火,兩位表妹,興是好心來找你說話的吧,不如,請她們坐下來,喝杯茶水啊。”林黛玉在一邊悠哉地勸解,充當著解語花。
“不要你假好心。哼,誰要喝你的茶水。”怡心氣呼呼地,馬上對林黛玉怒目而視。
“……”那你們來做什麼,難道只是爲了看一眼你的大表哥不成。碰一鼻子灰,沒辦法,人家不領咱的情,好心當成驢肝肺。林黛玉心想,總有一天,你會求著我來喝你的茶水的,除非你不想住到春風院裡。
“這是什麼樣子,映竹,送她們出去。”孫紹祖擺明了態度,沒想到她們居然還能忍辱站在這裡和人置氣。
新月深深地看了一眼孫紹祖,微微一笑,居然還行了一禮,才轉身而去,怡心卻早就捂臉跑走了。
“娘子,你看這,”孫紹祖酒意也沒了,本來也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否則,剛纔,也不會那個樣子了,好好的夫妻情趣,也被這兩位不識情趣的人,給攪和得無影無蹤。
“祖哥,沒想到,你不只是會打仗,還會偷女人心啊。我看啊,用不了多久,我又會多兩個新妹妹了。”林黛玉在一邊有些發酸,又有些無奈。這些女孩子不只是目光短淺,見識更是不堪一提。就是,臉皮太厚,讓人很想抽人。
孫紹祖有點小興奮地說:“這個怡心,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從沒有想到把她收到屋子來。只當她是小妹妹,我的態度,老太太也是明白了的。這個新月,你千萬別再提了,看到她的樣子,一張臉上,少說也有二兩粉渣子,多看一眼,我真的要醒了。嚇醒的,那嘴臉,那打扮,比鬼還嚇人呢。見了她,飯都吃不香。”
林黛玉哼了一聲道:“反正春風院裡,也有九個了,多一個兩個的,我也沒意見。反正,只要你喜歡就好了,再說了,就算是我不同意,不高興,老太太下了令,還能怎麼樣,還不是要乖乖地把她們供起來。”
“若是,老太太非要送過來,你就收著唄,又不是沒地方住,到時候,三年五載的,心也就冷了,淡了,還有,說不定又會得了奇怪的病,然後,胖了,她們也就只會對食物感興趣,想不起來我這個男人了。”孫紹祖嘿嘿一笑,兩手一伸,“娘子,幫我寬衣吧。”
林黛玉嚇了一跳:“幹嘛,這是大白天呢。”心道,莫非,這個男人,他知道了什麼?也是,這是他的地盤,如果無腦,能這麼快坐到那個位置麼!不過,看他的意思,似乎並沒有生氣。
“娘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想睡一會覺!只是想和你一起睡個覺罷了。”孫紹祖:“別提那些女人,她們的來歷,想必你也知道了,不是皇子送的,就是王爺送的,再不就是些道貌岸然的官爺們給的。說起來,只是女人而已,可是,她們還是代表著一方勢力。我雖然是個武夫,但是,也不是個武癡,什麼也不懂得,這些人,不過是藉機敗壞我的名聲,我也正好趁機擔了這名,遂了他們的心意,也如了自己的意紅樓穿越之絕黛狼君。主要是,因著上面的人的心思,娘子,你猜一猜!”
林黛玉端正道:“莫不是說皇上?”自古以來,天威難測,天心難猜,再加上,狗兔盡,弓箭藏,身爲手握重軍的將軍,也不是表面那麼風光無限的。
“娘子,果然聰明,說是皇上,也有太子,皇上年紀雖大,卻功利心很重,十年內估計,還不會退位,太子年紀漸大,頭角漸露,手段也漸成熟老練,天家無父子,就算是太子,皇上也是有幾分防著的意思。我這個能打仗的將軍,還有駐京營,便是皇上手中的重軍,也是太子想拉攏的對象,如今,我有此名聲在外,也讓皇上對我放了心,太子死了心。”孫紹祖一改往日的嘻哈,神情有些嚴肅,還有些蕭索落寞。不貪權不戀權,遊戲花叢,時刻提醒著自己,男人,總歸是不易的。特別是混在朝堂的男人。
林黛玉也不懂這朝廷上的事情,只得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著說:“只做好你自己,皇上,會明白你的心!還有,我也理解你,有話對我說,雖然我是女人,幫不了你多少,但是,說出來,心裡總會好受些。”
“娘子,也不必擔心了,如今我和封家成了親家,皇上的心,大概又會放心一大半了,畢竟,封家可是皇上的鐵桿保皇派。”孫紹祖拉著林黛玉一起躺在牀上,兩人感覺著心,又靠近了許多。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天氣明朗,清風徐徐,林黛玉正拿著魚食餵魚,看著一條條魚兒,爲了一點點東西,上竄下跳,左咬右咬的,很是開心。
“姑娘,新月姑娘朝這邊走來了。她這幾天,總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幾次都想找姑娘來。”雪雁在一邊突然說道。
“嗯,我看到了,真是奇怪,我和她有什麼話說呢!”林黛玉還依然倚在欄桿上,撒著手中的魚糧。
雪雁低聲道:“怕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呢。說句難聽的,她可能也想著姑爺,住進春風院吧。”
林黛玉拍了拍手,用帕子輕輕地一擦,點了點雪雁的頭道:“就你聰明,連這都看出來了。”
“嘿嘿,誰叫姑爺那麼英俊,那麼吸引人呢。套姑娘的一句話說,姑爺如此多嬌,引無數姑娘競折腰!讓我看到以後,脾氣非常暴躁!直想踹他一腳!”雪雁開著玩笑,念著前幾天兩人在一起時的酸詩。
“啊,居然被你聽到了。小丫頭膽子不小,敢明打明的站在一邊偷聽了。你姑爺那麼好,乾脆,我尋個好日子,給你開了臉,放心,不讓你和她們住一起,就和我一起住在黛園裡,如何啊,雪姨娘!”林黛玉打趣道。
“姑娘,你怎麼這樣不正經呢!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姑爺在我心中,永遠就是姑爺。”她一急,也顧不得許多,你我也說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你的心事啦,不就是想著王大哥嗎?怎麼,他還沒有賺夠成家的銀子麼,你下次告訴他,如果他心急,我就把銀子送給他,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
林黛玉剛說完,雪雁的臉就成了紅布。兩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大嫂在這裡玩得真是高興啊。”新月一個小丫頭也沒有帶著,隻身前來。她看四周只是荷塘,林黛玉的身邊又只有雪雁一個,便大膽地走了過來。聽到她們的笑聲,莫名地覺得有些刺耳。
林黛玉淡淡地嗯了一聲:“原來是新月姑娘啊。”見她今天卻與往日不同,身上穿得雖然還是豔俗不堪,但是,臉總算是洗乾淨了,真容也露了出來。猛地一看,還有幾分清秀可人的姿色。不過,一雙眼睛,卻不像女孩子那般純潔與清澈,倒是盛著不少心事與算計,還有幾分哀愁。
新月看了眼雪雁,見她警惕地防備著自己,緊緊地站在林黛玉的身邊,便笑著說:“大嫂,新月,有幾句心裡想說,不過,請你身邊的這位姐姐退開一點。”
林黛玉看著滿塘荷花,朵朵亭亭玉立,粉嫩動人,迎風舒展,輕輕地送來淡淡的清香。風吹起她的一縷秀髮,飄飄欲飛,淡粉色的紗衣,包著苗條曼妙的身子,彷彿眼前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踏波而來的凌波仙子。新月不禁看呆了去,不忍出聲,打破這美妙的畫面。
半晌,方回頭問道:“剛纔,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麻煩你再說一遍吧。
新月醒過神來,惱火地瞪了雪雁一眼,不由分說,坐在她的對面,一擡下巴,神氣地說:“我叫這位姐姐先退玩一點。”
林黛玉哦了一聲,見雪雁不動,便微笑著說:“不必了,有什麼話見不得人嗎?”
新月粉牙輕咬:“那,那我可就說了。是關於,關於,”這個時候,她卻吞吞吐吐的,眼睛緊緊地看著林黛玉的臉,見她眼波不動,面色不改,稍稍失望。
雪雁卻在一邊暗自不屑,真是可笑,這就等不及了嗎!活生生一個賤人。這般心急地想自薦枕蓆的人,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豪放到青樓女子一樣。
新月像娘娘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突然大聲說:“我是來求大嫂,把映梅姐姐許給我哥哥來作姨娘。”
------題外話------
不解釋,又是停電。
《》是作者“玉秋桐”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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