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顏看著那張蒼白而絕美的面孔,嚇了一跳,這丫鬟……
“她這張臉,長大後必定是傾國傾城,本妖便幫你換上這張臉,不過……”
話落,一道刺眼的紅光直射夜夕顏胸口。
啊——
夜夕顏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熱,刺骨的疼痛,她含淚死死捂住胸口,感覺蝶骨要裂開一般。
繼而,夜夕顏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在暈倒的那一刻,她聽到那個刺耳的聲音迴盪在耳邊…….
“你已經(jīng)和本妖簽訂了契約,你若是敢背叛本妖,這胸口的蓮花胎記,便會吞噬你,永世不得超生!”
夜夕顏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自己的閨房,四周圍滿了人,入眼的是滿臉憔悴的夜夫人。
見她醒來,夜夫人激動的流下眼淚。
後來她才知道,她換臉成功了,而且周圍的人好似不再記得她以前的那張臉,夜夫人還把她收爲(wèi)女兒,當(dāng)作夜呤蕭的媳婦兒養(yǎng)著…….
當(dāng)夜,她揹著月光,隨著衣衫的脫落,她清晰無比的看到了胸口哪朵妖冶血紅的蓮花,久久不能回神……
夜夕顏的夢境彷彿會油走般,突然就又到了另外的一個時間跟空間。
那夜,是她和夜呤蕭的大喜日子。
整個夜府張燈結(jié)綵,紅紅的喜字貼的到處都是,紅彤彤的燈籠映照得夜晚的天空像白晝一樣明亮。
酒香伴著菜香,在夜風(fēng)中濃濃飄來。
賓客們早已經(jīng)歡聚一堂,擺滿的席位上此時已經(jīng)毫無空位。
那夜的人,除了夜夫人,其他都是笑臉盈盈。
夜夕顏一身火紅嫁衣,坐在梳妝鏡上,一臉精緻的妝容,把她絕美的臉蛋承託的更加傾國傾城。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白希的手指輕輕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頰,水眸中劃過一絲得意。
即便是夜呤蕭不同意娶她,可是有夜夫人和夜老爺,最後她的蕭郎還是她的。
那個鄉(xiāng)村醫(yī)女,相貌平平,如何和她爭男人?
隨著喜娘叫一聲,姑娘可以出去了,夜夕顏身披鳳冠霞披,踱步到門口。
門外,樹梢、屋檐的燈籠映得半天火紅。
深秋的紅楓,黃橙橙的杏樹,隨風(fēng)飄散,被火紅的燈籠映照出醉了般的豔紅。
按照禮俗,女兒出嫁前要親孃牽著紅綢和喜娘一起把新娘子帶出去的,可是這時辰快到了,卻遲遲不見夜夫人到來。
夜夕顏讓衆(zhòng)人稍安勿躁,穿著火紅嫁衣,親自從小道去請夜夫人。
可是當(dāng)她踏入夜夫人閨房時,卻看到夜夫人在翻找什麼東西。
“娘,你在找什麼?”夜夕顏靜靜的靠近,一臉不解。
這個時候了,夜夫人還在這裡找什麼東西,比送她出嫁還要重要嗎?
夜夫人驚愕的轉(zhuǎn)頭,當(dāng)她看到是夜夕顏是微微嘆了口氣,手裡拿著她從孃家?guī)Щ貋淼?,價值連城的玉鐲,手指細(xì)細(xì)摩挲,溫和的笑道,“夕顏,你來的正好,娘有事要給你說”
說著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門外,確定外面沒人時,微微嘆了口氣:“等會兒,金家那姑娘要來一趟……”
話還未說完,夜夕顏漂亮的眸子滿是震驚,下一秒?yún)s是吞噬的黑暗:“那個醫(yī)女?蕭郎深愛的那個女子,她怎麼來了,娘,你要幹什麼?這個可是你的寶貝,你是打算送她?“
夜夕顏急了,語氣也飆升了幾倍。
夜夫人驚愕的看了一眼夕顏,但是也知道情有可原,所以也並未生氣:“是啊,蕭兒是我的骨肉,他現(xiàn)在被你爹關(guān)在書房,還設(shè)了陣法防止他逃出去,但是我的兒子我怎麼不清楚,他脾氣崛,逼他娶你,可能真的要和我們斷絕關(guān)係,我就這一個兒子,所以…….“夜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拽著夜夕顏越發(fā)冰涼的手,含淚繼續(xù)道:”既然蕭兒喜歡她,何不先穩(wěn)定她,送她這個鐲子也是想讓她勸勸蕭兒,先娶了你,然後事後再接她過門,只是委屈了你“
“你是說要接她過門,和我共侍一夫?不要,我不要!”
“夕顏,娘知道你委屈,不過蕭兒的脾氣你也清楚,難道你要爲(wèi)了你的一己之私,害的我和你爹和蕭兒失了心嗎?”
“那女的有什麼好?不過是區(qū)區(qū)的醫(yī)女,蕭郎愛上她,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只要我和蕭郎成親,我一定可以……..”
夜夫人無奈地?fù)u頭了搖頭,“夕顏,你是夜家的大小姐,要懂事識大體一點,知道嗎?蕭兒他脾氣不會妥協(xié)的,這也是幫助你們夫妻和諧的最佳辦法,只要穩(wěn)定那女子,一切都好辦,主母的位置不還是你的嗎?”
“不一樣,不一樣,我不要和別人分享我的相公!絕對不可能!娘,你不是最疼我嗎?你不是說,我是蕭郎的福星嗎?你怎麼可以…….是不是在你的眼裡和心裡,就只有蕭郎跟那女人,根本就不在意我這個女兒?”
“夕顏,你怎麼這樣想?”
“我不管,這玉鐲應(yīng)該給我,你也不能讓那女人嫁給蕭郎?!币瓜︻佄氐糁蹨I,“要不然,我就撞死在這裡!”
夜夫人嘆了口氣,“夕顏,你這樣只會把蕭兒推的更遠,這事情娘已經(jīng)訂了,你莫要再說什麼,等會兒,那姑娘就來了”
“娘,你怎麼可以這麼偏心一個外人?那醫(yī)女有什麼好?比我這個女兒還重要?”
“夕顏,娘這麼做,也是爲(wèi)了你和蕭兒好,蕭兒本就該娶那姑娘”
夜夕顏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娘,你說什麼?”
夜夫人嘆了口氣,爲(wèi)了不至於真的跟夕顏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她只得道出實情來。
“那姑娘的爹孃以前救過你爹一命,你爹當(dāng)年立下重誓,要報答那家人,現(xiàn)在蕭兒有和她情投意合,她本就是夜家少夫人的人選,因爲(wèi)有你,所以……娘答應(yīng)你,你做大,她做小,只要你能容納她,不然你只能讓你離開夜府“
夜夕顏被驚的目瞪口呆,良久之後,含淚道,“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當(dāng)我要得到幸福的時候,總有人出來和我爭?報恩就一定要讓蕭兒娶她嗎?她不過是個踐人,一定是她爹當(dāng)年設(shè)計矇混了爹,所以…….”
“啪——夕顏,我不準(zhǔn)你這樣說你爹!娘今天已經(jīng)把話擱在這兒了,蕭兒必須娶她,由不得你同不同意,不然你就給我離開夜府!”夜夫人激動的說道。
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夜夕顏心中壓抑的不滿和仇恨一觸即發(fā):“憑什麼?蕭郎是我的,我纔是他的妻子,我不準(zhǔn)那踐人進門,不準(zhǔn)不準(zhǔn)!”
夜夫人蹙眉,有些生氣地嘆道,“你如果想一直當(dāng)夜家的大小姐,又不想讓那姑娘嫁給蕭兒,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金家全家,只有死人才不會跟你搶!”
夜夫人的話音才落,門外就“嘭”的一聲傳來東西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夜夫人和夜夕顏同時震驚,立刻就跑出去看門口的人是誰。
結(jié)果,她們發(fā)現(xiàn)正要從偏門跑出去的那白色身影。
“金姑娘,你聽我說……”夜夫人彷彿瘋了般地追上去。
看到夜夫人如此著急的追出去,夜夕顏被嫉妒和仇恨矇蔽了眼,抓起檀木櫃上的花瓶,快步跟在夜夫人身後……
砰——
隨著一聲脆響,夜夫人應(yīng)聲而倒。
殷紅的鮮血從後腦勺溢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血花飛濺在她血紅的嫁衣上……妖冶如花。
“不好了…少爺逃跑了……”
“快,讓賓客都先回去,別聲張……“
夜老爺急的團團轉(zhuǎn),連忙吩咐奴才疏散賓客,很快院子裡只剩下夜家的人,夜老爺聚集所有人,準(zhǔn)備封口,結(jié)果便見大火飛天而起……
瞬間,慘叫聲,逃竄聲四起,可是到最後,夜府一百三十一口人,除了夜夕顏,無一生還。
後來傳言說這夜府的這一場大火,實乃天火,詭異的很,因爲(wèi)夜家乃風(fēng)水世家,泄漏天機太多,破壞了陰陽次序,所以才導(dǎo)致大火異常詭異,如同被困在陣法中,衆(zhòng)人找不到逃出的去路……
一聲,一聲的慘叫,夜夕顏從夢中驚醒過來,滿身冷汗。
腦海裡盤旋著躺在血薄中失望的臉,想起那場肆意的大火,夜夕顏雙手捂面,痛苦地大哭出聲,顫抖著泣不成聲。
“我不想這樣的,都是你們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原本以爲(wèi)那踐人逃脫不了的,可是那踐人卻逃脫了,而且那場大火,我,我沒想過會一發(fā)不可收拾,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不想......”
“都是那踐人,一切都是她,是她害的,她逼得,你們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守夜的丫鬟聽到響動,連忙推門進來。
聽見推門的聲響,夜夕顏的哭聲立刻便止住了,一下子便把還沉寂在夢境中的自己拉了回來,大腦裡恢復(fù)一片清明,除了臉上還掛著的淚珠,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異樣。
“大,大小姐,你沒事吧?”那丫鬟站在玄關(guān)處,唯唯諾諾的問道。
“愣著幹什麼?去給我端水來洗簌,沒看到我做噩夢了嗎?”夜夕顏看向那丫鬟,冷厲的眼神猶如刀片,片片將那丫鬟凌遲。
“是…奴婢這就去”
那丫鬟嚇得不清,放下手裡的燈盞,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
屋子中突然變亮,讓夜夕顏極爲(wèi)不適應(yīng),蹙了蹙眉頭,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
每次夢裡,最讓她害怕的,是突然有一天,蕭郎不是她的了,這些尊榮和權(quán)貴,都不屬於她了,她好怕……
“呵,你果然還是太弱了……”
倏地,空蕩幽暗的屋子裡,響起一個刺耳低沉的男音。
夜夕顏看了過去,嗤笑一下,眼裡劃過一抹駭人的陰鷙,“你不是說要幫我嗎?你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咻——
話音剛落,一根銀針一閃而過,削掉了夜夕顏耳邊的一縷髮絲。
“再以這中口氣和本妖說話,掉的可就不是頭髮了……”
“我……”夜夕顏收回發(fā)怒的臉,咬了咬脣瓣,眼底是波濤暗涌:“夕顏逾越了”
紅衣妖孽男子冷冷一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
“上次你竟然敢對丟丟下狠手,本妖還未找你算賬,下次注意點,沒有第二次”
“是,夕顏記住了……”夕顏低垂下眼瞼,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哼,知道就好,別忘了你要做的事,不要讓本妖等太久”
“是……那大人您答應(yīng)夕顏的事……”夜夕顏眼見那人要走,連忙問道。
“本妖做事自有分寸,不會讓你失望,明ri你就會見到你要見到的人!”
說完,那抹妖冶如血的紅色消失了。
夜夕顏微微嘆了口氣,嘴角迅速上揚,眼眸中似要溢出毒液:“哼,金大猛,你我的較量纔開始!”
————
翌日清晨,陽光還未照射進來,夜呤蕭便醒了,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一睜開,入眼的便是懷裡依舊熟睡的人兒,呼吸平穩(wěn)而清淺,睡顏恬靜而安寧。
她那白希淨(jìng)透的臉頰,輕抿著的緋色薄脣,精緻而小巧的鼻樑,長如蝶翼的睫毛,如楊柳般的細(xì)眉……
一切的一切,美的就如一幅最迷人畫卷,讓人越看越喜歡。
比他畫過的每一張她的樣子,都要讓他心動歡喜。
低頭,薄涼的薄脣落在她的眉心,久久不願意離去。
微涼的鼻息毫無距離的噴灑在金大猛的前額,即使睡的很沉,金大猛也很清楚的知道,此刻,夜呤蕭此刻是以怎樣溫柔繾綣的姿勢擁著她,而她自己,又是多麼地眷戀他如此寬闊安逸的胸膛。
所以,每次在夜呤蕭的懷抱裡睡去,金大猛不便不願醒來。
因爲(wèi)她很害怕,害怕一醒來,一切又回到了開始的樣子。
睫毛輕輕顫了顫,金大猛微微擡起眼眸,看到眼前那放大的有些模糊的凸出喉結(jié),確定此時的夜呤蕭仍舊擁著自己,金大猛便又小心翼翼的閉上雙眼,在夜呤蕭的懷裡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沉沉地睡去。
感覺到金大猛那長長的睫毛刷過自己的下巴,夜呤蕭低頭,便看到金大猛重新閉上雙眼,輕抿的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弧,不明顯,卻那樣的絢爛動人,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而此時,懷裡的金大猛,柔軟的手掌正放在他的胸前,也許是睡的不舒服了,所以手掌慢慢地滑向他的腹部,就在距離他哪處不遠的地方,然後不經(jīng)意的扭動了下腰肢,在他的懷裡動了動,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大半個身子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冷情冷心的夜呤蕭,即便是面對何潤珠脫了衣衫*都能視而不見,但是面對金大猛。
即便是這麼一個簡單不經(jīng)意的動作,便能成功的惹得他渾身難耐,冰冷的身體似乎也有種熾熱感襲來,冰封的血液也止不住的往下衝,讓他的佔有慾頃刻間便膨脹了起來,開始叫囂。
深邃的黑眸微微瞇起,眉宇不由輕擰一下,夜呤蕭不得不承認(rèn),金大猛對於他而言,其實就是一隻魅惑人心的妖精,要不然,冷心冷情的他,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低頭,夜呤蕭張嘴舌尖在金大猛小巧的耳垂一掃,貝齒輕點,不輕不重的啃咬。
細(xì)細(xì)麻麻的觸感從耳墜處迅速蔓延到心田,觸動的悸動慢慢散開,輕嚀一聲,金大猛的手摩挲下意識的撫上了夜呤蕭臉,想要去阻止他繼續(xù)扇風(fēng)點火。
火焰一旦燃燒,又是軟香鈺體在懷,哪裡可能輕易低檔的住。
夜呤蕭慢慢的擡手,準(zhǔn)確無誤的握住金大猛想要推開她的手,慢慢的往自己身下移去……
“孃親……“
隨著咯吱一聲開門的聲音響起,糯糯軟軟的呼喚聲響起。
金大猛如同一桶冰水而下,澆熄了身上所有的睡意,她翻身而起,立刻就從夜呤蕭懷裡掙脫出來,拽住被褥護住身子。
看著如此可愛的金大猛,像是做了壞事被抓了現(xiàn)行的孩子,勾起脣角輕輕笑一聲,然後又望著房樑無奈又惆悵地嘆了口氣,努力把身體的異樣給壓抑冰封起來。
丟丟從門縫中鑽出一個腦袋,眨巴著黝黑明亮的眼眸,咯咯的笑了兩聲,小短腿兒撒歡的跑了進來,也不顧軟塌上的來那個人,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蹬掉了繡花鞋,一手抓住軟塌的被褥,一手支撐著軟塌邊緣,四肢並用賣力的往上爬。
“丟丟也要和孃親和爹爹一起睡覺覺……”
一邊說著,一邊咯咯的笑著,用盡吃奶的勁兒,努力往上爬。
趁著丟丟努力認(rèn)真往軟塌上翻的時候,金大猛微微掀開被褥,打算起身,結(jié)果當(dāng)她看著自己衣不遮體的雪白身體時,頓時愣住了,下意識的看向夜呤蕭,同樣的,不著寸縷!
天啊——
金大猛臉頰瞬間佈滿了紅暈,懊惱的翻了翻白眼,含嬌帶嗔地狠狠瞪了夜呤蕭一眼,昨夜他居然沒有給她穿裡衣,叫她怎麼辦?
看著金大猛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含嬌帶嗔、媚眼如絲的樣子,夜呤蕭瞬間就醉了,完全忘記了已經(jīng)爬上來的小傢伙。,
金大猛眼揪著就要拉扯被褥的小傢伙,裹著被褥撲過去按住小傢伙的手。
這邊夜呤蕭突然感到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被褥被金大猛捲走了,自己在暴走啊,連忙扯住被褥一邊往身上裹,一邊往金大猛身邊移。
“孃親,爹爹,丟丟也要玩“
丟丟拍拍手,咯咯的笑起來,粉嘟嘟的小臉笑成了一朵小花,以爲(wèi)爹孃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興奮極了。
金大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瞪了一眼,一臉黑線卻不忘對她拋媚眼的男人,金大猛心裡罵他了個千萬遍。
“孃親,你按著丟丟手手了,呼呼”丟丟卻擡起了小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她,那雙黑眸瞬間積滿淚水,淚眼汪汪。
“啊——”
金大猛條件反射的擡起手,小丟丟順著被褥一拉,金大猛裹在身上的被褥滑落了,她急的連忙抱住。
“丟丟也要搶被褥,丟丟也要玩”
小傢伙以爲(wèi)金大猛不給自己玩呢,急的哭了。
金大猛滿臉黑線,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一旁那個腹黑的男人,卻愉悅的勾起脣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真恨不得把他踹下去。
“丟…...丟丟乖,丟丟要玩遊戲是嗎?孃親和你玩?zhèn)€遊戲怎麼樣?丟丟贏了孃親就給丟丟做水晶包怎麼樣?”隔著被褥,金大猛艱難的抱住她,親了親她紛嫩嫩的小臉蛋道。
“水晶包,丟丟愛吃,小雪球也愛吃”丟丟拍著肉嘟嘟的小掌,眨巴著淚眼汪汪的眼眸,歡快的點頭。
夜呤蕭看著這一對母女的互動,一雙眸子都被深深的吸引,連眨一下都忘記了,心裡像是被灌了蜜,甜的不像話。
如果……丟丟是自己親生的就更完美了,可惜…….
擡手,夜呤蕭*溺的揉了揉丟丟的發(fā)頂,嘴角輕輕揚起,俊美如斯的臉上,笑容俊逸明朗的就如冬日的裡陽光,讓人不由自主地只想靠近。
“誰先起*找到小雪球,誰就勝利哦!”金大猛拋出*。
“丟丟很厲害,丟丟要吃水晶包”丟丟嘴裡唸叨著,整個小身子一番,然後一溜滑下軟塌,小手利索的開始穿鞋子。
咕嚕嚕的調(diào)頭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