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生擒放人?聖人懵了!
看著九曲黃河陣佈置成功,殷子煜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金靈聖母則說道:“若是此次七擒七縱功成,則雲霄師妹好大的名聲,也以仁義之名名傳洪荒!”
殷子煜笑道:“既然對方費盡心機謀劃此道,現在聖人已經準備出手了,那麼,雲霄仙子是決計無法殺一人的,既如此,那就彰顯仁義爲先,所損者乃是對方之氣運,大漲己方之聲望!”
七擒七縱,乃是殷子煜前世歷史之中,諸葛亮降服南疆之策。
此策蘊含了很多的奧妙所在,一次次的放孟獲,就讓孟獲在南疆離心離德,導致南疆各方都想換掉孟獲,留下孟獲則纔可縱容的降服整個南疆。
而此次殷子煜讓雲霄七擒七縱是建立在,聖人一旦看到目標達成,就必然出手的前提上。
不讓目標達成,一次次的放走他們,反而進入拉扯,讓其聲望大損,同樣氣運大損,但是殺劫未果。
當然了,這是建立在洞徹對方謀劃前提上謀劃,但是不代表這屬於不合理。
畢竟雙方的目標不一樣,對方的目標是藉此來消減殺劫,而己方的目的是對方的氣運,還是洪荒大聲望。
但是對方認爲,己方的目的是爲了報仇。
量劫的爭鬥,本就是非議莫測,若是你們無法勘破,也是活該。
西岐城外,九曲黃河陣如巨獸盤踞,十二根玉柱直插雲霄,流轉著混沌幽光。
陣內黃河水倒捲成九道漩渦,裹挾著星辰虛影與嗚咽陰魂,每一道浪濤都泛著蝕骨黑氣。
三霄立於陣眼,混元金斗懸浮頭頂,吞吐著無量光芒,將陣法空間徹底割裂。
雲霄閉目凝神,素白衣袂被陣內罡風掀起,輕聲道:“此陣自成天地,任他神識通天,也難窺虛實。”
闡教陣營中,燃燈道人手持靈柩燈燈,望著翻滾的陣雲眉頭緊皺:“此陣連天地靈氣,神識都可腐蝕,先天煞氣,先天怨氣,先天污穢匯聚,若是輕易入內,恐將被削成凡人!縱然貧道靈柩燈,亦是不能窺探分毫!”
廣成子眉頭一皺,持戊己杏黃旗:“戊己杏黃旗能擋此煞氣否?”
正商議間,南極仙翁腳踏祥雲而至,目光掃過衆人,沉聲道:“師弟們無需憂慮,此番入陣不必攜帶靈寶護身。”
見衆人面露驚愕,南極仙翁擡手虛點,一道金光法旨出現:“師尊早已算定,此乃殺劫歷練。待你們受傷,殺劫盡去,自有聖人出手!”
赤經子遲疑問道:“可若無法寶防身,如何抵擋混元金斗?”
南極仙翁卻搖頭輕笑:“天道自有定數。此陣雖險,卻也是諸位師弟之機緣。此惡陣,正可化解諸位師弟殺劫,儘管前去即可!”
十二金仙對視一眼,齊聲應諾:“既如此,我等便放手一搏!”
在南極仙翁的安排之下,此行十二人,連防禦靈寶都沒有帶,而是十二人齊齊出動,直接開始破陣。
當十二金仙開始破陣之時,金靈聖母看著十二人說道:“子煜,果如你所料,這闡教靈寶不在少數,面對此惡陣,竟然不帶絲毫防禦靈寶就要闖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殷子煜曾經也疑惑,這九曲黃河陣,如此惡陣,但是也不至於說能厲害到這個地步。
如此大陣,元始天尊跟老子一件極品防禦靈寶也不賜予,這本身就合理。
若是帶著戊己杏黃旗,離地焰光旗進入大陣,斷然不會被輕易削掉頂上三花,閉掉胸中五氣!
雲霄偌大的戰績,本身就是闡教利用你們削殺劫罷了。
九曲黃河陣之中的先天煞氣,最終會將十二金仙的一身業力殺劫盡數吸收,全都落到三霄的身上,最終三霄上榜。
殷子煜淡然笑道:“既然要利用此陣化殺劫,自然不會帶靈寶,那麼,對於我們而言,豈不是要好好利用!”
金靈聖母感嘆:“這衆生之道,有所求,自然有所失!故而,一次兩次,他們還不至於疑惑,三次以後就要以靈寶入陣了!”
殷子煜點點頭:“這必然如此,按照雲霄仙子的九曲黃河陣,能拉扯到四到五次,就需要你我出手相助了,儘量做到七擒七縱!並且展現其仁義,顧全三教一體的情誼!”
“甚好!子煜,你連聖人都謀劃其中,當真是大膽!”
殷子煜苦笑:“本身此次量劫,就是聖人而起,自當追溯本源,在者,金靈老師,若是能與聖人下棋,不管如何,也可在本心脫離螻蟻,而不生畏懼!”
金靈聖母聽後不由的愕然,然後不由的點點頭
金靈聖母跟隨殷子煜這些年,最大的改變,則是消失了對聖人的那種畏懼。
那種聖人之下皆螻蟻的畏懼不見了,見識了殷子煜竟然諸般算計,逼得聖人都不得不妥協。
這種畏懼心跟神聖不可侵犯的心態降低了,縱然是聖人,也不是無所不能、
這種心境,很重要,也很珍貴。
十二金仙腳踏雲頭,剛一踏入九曲黃河陣,便如墜黃色深淵。
陣內先天煞氣裹挾著先天腥穢之氣撲面而來,漫天黃沙中翻涌著混沌初開時的濁氣,每一粒沙礫都沾染著混沌時期的殺孽。
廣成子手中未祭出的番天印泛起嗡鳴,卻被他強行壓下,十二道護身金光驟然綻放,在污濁中劃出十二輪微弱的光暈。
赤經子的陰陽鏡在袖中不安顫動,卻始終不見主人取用。
赤經子面色凝重,與身旁的懼留孫對視一眼——兩人的護身金光已被渾濁的氣浪拍打得泛起漣漪。
黃龍真人試圖釋放神識探查方位,卻如泥牛入海,剛觸及陣壁便被吞噬殆盡,驚得識海震盪不已。
“不好,此陣吞噬神識,不可法力探測!”
陣眼處,碧霄好奇的望著在沙暴中艱難前行的十二道身影,柳眉微蹙:“奇怪!闡教素來法寶衆多,怎的此番連一件防禦法器都未祭出?莫不是另有陰謀?”
碧霄的金蛟剪無意識地敲擊著掌心,好奇的看著一幕。
雲霄此時頭頂混元金斗,周身清光與陣內濁氣形成鮮明對比。
雲霄凝視著十二金仙的護身金光,忽然輕笑出聲:“子煜果然料事如神。他們分明是借陣消劫,故意不帶法寶,好讓殺劫盡數落在自身。果然,他們早已將吾等算計的明明白白,若是貿然闖入,則身死上榜的,則是吾等姐妹三人了!”
既然有如此多靈寶,反而不用,對方是蠢?
既然不蠢,必有所圖。
若是一心報仇而削其修爲,則鄭重其謀,沾染對方殺劫,想不死都難。
雲霄指尖輕點混元金斗,陣內黃沙突然凝成鎖鏈狀:“二妹,待他們法力耗盡,祭出伏龍鎖,莫要讓一人逃脫。”
瓊霄早已按捺不住:“大姐放心!此番定要讓他們知道,敢犯我九曲黃河陣的下場!”
雲霄玉手一揮,陣內漩渦突然加速旋轉,裹挾著更多先天污穢,朝著十二金仙的護身金光洶涌而去。
十二道金光在濁浪中時明時暗,彷彿隨時都會被這殺陣徹底吞沒。
九曲黃河陣內,先天煞氣與污穢之氣如沸騰的墨汁翻涌,滋滋聲響徹天地。
對於這護身金光而言,這煞氣污穢之氣,腐蝕之力是超級強。
“滋滋滋滋.”
十二金仙的護身金光在腐蝕下漸漸黯淡,廣成子赤色道袍被氣浪撕扯得破碎。
不知多久,十二金仙的法力逐漸不支,縱然是大羅金仙法力浩瀚滔天,但是面對這先天煞氣,先天污穢之氣,還有混沌神魔的怨念,也是扛不住。
這大羅金仙的法力,逐漸消耗殆盡。
“不能再耗下去了!”
靈寶大法師咬牙低吼,十二人同時引動頂上三花。
剎那間,十二朵璀璨蓮花衝破濁氣,每朵蓮花都流轉著各自法則,廣成子的青蓮迸發火焰,文殊廣法天尊的白蓮凝結冰霜,普賢真人的金蓮花瓣間吞吐雷光。
然而三花雖強,卻在先天污穢的侵蝕下,也是開始不止!
雲霄知曉,若是削掉對方頂上三花的話,那麼就等於是助對方功成了。
雲霄見狀,美目閃過寒芒,玉手輕揮混元金斗,收起煞氣。
“二妹,動手!”
瓊霄早已蓄勢待發,手中伏龍鎖化作金色神龍破空而出。
十二金仙只覺眼前金光暴漲,此時法力消耗殆盡,也沒有靈寶護身,還未及反應,伏龍鎖便如靈蛇般纏住周身。
鎖鏈越收越緊,將三花光芒盡數壓制。
此時已經無力抵擋,不一會兒,十二人被捆成一串,懸浮在陣中,如同待宰的羔羊。
“就憑你們,也想在我九曲黃河陣全身而退?”
九曲黃河陣緩緩停止運轉,十二道黯淡的身影被無形之力托出陣外。
雲霄懷抱混元金斗立於陣前,周身清輝與陣內殘留的混沌之氣交織。
三霄現身後,姐妹三人周身氣勢凜然,威壓之下,連時空都爲之凝滯。
西岐城頭看到十二金仙被擒瞬間炸開鍋。
畢竟入陣消殺劫是燃燈跟南極仙翁等人商議,其他人根本不知。
沒想到他們竟然被生擒了,這對於西岐而言,頓時就是帶來了極大的打擊。
一時間,西岐的驚呼與怒喝此起彼伏。
楊戩目眥欲裂,腳下祥雲顫動,幾乎要破空而出:“師尊!”
哪吒火尖槍直指雲霄,混天綾獵獵作響:“妖女!速速放了俺師尊!不然小爺把你這破陣砸個稀巴爛!”
姜子牙緊握打神鞭:“三霄仙子,你們待如何?”
雲霄眸光清冷,掃視著城頭衆人,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如雷,響徹西岐。
“燃燈,陸壓爲何不進大陣?”
雲霄問完後,微微頓了頓,袖中拂塵輕揚,捲起一陣罡風。
“此番我姐妹只爲公明兄長報仇而來,無心屠戮。這十二人雖入我陣中,卻非必殺之徒。”
雲霄目光掃過十二金仙狼狽的模樣,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念在三教同出一脈,也不想讓元始師伯道統斷絕,故而留他們性命。”
說罷,雲霄玉手輕揮,纏繞在十二金仙身上的伏龍鎖驟然崩解。
十二人如斷線風箏般墜落,堪堪穩住身形,個個面色蒼白,頂上三花黯淡無光。 廣成子踉蹌著扶住城頭,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發作,赤經子默默收起顫抖的雙手,有些疑惑,爲何沒有按照計劃一般,爲何最後關頭雲霄收手了?
雲霄望著城頭神色各異的衆人,最後冷冷開口:“今日送他們回來,下次,讓燃燈與陸壓親自入陣!若再藏頭縮尾,休怪我九曲黃河陣不認情面!”
雲霄言罷,三霄駕馭青鸞,轉瞬消失在九曲黃河陣之中!
這一幕,直接讓西岐所有人全都不懂了,甚至是聞仲也是帶著疑惑之色。
廣成子等人返回西岐之後,頓時姜子牙等人前來詢問:“諸位師兄,可曾受傷?”
廣成子搖搖頭:“不曾受傷,乃是法力消耗殆盡之故!”
姜子牙連忙說道:“師兄,此陣兇險,萬萬不可冒險!”
廣成子擺擺手:“無妨,破陣之事,在做商議!”
待到衆人散去,廣成子帶著疑惑之色看向燃燈跟南極仙翁。
南極仙翁也是帶著疑惑詢問:“到底發生何事?爲何這三霄不曾傷諸位師弟?”
廣成子此刻也是心有疑惑:“此時貧道也是不知爲何,莫非這雲霄當真是因爲三教一家的情誼而不肯傷害?本來貧道與諸位師弟法力消耗殆盡,只能以頂上三花防禦,甚至頂上三花也搖搖欲墜,這雲霄不知爲何收了煞氣,以伏龍鎖擒住吾等!”
南極仙翁聽後,也是一時費解,不由的掐算一二。
奈何量劫之中,什麼都掐算不出來。
“難道這雲霄當真是不忍傷害,貧道曾經推演這截教弟子品行,這雲霄之性有些如同紅雲一般,若是其他人不至於如此,若是雲霄,則是很有可能,第一次不忍也是情理之中,諸位師弟,準備第二次吧,若是雲霄削去頂上三花,則殺劫則消,到時師尊自會出手破陣,大師伯準備好九轉金丹,修爲可瞬間恢復,不會傷及根基!”
“善一切聽南極師兄安排!”
“.”
一番商議之後,十二金仙立刻開始打坐恢復靈氣,並且吞食丹藥恢復,準備第二次破陣。
玉虛宮之中,祥雲翻涌如浪,三位聖人盤膝在雲牀之上,看著九曲黃河陣前的景象。
見雲霄釋放十二金仙的一幕,準提肥胖的耳垂微微震顫,語氣帶著幾分意外:“此女行事純善,倒與當年紅雲道友有些相似,不似截教一貫作風。”
元始天尊手持玉如意,眉頭緊鎖,指尖劃過虛空,本應清晰顯現的天道軌跡卻如被迷霧籠罩,竟無法推演分毫。
“紅雲隕落於算計,此女若真如他般純善,反倒無妨。量劫之下,萬事不可推測,雲霄如此行事,恐有更深謀劃。”
老子此刻也在疑惑:“此前三霄曾往青龍關,與比干密談。那比干乃七竅玲瓏心,若論算計,如今已經不在貧道三人之下,莫非他能看出什麼?”
自從殷子煜的二果殺三士,大基建,六十干支,懟的姬昌幾乎成爲僞君子,洛水之誓等等謀劃,這讓殷子煜的名聲已經在聖人這個層次十分之高。
這些謀劃之強,之遠,乃至是讓聖人都無法合力應對,簡直是直接打到七寸上,偏偏一切又合力。
聖人十幾萬的佈局謀劃,這幾個計策之下,合力的稀里嘩啦。
逼得聖人拿出如此多氣運來應對,本就讓聖人對殷子煜開始忌憚了。
重視一個螻蟻,這很是不可思議。
但是,現在連老子都無比的重視。
準提聽後也是不由的沉思:“若是比干,能有何謀,難道這比干擔心吾等聖人出手?”
老子思考一二:“或許這比干所謀再此,讓三霄只爲報仇,如此的話,倒也難,不過是再此入陣的話,雲霄或許要教訓一番,削掉頂上三花後,二弟即可出手了!”
元始天尊聽後,也不由的頷首!
元始天尊屈指輕彈,瞬間出現九曲黃河陣的畫面,顯現出聞仲大軍在九曲黃河陣威壓下緩緩後撤的場景。
“如今聞仲收兵,有九曲黃河陣陣在,卻很難留住了!”
準提聽後則說:“無妨,讓其後退即可,只要殺劫已過,若是對方不敢在征伐西岐,直接西岐東征即可,又吾等四聖,又有何難,以貧道之意,無需等待,反而讓著豎子成名,螻蟻之身,也配與吾等聖人謀劃,當真是貽笑大方,若是在留此人,則讓吾等聖人面皮不存!”
準提的話,元始天尊不由的點點頭。
其實無需擔心,任由你謀劃厲害,難道還能再四聖手裡翻了天不成,既然定好了四聖合力推進的策略,這比干也是螻蟻。
“也好,待到此次貧道弟子殺劫渡過,在東征不遲,若是不然,一旦通天出手,吾等弟子也有隕落之險!”
準提聽後微微頷首:“既元始道友由此決定,那就在等待一二!”
西岐大營內,十二金仙面色蒼白地圍坐于帥帳,頂上三花黯淡無光,周身還縈繞著九曲黃河陣殘留的混沌氣息。
隨著吃了玄都大法師送來的丹藥,十二的神色逐漸恢復。
廣成子攥著破損的道袍:“那雲霄竟真放了我等,這般仁義,倒是出乎預料。”
燃燈道人手持靈鷲宮燈燈,燈芯跳動的火苗竟化作血色:“此番留情,不過是三霄在立威。下一次入陣,她們定不會再手軟。但這也正是諸位師弟的機會——借她們的殺招,徹底削去自身殺劫!”
南極仙翁則說道:“剛有師尊法旨。量劫已至關鍵時刻,唯有藉此陣削去殺劫,方能在即將到來的聖人之戰中全身而退
赤精子聽後喃喃道:“可那混元金斗與九曲黃河陣,威力遠超想象……”
“一旦受傷,自有聖人出手,何懼之有?“若連這點劫難都不敢直面,日後如何證道?殺劫既是劫難,亦是機緣!”
十二金仙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決然。
文殊廣法天尊雙手合十,周身泛起無量青光:“既如此,我等便再入陣中!”
一番商議之後,這十二金仙再度入陣。
看著十二金仙再此入陣,金靈聖母笑道:“果然又來了,並且還是沒有帶靈寶!”
殷子煜點點頭:“意料之中,這次他們認爲第一次雲霄手下留情,第二次就不會了!”
金靈聖母不由的頷首:“有趣,我等已經看透他們的目的,但是他們卻未能看透我們的目的!”
殷子煜淡淡一笑:“畢竟,他們準備這麼充分,豈能是剛剛開始,就承認自己失算,在試探一次,也是情理之中!”
“故而,試探三四成之後,反而讓他們難受了!到時候雲霄的威望日重,名震三界,而十二金仙則是進退兩難!”
殷子煜笑道:“是啊,放棄吧,丟失這麼多威望,反而目的沒有做到,唯有繼續下去才行!”
金靈聖母看向殷子煜,美目閃動:“子煜,見你謀劃,總是這般讓他們無法做到捨棄,當真妙不可言!”
“嘿金靈老師,在這量劫之中謀劃,縱然看透他們想要什麼,只要看透了想要什麼,並且讓他們得到一些,如此則形成了進退雙絕的兩難抉擇,若是無法判斷出對方想要什麼,則不可輕舉妄動,再者,若是謀劃,儘量大膽,也有以身爲棋,勝天半子的氣魄,不可貪圖小利,貪污殺幾人,並無任何用處,如同這十二金仙,只要不上榜,就必然讓聖人牽掛!既然謀劃,那就能謀多大謀多大!”
金靈聖母聽後不由的感嘆:“若是被人看透執念,當真纔是可怕!”
這次十二金仙直接兩處靈寶,再次徑直闖入九曲黃河陣。
第一次,十二金仙相信了這是雲霄的善意,只爲了報仇。
那麼,第二次,估計雲霄不會這麼容易放人了、
九曲黃河陣內濁浪轟然翻涌,十二根玉柱迸發幽光,將天地割裂成九個混沌漩渦。
入陣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處的是哪個旋渦。
九曲黃河陣,就是九個蝸牛,這九個蝸牛,無法用神識探測,就只能扛著無盡的先天煞氣,尋找陣眼所在。
這些先天煞氣,先天穢氣,混沌神魔怨念,都是無限恐怖的東西,抗住找到了還要擊敗三霄。
找不到,就要在裡面被雲霄施展陣法轟擊,還要承受這些先天煞氣的消耗。
縱然是極品先天防禦靈寶,也總有看不住的時候。
畢竟先天穢氣最容易污染靈寶。
雲霄懷抱混元金斗凌空而立,周身清輝與陣中煞氣激烈碰撞,見衆人身影,冷叱如驚雷炸響:“爾等當真不知死活!”
廣成子赤紅面龐氣得發紫,頭頂三花劇烈顫動,暴喝聲震得陣中黃沙倒卷:“順應天道伐紂,何懼之有!三霄執迷殷商氣運,纔是自尋死路!”
話音未落,廣成子手中番天印迸發萬丈金光,剎那間化作半截巍峨不周山虛影,裹挾著開天闢地的威壓轟然砸落。
九曲黃河陣劇烈震顫,十二根玉柱泛起蛛網般的裂痕,渾濁河水如沸騰的巖漿沖天而起。
“雕蟲小技!”
雲霄玉手輕揮混元金斗,陣內空間突然扭曲折迭。
番天印看似砸中陣眼,實則墜入虛幻的鏡像之中,力道被層層消解。
雲霄素白道袍獵獵作響,眼中寒芒如霜:“此陣自成天地,尋不到陣樞,便是盤古幡也難破!”
廣成子怒目圓睜,大袖一揮,十二金仙同時祭出本命法寶。懼留孫的捆仙繩化作銀龍遊走,赤精子的陰陽鏡吞吐日月之光,一時間陣內法寶虛影縱橫交錯,竟將渾濁霧氣撕開道道縫隙。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清越龍吟驟然響起,瓊霄的金蛟剪化作血色流光破陣而出,所過之處空間寸寸崩裂。
“不好!”
慈航真人驚呼,手中玉淨瓶內的楊柳枝尚未完全祭出,便被金蛟剪鋒芒掃中。
瞬間一截翠色柳枝應聲而斷,帶著晶瑩玉露墜入陣中濁流。
正當慈航真人面露痛惜之際,雲霄袖中突然泛起微光,被斬斷的楊柳枝竟憑空消失。
下一刻拿捏在手中,雲霄心中雖疑惑,不知殷子煜爲何所要此楊柳枝,卻知殷子煜向來算無遺策,立刻將其送到殷子煜的手中。
陣外,殷子煜望著掌心漂浮的楊柳枝殘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金靈聖母詫異問道:“子煜,這一截楊柳枝,又有何用?”
殷子煜笑道:“或許,以後此物有大用,也未必可知!”
說完之後,殷子煜將這一劫楊柳枝葉收起,未來的確是有一個大謀劃,正好缺少此物爲引動。
這一次十二金仙繼續破陣,不過卻沒有防禦靈寶,一頓狂轟亂炸,只是爲了激怒雲霄三人。
雲霄執掌大陣,慢慢的讓十二金仙再此扛不住了,一身法力幾乎消耗殆盡!
雲霄嘆息一聲:“此番吾等前來,只爲復仇,而你們如此,執著破陣,又有何苦,罷了此次,再次放你們一次,雖然在量劫之中,爾等殺截教弟子無數,然吾卻不忍讓元始師伯因此滅門,此次在放你們一次,希望下次讓燃燈跟陸壓前來破陣!”
雲霄的話,瞬間引起三界各方的一陣陣譁然,竟然,又被生擒了一次,還被雲霄如此大義的放走了。
昨天全麻做的手術,今天一天還在昏昏沉沉,爭取在明天后期恢復正常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