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彥冷肅著表情,說道:“是皇上親自下至,讓本王入宮的,如果你們不信,自然可以去調查。”
那將士聞言,便是連忙搖頭,哪裡敢質疑當朝位高權重的王爺,他趕緊說道:“王爺您是可以進去,可是您的這武器嘛。”那將士看向南宮彥腰間的長劍,話裡面的意思已經是十分明顯,他雖說是沒有明確的指出來,但是即便是誰也都能夠聽出這其中的深意。
南宮彥面色一沉,對著那將士變身冷聲一呵斥:“放肆,本王自從先帝在世便已經有了帶武器覲見的先例,如今怎麼不可?”
那將士有些爲難的看著南宮彥,低著頭弓著腰,像極了那趨炎附勢的小人,只見他說道:“屬下也沒有辦法啊,屬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看守,這樣的規矩是皇上定下的,至於您可以帶著武器進宮面聖的先例,王爺您也清楚,現在不比先帝在世的時候,這改朝換代,難免有些事情會不一樣了,您說是吧。”那將士試圖好言規勸。
南宮彥冷笑說道:“那你們的意思,是不願意讓本王進宮面聖了?”
那將士大駭,自然是不敢應下這樣膽大包天的罪名,“王爺此言差矣,屬下,屬下不過是履行自己的職責,只要王爺卸下兵器,屬下自然是會打開城門讓王爺您進去。”
那將士在南宮彥冷冽的目光之下,連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起來,他低著頭也不敢與南宮彥直視。
南宮彥說道:“本王在,兵器在。”那錚錚有聲的六個字傳進將士的耳畔,重重落在哪將士的心中。
他詫異的擡頭看著南宮彥,十分爲難的開口說道:“王爺,您大人有大量,何必爲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您也該知道,若是我們真的放您進去,了,這件事情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屬下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坎啊。”那將士心下抹淚,早知道會這樣,會告假不來了。
南宮彥的嘴角突然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只見他低聲說道:“放心,今日之後,皇上也沒有處置你的資格了。”
那侍衛詫異的擡頭看著南宮彥,眼神之中滿是震驚,瞧他聽見了什麼?天吶,王爺居然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難不成外界傳聞的,中山王爺造反的事情是真的?
然而,那守衛已經是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思考,因爲下一秒,便是一個重重的手刀砍在他的脖頸上。
南宮彥嘴角帶著微笑,但是眼神卻是冰寒一片,他對著一拿暗中動手的神秘人說道:“處理乾淨了嗎?”
那人在暗處回話,“回稟王爺,屬下已經將他們都打暈了。”南宮彥將守衛的身體仍在地上,僅僅是留下一句:“處理好這些人的身體,然後隨著本王進宮。”
那暗處的一雙眼眸劃過一絲堅定,她應下後,便快速的將這些守衛的身體藏匿起來,以方便南宮彥的軍隊進入皇宮時候的順暢。
南宮彥快步的行走在皇宮中,不一會兒,便很快的來到了御書房。
南宮彥來到御書房前,那門外站著的正是南宮炳身邊新上任的太監總管高公公,那高公公的年紀稍微年長,他對著南宮彥翹著一隻蘭花指,恭敬的請安道:“奴才見過中山王。王爺千歲。”
南宮彥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現如今你是這內務府的總管?”南宮彥可是記得,之前那個在南宮炳身邊貼身伺候著的可不是他。
那高公公像是被人說中了心裡的某初痛楚一般,他臉色一白,原本便塗滿了*的臉色更加慘白,他有些支吾著說道:“王爺,王爺問這個做什麼?”高公公的聲音竟然是隱隱帶著一絲顫抖。
這倒是引起了南宮彥的興趣,他問道:“怎麼?本王還聞不得了?”
那高公公連忙說道:“自然不是,只是說出來怕是玷污了王爺的耳朵。”他說完,見南宮彥還是一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顯然是讓他繼續開口說下去。
高公公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拉著南宮彥走到一邊,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日,那個傢伙不小心讓手下的人將茶葉弄混了,便被皇上下令,車裂了。”
那高公公說完,依舊是一副歷歷在目的摸樣,他的心中充滿著不安,生怕有一天,那人的昨日便是自己的今日。高公公滿懷嘆息道:“雖說這件事情他也有錯,但是皇上的做法未免太過與殘酷了。”
南宮彥這下總算是知道爲何這幾日皇宮裡的人都是一副心驚膽戰的摸樣,唯恐做出了什麼錯事一樣,他對著高公公說道:“本王知道了。”說完,南宮彥便打算走進御書房。
然而,就在這時候,眼尖的高公公很快便看見了南宮彥腰間別著的一把長劍,他心下驚慌,連忙阻止道:“慢著慢著,王爺,武器是不可以帶進宮的,您還是將武器留下吧。”
南宮彥顯然是不理會那高公公的呼喊,然而下一秒,那高公公居然是直接撲到在地上抱著南宮彥的雙腳不讓他中行走著。
南宮彥有些驚訝,說道:“你以爲你能夠阻止本王?”
那高公公何嘗不知道自己只會是螳臂當車,只是做出一點什麼來終究是有點希望,可如果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彥就這樣進去了,只怕他的下場比昨日的太監還要慘烈百倍千倍。
“還請王爺大發慈悲,留奴才一條賤命吧,”
南宮彥皺著眉開口說道:“難不成你還想繼續伺候著那樣一個暴君?難不成你就不擔心總有一天那前任總管的昨日便是你的明日?”
南宮彥顯然是問到了點子上,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十分擅長揣摩人心。
只見那高公公一副吃驚的摸樣看著南宮彥,問道:“難道王爺想要?”高公公並不敢將下半句也說出來的,但是他認爲說到這裡,南宮彥已經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南宮彥笑著說道:“是。”十分斬釘截鐵的一個字,沒有半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