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作已經(jīng)能夠表明,這把寶劍顯然便是南宮彥的。他將長劍抽出,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看著那犀利的寒芒從劍鋒中發(fā)出,嘴角微微上揚一個滿意的微笑。
今夜,將會是決定勝負的一夜,南霜,我一定會讓你回來的時候,看見我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
不知不覺中,似乎有一種名爲‘野心’的東西悄無聲息的慢慢侵入了南宮彥的心裡,在他心裡面紮根,深入,而這一切,顯然沒有任何人留意,即便是南宮彥自己,也一無所知。
客棧:
那老闆一到前堂,便對著懷有身孕的愛妻說道:“你知道嘛?我感覺那些人有些不對勁,似乎來頭不大對。”
那女子有些詫異的問道:“何以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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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剛剛,他朝我問了許多問題,都是關(guān)於北部部落的事情,我猜想他會不會是……?”就在掌櫃的還想再繼續(xù)說些什麼的時候。
那女子卻是一副緊張的對著那掌櫃說道:“噓,別出聲,他下來了。”
那掌櫃的有些震驚,連忙順著女子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只見百合身著一新男裝,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百合對著掌櫃的便笑著開口說道:“煩請掌櫃的幫我們送來兩桶熱水,我和我家公子想要沐浴淨身。”
那掌櫃的,聞言,眼神中閃爍著驚訝和不解,她看著百合說道:“兩位需要沐浴。”見百合點了點頭,那掌櫃的便笑著說道:“其實倒也不需要這樣麻煩,我們這裡的後堂。恰好有一處澡堂,便請兩位移駕了。”那掌櫃的說完,便再次對著自己的賬本忙活起來。
百合點了點頭,想問些什麼,但是最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後,只能是上了樓,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秋南霜。
一走進房間,百合便是衣服不滿的抱怨著:“那掌櫃的要我們自己去澡堂,搞什麼啊,我們可是……”說到這裡,百合便連忙捂住了嘴,不敢再接著往下說。
秋南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神的竟是十分明顯。“難道不可以幫我們送熱水上來嗎?”
百合說到這裡便有些來氣,她對著秋安南霜說道:“還說呢,他只是說完這這句話,便又算賬本去了。”
秋南霜有些不解,她看著百合的眼神帶著芷衣,說道:“該不會是,你的態(tài)度太差了吧,否則剛剛對我怎麼不會?”秋南霜覺得這很可能是一個原因。
畢竟剛剛那掌櫃的在自己面前,一開始可是言無不盡的,難道?秋南霜的心頭剎那間閃過一個不安的念頭,莫非是那掌櫃的已經(jīng)懷疑了自己的身份?然而這個念頭很快便被秋南霜否決了。
若是知道了自己是女兒身,那掌櫃的更不該這樣對待百合纔是,畢竟,在這些古人的觀念裡,女子可都是上不了檯面,做不成大事的。
秋南霜沉吟著,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是在心下?lián)v鼓了。
百合在一旁詢問:“我們真的要去嗎?”百合的臉頰爆紅,一副羞怯的摸樣。她的心裡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十分不可理喻的,若不是因爲她現(xiàn)如今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外表是男兒身,否則真的想要給那掌櫃的來上一拳。
因爲這自古以來,這澡堂可都是給男子使用的,他們可是女子……百合的心下閃過一個念頭,她猛地便一拍腦門,說道:“對啊。”他們現(xiàn)在不就是男子嗎?難怪那掌櫃的剛剛看著他們的眼神十分怪異,看來事情便出在這件事情上頭。百合對著秋南霜說道:“那掌櫃的也許沒有懷疑我們的身份,男子上澡堂不是很正常嘛?”而至於百合所認爲的那掌櫃的態(tài)度不好,其實有一部分原因還是百合的心裡在作怪。
秋南霜有些不明所以。百合見此,連忙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秋南霜聞言,便深知自己原來是受到了百合的誤導(dǎo),但是她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跟百合磨嘰,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去洗澡,然後休息。
秋南霜二話不說,便拿著自己的心裡收拾起來,拿出裡面的貼身褻衣褻褲,以及中衣,最後再是外袍。
百合看著秋南霜這一系列的舉動十分驚訝,她詢問道:“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去哪澡堂吧?”百合眼睛睜的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樣。
秋南霜有些疑惑,不就是澡堂嗎?那有什麼?充其量不過是現(xiàn)代的公衆(zhòng)浴室罷了,雖然這浴室有些令人尷尬的地方便是,這澡堂這個時代是男子專用的。秋南霜一副看白癡的摸樣看著她說道:“你怕什麼?這裡除了我們自己人便是老闆和老闆娘,你害羞什麼啊。”秋南霜說完,便拿著衣物走到門口,末了,還轉(zhuǎn)過身對著百合說道:“你如果不去那我自己去了?”百合聞言,連忙說道:“去去去,當然得去,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去,等會兒。”說完,百合便捎上衣物,緊隨著秋南霜的腳步來到後堂之中。
百合在心中早已經(jīng)是淚流成河,只是希望那些在暗中保護著他們安全的暗衛(wèi),到時候回到京城,不會將此事透露給南宮彥便好,否則的話,那王爺,是真的會拿她來開刀的。
百合的心裡上下忐忑。
晚霞滿天,湛藍色的天空混著褐色的霞光,夕陽西下,美不勝收。
而就在此刻的京城,南宮彥由貼身侍從擡著轎輦,很快的便來到了皇宮。
南宮彥下了轎輦,對著一旁擡著轎輦的侍從使了個眼色。,那侍從心下會意。
由於是皇上傳召,所以南宮彥進宮,是不能夠帶著隨從和任何殺傷性的武器的。而南宮彥也是深知這一點,纔有了剛剛對那侍從使眼色的一目。
南宮彥來到皇宮的正門,那看守大門的將士一看見南宮彥的身影,連忙諂媚著上前說道:“不知王爺此刻進宮所爲何事??又是否奉了皇上的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