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南霜與南宮彥心中都萬分焦急的情況之下,突然,門外衝進來一個慌亂的士兵,秋南霜皺著眉看了過去,顯然是認出了此人的身份,這人可不正是南宮炳帶來的人嗎?
那士兵來到南宮炳的面前跪下,稟報:“報,屬下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羣黑衣衛,一見到我們這邊的人便大開殺戒,現如今我們包圍在王府的人已經被那羣黑衣衛啥的差不多了。”
士兵顯然是一副驚恐未定的摸樣,他只要一想到那羣夥伴們的慘死以及那羣黑衣衛殘忍的殺人手法,便覺得心下膽寒。
黑衣衛?殺他們的人?將種種條件聯繫起來,南宮炳心中產生了一個懷疑,他眼中帶著怒意,看著南宮彥質問道:“那些是你的人?”南宮炳倒是不知道原來南宮彥也是這樣六親不認的人,小安兒現如今還在他的手上,南宮彥居然幹讓手下的人殺害他的人,難不成是真的不想要小安兒的性命?
可是讓南宮炳感到奇怪的是,南宮彥聞言,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它,表示他自己對這件事情也不清楚。
南宮彥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但是想一想便已經是心中有了答案,黑衣衛,那說的不正是自己的暗衛嗎?只是那羣暗衛好端端的沒有受到任何的吩咐怎麼會擅自行動?難道?
南宮彥朝著馨兒投去疑問的目光,馨兒與他相視一眼,笑了笑說道:“皇上不必猜測了,此事王爺並不知請,這件事情是我下的命令。”馨兒也是敢作敢當之人,更何況這件事情她本來就沒打算要隱瞞。
南宮彥和秋南霜是小安兒的親生父母,他們兩個見不得小安兒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馨兒呢?她無法接受南宮彥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南宮炳的做法這顯然是觸碰到了馨兒的底線,馨兒此舉也不過是想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南宮炳見馨兒一襲傲世令人的摸樣的,心下一震惱怒,不過是南宮彥身邊的一條狗,居然敢在自己面前這樣囂張。南宮炳當即便對著南宮彥說道:“皇叔,你還是趕緊讓你在外邊鬧事的人停下,否則朕便手下不留情了。”
南宮燕妮剛想開口,但是新二惡顯然比他還要快上一步,馨兒連忙接話道:“皇上你敢嗎?皇上如今的性命還在我們手裡,現如今小安兒是你唯一的籌碼你不敢殺了他。”馨兒睿智一笑,對於南宮炳的手段他早就是洞若觀火,只是南宮彥和秋南霜關心則亂,這纔想不到這一個層面上,但是馨兒卻是看得清楚明白。
南宮炳冷笑一聲:“朕如何不敢?這個世界上還真就沒有證不敢做的事。”
馨兒反脣相譏,不願退讓:“小女子知道皇上不懼生死,但是皇上您如今貪戀權貴,難不成您就願意這一生便會皇位擦肩而過?”馨兒勾脣,笑得有些狡黠,一語便說破了南宮炳心中的小九九。
南宮炳有些遲疑起來,看著馨兒的陽光也變得不再一般,他原本以爲這個馨兒不過是南宮彥身邊一個普通的女護衛,但是不想馨兒卻是有如此膽識與智謀。
南宮炳心下有些惱怒,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馨兒的確是說到了點上,他自然是不願意死了,他還沒有真正做上那把龍椅。
南宮炳看著南宮彥,有些氣惱的說道:“那我們便各自退讓一把,你讓你手下的人離開,我帶著小世子離開王府。”南宮炳心想著: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暫時先離開爲好。
但是馨兒又豈會就這樣便宜了南宮炳?就這樣方忍著南宮炳離開,到時候,只會讓南宮炳帶著小安兒再次來威脅南宮彥的性命,而且馨兒心中非常清楚,南宮炳此次不過是過於心急罷了,下一次估計就沒有那麼好應付了。
於是,馨兒便說道:“且慢,王爺不同意。你先把小世子留下來,我們便讓你出去。”
秋南霜詫異的看了一眼馨兒,但是他並沒有阻止馨兒的做法,而是選擇在一旁觀看,若是接下來有什麼不對勁的也好及時上前。
南宮炳想也沒有想便直接否定,他說道:“不可能。”南宮炳怎麼可能會傻到這樣做,如果他將小世子留下了,她便是一點籌碼都沒有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南宮彥宰割?
預期這般,南宮炳還不如就這樣與南宮彥魚死網破,最起碼還能夠在死之前給自己拉上一個墊背的。
“你們先讓你們手下的人停下,否則朕現在變摔死安兒。”南宮炳的眼睛有些發紅,看著南宮彥的眸光帶著狠辣,顯然是一副走火入魔的摸樣。
南宮彥連忙制止道:“我們各退一步如何?我讓暗衛住手,並且讓你們安全回到皇宮,但是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夠將小安兒還給我們。”
南宮炳哈哈大笑,對著南宮彥嘲諷道:“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朕的兵力不如你的強盛,若是朕的手上沒有了小安兒這個籌碼,那若是你哪天一個心情不爽帶著兵馬殺進皇宮,那朕豈不是要成爲你刀下亡魂?”南宮炳冷嘲質問,這也正是她爲何要對南宮炳趕盡殺絕的原因之一。
南宮彥說道:“本王不會那樣做,本王根本就無心於皇位,否則也不會當日在皇宮中選擇退出朝堂之爭,只要你願意,本王願意既往不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南宮彥勸說道,畢竟現如今最好的辦法還是先讓南宮炳把情緒穩定下來再說。
南宮炳顯然有些動搖。就在這時,秋南霜連忙再次說道:“對了,小安兒還被他下了毒,讓她交出解藥。”秋南霜皺著眉質問。
這幾日她一直在考慮著小安兒身重劇毒的解藥,可是她卻怎麼也無法寫出這毒藥完整的配方,連毒藥都不知道是爲何物那便更不用說是解藥該如何製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