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未升,天邊泛起淡淡的魚肚白,藍天之下,是恢宏壯闊的中山王府,王府後院,四四方方的一片空曠之地,兩女一男怡然閒談。
時間彷彿在這顆停止了一般,秋南霜愣愣的看著百合良久,被百合忽悠著的南宮彥也是一副沉默的摸樣,良久,就在秋南霜以爲南宮彥徹底相信的時候,那原本緊抿的薄脣竟是突然張開,好看的薄脣彎起一個弧度,那薄脣的主人笑著說道:“好啊都當本王是傻的嗎?”
此話一出,百合連忙慌亂的跪在地上,在南宮彥威嚴的眼神之下,百合差一點便要道出事實真相,然而在看見秋南霜那略微帶著警告的眼神之後,百合瞬間就猶豫了。
她此刻的心情是萬分悲痛的,一面是她之前的主子,一面是她現在的主子,哪邊都是他所得罪不起的,現如今百合表示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猶豫了一會兒,百合終究還是選擇偏向於秋南霜這一變,畢竟就連王爺有時候都對王妃言聽計從,顯然在這王府中的確是王妃爲尊。
百合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而南宮彥此刻還懵懂位置,自己在屬下心中的形象已經是大打折扣。
百合惶恐的說道:“王爺明察,奴婢句句屬實。”百合低下頭,不讓南宮彥看見她此刻眼中的心虛。
、秋南霜心下一鬆,有些竊喜,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面無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對南宮彥說道:“怎麼?她可是我的丫鬟,難道你對於她有什麼意見嗎?”
秋南霜說著,那眼神帶著微微的警告看著南宮彥。
南宮彥原本便是心中有些疑惑,也並沒有打算爲難百合的心思,如今對上秋南霜的眼神更是不敢亂來了。
畢竟就算是這兩個女人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南宮彥如是想著,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南宮彥討好的說道:“本王也沒有說要爲難這丫頭啊,王妃何必緊張呢。”緊接著,南宮彥又對百合說道:“好了趕緊起來吧。”
百合心中一鬆,心下不由得豁然開朗,果然不出她的猜測,王爺=果真是對王妃言聽計從啊,這下可好了,這王妃除了姜王妃眼下便是她和王妃最要好的,線下不正是等同於她是王府的大紅人了嗎?
百合在心下略微得意的想著。
就在這時,後院之中一個紅衣女子慌慌亂亂的闖了進來,你媽女子容貌豔麗,身著一襲紅色緊身衣,外批一件火紅色披風,腰間賠著長劍,可不正是馨兒。
馨兒一來到後院,便在南宮彥的面前嗎單膝跪地,只見她說道:“回稟王爺,大事不好了,我們在京城外的眼神來報,說是。皇宮送往災區的金銀被人搶了、”
此言一出,在場三個人均是一副詫異不已的情況,雖說百合在這一方面不怎麼熟悉,但是她也是知道的救災金中大部分可都是王府中的,還有一大部分是王妃的私房錢呢,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敢偷這些錢!
百合憤憤不平的想著,那雙水靈的圓眸此刻滿是怒意,她看著馨兒說道:“究竟是哪個賊人這麼大膽,敢偷皇宮派去災區的救災金,人呢,抓到了嗎?”
馨兒皺著眉,額前帶著薄汗,顯然是趕了許久才趕到的王府。
馨兒看著百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也覺得那些人正是可恨,連救災金都敢搶,喪盡天良!”
馨兒也是一份氣氛惱怒的摸樣。
南宮彥皺著眉頭,低著眼瞼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而秋南霜則是看著馨兒問道:“那這件事情現如今還有多少人知道,可fou已經傳進了皇宮中?”
馨兒搖了搖頭,說道:“皇宮的那羣護衛現如今應該已經是派人去皇宮通知了,但是沒有我的速度快,所以那些人應該還未將消息帶給皇上。”說到這裡,馨兒似乎是有些自豪的摸樣,畢竟說起輕功,這世界上的確是沒有多少人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了。
南宮彥低聲說道:“本王總感覺這些事情是有人故意爲之。”說完,秋南霜便是一副詫異的摸樣看著她說道:“故意的是?誰有這樣的膽子?現如今那救災金離開京城也不敢才一個晚上,天下腳下居然有人敢截取送去災區的銀子?”
秋南霜顯然是不太相信,畢竟就算如今就是再怎麼動亂,但是也不該有人如此大膽。
南宮彥眼眸輕瞇,說道:“今天是南宮炳登基的日子。”他突然這樣無厘頭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秋南霜黛眉微蹙,瀲灩鳳眸滿是疑惑不解,她看著南宮彥說道:”那又如何?這兩件事情有所沒關係嗎?”
南宮彥面色冷肅,聲音帶著絲絲寒意,他說道:“但願只是本王多想了。”
秋南霜嘴角微抽,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賣關子,趕緊說出來讓我們大家給你評價評價就知道你又沒有多想了。”
秋南霜一副猴急的摸樣看著南宮彥,她心下倒是極其好奇者傢伙到底是想到了什麼這麼一副神秘兮兮的摸樣。
南宮彥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雙眸劃過一道寵溺,他笑著說道:“本王猜測,這件事情是南宮炳讓人去行動了,本王之前不是說過,南宮炳想要搞出一些動靜製造自己兵變的理由嗎?也許這個就是他故意製造出來的理由!”
說到這裡,南宮彥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和惱怒,若真是如此,那南宮炳便真的是不配當皇帝了。
秋南霜一副震驚的表情看著他,心下詫異不已,怎麼說那南宮炳也是皇室中人,即便是沒有愛民如此的心,但是也不該是這般歹毒纔是。
按照南宮彥說的,這次機會是南宮炳製造的,難道是說?
秋南霜鳳眸瞇起,心下閃過一個讓她都感到很荒謬的念頭,她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想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將自己的疑惑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