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南霜並沒有聽見暗衛的話,因此飯後秋南霜便滿臉疑惑的看著南宮彥說到:“怎麼剛剛那暗衛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看你一臉凝重的表情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南宮彥聞言,剛剛想要開口告訴秋南霜,可是心下一想,剛剛秋南霜可是讓她那麼沒有面子難道就要這樣輕易的告訴她?南宮彥在心下腹誹著,這種情況不要點福利怎麼能行。
於是南宮彥便狡黠的笑了笑說道,“你親本王一口,本王就告訴你。”
秋南霜聞言,嬌俏的小臉瞬間浮起了兩朵紅暈,她一臉憤怒的看著南宮彥說道:“你再這樣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南宮彥看著秋南霜一副臉色發紅的模樣,心下感到一通電流猛地衝過,他撫摸著秋南霜那微紅的臉頰,曖昧的說道:“我不過是行使自己身爲丈夫的權利,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
秋南霜沒有辦法,只能是按照南宮彥說的,但是她還是有點羞澀的踮起腳尖,輕輕的南宮彥那俊顏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便低下頭說道:“好了,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情了吧?”
秋南霜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福利,倒也沒有再藏著掖著,他說道:“我們先去書房說吧,這裡恐怕隔牆有耳。”
於是,南宮彥便和秋南霜一塊前往書房商量著這些機密。
南宮彥坐在太師椅上,而秋南霜便坐在他的身邊,秋南霜看著南宮彥,一臉期待的模樣,等待著他再要說下來的內容。
南宮彥看著秋南霜這灼熱的眼神身上有些微微失落,也只有這些事情秋南霜纔會這樣感興趣,若是換成討論如何“造人”之事秋南霜只怕是除了迴避還是迴避。
不過南宮彥還是喜歡秋南霜這樣的性子,如果秋南霜什麼時候跟其他女子一樣只懂得三從四德,那麼南宮彥便也就不會多看她了。
南宮彥說道:“三皇子的人傳來消息,說是讓本王準備一下,過幾日,京城將有大事會發生。”而這話中的“大事”自然便是起兵之事。
秋南霜黛眉微蹙,心中琢磨著南宮彥口中的這句大事件,接著她又問道“讓你準備些什麼,可是召集兵馬?可是起兵不都是需要理由的嗎,沒有理由怎麼去攻打南宮毅?”
南宮彥讚賞的看著她一眼,說道:“不錯,本王也是這樣想的,只怕南宮炳過幾日真的要謀反了,這樣一來,那日南宮炳並在朝堂上那推脫之話便也就解釋的通了,只是他爲什麼要讓南宮毅代替他管理朝政本王還不能確定,但是很顯然京城這幾日怕是不會平靜了。”
說著,南宮彥還擔心的看著秋南霜說的:“這幾日你儘量就別單獨出去。”
秋南霜點了點頭,自然是知道南宮彥的想法,他是擔心她孤身出去,即便是會有暗衛保護也會出事。
秋南霜心下惆悵,一想到過幾日便要生靈塗炭,百姓遭殃,她心下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來到異世大陸也已經是有些時間了,跟這裡的人也產生了一些感情,她沒有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對這些人漠不關心。那加上他的丈夫,又是當朝中山王,他是王府的王妃,自然也是有義務照顧這京城百姓的。
“只是希望南宮炳的計謀,不要對百姓造成太大的傷害纔好,否則只怕這京城又得是一副蕭瑟之景了。”秋南霜皺著秀眉身上有些擔心,畢竟她本是醫者出身,身上本來就存在著仁慈之心。
南宮彥也是想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秋南霜一眼。
也真是因爲秋南霜的善良,眼界深遠,他纔會這般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吧,如果秋南霜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家女子,庸脂俗粉,南宮彥也不會對她動心了。
事情的確如同秋南霜以及南宮彥的意料之中,這幾日京城的確是變的有些不太平起來。
而事情的發展正是因爲,北方那邊下雪,發生雪災,剛開始地方官府沒有很好的進行調解,如今雪災嚴重,民不聊生,那些災民家破人亡,因此便全都跑到了京城這裡來,畢竟京城是天子腳下,怎麼說也能夠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可是,這突然的大規模移民,再加上京城本來就是人多繁雜,即便經濟繁榮但一時之下怎麼可能容得了這麼多的災民。
那些災民一到京城,朝堂之上便立刻有官員將事情報告給了皇帝,請求皇帝的裁決,而這日早朝,朝堂上真是爲這件事情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人出來,真正承擔救助災民的責任,解決問題根本。
南宮毅能眼看著朝堂下那些議論紛紛的朝臣,平日裡說的多麼忠心,爲國爲民,可是一到關鍵時刻每個人都像縮頭烏龜一樣,只能在堂下議論紛紛,在奏疏上抒發情懷,卻連一個能夠站出來拿主意的人都沒有。
南宮毅本就心情煩躁,如今聽著這些大臣如同蒼蠅般嗡嗡雜亂的聲音更是怒不可遏,連忙站起身一拍面前的案桌,大聲呵斥道:“夠了都給朕閉嘴。一個個關鍵時刻就只知道敷衍朕,我朝泱泱大國,如今出了這種事情,卻連一個能夠拿定主意的有才之人都沒有,你們平時拿著朝廷的俸祿是吃白飯的嗎?朝廷養你們又有何用?”
南宮毅這話一出,當即朝堂上便平靜了下來,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再說一句,惹怒皇上不快。
南宮毅看著這羣朝臣整整齊齊的閉上了嘴,心下不但沒有舒緩片刻,反而是越發的怒火滔天,他看著這羣膽小如鼠的朝堂骨幹,南宮毅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無奈的將目光轉在安遠侯的身上。
“不知道侯爺有何高見?”南宮毅倒還真的不敢去指望那些虛僞的朝臣,畢竟這堂之上,本來就不是所有人都忠心於他。朝堂上一共分爲三派,大皇子黨派的人和三皇子皇子黨派的人自然是不會好心的爲他出主意,現如今真心爲他著想,他能夠相信的,只怕便只有定遠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