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當姜采薇切實的感受到南宮彥厚實的大掌,從掌心傳來的陣陣溫度,都宛若電流一般讓姜采薇渾身上下一顫。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的有了動情的反應,她很是幸福的勾起一抹笑,也許,今晚將會是她人生的轉折點之一。
只要再等一會兒,她就可以成爲南宮彥真真正正的女人,爲他繁衍子嗣。
然而就在姜采薇完全沉溺於自己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之中,一道冷冽的聲音打破了姜采薇所有的幻想,只見那聲音十分耳熟,直到姜采薇反應過來,纔是後知後覺的心下一顫。
“你到底是誰?”南宮彥冷冽得宛若千年冰刃,讓姜采薇渾身一個戰慄,心下不由得恐懼。
她想要試圖開口辯解,但是南宮彥已經是瞬間從牀上翻身而起,緊接著,她便只是聽見一陣細碎的步伐,姜采薇心下疑惑,然而還未等她回過神來,房間瞬間被微弱的燭光點亮。
姜采薇心下一驚,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許,如果,如果讓南宮彥發現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那麼別說南宮彥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只怕是秋南霜也不會原諒她,更別說爲了她向南宮彥求情。
姜采薇的心下十分清楚,秋南霜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其他的女人所染指,在之前,她還未嫁給南宮彥的時候,秋南霜見到她跟南宮彥同時睡在一張榻上,便氣沖沖的跑了出去,爲此,她竟然與南宮彥決裂。
更何況現如今秋南霜已經成了南宮彥的王妃,以她的性子更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視線上演。
然而,即便是姜采薇對秋南霜瞭如指掌,知道她是有多憎恨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染指,但是姜采薇還是不顧一切的設計了這一切。
姜采薇腦海快速閃過一個念頭,心一橫,反正現如今也沒有其他方法了,只能是死活方程活螞蟻。
於是,姜采薇便假裝昏睡在牀榻之上,直到她感受到一道微微有些發熱的燭光照耀在自己的臉上,這才眼睛故意的動了動,裝作一副有些不適的摸樣。
姜采薇很清楚的聽見了南宮彥的驚呼和疑惑:“竟然是她?”然而,待南宮彥說完之後,很奇怪的便是再也沒有開口,就在姜采薇心下疑惑不已,正想要瞇起一隻眼睛看的時候,南宮彥便輕輕地推著她的手臂。
姜采薇的心都提到了喉嚨上,她緊緊的握著雙拳,在心下爲自己暗暗打氣,緊接著才緩緩睜開雙眸,一副雙眼朦朧剛剛纔醒過來的摸樣,讓南宮彥一時之間有些分辨不出,這究竟是姜采薇故意爲之還是?
南宮彥的心中十分疑惑,如果這件事情是姜采薇故意做的,那麼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而秋南霜現如今有身在何處,可如果不是姜采薇故意爲之,著眼前的一切該如何解釋,最終要的,秋南霜現在究竟在哪?
姜采薇疑惑問道:“王爺?王爺,您怎麼在這?”姜采薇故作一副驚訝不已的摸樣直直看著南宮彥,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真實。
南宮彥瞇起雙眼,審視的看了一眼姜采薇說道:“南霜呢?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他與秋南霜的房間,按道理說姜采薇身爲王府側妃,應當是住在自己打別院纔是。
姜采薇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帶著菊花酒釀來看望南霜,沒想到我們一事貪杯便醉倒了,然後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緊接著,姜采薇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躺著的牀榻,說道:“姨?我怎麼會躺在牀上?王爺,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姜采薇一臉懵懂的看著南宮彥,好像自己是真的一無所知。
南宮彥審視著她,說道:“這是本王和秋南霜的房間,。本王倒是十分好奇,你怎麼會躺在這張牀上,還有,你們能就這麼恰好的醒過來?”
南宮彥不願意放過秋南霜眼底任何一道細微的神色,他那洞若觀火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姜采薇的雙眸,讓她沒有說謊的餘地。
姜采薇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但是她還是依舊裝作一副一無所知的摸樣,她知道,現如今正是因爲南宮彥還在懷疑之中,她更是不能漏出一點馬腳,否則到時候便真的是前功盡棄。“啊,難道說我和南霜喝醉了之後便一直在這裡沒有回去?對了那既然如此南霜呢,她現在在哪裡?”
南宮彥看了姜采薇良久,突然勾脣冷笑道:“你在撒謊!|”南宮彥的語氣充滿了篤定,好像已經找到了能夠把證明姜采薇撒謊的證據。
南宮彥那嘲諷的眼神看得姜采薇心下一驚,她的心連忙跳樓一拍。
怎麼可能,南宮彥居然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在撒謊,不對,她究竟是從哪裡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自己從頭到尾可是演的十分到位的。
微黯的裝光之下,姜采薇的雙眸快速閃過一道暗芒,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依舊是在垂死掙扎,試圖狡辯。她記得她曾經聽秋安雙說過,便是南宮彥特別喜歡明明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是確實一副瞭然的好像已經知道了答案,並且還弄得人盡皆知。
之前激昂采薇也是以爲南宮彥想要高調的炫耀一下,然而卻不想,秋南霜卻笑了笑說,那是南宮彥用來引出敵人,讓敵人手忙腳亂的計策。
當時,她記得她還在心中佩服南宮彥的智慧和心機。
現如今,會不會也是南宮彥故意說的呢?目的就是爲了讓他自己承認出事情的真相。
姜采薇不得不說的確是一個較爲可能會發生的理由,因爲除此之外,她是在歐式想象不出來,南宮彥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說謊的。
南宮彥心下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南宮彥看著姜采薇那純潔無辜的眼神,好像確實什麼事請都是無所知的摸樣,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