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聞言,當即便秀眉倒豎,他厲聲喝斥道:“你可知道你眼前站著的人是誰。他可是……”
把荷剛想說出,秋南霜會是未來的皇后,但是卻被秋南霜給拉了下來,秋南霜扯了他的衣袖,對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的眼神明顯的示意著讓百合不要隨便亂說話。
百合有些不甘不願地停了嘴,只能是更的那些太監一眼,然後便站到了秋南霜的身後。
直接秋南霜對著這些太監莞爾一笑,開口說道:“不知可否替我們同牀,就說,秋南霜來此,還請幾位代爲通傳?!?
那些太監面面相覷,心下有些鄙夷,他們可從來沒有聽過秋南霜這個名號,而且看眼前這個少女打扮的如此素淨的模樣,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太大的人物。
他們自然是沒有聽說昨日御書房來了一位讓皇上極其專寵的女子,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膽大包天了。
而也正是如此,才讓他們泄露了自己的本性。
那些太監,不屑的嗤笑,只見他們笑著說道:“秋南霜是什麼東西,我們可從來都沒有聽過。”
百合差點又要暴怒了,他看著那些太監的眼神冒著火光,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只是讓他們大爲同牀,沒想到這些人也是刻意爲難。
果然,靜貴妃教出來的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秋南霜雖然也是皺了皺眉,但是他顯然沒有,百合這麼偏激,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怪罪在姜采薇的身上,只見他說道:“幾位最好還是替我們通傳一下?!闭f完,秋南霜便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袋銀子,遭到了大太監的手中,那太監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他電量的手中那沉甸甸的荷包,看著秋南霜的眼神也不由的改變了。
難道這女子真的是位高權重?那些太監不由得心下有些不安,但是既然拿了對方的銀子,他也不得不前去稟報,只見這些拿了銀子的太監,瞬間立馬諂媚的像一隻哈巴狗一樣,他們笑著說道:“小的這就進去稟報,姑娘還請稍等。”
秋南霜有些無語但更多的是有些噁心,他並沒有理會這羣太監,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哦那太監得了賞賜,自然也不會太過於計較。他們拿著銀子便快速的走了進去。
百合不滿的對著秋南霜說道:“你呀,幹嘛要對她那麼好,還給他那麼多錢,他們就是一羣勢力的王八蛋?!卑俸闲南潞喼笔菤鈽O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會見風使舵的人,簡直是噁心到了極點。
秋南霜用些嘆息,對於百合的反應他先前倒是有些疑惑,畢竟百合之前生活在王府裡對這種事情多少也是見過的,但是後來一想往府中的女眷又不算多,可是這皇宮卻完全不同,這裡就是一個看看權利看金錢的世界。
若不是因爲南宮彥在這裡,他是死也不會進宮裡面來的,可是他也沒有辦法,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便是這個說法吧。
不一會兒那些勢力的太監便走了出來,然後他們看著秋南霜的眼神居然是都帶著一絲,難以看出的驚訝,他們不再像之前那樣怠慢秋南霜和百合,反倒像是對待大人物一般,將兩人迎進了靜女樓。
這期前後的差距雖然極大,但也是在秋南霜和百合的情理之中。
兩人走進了富麗堂皇的靜女樓,再次被眼前的宮殿給驚豔了一把。
這樣說吧和之前,早已進了宮,但是他並沒有來這後宮妃子的閣院參觀,所以並不知道這裡面該有多繁華。
而秋南霜更是如此了,這可是他第二次來到皇宮雖說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不少,但是他卻覺得那電視上的閣樓卻遠遠不如現在看見的靜女樓。
如今看來,這個朝代的皇宮,可比起所謂的明朝時期清朝時期的紫禁城一樣繁華得多了。
想到這裡,秋南霜的心中不免有些惆悵,他的記憶中,那個單純淳樸的女孩似乎已經消失了。
那個簡簡單單的笑臉也漸漸,在腦海中被抹去。
從來沒有哪一刻,秋南霜感覺到,他對姜采薇是如此的陌生,曾經的他,是那般的純樸,與節儉,別說是這樣繁華的宮殿,他即便是住在王府的一間別院,也會覺得那裡奢華無比,可是如今再看看他所住的宮殿這哪裡是奢華二字可以形容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不夠了解他嗎?還是姜采薇真的改變了就如同百合所說的那樣,他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姑娘。
惆悵之間,秋南霜便隨著太監的指引來到了一間寢室面前,那寢室面前的前院。栽種著一株又一株鮮豔欲滴的歐陽紫菱,她們嬌豔待放,形態婀娜。
秋南霜並沒有讓下人通報便直接走進了那寢室,走進寢室之後他便看見那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的姜采薇。
她一襲紅色的工裝,看起來極其雍容華貴,他的頭上梳著朝鳳髻,高貴典雅,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原來那單純淳樸的模樣,有的只是那胭脂水粉所帶來的奢華。
秋南霜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思緒,他半響不曾開口,最終還是姜采薇先發現了它的存在,姜采薇一看見鏡中那模糊的身影,一開始她還不打算理會想看看秋南霜究竟什麼時候會對她打招呼。
可是他等了許久,秋南霜依舊是在那靜靜地站著似乎並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這下便讓姜采薇有些捉摸不透了,於是他便開口說道:“你來了,怎麼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呢,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見外了?”
此話一出便見秋南霜淡淡的笑道:“是嗎?是我變了嗎?可爲何我不曾覺得我變了呢?”
誰也聽不出秋南霜暗含的意思,即便是姜采薇也是有些捉摸不透,他心下有些已經,心想著難不成秋南霜已經對他有所防備,但是這個念頭一上線便被他立馬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