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定遠侯反倒是越來越不接了,只見他看著戰績說道:“皇上怎麼會因爲皇后的片面之詞便隨意斬殺朝*臣良將,定然是你弄錯了。”定遠侯笑了起來,完全不在意戰績如何的緊張。
戰績則是無奈的反駁道:“皇上自從那妖后回宮之後便一直情緒十分反常,我們不得不防啊?!?
定遠侯也是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其實,戰績之前說的他也不是沒有起疑過,皇上一直都是明君,但是自從那個秋南霜來了之後,皇上的舉動便一直都非常奇怪,即便是它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猜疑了。
“那你說要如何?!倍ㄟh侯皺眉問道。
戰績狠了狠心,當即便說道:“全說皇上,廢掉皇后娘娘,這是唯一的方法?!彼麃K沒有提出讓南宮彥將秋南霜趕出宮去,因爲她也知道這是非常不切實際的,因此他只是如此說來。
但是即便是如此,定遠候也是但系的搖了搖頭,只見定遠侯嘆息說道:“不可,皇上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皇上與皇后乃是患難夫妻,皇上不可能會廢了皇后娘娘的位分。”定遠侯之前也是看著秋南霜和南宮彥一路走過來的,自從南宮彥還是王爺的時候,兩人便如同神仙眷侶一般,甚至於南宮彥曾經還答應過秋南霜此生不做皇帝,從此便可以得出,秋南霜與南宮彥的感情之深厚,既然如此,南宮彥又豈會聽他們的話,將秋南霜廢除?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定遠侯雖然說你之前也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不過多久便被她自己否決了,原因便是他自己也覺得甚是荒唐至極。
讓南宮彥廢了秋南霜,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南宮彥只怕已經將秋南霜的心情與姓名視作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境地,又豈會做出讓秋南霜如此傷心的事情。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陷入僵持的時候,一位文官卻開口了,只見他提議道:“不若,如果我們可以讓秋南霜主動提出不做皇后,那豈不更好?!?
可這話一出,便有人忍不住吐槽了,只見那人說道:“你開的什麼玩笑,有那個女人會神經道這個份上,放著好好的皇后不做,主動要求被廢除?!?
那人卻是嘟囔了一句,說道:“自然是要我們在背後耍一些小手段了。”那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
然而聽到這裡。定遠侯卻是有些厭煩了,只見她說道:“夠了,還是不要商討這些有的沒的,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明日上朝如何跟皇上交代一下這件事情,這件事情說起來的確也是我們冒失了,那可是當今皇子,況且今日我們並不曾聽從了皇上的指揮,若是皇上明日降罪下來看你們該如何應付。”
定遠侯再三反思,覺得戰績的話也是十分有道理的,要知道,今晚上死的那可是皇上最寶貝的兒子,可是說起來他們纔是這一切的首惡。
若是皇上明日真的有所怪罪,雖然他倒是可以放心的,因爲皇上絕對不會輕易的治他的罪,畢竟這朝堂上下都是與他連成一線的官員們,可是這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比如朝中的武官以及一些沒有太大權勢,但是今天晚上卻參與進來的官員,那可是致命的!到時候若是皇上真的發怒只怕這些人不死也得治罪。
那戰績聞言,便是說道:“如今的皇上與當初的太上皇有何分別,不一樣是濫殺無辜,若是說太上皇性子極端狂躁,但是現如今的皇上卻是婦人之仁,聽信妖后的枕邊風。”
定遠侯聞言,則是忍不住訓斥起來:“放肆,這樣的話你也膽敢說出來?不要把腦袋了是嗎?還是你以爲你今晚上立了功就高枕無憂了?
定遠侯見戰績的表情有些不甘不願,便慢慢的爲他解釋著說道:“皇上又豈能夠跟太上皇混爲一談,皇上畢竟是皇上,再說皇上這麼多日子以來也算是操心至極,爲了百姓的事情勞心勞力,這些我們都是看著的不是嗎?至於秋南霜,她也不過是愛子心切,情有可原。”
其他人聞言,也是覺得勝有道理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秋南霜也是吶孩子的親生母親,情緒有些失控也是理所應當,值得體諒。
“是啊是啊,不應該將事情全數怪罪在皇后的身上,畢竟誰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哪個做母親的回不心疼的?!?
還就在這時,人羣中有是有一個聲音調侃道,只見那人說道:‘我說戰績啊,你該不會是太久不曾成親了,所以不懂的我們這凡人的七情六慾了吧?!?
戰績不滿的擺了擺手說道:“說什麼?什麼凡人不凡人的,不就是仗著我沒有成家嗎?幹你什麼事,有本事給老子找個漂亮的媳婦,別總在這裡巧舌根子?!蹦菓鹂儾粷M的鄙夷道。
那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緊接著便是帶動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戰績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著笑了笑。
於是,在場似乎並沒有人在提起廢后一事,風波似乎就此平息,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一切禍事的開端。
定遠侯見沒有其他的什麼事,便招呼著其他人散了,朝中忠臣良將,各自都回到自己的府邸。
等待著明日的早朝。
而皇宮之中,南宮彥有些揣測不安的回到了御書房,但是她並沒有當即便前往秋南霜的住處,只見南宮彥在御書房來回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真的要去看望秋南霜?也不知道秋南霜是否甦醒了過來,最重要的是,秋南霜到底會不會因爲今晚上的事情與她生了嫌隙,這纔是南宮彥最爲在意的。
而百里鴻鵠,看著南宮彥一副踱步不安的摸樣,心下也是一陣無奈,心想著,作爲一個皇帝做到了這樣的份上,恐怕古今中來也只能是有南宮彥這樣一人了。
百里鴻鵠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上前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