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這才點了點頭,雖說心下有些不滿,但是秋南霜說的也很有道理,現如今小世子和王爺還在等著他們回家呢。
如此想著,百合倒是不覺得難受起來,反而一副樂得自在的摸樣。
旭日初昇,氣象萬千。
朗朗晴空之下,一輛馬車以極快的速度行駛著,揚起陣陣塵土,突然,一直渾身長著雪白羽毛的白鴿飛了過來,那白鴿緊隨著那馬車費了許久,可是奇怪的是,那白鴿飛到了一半,卻突然名叫起來,只見它在半空中鳴叫著盤旋,不一會兒,那白鴿居然是以飛快的速度朝著與那馬車相反的方向飛翔。
約莫一刻鐘之後,那白鴿總算是停了下來,只見它又一次次的鳴叫著,似乎正在試圖叫喚著誰。
然而,下一秒奇蹟卻發生了,只見那白鴿居然神乎其神的飛到一個黑衣人的手上,那黑衣人微微喘息,臉上照著黑色的面罩,鼓勵在外的一雙眼眸平靜的不見一絲波瀾,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白鴿飛到黑衣人的手上,緊接著,又是鳴叫了一會兒,之後白鴿便平靜了下來。
那黑衣人心下了然,只見他擡手將那白鴿一揚,那白鴿又是一陣盤旋,緊接著見黑衣人並沒有需要它帶回去的消息,變飛向遠方。
那黑衣人原本是朝著馬車的方向追趕,但是這一次卻是往著相仿的方向離去。
對比起這裡的平靜,此刻的京城,自然是顯得不那麼平靜。
南宮彥一早便身著官服,衣冠整潔的前去上朝,一道朝堂,果不其然,那些追隨者南宮炳的大臣們一個個是心急如焚。
南宮彥不想也知道:“自然是南宮炳到了現在的時辰還不曾來早朝,南宮炳雖然有過罷朝的例子,但是那一半都是會又身邊的總管太監前來回報的,可是今日倒是奇怪的很,那總管太監和皇上都是不見蹤影。
就在那些大臣心急如焚的時候,南宮彥的身影卻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南宮彥身上披著頂級的四爪金龍的官服,頭戴官帽,威風凜凜的走入殿堂。
那些跟隨著南宮炳的大臣們,一件南宮彥居然破天荒的來這裡上朝,還是穿著一身‘龍袍’?
那些大臣們可就站不住腳了,其中一人壯著膽子,上前指責道:“王爺不是說不會來敢於朝政的嗎?今日這是颳得什麼風啊,居然將王爺給吹了過來。”那大臣話語明顯夾雜著棍棒,指責的韻味十分明顯。
有人當頭之後,緊接著,便又一位武將也是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只見他對著南宮彥說道:“王爺來上朝爾等自然是不會反對,畢竟您是皇上的親叔叔,但是王爺穿著一襲龍袍來此究竟是何意?”
言罷,朝堂便喧譁起來。可突然就在這時,站在南宮彥身邊較近的定遠侯瞇著眼睛清楚的看見了南宮彥那官服上的圖案,突然,只見他厲聲呵斥道:“大家安靜下。”
定遠侯在朝堂上還是有幾分威望的,她這一聲令下,朝堂立刻便安靜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定遠的身上,疑惑的看著她,期待著這位朝堂的肱骨之臣,接下來要說什麼重大的事情。
“衆位可得好好的看看清楚了,那哪裡是龍袍,這分明便是四爪金龍,我朝路西法明確規定,王爺是可以身著四爪金龍上朝的。”定遠侯滿懷深意的笑著看著南宮彥,心下也是十分讚歎南宮彥的手段。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便再次轉移到南宮彥的身上,突然,人羣之中居然是有人發出一聲驚呼。“還真是四爪金龍,本官就說嘛,王爺這般忠心耿耿,淡泊名利,怎麼會有想要篡位的野心。”
所有人一下子便都安靜了下來,那先前的兩位義正言辭指責南宮彥的人瞬間被鼓勵在外,所有人都用著那種奇異的陽光看著他們兩個,好像是在無聲的指責。
而這兩人,感到尷尬的同時,更多的是對南宮彥的恐懼,他們還真的以爲乍一看是龍袍纔出口指責秋南霜,然而卻不想,秋南霜這個狡詐的傢伙,居然穿著一件假冒的四爪金龍。這難道不就是有意爲之了?
這兩位大臣瞬間有些不安起來,現如今皇上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若是到時候南宮彥問起他們的罪責,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然而,南宮彥的態度顯然也是如同這兩個大臣所想的一般,只見朝堂的非議逐漸平靜之後,南宮彥便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人,說道:“不知道二位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兩人心想這下倒還真的是躲不過去了,於是,便也只能是裝著膽子看著南宮彥,說道:“王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彥冷笑一聲,早就知道這兩人會裝傻充愣,果真是如此,只是真以爲這樣,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南宮彥這一趟之所以穿著一襲四爪金龍,。爲的便是擒獲這朝堂對他不滿的那些原先歸屬南宮炳的朝臣,而這兩人,顯然是他們當中心思最不縝密的一個。接下來的這些朝廷上的蛀蟲,南公彥會一點一點的將他們清除。
“定遠侯大人,你來告訴這兩位大臣,辱罵當朝王爺究竟是和等罪名。”南宮彥並沒有開口便給這兩人定罪,而是讓定遠侯,這一個公證人來宣佈他們的下場。
“是。”定遠侯勾脣一笑,上前稟報說道:“我朝律法有著明確的規定,辱罵皇室之人,屬於犯上作亂,不忠不義的行徑,輕者貶出京城,重者發配邊疆。”
那兩人聞言,便是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發配邊疆?變出京城,這不管是哪一種下場,都註定了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那稍微性格直率的將軍自然是憤憤不平,他怎麼可能願意被這樣無緣無故的革職,只見他對著南宮彥說道:“我們不過是指出你的官服可能是龍袍而已,你憑什麼將我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