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南霜聞言,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早就知道南宮炳性情暴虐,喜怒無常,性情多疑,但是沒有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是如此極端,不服便殺了,這樣哪裡會有人敢不再聽她的指示。
只是這樣殘暴的手段和做法,先不說會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單純就政治而言,這絕對不是一個長久能夠治理國家的方法。
人一旦被逼迫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會試著反抗,也許現如今這些人無奈之下只能是對南宮炳言聽計從,但是一旦到了時機成熟,只怕便會出現大量的百姓起義造訪,到時候這個過獎只怕會陷入四分五裂的情況之下。
而南宮彥顯然也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他也是皺著眉看著秋南霜。
秋南霜商量式的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皇上一定會知道你帶著我們進去呢?我們小心一點皇上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那侍衛白了秋南霜一樣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這件事情那麼明顯,更何況皇宮現如今那裡沒有南宮炳的眼線,到時候只怕是我們還沒有見到南宮瑾的面,只怕我的妻兒便已經被皇上給處決了。”那侍衛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南宮彥一起進去,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
南宮彥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那難道你沒有完成南宮炳交代給你的命令,沒有成功帶著南霜進去見南宮瑾,那南宮炳就會輕易放過你嗎?”
那侍衛臉色一白,心下有些揣測不安,現在想想也是如此,當時皇上給他嚇得死命令式,一定要帶著秋南霜進去見南宮瑾,可是如果這兩個人都走了,那自己跟死了又有什麼差別?
南宮彥似乎看出了侍衛心底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睿智的笑,他問道:“南宮炳究竟是怎麼跟你說的?”
那侍衛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她是這說的,讓我帶著秋南霜在今夜辰時進去見南宮瑾。”
南宮彥捉摸著,腦海中靈光一閃,只見他勾起輕笑,說道:“既然如此,他也沒有直說一定要南霜一個人進去,既然這樣本王跟著進去也不一定就會治你的罪。”
那侍衛想了想突然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南宮炳的確沒有再三強調不能讓南宮彥也跟一起進去。
但是他還是有些遲疑,他用那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南宮彥,顯然是不怎麼信任眼前這個男人。
而南宮彥見此。便冷冷的收好了劍,拉著秋南霜的手便打算離開,然後他還回過頭對那侍衛說道:“既然這樣,本王現如今變帶著王妃離開,到時候你沒有完成南宮炳交代給你的事情,肯定也是死罪。你自己決定吧。”
那侍衛臉色一白,連忙便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對著南宮彥離開的背影連忙呼喚道:“停下,快停下,別走。我答應,我答應你們。”那侍衛沒有辦法,事到如今也是能使暫且堵上一把了,畢竟他的能力又抵抗布料南宮彥,不能夠強行帶走秋南霜。
如若是想要叫人過來,只怕到時候人還沒有過來,南宮彥和秋南霜已經是離開了皇宮,就差沒回到王府。
那侍衛看了看自己如今深處的離宮門口不遠的距離,心中涌出一個絕妙的想法,然而這所謂的絕妙自然是在他看來而已。
南宮彥早就察覺到了侍衛嘴角那未違泛起的弧度,冷笑著打破了他最後的幻想。
“本王勸你還是不要擅自做主。”言罷,南宮彥便用力在侍衛的身上點了兩下,那侍衛十分震驚,想要開口質問,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下是爲纔算是意識到,原來南宮彥是點了自己的啞穴,那侍衛有些害怕,他的眼神滿是恐懼。
秋南霜淡淡一笑,說道:“你不必擔心,只要你帶著我們安全到達南宮瑾所在的地方,我們自然會放你離開,可若是你敢使用半點詭計的話,王爺的寶劍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秋南霜嘴角泛起的冷笑讓侍衛心中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他原本以來秋南霜心地善良,又是醫者出生,定然是心有不忍,但是沒有想到秋南霜和南宮彥也是同樣令人感到害怕。
那侍衛似乎早已經潛意識的認爲秋南霜身爲大夫,便必須要有心懷慈悲,心懷天下的胸懷,然而侍衛卻沒有想過,秋南霜也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月光之下,地上形成了纖長的三個影子。
秋南霜走在南宮彥的身後,而南宮彥正緊緊的跟在那侍衛的身後,並且將侍衛反手鉗制,只給他留下一雙可以自由行走的腳而已。
那侍衛自從剛剛見識到了秋南霜的無情之後便沒有在對這兩個人報半點希望了,只想著趕緊將這兩個恐怖的人帶進南宮瑾的宮殿,他也好回家洗洗睡了。
秋南霜和南宮彥加快腳步,周圍鴉雀無聲,很快的,三人行走的鵝卵石小路便很快到了盡頭,那侍衛指著前方不遠處一座以立著的高聳的宮殿。
侍衛剛想開口爲秋南霜解釋,但是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侍衛一副愁眉苦臉的看著秋南霜。
秋南霜笑了笑,對著南宮彥說道:“給他解開吧。”
南宮彥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嗎,於是他們沒有半點遲疑,很快便解開了侍衛的啞穴。
那侍衛得到自由之後,先是試探性的練了練嗓子,見自己的嗓子的確是恢復如初之後這才笑著說道:“中山王爺的確信守承諾,前面那棟宮殿便是大皇子的所在之處,希望今晚的事情你們兩位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啊,”
南宮彥當做沒聽見一般,沒有理會那侍衛的懇求,倒是秋南霜很和善的笑了笑說道:“好的,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出賣你的。”
那侍衛點了點頭,說道:“屬下這便謝過王妃。”緊接著,那侍衛便撒開腿便開溜離開,畢竟她可不想看著中山王爺那如同冰山一樣的臉色,正是搞不懂秋王妃這樣溫和美麗的女子怎麼會願意嫁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