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炳都將這話說道這份上來了,若是豪爾還是不信任他亦或者不願意打這個賭,那便顯得是他們兩人沒有氣度了,豪爾與豪拉相視一眼,他們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豪爾笑了笑說道:“既然三皇子殿下有這樣的好興致,那豪爾便不得不從了,三皇子殿下,既然如此那我便拭目以待。”
“好,本皇子一定會讓兩位將軍心服口服。”說完,南宮炳還極其有素養的朝著兩位將軍微微一鞠躬,那豪爾與豪拉見此,便也行起了他們部落的禮儀,表示自己對對方的友好與回敬。
夕陽西下,天邊漸漸被緋紅的霞光所覆蓋,待豪拉與豪爾走出三皇子府邸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豪拉看著三皇子府邸,有些不確定的對豪爾說道:“大哥,我們真的要相信南宮炳,這傢伙能信嗎?聽說前不久他纔剛剛殺了自己的外公。”豪拉瞥了瞥嘴,對於南宮炳他可以一開始就不抱有好的看法的,所以今日一見到南宮炳纔會那樣不客氣。
豪爾略帶責備的看著豪拉說道:“弟弟今日便是你的不對了,人家三皇子還不曾說什麼,你反倒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摸樣。”豪爾說完,豪拉便開始不滿意了,他在部落中一向是極其優秀了,一直以來都甚少遭受到人家的責備,如今自己的大哥居然因爲一個外人來責備自己,豪拉自然是心下不服。
“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他生氣又能怎樣,是他一開始變想要挑撥離間的,那三皇子南宮炳心思歹毒,我本來就討厭他。”
豪爾有些無奈,看著自己的弟弟他嘆了口氣說道:“你還年輕,還缺少歷練。”豪拉自小便在家人的庇佑之下長大,即便是天賦異稟,行軍打仗不比其他人差,但是若是說起見識閱歷,他這位弟弟的確是不合格的,變比如現如今,豪拉的做法的確是幼稚至極。
豪拉不以爲然,顯然一點都沒有將自家哥哥乾的話放在心裡,然而終有一日待他終究是明白了哥哥這話的深意之事,卻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後話。
時間在衆人的忙碌之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又將近過去。南宮毅代替南宮炳掌權已經兩天,明天便是南宮毅代替南宮炳掌權的最後一天,過了明日也就代表著南宮毅必須要交出手中的權利轉交給南宮炳了。
這般想著,皇宮之中的南宮毅便有些坐不住了,但是他也沒想在使些什麼手段,畢竟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如今就連災民的事情都還沒有完全解決,南宮毅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思在想著其他。
南宮毅自從代掌朝政以來整個人都顯得蒼老疲倦了不少,他的臉色不再是之前的朝氣,整張俊美的容顏上呈現的是給人一種滄桑之感,南宮毅想到災民的事情,便傳旨讓人去將定遠候請到皇宮裡。
而定遠候剛剛回到府中便聽聞了皇宮派來太監說是皇上有事情找她回府,定遠候知道必然是跟災民有關的事情,一時之間倒也不管怠慢連晚飯都還沒顧得上吃便換上衣服,跟隨者太監朝著皇宮走去。
皇宮御書房中,定遠候一路奔波而來,一走入御書房中,看見了那坐在高位上的南宮毅,當即便跪下請安:“定遠候給皇嫂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
南宮毅連忙笑了笑讓他起身,“愛卿不必多禮,如今你可是大功臣,以後私底下見著朕便沒必要行如此虛禮了,對了朕想問你,朕讓你拿著那些錢財救助京城災民的事情你忙的如何了?”
定遠候拱手回話道:“回稟皇上,微臣自然是不敢怠慢皇上交給魏晨的任務,老臣下午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並且已經找了一個可信的將軍帶著一對軍馬快馬加鞭將東西送過去了。”
南宮毅聞言,那輕抿的薄脣微微一揚,眼神中也流露出少許真正的輕鬆與釋懷,他放心的點了點頭,便示意定遠候可以離開。
皇帝看了看外邊明顯暗下來的天色,對著一旁的太監總管說道:“你趕緊給朕找一輛馬車將定遠候好好送回府裡,若是出了半點差錯便拿著你的腦袋來見朕吧。”
那太監總管也知道如今這定遠候可是皇帝心目中的大紅人,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一臉諂媚上前說道:“侯爺您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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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候點了點頭,便恭敬的退出了御書房。
而這漆黑靜謐的夜晚,廣袤無垠的夜空漆黑一片,天空繁星點點,這樣一副極其美好的夜景圖之下,南宮炳的三皇子府中卻上演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機密。
三皇子府中,南宮炳看著身前的跪著的一羣暗衛冷聲吩咐道:“都準備好了嗎?”
那些暗衛聞言,均是異口同聲,聲音堅定剛練,錚錚有聲:“屬下準備妥當,還請主上吩咐。”
三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們記著,此事千千萬萬不要露出一點點蛛絲馬跡,還要,儘量找幾個人,明日在集市鬧起來,然後你們在現場儘量留一點證據可以傾向於皇室那一邊的,記住,最重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南宮炳心下知道,朝中那些老臣也不是吃素的,若是這件事情那樣明顯那豈不是人人心裡都清楚了,即然這樣那他的計劃也就等同於失敗了。
可是這件事情,只能夠成功,不能夠失敗。南宮炳看著遠處的眼神閃爍著一道堅定的光芒,他藏在華麗衣裳之下的雙拳收緊,說道:“既然如此便趕緊出發吧,切記,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便都沒必要回來見本皇子了。”
言罷,那些暗衛在應了一個“是!”之後便身形一閃,快速的消失在書房之中。
南宮炳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揚起一抹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讓人猜不透他如今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