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有些可笑呢!
姜采薇心下苦笑,這麼久以來,看著秋南霜和南宮彥一天天的郎情妾意,說實話若是半點芥蒂都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即便是有所芥蒂就能如何,她又能改變什麼,這場婚姻也許本來就是錯誤的吧,她不該貪心王府的榮華富貴,如今真是後悔不已。
秋南霜直接便打斷了南宮彥的話,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南宮彥話裡的低聲下氣,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剝奪了她作爲一個母親最基本的職責,他甚至差點殘害了他們孩子的生命,若不是秋南霜發現得早恐怕那些賊人便也就得逞了。
“夠了,你沒必要道歉,我不想在這裡跟你糾纏,我要調查這件事情,等這事水落石出,我們再來好好說說我們的事情。”說著秋南霜薄脣一揚,冷笑道。
兩人的戰火似乎無形之間的蔓延開來,而經過這一件事情,敏感的秋南霜似乎在心下無言的爲南宮彥立了一賭圍牆,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哪怕知道對方是爲了自己好,哪怕知道對方的確是無意,但是還是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南宮彥點了點頭,他知道如今秋南霜在氣頭上,便不想在於她過多爭辯,心想著這件事情日後在跟她賠罪,於是他便吩咐那家丁當著秋南霜和姜采薇和他三個人的面前,原原本本的將事情全部托盤而出。
那家丁只是說道:“那一日,我分明是聽見了小世子的哭聲,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那產婆後來卻說那是一個死胎,所以心下有些奇怪便來稟報王爺了。”
說到這裡,突然姜采薇便是一陣驚呼,她眸底一亮,想是想到了什麼便接著說道:“我想起來了,那一日我明明好好地在產房裡看著秋南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便睡著了,後來一醒來,那產婆邊哭這要求我爲他做主,說是秋南霜誕下了一個死胎。這件事情說起來我到現在都是有些疑惑。”
秋南霜眸色一深,聯合起來家丁以及姜采薇的話,像是隱隱約約能夠想到了一些什麼,於是她便對南宮彥說道:“你讓暗衛去調查那一日爲我接生的女太醫和產婆如今身在何處,我要他們的全部資料以及叫他們如今的去處,記住一定要夠快!”
說完,南宮彥便只得是點了點頭,心下有些無奈,這麼好像他們的身份無形之間竟是給搞反了,好像他纔是王妃,而秋南霜纔是王府最大的主人,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這般想著,再看見跪在地上的家丁以及姜采薇,甚至還有身後看不見的暗衛,面上便是有些尷尬,想他也是堂堂一代中山王爺,身份尊貴如今竟是淪落至此,認爲一個女人隨意叫喊,實在是有些窩囊,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女人是他最愛的那個人。
這幾日王府都陷入了一陣恐慌之中,所有人都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摸樣,他們極力配合著王爺王妃的檢查,而那些產婆和女太醫聞言更是早早逃離了王府想要離開京城。
在搜尋了將近半日後那暗衛便前來稟報:“王爺,屬下已經在王府排查過了,那產婆和女太醫已經離開了王府,想必現在已經打算要離開京城。
聞言,秋南霜便是一陣焦急,她趕緊喊道:“那就找啊,這種事情你還彙報幹嘛,要是他們跑了你擔待得起嗎?”
那暗衛沉默不言,只是等待著南宮彥開口,意思已經是非常明顯,那是擺明了說道:我是王爺的貼身安慰,我只遵從王爺一人的命令,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有特例。
秋南霜見此,只得將目光投向南宮彥的身上,而南宮彥倒也沒有令他失望,只見南宮彥吩咐道:“趕緊去追捕,加大追捕人數,一定不能讓產婆和女太醫逃出京城,否則本王唯你是我。”
那暗衛聞言,既然是王爺發號施令,自然是不能夠反駁,只得拱手道:“是,屬下謹遵王爺之命。”
說完,那暗衛便身形一閃,不知到了何處。
秋南霜見此,心下便一鬆,心想著很快便由自己兒子的消息了,這般想著,那愁眉苦臉多日的俏麗容顏總算是微微撤出了一抹微笑,心下有些釋懷。
而南宮彥見此終於是心下安心了一些,看著這一日秋南霜茶不思飯不想的摸樣他的心都揪到了一塊,就差沒有上前想要替秋南霜受那份罪,可是如今事情有了著落,總算是能讓秋南霜眉開眼笑了,這對於南宮彥來說,什麼都值得,而世子什麼的,他倒是無所謂,反正孩子這種事他也不是一次兩次沒孩子了,之前衛晴綸便流產過一個,雖然這個孩子是秋南霜爲他生的,他格外疼愛,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秋南霜在他心裡最爲重要。
這般想著,南宮彥便上前將秋南霜摟在懷裡,想要一*人芳澤,可是秋南霜在沒有看見自己的孩子平安無事之前哪裡會那麼輕易就原諒了南宮彥,她躲閃著,不肯南宮彥碰她,甚至到了最後直接一巴掌便將他扇到了一邊。“夠了,本姑娘還沒消氣你休想再吃我豆腐,我告訴你,只要本姑娘一天沒有看見本姑娘的小世子,你就一天都不許碰我,連親都不行。”她的語氣略帶嬌嗔,雖然是有些怒意,但比起之前的冷冽已經是好了許多,就起碼此刻有一絲生氣。
南宮彥有些苦惱,但同時心下卻生出一絲絲喜悅,不管怎麼樣,只要秋南霜不再像之前那樣據他於千里之外便好,即便是不能讓他碰又如何,只要秋南霜還在他的身邊,他便覺得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比的上秋南霜這般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