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當時就生氣了,一手把女人推過去:“女人,你搞搞清楚,是你拿了我們的東西,我來找你要,而不是我欠了你什麼?!?
女人憤恨的瞪了王城一眼,轉身就走,王城一把攥住女人胳膊,道:“拿了我的東西,說走就走,你是不是隨意了點?”
女人回頭,盯了王城一會,抽回手臂:“隨意?哼,我救了你一條命,也算隨意?我現在巴不得留著那些東西給你,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好過你耽誤我的事情!”
小艾走到前面,堵住女人的路:“哎哎,姑娘,你這話可真惡毒,話不是那麼說的啊,是你拿了我們的東西在先,現在還這麼理直氣壯呢。”
女人站直了身體,對著小艾道:“讓開!”
不說還好,一說小艾也跟他槓上了,和王城一前一後堵住人不讓了。
這還在大街上,光天化日的,幾個人僵持在那也不好,我想了想,說:“姑娘,這事兒沒完,但咱也不能在這大街上扯,跟我們走一趟吧,怎麼樣?”
那姑娘看看王城,看看小艾,冷哼了一聲,別過頭,算同意了。
我們幾個人最後還是去了不夜酒吧對面那個小飯店,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那女的,這一路過來,這女的像是已經冷靜了,淡漠的坐在那,兩隻手搭在桌面上說:“想問什麼,說吧?!?
我們只是想要回他拿我們的東西,可是這女的這一句話說出來,我皺起眉頭,按住王城,王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你叫什麼?”我問。
女人看了我一眼,彷彿我問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
“李鑫”他說。
我瞬間怔住,李鑫,李鑫,這,這不就是名單上那個人的名字麼?和辛裳在同一行。
不止我,小艾像是也想起來了,睜著眼睛看我。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用一種很嚴肅的口氣對她說:“李鑫,說清楚,黑矅是不是在你手上?”李鑫怔怔了一瞬,隨即他仰頭看我,也用一種兇狠的口氣回我:“你是誰?”
我心裡風雨交加,也像再開雜貨鋪一樣,七上八下的,僵著臉上,想著不能露餡,腦子在高速運轉,王城和小艾已經坐正了身體,防止女人突然發難。
我手指敲著桌面,快速回憶和他相交的從頭到尾的事情,說:“哼,你剛纔還確認我是誰派來的人,現在怎麼就不敢確信了?”
我這話一落,女人臉上木了,突然,她笑了一聲,手指中纏著一個什麼東西,敲著桌面說。
“剛我還以爲你們真的是來要回我拿的那些東西,和李家沒有關係,現在,你們既然自己承認了,那麼就送死吧,下輩子記得別生做李家人,否則,下輩子,我還要殺了你們!”
而那女的手指勾起的瞬間,桌面上竟然冒出一個頭來,竟然就是昨天玻璃上看見的那個白色面具!
草,偷雞不成蝕把米,竹籃打一場空,老子想從他嘴裡炸出什麼來,結果消息沒詐出來,先要把小命交代了!
我跟王城三個瘋子一樣散開,緊張的看著桌面那玩意兒,小艾嘀咕道:“草,這玩意兒應該是鬼啊,可是怎麼沒有鬼氣,再說了,咱們見到的白天的鬼也夠多了,還沒見過戴面具的,這是個新類型?”
但奇怪的是,我們三個圍著一張桌子緊張小心的,飯店裡面的人看我們就像精神病,好像這東西就只有我們三個能看見。
然後,那鬼面就站在桌子中央,像是火影忍著學了影分身一樣,竟然,竟然一分二,二分四,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當下打了起來,撩起凳子就上,飯店老闆跟著在一邊大叫:“哎呦,這個作孽啊,我家的東西,瘋子,一羣瘋子,對著空氣打什麼呢!”
然後她就看見王城像是被一團空氣揍飛了出去,老闆娘當下啞巴了。
我們三個背靠背貼在一起,王城最會編瞎話,竟然還能抽空跟老闆娘說:“草,沒看到你們飯店鬧鬼呢嗎?爺是幫你驅鬼呢,你他媽還嫌棄,他們的給老子滾。”
老闆娘給罵傻了,隨即大叫著跑了。
四個面具加上一個李鑫圍住我們,李鑫手指尖又動了下,面具人手中憑空出現一個棍子,就像是那種上繡了很多年的鐵棍子,我們手中什麼武器都沒有,這上去就是空手接白刃,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沒被鬼搞死,要先給人搞死了,冤!
眼看那幾個假面就要過來了,老子當下喊停!
“李鑫別打了,我們不是李家人!”可惜人家不信了,我說話給人當屁都沒個響,她手向前一劃,那幾個東西的鐵棍子就要打過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當下大喊:“我有黑矅!”
棍子在我頭頂一個指頭寬的距離停住了。
“你有黑矅?。俊睂γ胬铞我蛔忠活D的問,“你是誰!?”
我將棍子推開,該說的都說了,現在也不能矯情了,我對他朝著店子外一甩頭,意思我們額外找個地反說。
幾個假面將我們圍住,風水輪流轉,這回換成幾個面具將我們圍住,我們從新找了個
安靜的地方,是一個小衚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李鑫一路走一路掐著我胳膊,這會子也一點不客氣,拽著我胳膊就把我仍在牆根了,小娘們力氣還挺大!
“說,你到底是誰???”他問。
我閉嘴擰著眉毛看著他,幾個假面逼近過來,老子當下大喊:“三大家族,馬家,馬武!”
幾個面具竟然瞬間消失了:“你說你是馬武?那麼你認識辛裳?”
我一呆:“你,你也認識辛裳?”
她,走衚衕另一邊,背靠著牆:“認識。”
許久她才蹦出這兩個字。
小艾沒想別的,就惦紀剛那個面具呢:“嘿,姑娘,厲害啊,但是我說,剛那個面具也太嚇人了,你怎麼不給他畫上花紋什麼的,那多漂亮?!?
女人緩緩擡起頭,對著小艾就一句話:“滾!”
王城不樂意了:“嘿,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跟你說話也這個德行!我說啊,不管你跟馬武之間有什麼事情,你拿的東西是我的,還給我,老子不參合你們那堆破事!”
女人沉默了回,話卻是對著我說的:“馬武,你問我是否有黑矅,那除了我,辛裳,第三顆黑矅是在你那麼?”
她認識辛裳,看這樣子,我總覺的他也不是壞人,於是點了點頭。
女人突然道:“那你的能力是什麼?”
“什麼能力?”這話我又不懂了。
“擁有黑矅的人,會擁有一種能力,像是我,我的能力就是控制那幾個假面......馬武,你,你不會都不知道自己能力是什麼吧?”
女人說著,隨即瞧著我茫然的臉,哼笑了一聲:“廢物,竟然連自己的能力是什麼都不知道!”
草。
“那你是怎麼發現能力的?”我心裡面憋悶的不行,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
“哼,自己發現去吧?!迸怂剖嵌堑慕o了我這麼一句話,就轉頭去看王城去了,說道:“你們三個,哼,還真是一羣廢物,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行,那個誰,你要你的東西是吧,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先說明,要不是你們,我今天就能把那幅畫弄出來,結果就因爲你們,我丟了畫,要東西,拿畫來換!”
“就是那個裡面有人的風景畫?”王城問。
“就是那個,看來你也不是特別沒用?!?
王城惱了:“女人,別給你點陽光,你就當自己是太陽,你他媽連個火星子都不是,老子要不是要拿回我的東西,我理都懶得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