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莫啓和寧元澤望著裴顏那副成竹於胸的樣子也笑著說。
“你們這文人騷客的活動,我餘某和疑刀這兩個弄武之人也就不參與了,我和疑刀先回客棧了” 餘金望著那幾個頗有興致的人,便抹抹嘴望著疑刀。
“恩,我和餘兄先回客棧。”疑刀也說著,向其餘幾人拜了拜後起身與餘金離開。
“既然這樣,那我們便分爲兩人一組,我和寧元澤寧兄一組,你們兄妹一組,如何?”萬鎏瀾望著坐到對面去的二人笑著說。
“既然如此,那邊開始吧。”裴顏早就知道寧元澤會被萬鎏瀾拉到一方,也不懊惱,想玩的興致更加高昂。
“小二,斟酒!”萬鎏瀾喊來早就站在外面的小二上了一罈女兒紅,給各個人的面前斟上一碗。
“那我便出題了,第一個便是用酒來作詩吧……”萬鎏瀾望著裴顏。
“好!”裴顏聽到萬鎏瀾出的竟是這麼簡單的題目,笑的更加開心……
“餘兄,你對那裴顏裴姑娘的看法如何?”回客棧的路上,疑刀望著餘金,淡淡的問著。
“你還別說,我最開始還真是討厭她,就是因爲她,我原本可以稱霸一方的部隊瞬間散架,我那助我一臂之力的軍師,哦,也就是莫啓,也跟著她跑了,我當初想和她一起就是想找機會除掉她爲我的部隊報仇,”可是現如今看了,我似乎是看錯了她這個人,其實她人還真是挺好,除了嘴巴壞,心眼多,愛捉弄人,其他的都挺好,更主要的是她能夠不計前嫌的把我當朋友……”餘金是個心思不細,神經大條的人,望著疑刀,竟是把所有的話都噼裡啪啦的倒了出來。
“那如果有人想要害她呢?”疑刀眼中閃過一陣凌冽。
“他把我當做朋友,我雖然現在依舊對她有意見卻是不會再傷害她,至於其它人傷害她,我也會保護她吧”餘金依舊沒聽出疑刀的話中之話。
“那餘兄還真是個行俠仗義之人!”疑刀咬著牙狠狠地說道,想著眼前的人原本是討厭裴顏,能夠和自己一起除掉裴顏的,可是現如今竟然不會再對裴顏下狠手,還說出如果有人欺負她還會去幫她什麼的話語,疑刀覺得有寧元澤一人本就不好下手,如今再加上個餘金和莫啓,這豈不是更加棘手,疑刀想這必須除掉一人,顯而言之,眼前這個是最佳的第一人選。
“餘兄,我突然想著這凌國可能會有些稀奇玩意兒,想去瞅瞅,你就先回客棧吧,我獨自一個人去看看。”疑刀望著餘金說。
“好吧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就去逛逛吧,記著有什麼新鮮玩意兒給我捎兩個過來。”餘金向疑刀拜了拜手,轉頭一個人又大搖大擺的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疑刀望著餘金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副猙獰的面孔,走到沒人的地方,竟是凌空一躍,用輕功飛快的回到客棧。回到客棧的疑刀從自己的房裡拿出原本要下給裴顏的劇毒,推開餘金的房間,發現餘金還未回來,便將毒放入了餘金放在木幾上的茶杯之中,這些日子的通行,讓疑刀知道了餘金有著一回房就會喝
茶的習慣,將毒放入杯中後,疑刀又關好門,躡手躡腳的從 餘金的房中退出。
回到客棧的餘金和掌櫃的寒暄了幾句後徑直上了樓回到自己的客房,回房後第一件事便是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剛剛想回到自己的牀上小憩一會兒,便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這時門外剛好路過一個小二,餘金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推開門,抓住小二的褲腿喊出三個字琉璃閣,便暈了過去。
小二望著眼前已經昏迷不醒的人有些慌張,又想到剛剛餘金嘴裡冒出的琉璃閣,便撒著腿往過跑去…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琉璃閣內,莫啓,寧元澤,裴顏和萬鎏瀾四人還在對著詩句。
“姑娘還真是文采博學啊…可真是讓萬某…”
“哪位和來福客棧1號天字房的客人是朋友的快回去看看吧,天字房內的客人快出人命啦!”萬鎏瀾還沒說完,便被樓下一個似是小二的聲音打斷。
“來福客棧……這不是我們住的客棧麼?一號天字房,似乎…住的是餘金啊!”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裴顏一聲叫便踢開凳子往樓下奔著,莫啓似乎也嚇了一跳,也跟著跑了下去。
“萬公子……”寧元澤剛也要離開,萬鎏瀾攔住了他。
“那兩位已經回去了,少你一個也沒事啊。”萬鎏瀾望著寧元澤急切的說
“萬公子,那餘金也是我的兄弟,還請您不要擋路!”寧元澤被萬鎏瀾的一擋氣得發怒,將萬鎏瀾的手一拍,也是拂袖離開,急切的往客棧奔去。
等寧元澤回到客棧,看到裴顏和莫啓將餘金已經放到了牀上,莫啓正用銀針試著去止住在餘金身內四處傳流的毒液。
“他怎麼樣了?”寧元澤望著牀上的餘金問道。
“他中了一種叫做情花的毒。”莫啓望著寧元澤一臉嚴肅。
“那是什麼?”寧元澤聽得雲裡霧裡,竟是不知。
“情花,其實就是白色曼陀羅,曼佗羅是一年生有毒草本,夏秋開花,花冠漏斗狀。又名風茄花、洋金花、山茄花。宋人周去非《嶺外代答》:“廣西曼佗羅花,遍生原野,大葉百花,結實如茄子,而遍生山刺,乃藥人草也。盜賊採幹而末之,以置飲食,使人醉悶,則挈篋而趨。”曼佗羅的葉、花、果、莖均可入藥,含東莨菪鹼、莨菪鹼及少許阿托品等生物鹼,其中以花的含量最高,約0.34%。南宋竇材《扁鵲心書》記“睡聖散”一方:“人難忍艾火灸痛,服此即昏不知痛,亦不傷人,山茄花、火麻花共爲末,每服三錢,小兒只一錢,一服後即昏睡。”莫啓將自己腦海裡所浮現的記憶一股腦說了出來。
“曼佗羅花全株有毒,以果實以及種子毒性最大,幹葉的毒性則比鮮葉小,其葉、花、籽果、莖均可入藥,含東莨菪鹼、莨菪鹼及少許阿托品等生物鹼,其中以花的含量最高,約0.34% ”裴顏聽著莫啓說的,也情不自禁的接了下去。
“那用什麼纔可以解開?”寧元澤哪有什麼心思聽他倆說,只是焦急的問著解讀的方法。
“這解毒也很簡單,用甘草和金銀花即可
。”莫啓望著寧元席說道。
“甘草?金銀花?”寧元澤一臉的不解。
“對啊,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裴顏看著寧元澤一臉的疑惑問。
“這個還真的沒聽說過”寧元澤以爲裴顏不相信,緊張的回答。
“那問問疑刀聽沒聽說好了。”
“疑刀不在!”
“餘金遇難而疑刀竟然不在,難道……”裴顏望了望莫啓,又想到以前莫啓說過宮中派人來追殺她,便感覺到了什麼。
“還是趕快去找金銀花或者甘草吧。現在救餘金纔是最要緊的。”寧元澤用手在發呆的裴顏眼前晃了晃。
“甘草我只知道是苦的,可是這苦的草藥有著好多種,這哪裡知道什麼樣啊,哦,金銀花,就是呈棒狀,上粗下細,略彎曲,長2~3cm,上部直徑3mm,下部直徑1.5mm,表面黃白色或綠白色,密被短柔毛。偶見葉狀苞片,花萼綠色、先端5裂,裂片有毛,長約2mm,開放者花冠筒狀,先端二脣形,雄蕊5附於筒壁,黃色;雌蕊1個,子房無毛,氣清香,味淡微苦。”裴顏家父以前是愛養些花花草草的,在裴顏小時候,父親便讓裴顏背下了一本植物百科全書,如今在這裡便是得到了用處。
“這名字聽著甚是陌生,恐怕……”寧元澤一臉的憂傷。
“這花我似乎是知道的,在我們這裡是沒有的,但是在汴國被稱爲姐妹花”正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萬鎏瀾的聲音響起。
“真的嗎。太好了”裴顏一衆聽到萬鎏瀾這樣說,變得相當激動,都望著萬鎏瀾。
“死女人,我還會騙你不成?”萬鎏瀾望了望裴顏,又望著寧元澤說。
“給我幾天時間,我看看能不能夠找得到。”萬鎏瀾撂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客棧,衆人的心因爲萬鎏瀾的話也有些平靜下來。
一連過了好幾天,萬鎏瀾都沒有消息,望著躺在牀上的餘金,每個人的內心都忐忑不安,疑刀那天晚上回來後聽到餘金遇到人下毒害他的事情也露出一副恨恨不平的樣子說若是讓他逮到兇手定將他碎屍萬段,裴顏望著疑刀,心中的各種疑問想要問疑刀,但是又怕打草驚蛇,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往常一樣和疑刀交往,只是內心處卻小心而又謹慎。
“這都好多天了,餘金的解藥還未來,怕是……我們還是將他埋了吧”疑刀望著在牀邊守護著的裴顏小聲的說。
“這可是我們一路來的兄弟,你說埋就埋?況且萬鎏瀾也說了可以找得到解藥,我相信他的話必定沒有錯”裴顏瞪了一眼疑刀,怒氣衝衝。
“可是……”
“寧元澤~姐妹花拿到了!”疑刀還想辯解著什麼,這時候萬鎏瀾推門而入。
“我就知道你可以拿到的!”裴顏望著進門的萬鎏瀾將他手中的金銀花奪了過來,又讓他在這裡坐著,興沖沖的跑出餘金的房間去找寧元澤和莫啓。
“雖然拿到了,但是我也不知道這藥是否需要和其他的草藥同煎,若是有什麼不良的癥狀……”莫啓望著牽著寧元澤衣袖,興奮的裴顏,一臉憂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