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空無一人的樓蘭公寓,蕭笙被死神困住在黑暗公寓那狹小的衛(wèi)生間內,驚恐萬狀!而他的生命正遭受著未知死亡的威脅。
“快來人……救救我……救救我……我被困在衛(wèi)生間了。”
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從黑暗的角落裡傳出,精神上的恐懼,害怕,肉體上的殘害,都都在蕭笙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要逃出去,我不能死在這裡,我還有身上揹負的任務沒有完成,我不能就這樣白白死去,而且是在這莫名其妙的衛(wèi)生間裡。”蕭笙心裡難受地想,手還在拼命地拽開門,祈求逃出恐怖的密室。
可是,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候,鬼手的力道卻越來越強了,彷彿如鋼筋般的堅硬,死死地掐在脖子上,掐著控制人呼吸的喉嚨。
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掐著,蕭笙掙扎著在地板上瘋狂地打滾,翻來覆去,就是爲了擺脫這詭異的鬼手。
輸入大腦的血液逐漸減少,腦部逐漸缺氧,臉上越來越紫,從紫色變成烏黑色,此刻,他的生命已危在旦夕。
就在蕭笙瘋狂地掙扎,這時候他卻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那隻貓,窗臺上竟然有一隻貓正安靜地蹲在那裡一動不動,感覺像似見證蕭笙的死亡,蕭笙看著那隻貓,心裡生髮出莫名的恐懼,彷彿就是一個人,用著惡毒的發(fā)光的綠眼死死的看著自己。
那是一隻奇特的貓,黑夜裡的窗臺上,窗戶正打開著,微弱的淡淡月光揮灑在貓的脊背上,它的毛因月光的揮灑,而成銀白色,一根一根,跟喪事時佩戴的喪服。
更奇異的是,它的耳朵竟然是火紅色!而脖子上此刻正戴著一個金色的鈴鐺,但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蕭笙感覺到前所有未有的恐懼,大腦正處於極度的缺氧狀態(tài)。
“百里溪……快……來……救……救……我……”
蕭笙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臉已經開始腫脹,他感覺到一股股火辣辣的燒痛感,涌進身體裡,涌進心中。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候,一聲急促的扭門聲音傳出來,衛(wèi)生間的門竟然開了。
“終於有救了,肯定是那個女人,來救我了。”蕭笙心裡如釋重負道,可是他本以爲門打開了自己脖子上的怪手會消失,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怎會這麼容易解決。
“怎麼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手竟然還在自己的脖子上……啊……哈……啊……哈……救命。”蕭笙拼命的嘶吼著,可是喉嚨被掐住,只能發(fā)出很重的喘氣聲。
與此同時,那隻蹲在窗戶上的貓,卻一溜煙跳下了樓去,然後消失在了這棟公寓,這棟大樓裡。而這層是整整十三樓啊,跳下去不是死路?蕭心裡卻還惦記著那隻貓的死活,卻不關心此刻自己將要見閻王爺了。因門突然的被打開,衛(wèi)生間的燈也同時間亮了。
而躺在地上的蕭笙,被鬼手掐住喉嚨的緊迫感並未有所緩解,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不斷地去掰開掐在自己喉嚨上的那雙恐怖鬼手。想仔細的看自己的脖子,感覺的手卻並不存在。
“怎麼辦……難道我要死了嗎……可惡……我還沒有找到……還差很多……”蕭笙絕望著望著衛(wèi)生間的天花板,眼球裡卻早已經佈滿了鮮紅色的血絲,暴露在空氣外。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正快速的衝了進來,蕭笙模模糊糊聽到一個女人的驚叫,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擔心。
“蕭笙,你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你這是要尋死嗎?”十分著急的聲音從女人的嘴巴里吐出來,急忙跑過來,鼓足力氣,掰開蕭笙那掐著自己的脖子的手。
蕭笙聽到後,先是一楞,然後很是驚恐的表情說道。
“什麼?是我自己想掐死自己?”
蕭笙面色驚恐,於是朝著自己的脖子看去。這時候他纔看清楚,自己的手正在強勁地掐著自己的脖子。
如果不是女人及時闖入,極力的解救他,或許躺在地板上的已經不是再是人,而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或許不久以後就變成孤魂野鬼,遊蕩人世間。
蕭笙見狀,急忙放下自己的手,被手掐住的脖子,此刻留下了深深的深黑色的五指印。
“好險,差點命喪黃泉,真要到地府閻王爺報道了。”蕭笙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可是,臉色蒼白的蕭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的女人,蕭笙此刻竟然有說不出來的感動。
蹲在一旁的女人,擔心的說話了。“蕭笙,你怎麼會掐著自己的脖子?你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我也不知道,這不是藏在鏡子裡的鬼手嗎?對了,那與自己相同的人?”蕭笙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跳了起來,朝鏡子望去,卻還哪有什麼鬼手?鏡子正照著兩個活生生的人。
“你是不是看花了?然後誤認爲是鬼手想掐死你?其實是你自己的手,你不會是撞邪了吧。”女人臉色震驚,朝鏡子走了過來,來到蕭笙的身旁,摸了摸鏡子說道。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臉,那分明……就不是自己的臉。”蕭笙臉色依然驚恐,急忙跑出了衛(wèi)生間。
“啊……蕭笙你別嚇唬我,我害怕這些鬼東西。”女人拖著禮服也驚慌失措的往客廳跑去。
而在他們剛纔所站的腳下,有著一張陰深深的可怕的綠油油的臉,正貼在地板上,正陰險的盯著他們。
衛(wèi)生間的門猛的彈了一下,又瞬間關上了。一聲強烈的碰撞聲響徹了整個安靜的客廳,蕭笙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身體一陣哆嗦。
“你幹嘛這麼用力?你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蕭笙很是生氣的說道。
就在蕭笙說出來的時候,女人的臉一下子刷的蒼白,臉上的肌肉在不斷的抽動,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沒有關門,而且這門也根本沒有什麼彈簧裝置,而且現在更沒有風,難道……”女人嚇的呆住了
,連忙朝蕭笙的身旁跑去。
“你沒有……那難道……不會是真的遇到了……髒東西了……”蕭笙害怕的說道,身體不斷的往後退,恐懼的眼神正死死的盯著那扇門,那扇恐怖的衛(wèi)生間。
“還有,難怪我剛纔拼命的想打開衛(wèi)生間門的時候,卻怎麼也打不開。不會是真的有……”女人恍然大悟,但這並沒有給他真相,而是更加的讓她深處巨大恐懼的環(huán)境裡。
“那你剛纔是怎麼打開門的,爲什麼你聽不到我拼命的求救聲?”蕭笙疑惑的問道,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衛(wèi)生間,那扇強度的玻璃門,身體卻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壁,生怕後面突然出現什麼東西,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而女人正緊張地抓著蕭笙的手,緊緊的貼著蕭笙的身體,眼神透露著無限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