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因的女兒一天天長大,一次樑思因由於曾國勇對女兒的態度問題與他大吵了一頓,並堅稱要離開他,不要他前來探望,雙方再無糾葛,從此斷絕一切關係。曾國勇其實並未真正重視過她們母女,他通過江嘉升給了母女兩人一大筆錢後,從此並沒有再探望過兩母女。樑思因將女兒取名樑小冰,現在她們並沒有其他去處,兩母女仍然寄住在江嘉升的別墅中。這天樑敏如來到別墅要給江嘉升報告工作的事情,可是江嘉升不在,於是樑思因和她聊了起來。
“你愛上他了,是嗎?”樑思因說道。
“什麼?誰?”樑敏如說道。
“你愛上了江嘉升,是嗎?”樑思因說道。
沉默一會後,樑思因繼續說道:“我發現了你的改變,短髮爲君剪,長髮爲君留。能使女人做出巨大改變的,除了愛情,還能是什麼?”
“愛情?我反而聽著是悲傷、難過的詞語。”樑敏如說道。
“年紀輕輕遇到錯誤的愛情再正常不過,我何嘗不是,不過我有小冰,這也算錯誤的事結出了美麗的果實。”樑思因說道。
“我的愛情永遠不會有結果。你怎麼知道是他?”樑敏如說道。
“我們女人有敏感的第六感,我相信你也有。他雖然外表不怎麼樣,有時也給人軟弱無能的感覺。但會照顧身邊的人是真的,甚至不惜一切,像一個騎士一樣,不是嗎?你肯定也受到了這種照顧,男人爲一個女人不顧一切的樣子纔是最迷人的,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這種魅力。不是嗎?”樑思因說道。
“可惜我們是不同時代的人,我也只能當這個是美麗的誤會,我與他永遠也不會結出任何果實,我很早就認識到這一點。”樑敏如說道。
“你是個厲害的女人,我們女人往往是感性多過理性。”樑思因說道。
“生活就是這樣,有時讓人無法選擇,看似有很多條路,其實我們能走的也許就那麼一條,生活已經幫我們選擇好了一切。”樑敏如說道。
“說得好啊,現在我已經沒有得選擇,小冰也沒有了選擇,誰願意獨自一人帶著小孩生活。”樑思因陷入悲傷之中。
“事已至此,姐姐又何必悲傷,在這生活挺愉快,他總是把身邊的照顧得好好的。小冰真是可愛的小女孩,身邊總是有美好的人與事,不是嗎?”樑敏如說道。
“只希望她快樂的成長,除了這,我還真想不到可以去哪裡。回老家?我爸媽可不會接受一個未婚的女兒帶著孫女回去,這可會丟盡他們的臉面。”樑思因說道。
“真是可憐了姐姐你。”樑敏如說道。
“現在我也沒有多想其他的,以前不懂事犯的錯,這是報應在現在的生活上。生活不如意,十有八九,況且江嘉升把我們照顧的很好,他倒像是小冰的爸爸似的。你說可笑吧。”樑思因說道,“我們又何必聊這些不開心的話題,生活總得向前走,就像你說的,有時生活幫我們選擇好了,反而是好事,不用我們煞費苦心地去想這樣做好嗎?這樣走好嗎?會有什麼結果?我們只需要隨波逐流,看看會有什麼改變與變化。我現在把這些可都當成了好事,不用我去費心,生活中有點佛性也好。”
樑敏如想到自己知法犯法的事,自己當時的想法和樑思因的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她說道:“姐姐說的是,姐姐以能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小冰可是需要一個愉快的成長環境。”
“說到小冰,我最近對此還看了育兒書,愉快的環境、讓她感覺到安全的環境、又得讓她接觸各種各樣的東西,可多講究了。”樑思因說道。
“雖然我不懂,不過我知道那可是個大學問,這小朋友不會說不會走,但大人得從她的表情、動作上看出她想要什麼,然後去滿足她,多麼神奇的事。”樑敏如說道。
“看來小樑也是個喜歡小孩的人。”樑思因說道。
“還真不是,只是好奇罷了。我對小孩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就像和師哥一塊去明希和明望家那樣 ,我能和他們玩一塊。但談不上會想和他們玩,會專門找時間去找他們玩。”樑敏如說道。
“明希明望?是江嘉升去資助的一家人嗎?”樑思因問道。
“是的,就在北川的城邊上。”
“他倒是樂享其中。他是個喜歡小朋友的人,從他和小冰的相處中就能看出來,男的啊,喜歡小孩的,就是會顧及女人和家庭的人。如果我早懂這一點,我就會把它當成選擇男人的標準,而不會爲一些錢財和虛榮的東西。”樑思因說道。
“姐姐說我變化了,其實姐姐從我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和現在不也是變化巨大,看透了一些事情似的。特別對錢財的變化,不是嗎?”樑敏如說道。
“是的,現在看得更淡了。但小樑你卻衣著華麗,化妝品都是名貴的。這些可沒少花你的錢吧?”樑思因說道。
“錢財乃向外之物,我可不在乎什麼錢不錢的。”樑敏如說道。
“年紀輕輕,好大的口氣,我雖然對錢財沒有什麼在意的。但是這錢財,可得來之有道,可別爲了這身外之物,賠了自由與性命。他們所做的事,我可是略知一二的,你是幫江嘉升工作的,你可不要身卷其中才好,這可不是一個學生可以玩的。”樑思因說道。
樑敏如被說中心中的事,沉默一會說道:“就像我們剛剛說的,有時我們都是身不由已,身不由已啊。當你失去了很多東西的時候,那麼你對很多事情就會看得平淡。“
樑思因抓起樑敏如的手,表示安慰。她說道:“和這些男人打交道,總是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些我們平常人生活裡看不到、聽不到的事情。我理解你的處境,往往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不過我得奉勸你一句,做任何事都得低調行事,包括著裝行爲,我們都是普通人,平平淡淡,偶爾的虛榮之心每個人都有,我們可不能被它拖著鼻子走。“
“我懂姐姐的意思,它們牽著我的鼻子走,那只是我低落的心情、失望的這段時間罷了,我相信過段時間我從中走出來就會變得平淡冷靜。“樑敏如說道。
兩個女人聊了很久,直到江嘉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