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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總裁辦公室。
楚楚看了看電視屏幕,又看向男人:“你找我來就是看電視?”
白嶺山在一邊笑道:“他這不是怕你自己一個人看又誤會了。”
楚楚看著電視裡袁珊珊哭的梨花帶雨的臉,淡淡道:“難道有我需要誤會的地方?” 無非是真的爲了孩子,或者利用孩子挽回劉哲之類的。實在沒什麼新意,而且她也不會相信。
男人從堆積如山的文件裡擡頭,無奈地看了一眼她:“找你來是因爲我沒空去找你。”然後冷光射向幸災樂禍的白嶺山。
白嶺山立刻攤攤手:“沒辦法,這些都是必須總裁親自過目的!我愛莫能助啊。”開玩笑,他可不想助他!
楚楚毫不在意地說道:“沒空就不去。”多簡單。
男人哀怨地瞅著她:“可是我們中午要一起吃飯。”
楚楚心中有些無語:“我們早飯已經在一起吃了。晚飯也會在一起吃。”一頓午飯算什麼?
白嶺山嘖嘖地搖了搖頭,一秒鐘變怨夫已經成爲堂堂CC總裁的拿手好戲了。
算了,來都來了,吃飯也沒什麼。總歸是要吃的。這麼想的楚楚乾脆地坐下來。“袁珊珊的新聞你是故意的?”
男人安心,重新埋首工作:“嗯。”
“哦。”
白嶺山一愣,這就完了?“你不問爲什麼?”
楚楚看著茶幾上擺了一疊的菜單,拿起來翻。頭也不提地問:“有需要我問的嗎?”總歸他是有理由的。
白嶺山一口氣憋在那出不來。真是無聊!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很無聊?要不要給你找點事做?”
白嶺山一個激靈:“無聊?誰無聊?我可是等著總裁夫人點單,很忙的!”心中默默流淚,他已經淪爲點單的服務員了。
楚楚愣了下:“不用了,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吧?”
白嶺山笑瞇瞇道:“這些店沒有外送的。只有VVVIp的本人才有特權。”
“看樣子你經常帶女人去的餐廳就是這些吧。”
白嶺山摸了摸鼻子:“不一定是女人啊。”怎麼說的他好花心似的。(= =你不花心誰花心啊!)
“沒想到你男女通吃的傳聞是真的。”她涼涼地說。然後白嶺山石化了……
男人勾脣:“楚楚,我跟白嶺山可是清白的。”
白嶺山怒了:“你幹嗎這麼急著跟我撇清關係?說的我好像倒貼你似!”
楚楚翻過主食,正在看小點。風雲不驚地說:“劉哲,你傷了白嶺山的心。”
男人合上文件,憐憫似的擡頭:“嗯?真的嗎?他的心不是早被一干女人瓜分乾淨了?”
白嶺山氣的跳腳:“喂!你們兩個不要夫唱婦隨好不好!我對男人沒興趣!”暈死,這個誤會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不被拿出來調侃啊!事關他身爲男人的尊嚴啊!
楚楚頓了下,歪著頭說:“從剛纔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婦唱夫隨吧?”
男人輕笑:“不能怪他,被戳中內心的隱蔽,他極了。”
白
嶺山嘴角抽搐。
她心中好笑,對著劉哲說:“我點好了。你看吧。”“跟你一樣好了。”
白嶺山翻了個白眼,這對夫妻完全把他當成飯前的開胃小菜了!
白嶺山被摧殘地千瘡百孔,怏怏地走了。
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電視裡廣告的聲音。兩人都沒再說話,偶爾有紙張翻動的聲音。落地窗外日光正好,她起身窩到午休用的貴妃椅上,暖陽正好照在肩頭以下,也不刺眼。
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顯得遙遠而渺小。目光一轉又落到辦公桌前的男人身上。突然男人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擡頭,因爲光線問題,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顯得格外明亮。
楚楚好看的脣微微彎起,懶懶地將視線重新轉回窗外。
白嶺山拎著午飯進來看見的就是這幅畫面。他腳步一頓,竟然覺得有些鼻酸。楚楚瞇著眼曬太陽,就聽見男人說:“怎麼不進來?”
白嶺山嘿嘿笑:“有種不好意思打擾的感覺。”
楚楚伸了個懶腰,坐過來。“有什麼不好意思?”
男人整理了下桌面,也走過來。“別搭理他。好了,放下吃的,走吧。不要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白嶺山一臉黑線,見色忘友的臭男人!
楚楚笑道:“坐下一起吃吧。”
白嶺山本來的確沒打算當電燈泡的,聽了劉哲的話心裡正不爽,乾脆地坐下來了。男人臉色不大好看地說:“喂。楚楚是客套,你能不能客氣點。”
楚楚精緻的盒子,享受地聞了聞:“我沒客套啊。”白嶺山得意地看了看劉哲。他貼著楚楚坐下不滿道:“我們吃飯,幹嘛加個人啊。你要覺得兩個人吃飯無聊,給我生個小楚楚不就好了。我聞不得臭男人的味道。”
白嶺山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哲:“你自己也是臭男人好不好!?”
楚楚雲淡風輕地吃了一口美味,好心地提醒道:“你這樣說就等於承認自己是臭男人了。”
劉哲輕笑。
白嶺山黑了臉,一個衝動沒思考就……
一頓飯有了白嶺山的加入熱鬧了些,但是甜蜜也不減分。白嶺山看著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酸不溜秋地說:“拜託,楚楚長了手的。你不知道人類太懶了之後會進化的成頭大四肢萎縮的樣子嗎?你這不是寵她,是害她。”
男人看也不看白嶺山,滿眼溫柔注視著楚楚:“進化是個漫長的過程。你以後不要隨便裝睿智看些科學雜誌,杞人憂天。”
楚楚當然沒道理不享受眼前的服務,也不攙和兩個男人無聊的鬥嘴。
在劉哲和白嶺山較勁中,楚楚的電話響了。劉哲一愣,立刻拿過來一看是國際長途就沉了臉,一把接過來:“喂。”楚楚想搶過來男人卻拽住她的手不放。白嶺山吹了聲口哨,看戲的模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慵懶的聲音才幽幽傳來:“劉哲。好久不見。”
男人冷哼一聲:“找我的女人有什麼事?”
晏九聲音沙啞地笑了笑:“都說是找你的女人了,你不把電話給她嗎?
這樣顯得很幼稚。”
男人也裂開嘴笑了笑:“是我的女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哦。聽說她在找王春花,我好心給她提個醒而已。”
“說。”男人一邊制住亂動的楚楚,冷聲道。
“有些人好像誤會了什麼,以爲拿王春花能威脅剛澤……”說到這裡晏九狡猾地頓了頓,才繼續道:“你說,好不好笑?就算要威脅也該是拿你啊,對不對?”
男人臉色微沉:“晏九,我警告你不要對…她出手。”
晏九無辜地問道:“她?誰啊?”
男人一把掛斷了電話。認真地看著楚楚:“國際長途我不在的時候就不要接了。”
“晏九說什麼了?”她問道。
“沒什麼,交給我就好。”
白嶺山見了開口道:“是啊,楚楚你就別管這些,好好被愛就好了!省的他擔心地失眠。你不知道,他住在辦公室的日子經常失眠……”
“白嶺山。”男人冷冷打斷道。
楚楚怔怔看著他,垂下眼眸。“我們的人生不過纔開始,你打算以後遇到事就這樣處理我?”
男人一愣:“怎麼會是處理…?是…”是什麼,他一時間也詞窮了。
白嶺山揮揮手:“真受不了了。我走了,你們慢慢聊。不過記得先吃,冷了可不好吃。”
楚楚掙脫了他的手,拿過電話。“先吃飯吧。很好吃。”
“啊?嗯。”男人看她神色如常,幽深的目光動了動。
飯後,他們也沒來得及談,就被各自的工作拖走了。
楚楚被張農叫回冬忍,之前的接的委託出了問題。“你說什麼?委託人死了?”她有些吃驚地說道。
老滑頭點點頭。
“怎麼死的?”
老滑頭遞給她幾張照片:“浴缸裡。驗屍結果說是後腦勺撞到浴缸瞬間死亡。”
楚楚皺眉:“那是在浴缸滑倒了?”
老滑頭也緊鎖著眉頭:“初步勘驗現場沒有外人的痕跡。可是這死的太巧。”
“的確……”楚楚也喃喃地說道。看著照片的眼突然一頓立刻問道:“在浴室裡沒發現拖鞋嗎?”
老滑頭想了想:“沒有。怎麼了?”
“見面的時候,她剛逛完襪子店,還說她最不喜歡光腳的感覺。我看到照片沒有拖鞋就覺得有些奇怪。”
老滑頭猛地站起來:“是了,她的衣櫃裡有專門放襪子的地方,很多款式,我還以爲是女人的通病……她既然有這個怪癖,就不可能光腳進浴室,一定是有穿鞋的!我這就去現場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
老滑頭無所謂。
這次的委託人是個獨居的女人,一個月前開始接到不出聲的電話、空白短信。樓下的信箱裡也經常會被廣告塞滿。嚴重干擾了她的正常生活。但是委託的時候楚楚就覺得她是個有秘密的女人,好像是實在逼不得已了纔來找冬忍的,可是又害怕別人知道,一再強調要低調行事。
事件沒有眉目的時候,突然死了。怎麼想都不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