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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只有從石縫裡透進來的微光。照在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上,他心中一片混亂,腦中好像閃過一個畫面:一個很白的女人,很黑的長髮,白色的牀單……自己的…在她身體裡……似乎很舒服?是她?
楚楚低聲道:“放開我!”
楚楚暗叫不好。竭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傅皓龍!你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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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野人生起篝火,對著某個方向跪拜。嘈雜喧鬧的聲音蓋住了小小石室裡的爭吵。
“我要。”他語無倫次,目的卻很明明確。他焦躁地解開自己衣服,一把將人按在石壁上。
石室外面依然很熱鬧,所以他們沒有暴露。
她不知道是因爲劇痛刺激而徹底失去了冷靜,還是因爲從此再也回不去的痛苦而反抗。她劇烈地掙扎,低啞的聲音像是垂死的小動物。
傅皓龍一動不動,許多畫面同時涌出。
她準備像貓一樣爬向他,卻一頭栽進地毯裡。
她眼中一片清明卻抱著他的大腿說:“求求你。”
他拿著解剖刀站在牀邊,她渾身顫抖卻逞強似的沉默著。
……
【樹林】
暴雨驟停後,腳印很清晰,劉哲跟著一路,看到野人在前面抱團嚎叫,停下觀察一段時間,確定沒有人被抓。可是腳印明顯是這個方向……
一旁的副官放下望遠鏡解釋說:“他們應該是躲進石室裡了。”
劉哲蹙眉。
“島上的人在可能遇到野人的地方做了很多石室,用以躲避他們。”
想到那兩人獨處一室,劉哲很不舒服,卻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焦急。隨口問道:“這些野人在幹什麼?要折騰多久?”
副官憐憫地望了望天:“聽漁民說這島上很久以前有過乾旱,可能因爲這個,所以他們每次暴雨之後都會進行這樣的謝天感恩儀式。我從小每次暴雨後都能聽見,他們等會還會唱曲,很怪異但是還挺好聽。”
劉哲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一個方向。
沒多久,陳湛銳和木都也趕過來了。知道情況後,陳湛銳憐憫地看了一眼劉哲:“耐心點,反正人沒事就好了。”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不耐煩了。”
衆人沉默,好多眼睛都看到你額角爆出的青筋了……
劉哲被那些聲音弄得心煩意亂,恨不能直接拿導彈將人都碾成渣。可是他人手不足,武器不對,只能等著。鬧騰的聲音終於停下,他神色稍微好轉:“是不是快結束了?”
副官和木都異口同聲。“還沒。”“還要唱歌。”
“……”
野人的歌聲嘹亮悠揚,每個人聲音不同,調子也有區別,和在一起卻渾然天成。
劉哲深吸一口氣,再獨特再沒也安撫不了他此刻的心。爲了轉移注意力他問道:“展鋒抓到了?”
陳湛銳從這種前所未有的震撼中回神,感嘆了句真好聽,看到劉哲陰霾的臉色忙說:“抓到了,抓到了!不然我哪能來,跟王永一起,好幾個人看著呢,沒事。不過他死到臨頭還是那種得意的臉,真是欠揍!”
劉哲眼角一跳:“他得意?”
“是啊!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得意的。”
木都突然說:“他是不是對傅皓龍和柳楚楚做了什麼?”
陳湛銳:“他能做什麼?洞裡就一些石頭和削尖的樹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