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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具下的那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楚楚,她一動也動不了,好像她是他盤中待宰的獵物。越來越緊,終於,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一個巧勁,她的腰在他的掌握中,她的人被帶進了舞池。
音樂敲到好處的響起。她都不知道跳的是什麼舞步,只是木訥地跟著他的節奏。轉了一圈,她纔回神:“爲什麼?”
男人並不說話,只是摟著她的腰的手收的緊了些。
她抿脣:“劉國君正等著抓你的把柄,你怎麼能用‘剛’來競價一支舞?”
男人目光深邃幽暗:“那麼,我能用劉哲嗎?”
她啞然,這是名字的問題嗎?這明明是……不對,他的意思是劉哲不和柳楚楚跳舞,剛亦北可以是嗎?她扯了扯嘴角,對她而言都是他,名字又有什麼意義?
男人看她不說話,目光漸冷。握著她的手不自覺收緊,楚楚吃疼也不求饒,倨傲地看著他。欺負她力氣小嗎!?
男人看著她目光灼灼的眼,神色一柔,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彎起,手稍稍鬆開,拇指在她的手腕處來回摩挲,曖昧極了。
楚楚一個漏氣,差點踩到他的腳,氣息不穩地質問著瞪著他:幹什麼!?
男人眨了眨眼:不幹什麼。
“……”
一舞結束,熱鬧的掌聲宣告了分別。楚楚立刻想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男人握著不放。她瞪著他:再不走,身份就暴露了!!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意思,放開了她。楚楚沒有做的很明顯,只禮貌地示意後才轉身,然後就看見吉娜正惡狠狠地用目光凌遲著她。原來…吉娜也知道是他……
舞池中漸漸熱鬧起來,楚楚事情辦完就和孫秋率先離開了。
二樓。劉哲走到剛纔楚楚休息的房間,裡面服務生還沒來得及收拾。他走到茶幾邊拿起一塊曲奇,咬了一口。
【越南】
“這筆生意,你不吃虧。剛澤的秘密,你不想要?那可是他的弱點,不然也不會不顧一切地追殺我。”
“我查到的怎麼不是這樣?剛澤前段時間倒是在搞晏九,晏九可是死了。”男人抽著煙漫不經心地說道。
“晏九沒死。”
男人嗤笑,乾脆不說話了。
“這是證據。”
男人愣了下,看著對方掏出手機播放的視屏,有些吃驚。“怎麼可能!?”這件事都傳遍整個東南亞了。
“所以說晏九不過是煙霧彈,我纔是剛澤的目標。”
男人猶豫了下,揮了揮手:“你讓我考慮一下。”如果這個殘疾說的是真的,那這無疑是個弄掉剛澤的好時機,可是如果是假的…自己丟的不僅僅是面子。剛澤這人一般進水不犯河水,他都好說話。可是一旦井水犯了河水,他的手段可是…嘖嘖,要好好想想。
“想要更多,就要流血。就怕你考慮變成優柔寡斷,別人已經先流血,做了老大了。你還是得看別人臉色。”
男人不高興地叫道:“你以
爲就我一個人流血!我總要爲兄弟們想想!你一個光腳的當然不怕穿鞋的!”媽的!讓這人說的好美面子!
“我叫展鋒,如果你想通了,就打我電話。”
男人故作姿態地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展鋒站起身,一拐一拐地離開了。
“大哥,這人看著就像個騙子,就露了一手好槍法,搞不好是剛澤派來的奸細!”
男人罵了一句:“你懂什麼!?剛澤是個將軍,哪裡會做這種事!”
“大哥說的是。但是就怕剛澤底下有人想邀功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
男人嗤笑:“搞得多會回說話一樣!”
“呵呵,都是跟大哥學的!”
“哼。老子都沒上過學,你跟我學個*啊!”
“大哥的能力都在哪。哪是上學能學出來的!”
男人被奉承的很開心,還是自己人說話中聽,哪像剛纔那個殘疾!“算了,不攙和,我們現在過得好好的,幹什麼讓兄弟們跟著流血!”
“大哥果然是好大哥!什麼都是爲兄弟們著想。”
“哈哈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意符,不爲兄弟們著想還能爲誰!”
門外,展鋒陰冷著臉悄悄離去。兩腿卻已經很自然地行走了,並沒有剛纔那麼跛。回到出租屋,聽到廚房裡傳來的聲音,他的心稍稍安定。“我回來了。”
廚房裡的女人頓了下並沒有回答,只繼續做菜。
展鋒也不生氣,他知道她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恨他也已經離不開他了。一年前,劉國君派人帶她帶到自己身邊,她掙扎不休,可是在逃亡的路上他因爲潮溼的天氣手腳痠痛不已的時候,她卻不鬧了,只冷著臉,一點一點按摩他全身的肌肉。他也不再囚禁她,只是從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們去了泰國,輾轉又來了越南。展鋒徹底跟劉國君斷了聯繫,也不想再聯繫,怕自己連累了這個唯一的親人。錢用完了,他工作又不能找太顯眼的,最後只能做些兼職,收入微薄,入不敷出。
展鋒原想洗手不幹,可是也只能被迫重操舊業——殺人。王春華髮現他拿回來的現金,什麼也沒說,卻開始絕食。無論他用什麼手段都不吃,餓了三天,最後他妥協……冒險探進這裡的黑幫,鋌而走險拿出剛澤這個萬不得已的籌碼。沒想到第一個人卻並沒有吃進剛澤地盤的膽色……看樣子要重新找人了。
吃了飯,王春花收拾好桌子,洗了手出來,看到桌上漏了一個勺子,剛拿了要去廚房,轉身就被展鋒一把拽往桌上壓。衣服悉索聲後,沒有任何前戲他就往裡擠。她吃痛,咬著脣不吭聲。
展鋒知道她痛,就是想讓她痛出些聲音,可是直到她身體開始軟化了,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有些挫敗地覆在她身上,放柔了動作,粗喘著:“叫一下我的名字。”命令的語氣中又帶著一絲哀求。
王春花被他弄的燥熱不堪,聽了他的話,心中充滿的酸澀和哀痛。“
你知不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叫什麼?”
展鋒愣了下,雖然是答非所問,可是他很高興她說話了,有些啞然的聲音讓他身下漲得更大,可是他卻停下了,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破壞了這難得的對話。“叫什麼?”她是不是沒告訴過自己……
“Rose。你叫我Rose吧……”
展鋒欣喜:“好,Rose…Rose,Rose。”
他的動作又粗魯了起來,可是王春花聽著他的呼喊卻異常動情,身體不由自主就開始配合著他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像是能撞進天堂裡。
他們的第一次是王春花醉酒,她的記憶不多,只覺得自己先是掉進地獄,又升上了天堂。第二次是她絕食,他強要了她,想要她屈服,可是她沒有。這是第三次,好痛,真的就像是掉進地獄後又升上了天堂。
他們的愛情也會是這樣嗎?不過什麼時候是地獄,什麼時候又是天堂?她的人生呢?是不是就此墮入地獄……?
展鋒重重地啃咬著她的脖子:“想什麼!?”
她咬脣抑制住身不由己的呻.吟:“…讓我出去工作吧。”
此時她已經很適應他了,他正在興頭上,聽了她的話有些不高興:“不行。”
王春花突然開始掙扎,可是展鋒卻覺得她裡面更緊緻了,毫不費力地制住她:“聽話!”動的更激烈。
她沒有章法地掙扎:“啊!你到底要幹什麼!?想逼瘋我嗎!?我是個人!要生活!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
展鋒頓住,過了一會又慢慢動起來。“對不起。我只是怕…你離開我……”
她泣不成聲,整個人顫抖不已,心裡各種滋味,可是身體卻被他控制著奔向一種狂喜,她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結束了,他抱她去浴室沖洗了一遍,上了牀又壓著做了一次。
“Rose…Rose比春花好聽太多了……”他低低地說。
“有個成語:春花秋月,很好聽。爲什麼…覺得不好聽……?”她渾身無力,似乎是下意識地跟他對話。
“感覺,第一感覺就覺得……”又俗,又土。
“嗯?什麼……?”
男人摟著她,輕聲答說:“沒什麼。”睡吧…今晚不會做惡夢了吧……
【冬忍大廈】
牀上的楚楚,微微皺眉睡得很不安穩,每隔一下就會動一下或者翻個身。過了一會才安靜下來,皺著的眉頭慢慢鬆開,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她蜷縮成一個最舒適的姿勢,窩在被子裡。
清晨的光線透過簾縫照射進來,她慢慢地睜開眼,眼中一片溼潤忡怔。她是夢見了,還只是回憶起了?那個少年像個英雄,從天而降,將她胡在身後,那麼高大,那麼可靠。她——仰望著他,心中一片喜愛。原來,當時,自己對他是那麼美好的心情啊……她竟然忘了這麼久,這麼久。
“傅皓龍的小啞巴,小啞巴的大英雄……”她帶著哽咽低低呢喃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