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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卻不相信。晏九是好奇的男人嗎?不是!“你喜歡柳楚楚還不承認??”真是可笑。
展鋒腦中立刻閃現(xiàn)出之前看到的晏九拿在手上的黑珍珠髮卡……如果晏九喜歡柳楚楚,那他是不是還會有什麼動作?
晏九眼神深沉了下來,冷冷盯著Andrea卻不說話。她心中一痛,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展鋒想到王春花,心中頓覺有些焦急:“你還想我做什麼?”
晏九掃了他一眼,眼神一鬆,懶懶地笑:“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
“想把柳楚楚搶過來嗎?”
“…嗯,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展鋒覺得可笑,一個兩個都是圍著柳楚楚轉,好像全世界沒有其他女人了一樣。“這跟當初我們說好的目的不一樣,我不會參與的。”再次招惹劉哲,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
“呵呵,別緊張,你畢竟比我有經(jīng)驗。沒什麼想跟我傳授的?”
展鋒沉默了幾秒:“告訴你,我的任務是不是就算結束了?”
晏九點點頭。
展鋒說了兩個名字就離開了。
港口。
王春花不敢置信般地看著展鋒:“這是不是真的!?我們沒事了?”
“嗯,沒事了。”展鋒安撫性地點點頭。
王春花高興地跳起來,隨即立刻停下看著他:“那你怎麼讓我一個人悄悄出來!?你不打算跟…跟伯父告別?”
展鋒淡淡地說道:“我是他人生的污點。他不知道,如果將來被人問起也好回答。”
王春花眼圈一紅:“但是也不能不跟他告別啊?我們這一走,還有機會回來看他嗎?”
展鋒摟著她:“第一年我們要到處走,以防萬一留下痕跡。第二年我們找個喜歡的地方留下來。這之後再看有沒有機會……”
王春花哽咽道:“你捨得嗎?他…伯父一定很生氣,很難過…他那麼大年紀了……”
“沒事,他還有個兒子,那個人不會不管他的。”
她愣了下:“你不是說只有你一個嗎?”
“親生的的確只有我一人。”
“就算這樣…你還是你,總不可能誰來代……”
展鋒打斷她:“或者你讓我留下來在牢裡陪他?”
王春花僵住,心在瞬間變得不安,這樣真的可以嗎?以愛情的名義一走了之,以前的事就不需要償還了嗎?上帝真的寬恕了他們嗎?
酒店房間。
劉國君聽著手下的回報,沉默了好一會。管家擔憂地看著:“要不要去追?”
老人擡眸:“追回來幹什麼?他不就是想瞞著我走嗎!”
“那也是…爲了您考慮…他還是個通緝犯。”管家猶豫了下說:“哲少爺來泰國,受傷了。”
劉國君愣了下:“他怎麼受傷了?”
管家搖頭:“不清楚。您要不要去看看?”
劉國君自嘲地笑了笑,不說話。一雙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無助。最後只是無力地揮了揮手:“你打個電話去問問吧。”
管家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
麼。
醫(yī)院病房。
楚楚是在醫(yī)院和護士查房的敲門聲中醒來的,最後在護士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起牀。冷冷地掃了眼一派悠然自得的男人……
男人輕咳一聲對著白衣天使們問:“吃藥,還是打針?”
醫(yī)生面不改色地檢查了一下:“沒事了,你可以出院。只是傷口要定時換藥,洗澡要注意。不能吃辣和刺激性的食物,那樣會不利於恢復。”
護士一臉哀怨地看了看他,最後跟著一聲姍姍離開……
楚楚輕哼:“每次來醫(yī)院,你都正好是護士的菜啊。”
男人笑瞇瞇地:“這隻能證明你的眼光有多好!”
楚楚認真怎質(zhì)疑道:“是嗎?等我人老色衰時被劈腿的危險也很高啊。兩者是成正比的吧?”
男人立刻反駁:“怎麼可能?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
“這句臺詞都被用爛了,而且通常是已經(jīng)出軌的男配的臺詞。女主在經(jīng)歷這個男配的情傷後,最後和男主在一起了。”
“……”他怎麼不知道她最近經(jīng)常看復仇韓劇?而且爲什麼他要是男配……
電話鈴聲響起。
男人拿起看了眼:“喂。”
楚楚輕聲說:“我去買早餐。”
男人本想說讓木都去就好,電話那頭的人出聲了:“喂,哲少爺,是我。”
“哦,管叔,有什麼事嗎?”
管家心疼地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你吧。怎麼給受傷了?老爺他很擔心。”
男人沉吟了一下:“你們還在曼谷?”
管家點點頭,又發(fā)現(xiàn)是打電話對方看不見,立刻說:“嗯。是。您要跟老爺說話嗎?”
男人笑了笑:“老頭子會想跟這個斷絕了父子關係的人說話嗎?”
管家偷看了眼劉國君,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這邊,卻立刻移開了眼神,笑了笑:“好,我把電話給老爺。老爺,哲少爺要跟您說話。”
男人心中無奈,誰要跟他說話啊……這老好人做的。
劉國君悶哼一聲,似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電話:“喂!”
男人來了句:“我可沒說要您接電話。管叔的好意,我就不那麼計較了。”
劉國君怒:“臭小子!我也沒什麼要跟你這個不孝子說的。”
管家爲難地看著劉國君在一旁輕聲說:“老爺…哲少爺受傷了……”
哼!男人受點傷算什麼?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劉哲冷冷地說:“我好好的。您就不必瞎擔心了。”
狗屁!誰擔心他了!“對了!展鋒已經(jīng)走了!你不要再找他了,讓柳楚楚那個女人也不要再找我兒媳婦了!”劉國君沒好氣地說道。
劉哲冷哼一聲:“雖然楚楚不是您的兒媳婦,但是她不是什麼‘那個女人’,她是我的妻子。請您尊重她。”
劉國君一噎,心中後悔自己的衝動,又拉不下臉。“管她是什麼,我要說的就這個!”
“當初在烏納島放走了他,只要他不找我,我就不會再找他。至於楚楚,她如果想找王春花,我是不會干涉的。這點還希望您知道。”劉哲淡
淡地說道。
“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嗎?”劉國君氣哼哼地說道。
“她是我的女人,但不是用來管的,是用來寵用來愛的。跟您和…她不一樣。這點也希望您能知道。”
劉國君臉色陰沉僵在那。
“最後,我現(xiàn)在很幸福,不管您願不願意知道,我也希望您能知道。”劉哲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說。
劉國君慢慢緩和過來,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那,就先這麼說了。楚楚出去買早餐也該回來了。”
掛了電話,管家接過來,急切地問:“哲少爺說什麼了?您怎麼不說去看看他呢?”
劉國君只搖搖頭說:“訂機票,回國吧。”
楚楚拎著早餐回到病房,推開門就看著男人一臉眼巴巴地望著他,好像…缺愛的巨型犬……她咳了聲:“怎麼了?很餓?”
“是啊,很餓,”男人一語雙關,又誇張地加了句:“餓的眼冒金星,上氣不接下氣。”
楚楚白了他一眼,涼涼地說:“你是被餓嗎?是被打吧,還有,最後那個‘上氣不接下氣’是逃跑吧!”
“我是餓了之後被打,然後被迫逃跑!”
“……哦,那還真是可憐。”楚楚完全放棄了,毫無靈魂地敷衍著他。
“是吧,是吧,是不是比基督山還可憐?”男人得寸進尺,玩的不亦樂乎。
楚楚額角冒出#:“你玩夠了沒?”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男人淡笑一把摟過她:“不夠。今生都不夠。”
楚楚愣了下,淡淡笑了笑,故作不屑道:“一輩子不夠,你還想來生?”
男人不滿了:“難道你不想!?”
“來生的事想了也是浪費時間。”
“……”男人很想反駁最後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作罷。
一比零,男人輸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木都的聲音緊接著從外傳來:“晏九。”
簡短的一個名字讓男人皺眉:“他來幹什麼?說我出院了。”
楚楚:“……”
晏九在門口懶懶地嚷著:“什麼晏九?應該叫晏先生吧?還有,劉哲,你出院了?把我當傻子,還是你癡了?”
楚楚也不管,繼續(xù)坦然自若地吃著早餐。
男人哼了一聲:“木都,讓他進來吧。”
晏九對著木都挑了挑眉,推開門看著兩人親暱自然地吃著早餐,頓了下。似笑非笑地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男人冷冷道:“你什麼時候來都不會‘是時候’,最好的選擇是別來。”
晏九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我是來告訴柳楚楚,展鋒和那女人要走的重要消息啊。”
楚楚愣住,晏九看著劉哲沒什麼變化的表情瞭然地笑了笑:“啊,看你這樣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了,怎麼柳楚楚你一臉無知啊。”
楚楚看向男人。男人立刻聲明:“我也是剛剛纔知道。”她買早餐的時候也屬於‘剛剛’。這時候當著晏九的面解釋他豈不是輸了。等這礙事的晏九走了再說。
晏九嘲諷地哼了聲,表示不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