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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三月三日天氣新

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三月三上巳節(jié),原本是祓禊之日,也就是水邊沐浴,驅(qū)除病痛,祈求福祉的節(jié)日,自宋元漸漸淡出了官場民間,讓位於清明,然而本朝太祖皇帝登基之後,卻重新著力提倡曲水流觴,臨河宴飲的古禮,因此這個節(jié)日也就保留了下來。

但隨著時日推移,水邊宴飲漸漸就變成了賞春宴又或者踏青出遊。於是,三月三這一天朝官休沐,官府暫停辦事,就連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們也都得了一日假期。

在這個滿城都換上輕薄春裝或踏青或宴飲的日子,張壽卻沒有約朱瑩出遊,不是不想,也不是他沒時間,而是……朱瑩沒時間。這雖說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但張壽和朱瑩三天兩頭就見面,哪怕沒有婚書,可婚事卻已經(jīng)是過了明路,他也不急於一時。

因此這個上巳節(jié),他去了陸三郎出資,卻掛在自己名下,那鐵匠鋪木匠鋪合一的宅院。直到午後,他方纔從裡頭出來,輕輕舒了一口氣,隨即就側(cè)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阿六。

“你小子和關(guān)秋兩個人行啊!就那樣簡易的棉花糖機,居然也被你賣了一千貫。”

雖說甘蔗在太祖皇帝的竭力推廣之下,在各種適合種植的南方地帶都有廣泛種植,以至於糖不再是奢侈品,但和調(diào)味料以及各種甜湯需要的糖比起來,棉花糖這種玩意卻絕對是奢侈品。所以,當關(guān)秋剛剛小心翼翼告訴他棉花糖機賣出去了的時候,他頗爲驚異。

更何況,在他和陸三郎聯(lián)手坑了大皇子一把之後,他並不覺得,還會有人買自己這邊人制造的機器——不怕轉(zhuǎn)眼間他把圖紙往上頭一獻,而後人財兩空嗎?

見阿六一臉我什麼都聽不懂的無辜表情,他就沒好氣地問道:“別裝了!這是你們兩個賺來的錢,我又不會分你們的!你也是,不要再拿出來補貼家用,你也該想想娶媳婦的事情了!快說,賣給誰了?不會是強買強賣吧?”

不是張壽杯弓蛇影,實在是阿六做事太雷厲風行。二月的時候,他那廬王別院就多了十幾個灑掃的僕役,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然後半個月過去之後,他就從阿六手中拿到了一張繪有各種密室和地道的詳細圖紙——當然,是從前建造的。

最嚇人的是,這些密室和地道,有些是皇家早就勘測出來的,還打掃過,分明是以備他日後使用。可也有不少在發(fā)現(xiàn)打開之後,那卻是一片狼藉,其中甚至還有白骨!以至於他在聽過阿六的詳細報告之後,忍不住眼皮子直跳,險些打算下令把這些密室和地道統(tǒng)統(tǒng)填掉。

可這樣一來,難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又曾經(jīng)考慮去和皇帝商量能不能換個宅子。但那回和朱瑩一說,朱大小姐卻拍胸脯表示進宮去和皇帝太后說,然後給他帶回了口信。

“儘管住,別擔心,那些地道密室,就當成你家的工坊好了,給朕多做點好東西就行!”

張壽想想自己聽到這話時的哭笑不得,忍不住暗自感慨,隨即就再次盯著阿六。好一會兒,少年終於不大情願地說:“皇上差人要的。他說,江南那邊富得流油,地方豪族大戶有錢沒處花,所以就快馬加鞭賞了這張圖紙給織造大戶。信使回稟他們今年雲(yún)錦多貢一倍。”

作爲四大名錦之首,雲(yún)錦這個稱呼,本來並不是眼下該有的,但很顯然,太祖皇帝來了,於是定都北京的同時,也同時設(shè)了南京,順便還給南京錦署織造的錦安了一個南京雲(yún)錦的名頭。然而,錦署並不會自己僱請織工,而是外包生產(chǎn),那些大戶的織坊便是合作伙伴。

朝廷不付錢,但這些織坊得到的,是海外雲(yún)錦的免稅出口配額。除了這些大戶的織坊,其餘人家不許生產(chǎn)雲(yún)錦,更不許出海……

想到這些,張壽忍不住嘀咕皇帝的算盤精明。然而,阿六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他再次吃了一驚:“還有,那圖紙不是賣了一千貫,是皇上預(yù)付一千貫……要是南邊那些大戶有什麼特別表示,皇上還會看情形再付一筆。”

說到這裡,阿六便鄭重其事地說道:“所以關(guān)秋也說了,東西固然是他做出來的,但原理卻是少爺你告訴他的,他拿一百貫當成工錢,這就已經(jīng)很出格了,其他的他絕對不敢要。至於我……我就是個出力的人,又沒有花錢的地方,要錢幹嘛?”

見張壽滿臉不贊同,他卻不管不顧地說:“所以,剩下的九百貫也好,皇上興許會再給的錢也好,本來就是少爺你該得的。皇上之前給我錢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希望少爺你多折騰點好東西出來,他保證比大皇子給錢爽快,而且不會惹出那麼多事。”

呵呵……皇上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親自派內(nèi)侍去阿六這買那棉花糖,之前怎麼會有人因爲棉花糖機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彈劾我?還不惹事……這事情惹得夠大了!

等回頭賞賜江南大戶棉花糖機圖紙這種事情傳出去之後,說不定我還會再挨一頓彈劾!

張壽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當下無可奈何地瞥了一眼阿六:“那就這樣吧,那錢還是和從前一樣,我先幫你保管。另外,今天的事先別告訴皇上……我回頭會去說的。至於關(guān)秋……他在折騰出鐘錶之前,估摸著會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副產(chǎn)品,你要拿出去怎麼用都隨便你。”

“哦。”阿六答應(yīng)了一聲,隨即就有些悶悶不樂地解釋了兩句。

“上次也不是我說的,是皇上買了棉花糖之後,又派人來要機器的。大多數(shù)時候,是瘋子眼快,嘴更快。我覺得,少爺還是按照皇上的話,趕緊帶著關(guān)秋他們一起搬到別院裡去吧。那邊密室暗道多,有什麼動靜也傳不出來,瘋子就算千里眼順風耳也不知道。”

張壽只覺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有什麼動靜也傳不出來這種話,他怎麼聽著就那麼彆扭呢?知道的人明白他是在搗騰各種有趣的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在造反呢!

而一貫話不多的阿六,此時此刻卻突然顯得尤其話多:“少爺如果擔心那麼大的地方,人手不夠用,我回頭再安排一下。那些已經(jīng)在別院裡做事的傢伙,我一個個都仔細篩選過。”

“門房是曾經(jīng)的外城地頭蛇安陸,他那瘸腿雖然不大好看,但人很能耐,當年一個能打八個,現(xiàn)在戰(zhàn)鬥力不強,但眼光手段還在,帶一下後輩總是可以的,其他三個門房都是機靈的小子。廚娘徐婆子手藝很好,只是店鋪被雪壓塌了,她沒賣過人肉饅頭,少爺你放心……”

“被你這樣一說,我一點都不放心!”

張壽忍不住以手扶額,但最終,他還是沒去插手家裡招人的事——他光是國子監(jiān)就每天忙不過來了,還要不時過來看看各種器具的研發(fā)進展,這要是還管家裡的下人都怎麼招收怎麼遴選,他就實在是太閒了!然而,對於阿壽催促他儘快搬進去這件事,他卻還在猶豫。

不是說非得等到結(jié)婚才搬,而是現(xiàn)在他還沒娶朱瑩,家裡總共就那麼幾口人,搬進那麼大一座宅院,簡直是猶如大海中撒進幾顆小石子,根本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而且,他接下來多數(shù)還是住在國子監(jiān)號舍,免得通勤時間太長,吳氏一個人難不成天天把宅子當公園逛嗎?

思來想去,張壽還是決定回去再和吳氏商量商量——那些外頭的事,他能夠獨立做決定,吳氏也從不干涉他,但家事的範疇,他不想也不能撇開她。然而,當他一邊想,一邊騎馬來到了自家門口時,卻只見老劉頭一溜小跑迎了上來。

“少爺,來客了。”他聲音壓得很低,眼睛還四處張望,彷彿生怕有誰偷聽了去,那樣子著實像是個久經(jīng)賊場的老賊頭,見張壽擡腳進門,他方纔慌忙又跟了上來,卻是賠笑解釋道,“是秦國公長公子。這不是人人都說他是在家養(yǎng)傷來著,所以我得小心點……”

張琛受傷,曾經(jīng)是過年時京城一樁不少人熱議的話題。原本張琛在京城就是個頗有名的貴介公子——從前是因爲招搖,後來是因爲浪子回頭,雖說沒陸三郎那麼誇張,可那個半山堂齋長也當?shù)糜心S袠印?

所以,張琛不幸墜馬受傷的事備受關(guān)注。經(jīng)太醫(yī)診治,爲了防止落下毛病,他少說也得臥牀靜養(yǎng)幾個月,爲此,國子監(jiān)半山堂幾乎是所有人都輪流去探望了一次,張壽也去了好幾回,但後來課業(yè)繁忙,也就沒去得這麼勤了。

等到張琛的父親秦國公張川突然接任順天府尹,一時又是一波探望大潮,但這一次,去探望的人卻都吃了個閉門羹,因爲張琛放話出來,老爹升官和他沒關(guān)係,他要靜養(yǎng),不見客!

誰也不知道,號稱墜馬的張琛除卻最初那幾天好好呆在家裡“養(yǎng)傷”,其實很快就追著去邢臺的張武和張陸,悄然帶著幾個心腹一路南下了,竟在張武張陸之前到的邢臺。

此時,張壽大步走進自己起居的書房,見張琛正在那團團轉(zhuǎn)圈,他就笑道:“張琛,什麼事要你親自這麼回來一趟?派人回來說不行嗎?”

“小先生!”張琛擡頭一看是張壽,慌忙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氣急敗壞地說道,“那幫大戶眼看新式紡機推廣得不錯,果然用陰招!就和之前你擔心的一樣,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買通了那些收棉紗的商人,收購價格一降再降,甚至不收那些紡工紡出來的紗線!”

對於這樣的結(jié)果,張壽絲毫不以爲奇,當下就笑道:“可是,張武張陸當初不是商量過對策嗎?人家不收,他們收,價格比從前的價格稍微低上幾分,但絕對高於那些傢伙的收購價,然後使得那些紡工能夠獲得高於從前的收入。怎麼,那些紡工還能不賣嗎?”

“張武和張陸是帶著皇上之前撥給他們的一萬貫錢,但這具體的數(shù)目也不知道被誰傳得邢臺人盡皆知,那幾家大戶合在一起,少說也有數(shù)十萬貫的財力!張武和張陸快沒錢了!”

此時此刻,張琛見張壽沉吟不語,他就唉聲嘆氣:“大皇子在滄州,那至少是運河上的重鎮(zhèn),東面臨海。不像邢臺,雖然是順德府的府治,又地處京城南下的一條陸路要道,但運送棉紗出來實在是不便。更何況,大皇子到滄州帶去了兩個戶部的能員,再加上威逼利誘……”

“張武和張陸下去的時候,還帶了胡凱他們兩個,那時候何等信心滿滿。怎麼,現(xiàn)在怕了嗎?”張壽故意含糊指代,只想看看張琛到底是不是又仗義去幫兩個小弟了。

“我怕什麼,大不了就是虧錢而已,反正我秦國公府別的沒有,錢卻不少,將來都是我的!”張琛把心一橫,索性實話實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人覺得,我們還不如大皇子有能耐!”

張壽打量了張琛好一會兒,這才笑呵呵地說:“我們?如果我沒記錯,在邢臺推廣新式紡機,這是張武和張陸的任務(wù)。至於你,我是讓你一路南下去收棉花,順便沿途招募一批擅長織布的織工,然後帶到邢臺去的吧?他們是明,你是暗,你是又忍不住去幫他們了吧?”

面對這話,張琛頓時有些心虛:“我那些事情都做完了,這才隨手幫幫張武和張陸。收棉花的事,我聲稱是二皇子心腹,把大皇子派到邢臺的兩個傢伙給打了,又正好抓了幾條那些大戶的罪狀,他們不得不從了我,所以除卻他們自己要用的存貨,其餘棉花我都收完了。”

張壽頓時好一陣無語。他是想讓性格張揚凌厲的張琛去給張武和張陸暗中託一下底,可這位倒是好,比二皇子還要跋扈!把大皇子的人打了……只有這位幹得出來!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你也不怕二皇子知道有人冒充他心腹?”

“我讓人給二皇子送了一份厚禮。”張琛嘿然一笑,“二皇子用人之際,有人願意出面給大皇子和張武張陸攪局,他有什麼不樂意的?他連信物都給我了!”

張琛把手一揚,一面刻著延慶二字的銅牌亮了出來。張壽知道二皇子別院號稱延慶別府,所以看到這塊銅牌,再看到背後那序號,他忍不住啞然失笑。

“陸三郎坑大皇子,那還可以說是他自己找上門的。你這麼坑二皇子,不怕皇上知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張琛頓時訕訕然,“要不,小先生你在皇上面前幫我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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