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邊池水融合的瞬間,月如鉤胸前的東西蠕動得更厲害,幾乎可以用橫衝直撞來形容,看那急迫的樣子,似要穿破月如鉤的胸膛而出。
水絕情面色一凝,迅速探手在三人手腕一點,用沾染了加絨三人的手指點在月如鉤胸前,快速畫著什麼,似是受到什麼威脅般,那東西緩緩安靜了下來。
在劃完最後一筆時,水絕情臉上血色盡褪,額際籠了一層細密的汗,渾身虛脫地靠在池畔,目光緊緊凝著月如鉤胸前那已經安靜下來的東西,眼底閃過一抹冷色。
想不到這畜生竟已經強悍到這個地步,如不使出渾身解術,恐怕還制不住它。這條子蠱已經寄住在月如鉤心臟內,這般看似是在皮膚下層活動,實則是在他心臟中橫行。
如若制不住它,它將穿破月如鉤的胸膛,自它心臟中出來。那樣的話,月如鉤也只能命喪當場。
山頂上,各大門派的人皆凝目望著山頂中央的甬道,滿眼焦急之色。原本說好的是七日後清理完工,現在都已經過去八天了,通往地宮的甬道還沒清理出來。怎不叫各大門派的人心焦。
就連一向沉著持重的慶王爺,亦在邊上不斷來回踱步,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甬道出口處的情況,濃眉越擰越緊,雙眉之間幾乎可以夾死蒼蠅。
其中有個人頗有些急躁地說道:“盟主,要不我下去看看情況”
聞言,慶王爺面露猶豫,目光不時向著遠處的山崗望一眼,眼底閃過隱隱的期待之色。
就在慶王爺猶豫不決之際,一道飄渺的女聲在山頂輕輕響起:“通往地宮的路已經清理完了,大家現在可以下去了。”
此言一出,無疑是在寧靜的湖面扔下一塊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各大門派的人霎時精神抖擻,望著彼此的目光帶了絲戒備和殘忍。
下到地宮的人愈少,對自己越有利。
一時間,原本站在同一陣線的人,紛紛臨時站隊結盟。
周圍的氣氛瞬時升溫,濃濃的硝煙味兒彌散在各大門派之間。
各人精神緊繃到極點
更甚者眼神稍不對勁,手中刀劍便已拔出。
“王大哥,說起來,你我還有一絲姻親關係呢,你到我們這邊來,我們一起下到地宮,奪取長生不老藥。你看,如何”
“劉長紫,休在這亂攀親戚,我與你何時有了姻親關係”王大哈怒聲喝道。
“你舅舅的舅子的侄子的孫子的兒子的兒媳婦是我師傅的侄子的孫子的女兒,你說你我是不是有姻親關係。”
王大哈聽得一頭霧水,當真搬著手指頭算了起來。對於這麼複雜的人物關係,他還真理不順。
數道一半,不由一臉迷惑地問道:“你再說一遍,俺不記得後面的了。”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頓時忍禁不俊,唯有站在王大哈前面的白鬚老者面色陰寒,似是忍到一定極限,猛然回身,迎著王大哈的屁股就是一腳。
“沒用的東西,被人當猴耍了還在這傻高興,老子的臉都被你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