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喜歡哭?
想著,宮純飛也蹙眉,裝作哭的樣子,要不然我們就一起哭吧。
無爭睜大了眼睛,看著宮純飛滑稽的樣子,驀地咧開嘴笑了起來。
噗,好吧,宮純飛終於明白了原來無爭是喜歡小丑的。
於是宮純飛就伴著各種各樣的鬼臉,逗的無爭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牀上坐著的夏暖瑾本來聽到無爭的哭聲就想出去看看的,但是現在又聽到無爭的大笑聲,立馬停住了腳步,想不到這宮純飛還有兩手,竟然能把無爭引笑。
可是沒過多久,一聲震耳欲聾的哭聲讓夏暖瑾立馬跳下牀,猛地衝出房門直接踹開了宮純飛房間的門。
與此同時,夏尚潔和李建華也立馬趕到了宮純飛的門口,然後幾雙眼睛就這麼看著坐在牀上對著無爭做鬼臉的宮純飛:吐長了舌頭,擠眉弄眼的,好沒個人樣,也不怪無爭會被突然嚇哭。
宮純飛見門口這麼多人神情詭異地看著自己,臉上一僵,乾咳了幾下之後立馬恢復原貌,下牀指著無爭說道:“他哭了。”
夏暖瑾忍俊不禁地走上前去:“是個孩子都能被你嚇哭。”
一句話說的宮純飛更尷尬了,撓了撓頭髮,立在旁邊不再說話。
夏暖瑾抱著無爭,無爭立馬就不哭了,緊緊地抓著夏暖瑾的衣服不鬆手,看來他那個二貨爸爸把他嚇的夠嗆啊。
宮純飛頗爲鬱悶,這孩子咋就只認娘不認爹呢。
躲在夏暖瑾懷裡的無爭瑟瑟地向後看了一眼,看到宮純飛之後又立馬扭過頭去,往夏暖瑾懷裡縮的更緊了,可愛的動作更是把所有人都逗樂了,只是宮純飛卻更加無地自容了。
他也沒做什麼啊,這孩子就這麼怕他,那以後還得了,聽到他宮純飛的名字還不就得繞道走了啊。
好不容易無爭又睡了過去,夏暖瑾調笑地看著宮純飛:“宮大總裁,你還要嗎?”
說著,把無爭向宮純飛那送了送。
宮純飛睜大了眼睛,伸手去接:“好啊。”
還真是不死心!
可是夏暖瑾已經抱著無爭轉身走了出去:“你還是先把你哄睡著了吧。”
看著緊閉的房門,宮純飛一陣鬱悶,這也太憋屈了。
想著,宮純飛打開電腦,搜著如何和嬰兒相處的方法,他就不相信還不能和自己的兒子處到一起去。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宮純飛一直對照找育兒手冊照顧著無爭,應該是上天被他的努力感動了吧,終於,無爭見到他再也不哭了,而是看著他就閉眼,就睡覺,似乎已經對宮純飛極度無語了。
好吧,好歹是不哭了,這說明宮純飛比以前有進步啊。
與此同時,汪夢玲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汪亞盛終於度過危險期,醒過來了,只是還不能說話,手腳還不能動彈,但是能聽到別人說話。
夏暖瑾立刻去看了汪亞盛,汪黛伶也在,汪亞盛眼神空洞,有些呆滯。
夏暖瑾正在疑惑的時候,汪黛伶偷偷地對夏暖瑾說:“剛纔醫生說叔叔摔到了腦袋,可能會失憶。”
失憶?
夏暖瑾心裡震驚了一下:“那他還認識你們嗎?”
汪黛伶淡然地搖了搖頭:“至少現在還沒認出來。”
夏暖瑾走上前去,站到了汪亞盛的身邊,清晰地喚了聲:“叔叔。”
汪亞盛卻連眼球都沒有轉動一下,看來,不光是失憶,可能腦子都摔出問題來了。
夏暖瑾擔憂地看了汪夢玲一眼,汪夢玲卻頗感安慰地說道:“沒關係,總算是醒過來了,下半輩子我來伺候他。”
她們都沒有發現,汪夢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汪亞盛的眸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亮,轉瞬即逝。
在汪夢玲的悉心照料下,汪亞盛恢復的很快,手指已經能動了,雖然還是不能說話,雖然目光還是呆滯,但是相信再過一段時間,汪亞盛一定可以痊癒的。
汪夢玲從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汪亞盛,這倒讓以前一直認爲他們之間存在著深深的仇恨的夏暖瑾有些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瞭了,因爲畢竟他們之間存在著血緣關係,不管如何,他們畢竟都是親父女。
再過一段時間,汪夢玲便把汪亞盛接回了家裡照顧,醫院的味道聞久了真的會讓人細胞崩潰的。
現在公司的事情汪黛伶已經全權接手了,之前還有很多人反對,但是汪夢玲出面之後,再者汪黛伶的也確實有著真才實幹,善於用人,公司裡的人基本上都被她換上了自己的人,所以,總裁的位置已經是她囊中之物了。
而一心撲在照顧汪亞盛身上的汪夢玲對這一切根本一無所知,她還是感謝著汪黛伶幫助她守住並維持著公司。
有一天夏暖瑾無意中卻在餐廳裡看到了坐在一起的格嫣嫣和汪黛伶,她們的關係似乎很親密,緊挨著坐在一起似乎在商討著什麼。
夏暖瑾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湊近了一看,卻是事實,驀地,夏暖瑾突然想起了之前見過的那一閃而過的身影,想來就是汪黛伶無疑了。
只是她怎麼會和格嫣嫣在一起的?難道她們之間有著什麼?
夏暖瑾心中震顫著,卻無動於衷,只是站在外面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許久之後,格嫣嫣才先行離開,汪黛伶過了一會才走了出來,出門就遇見了夏暖瑾。
汪黛伶有些驚慌地看著夏暖瑾,隨即恢復了鎮定:“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暖瑾淡然地說道:“我剛纔看到格嫣嫣也從這裡走了出去。”
卻不想汪黛伶淡然地坦誠:“是她約我出來的。”
夏暖瑾淡淡的“哦”了一聲,只是看著汪黛伶沒有再說話。
“她就是告訴我,吳迪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在我面前說了許多你的壞話,”汪黛伶看著夏暖瑾說道:“我知道吳迪心裡有個人,但是卻不知道那個人竟然是你,想來也是,姐姐這麼優秀,吳迪喜歡著你也是不足爲奇
的。”
夏暖瑾立刻開口:“黛伶,我……”
汪黛伶卻已經打斷了夏暖瑾的話:“我都明白,我相信你,格嫣嫣只是誹謗你的,她只是挑撥離間想拆散我們的關係的,我不會相信她的。”
夏暖瑾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即有些愧疚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和吳迪是不可能的。”
汪黛伶點了點頭:“吳迪喜歡誰是他的權利,只是,我不會對他放手吧。”
夏暖瑾在心裡嘆息一聲,看著汪黛伶眸中的堅定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可知道,你姐姐也是喜歡著吳迪的,只是,她知道了你也喜歡吳迪之後就放開了。”
汪黛伶眸中閃過一抹震顫,似乎一直絲毫都不知道汪夢玲喜歡著吳迪的事實:“那爲什麼姐姐不告訴我?”
“因爲你也喜歡著吳迪啊。”夏暖瑾語重心長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汪黛伶眸中閃過悲蹌:“爲什麼會這樣?傻姐姐,爲什麼一切都不和我說?”
夏暖瑾拍了拍汪黛伶的肩膀:“這件事情只有你們才能處理好。”
汪黛伶會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開車離去的夏暖瑾,眸中閃過一抹怨念與陰冷,與剛纔的清純判若兩人。
汪黛伶梨花帶雨,又滿腹哀怨地回到了家裡,汪夢玲見狀,不明所以:“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姐姐!”汪黛伶哀怨地看著汪夢玲。
“我?”汪夢玲指著自己,無限疑惑,自己可是一直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的啊。
“姐姐也喜歡吳迪爲什麼不告訴我?”汪黛伶看著汪夢玲問道。
“誰告訴你的?”汪夢玲冷了神色。
“誰告訴我的姐姐就不用管了,只是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吳迪是你喜歡的人?”
汪夢玲故作輕鬆的淡笑了下:“就這事啊,我還以爲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我已經做好了飯,洗手去吃飯吧。”
汪黛伶卻突然上前握住了汪夢玲的肩膀:“姐姐怎麼能認爲這是小事呢?我以後再也不會和吳迪聯繫了,再也不和他見面了,是姐姐先喜歡他的呢,他只能是姐姐的。”
汪夢玲眸中閃過一抹苦笑:“即便你把他讓給我,他也是不會喜歡我的。”
如果現在呂平生在汪夢玲的面前,汪夢玲一定會狠狠地踹他一腳,丫丫的,之前他那麼肯定吳迪會喜歡上自己,結果呢?結果呢!吳迪不還是對夏暖瑾絲毫不曾動搖?
莫不是在忽悠汪夢玲?
“姐姐對我這麼好,又給了我一個家,又這麼疼我,照顧我,我真是牲口不如了,竟然會喜歡上姐姐喜歡的男人。”汪黛伶說著就要進屋去收拾東西:“我再也不會留在這裡了,我回老家去,所以姐姐你一定要好好和吳迪相處。”
汪夢玲卻一把拉住了她:“說什麼傻話呢?你走了公司怎麼辦呢?再說了,吳迪不喜歡我呢。”
“他喜歡夏姐姐的是不是?”汪黛伶有些恍惚地說道,隨即趴在汪夢玲的肩膀上哭了起來:“我們兩姐妹對他那麼好,爲什麼他就不喜歡我們呢?”
看著哭的傷心的汪黛伶,汪夢玲心疼地拍著她的肩膀:“感情的事情,是誰也無法控制的,認命吧。”
汪黛伶卻猛地離開汪夢玲的懷抱:“不,我不要認命,我那麼喜歡他啊,我爲他付出了那麼多,爲什麼他就是不喜歡我呢?”
——那我,又未嘗不是對他付出了全部?
汪夢玲想著,更覺得心中苦澀,更加與汪黛伶惺惺相惜了,走過去拉著汪黛伶坐在沙發上:“他喜歡夏夏是他的事情,而且夏夏也不可能會和他在一起的,你真的真的很喜歡吳迪嗎?”
汪黛伶點了點頭:“今生,非他不嫁!”
“即便,他不喜歡你?”汪夢玲又問。
汪黛伶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只要能時時刻刻地看到他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喜歡我,我只要喜歡著他就夠了。”
汪夢玲心中苦澀,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那樣你強行和他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不會的,姐姐,我貪求的不多,我可以像保姆一樣照顧著他的一切,我甚至不介意他喜歡著別人,我不介意他一點都不喜歡我,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啊,想好好地照顧他啊。”汪黛伶更加淚眼婆娑。
汪夢玲心裡像打翻了陳醋,曾幾何時,她也有著同樣的想法,她也不介意這些,可是,最終吳迪還是對她一點男女感情都沒有。
汪夢玲爲他放下了一切自尊,幾乎做了所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可是結局卻依舊只是吳迪還是愛著夏暖瑾。
汪夢玲想勸汪黛伶放手,可是有過同樣感受的她知道汪黛伶是不會放手的,想著,汪夢玲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定能讓吳迪和汪黛伶在一起的,即便吳迪不喜歡汪黛伶。
只是因爲,吳迪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當汪夢玲把這個方法告訴汪黛伶的時候,汪黛伶雙頰酡紅著搖了搖頭:“這不可以。”
汪夢玲心中痠痛,只是強顏歡笑:“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你確定?”汪黛伶將信將疑地看著汪夢玲,朦朧的雙目逐漸清明。
汪夢玲點了點頭,最後看汪黛伶一眼之後轉身步入廚房,如果你能代替我給吳迪幸福,那麼,我願意盡一切力量成全你和吳迪。
以後夏暖瑾再來找汪夢玲的時候,汪夢玲對夏暖瑾便是更多了客氣與疏離,夏暖瑾不明所以,但是也並未多想,只當是汪夢玲照顧汪亞盛太過辛苦了。
有天夏暖瑾又去汪夢玲家裡的時候,汪夢玲中午要出去買菜了,夏暖瑾便在家裡等汪夢玲,正當她坐在沙發上翻看雜誌的時候,屋子裡突然傳來了茶杯滾落的聲音。
夏暖瑾立刻隨著聲音跑向前去,卻是汪亞盛的房間,夏暖瑾進去的時候便看到了滾落在地的茶杯而汪亞盛斜倚在牀上,目光清明地看著夏暖瑾。
“叔叔,你恢復
記憶了?”夏暖瑾立刻走上前去,撿起杯子,有些欣喜地看著汪亞盛:“叔叔你是要喝水嗎?”
汪亞盛手指艱難地擡起,指著外面,夏暖瑾順著望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叔叔,怎麼了?”夏暖瑾疑惑。
汪亞盛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戴,黛伶。”
“黛伶怎麼了?”夏暖瑾湊近一步。
“防,防著。”汪亞盛身體前傾,想努力地說出口。
驀地,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夏夏,我回來了。”
夏暖瑾回頭應了一聲:“嗯,我在這。”
說著,夏暖瑾又回頭看了汪亞盛一眼,汪亞盛意味深長地看了夏暖瑾一眼之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呆滯。
夏暖瑾心中一顫,難道是汪亞盛有什麼瞞著汪夢玲,連汪夢玲也不想告訴嗎?
想著,汪夢玲已經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水漬疑惑到:“怎麼了?”
“額,是我不小心弄灑了水。”夏暖瑾看了汪亞盛一眼之後,轉身出去拿拖把。
“夢玲,黛伶中午回來吃飯嗎?”夏暖瑾一邊擦地一邊問道。
“不回來,她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忙。”汪夢玲淡淡地說道。
“那我去幫你做飯吧。”夏暖瑾說著,看了汪亞盛一眼之後走了出去。
汪夢玲隨即也跟了出去。
吃飯的時候,夏暖瑾堅持要喂汪亞盛飯菜。
趁著汪夢玲在吃飯的時候,夏暖瑾端著飯菜走到汪亞盛的屋子裡,坐在他的牀邊,壓低了聲音:“叔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那現在我來問你啊,如果是的話,你就眨一下眼睛啊。”
夏暖瑾看著恢復了清明神情的汪亞盛,果然,他一定是也有著什麼事情想要瞞著汪夢玲的。
夏暖瑾開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對夢玲說?”
汪亞盛眨了眨眼睛。
“你之前是不是想說要防備著黛伶?”
汪亞盛又眨了眨眼睛。
“她,要防備她什麼?她不是真心實意地對待夢玲的是不是?”
汪亞盛繼續眨著眼睛。
夏暖瑾心中“咯噔”一下,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你,摔下樓梯是不是意外?還是,是黛伶把你推下去的?”
汪亞盛的再次點頭讓夏暖瑾端著碗的手都有些顫抖了,與此同時汪夢玲也走了進來:“夏夏,你是在和我爸爸說話嗎?”
夏暖瑾看著汪亞盛又恢復了呆滯的目光,轉頭淡笑道:“醫生說要多和他說話,時間長了他是能感應到的,也有利於病情的好轉。”
說著,夏暖瑾給汪亞盛擦了擦嘴角:“你說是嗎?叔叔,我們說話你一定能感覺的到的是不是?”
最後看了汪亞盛一眼之後,夏暖瑾轉身走了出去,她在考慮這些事情要不要和汪夢玲說,不說的話她現在就和汪黛伶住在一起,如果對汪黛伶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的話,那麼若是要害汪夢玲的話那該怎麼辦?
夏暖瑾神似不定地看著眼前的東西,轉念一想,既然汪亞盛不和汪夢玲說這些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的,也許他是怕自己現在還不能說話,所以暗示了什麼汪夢玲也不會相信,更也許是自己現在完全沒有能力再次抵抗汪黛伶的再次攻害,所以只能先裝成呆滯的樣子,免得打草驚蛇。
想到黛伶,如果不是汪亞盛親口說出來,說什麼夏暖瑾也不會相信表面上如此單純可愛的汪黛伶竟然如此歹毒。
只是,她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只是爲了報復汪亞盛?爲了自己的父母報仇?
驀地,夏暖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汪黛伶既然那麼喜歡吳迪爲什麼不去吳迪的公司工作,那樣便能和吳迪朝夕相處了,她爲什麼要一直待在汪亞盛的公司?
夏暖瑾不知道汪黛伶究竟是不是真心愛著吳迪的,但是她知道汪黛伶待在公司一定是想奪回之前屬於自己的東西。
驀地,夏暖瑾猛地跑到樓梯口,汪亞盛摔下來的地方,順著階梯一步一步地尋找著,仔細地尋找著,一片暗色的地方,夏暖瑾用手抹了抹,卻是油膩膩的感覺,夏暖瑾突然明白了爲什麼上一次汪黛伶要自己清理樓梯,如果夏暖瑾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汪黛伶在樓梯上抹了油,所以汪亞盛纔會摔下來。
夏暖瑾看著那塊暗淡的東西后退幾步,這一切得知的都太過突然,讓她措手不及。
“夏夏?夏夏?”汪夢玲喚了夏暖瑾兩聲,卻沒見到任何反應,所以走上前去在輕碰了夏暖瑾一下,夏暖瑾這纔回過頭來:“啊?怎麼了?”
“你怎麼了?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說著,汪夢玲順著夏暖瑾之前的視線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又狐疑地看著夏暖瑾。
“額,沒什麼,”夏暖瑾淡然地轉過頭去。
“是不是又想他了?”汪夢玲打趣。
“誰?”夏暖瑾看著汪夢玲眸中的打趣,淡然道:“宮純飛?”
汪夢玲挑了挑眉:“嗯?”
夏暖瑾一笑了之,轉身走向廚房:“我回家去看看無爭,有時間你去我那坐坐吧。”
汪夢玲嘆息一聲:“你知道我的情況的,要不你把無爭抱過來吧。”
夏暖瑾停頓下了腳步,想了想還是轉過身看著汪夢玲,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回去的路上夏暖瑾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更好地保護汪夢玲和汪亞盛,那就是讓汪亞盛的病儘快地恢復。
夏暖瑾本來想到了吳迪,只是汪夢玲和吳迪的關係因爲有汪黛伶的插入,所以存在了一些隔閡,再者,現在的夏暖瑾也沒有充足的證據去證明這一切都是汪黛伶做的,去揭穿汪黛伶的真面目。
想著,夏暖瑾突然想了一個萬全之策,那就是住在汪夢玲那裡,可是如何才能名正言順地住她那裡呢?
夏暖瑾絞盡腦汁地想著,驀地,一個人閃現在了她的眼前,那就是宮純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