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實現我們偉大復興的計劃啊,跟我來。”
一把拂開桌子上所有東倒西歪的面桶,看著電腦上那密密麻麻的計劃。
早上十點把泡麪收拾乾淨,以及所有能手拿的垃圾全部裝入垃圾袋;
11點開始搓、擦、抹、所有表面上附帶的東西;
12點開始吃泡麪,另附:瘦瘦吃零食,經理大人雙吃,零食和泡麪;
2點再幹乾淨淨的桌子上睡一會;
5點把垃圾拎下樓,放到公共垃圾箱裡,準時回家。
“哇,好棒啊,胖胖你規劃的好詳細啊。”
看著他們自娛自樂的表情,夏暖瑾直接有一種裝在瘦瘦的肉上直接再被彈下樓被微風吹死的衝動。
這就是,所謂的,能使,公司復興,的,打掃計劃?!
嗚嗚嗚,讓我死!讓我死!老孃過來用你的搟麪杖把我搟死!肖毅過來再給我一凳子,記得,用金剛鑽的!格嫣嫣你也過來用錢砸死我吧!
看著一臉生不如死的夏暖瑾,瘦瘦真怕她一個雞凍咬舌自盡了去,立馬塞了個沒剝殼的雞蛋整個放她嘴裡:“這只是前期的計劃,後期的像怎麼去買辦公用品啊、去哪買呀,怎麼和老闆砍價啊之類的,明天再製定,慢慢來啊。”
“你們是宮純飛派來折磨的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攔著我,我去了!”說著,夏暖瑾大義凜然、一臉解脫地打開了窗戶,一隻腳踩上去,身子就向前傾去。
看著下面嗖嗖而過的雞鴨,原來公司後面竟然是一個家禽廠啊。
話說你們咋不來攔著我呢?
半扭過頭去,看著他們一臉痛惜卻依舊木然的表情,夏暖瑾慢慢地收回了腳,這兩個人不會同時抽住了吧?
“其實我想說,你是第11個從這裡跳下去的人,不過你比他們待的時間都長,超過了12分鐘的記錄。”瘦瘦掀開衣服,瞅了下肚子上面的大掛鐘。
既然都打破了10個人的記錄,死還有什麼好怕的?
一閉眼,夏暖瑾把腳從窗戶上拿了下來,並緊緊地鎖上了:“外面天氣真好啊,雞好鴨也好,你好他好我也好的!還不趕緊實行!計劃!”
悠哉悠哉地坐在充滿了塵煙的屋子裡吃著瘦瘦孝敬的零食,看著他們兩個不緊不慢、不徐不緩地一掃帚一口面、一抹布一個梨、一寸地喘十分鐘、一塊玻璃休息半個小時。
人才啊,這都是相當的人才啊,夏暖瑾是三生造孽才換來這麼好的對待啊。
“你們有工資嗎?”夏暖瑾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有的有的,文助理說你的工資等我們兩個平分了身後剩下的再給你?”
“神馬叫你們平分之後剩下的再給我?”
“就是一個蘋果切了四塊,我和胖胖沒人一塊,你自己兩塊?”
“兩塊都是我的?”
“是的,只是其中一塊你要拿出來用於公司的投資。”
咔嚓、咔嚓,一隻手捏碎一把雞蛋的聲音響起……
自古以來哪有員工給經理髮工資的道理?這就算了!古往今來又哪有經理的工資和員工一樣高的道理!
“他說發給我們多久的工資?”夏暖瑾自然不會認爲工資是白髮的。
“一個月。”
噗,叉叉個叉叉,來個神人直接滅了她吧。
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一個只有一隻蟲一隻豬一隻人的公司盈利?
“那你們還磨蹭?大秋天的下個月連西北風都沒得喝!”
不就是白手起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她夏暖瑾還真是沒什麼經驗啊……
一天的時間終於把整個公司都打掃了個乾淨,看著門口堆積如山的垃圾,夏暖瑾抹了一把髒兮兮的臉,拿繩子一袋一袋地捆緊連接在一起:“瘦瘦,等下,你直接拽著繩子拖下去就行了。”
胖胖看著手裡懷裡抱滿了從犄角旮旯裡蒐羅到的零食猛一用力跳到了瘦瘦身上去,手裡拉著連著垃圾的繩子:“明天見,駕。”
“等下我就把你駕天上去!”
看著嬉笑怒罵著離開的兩人,夏暖瑾渾身酥軟,來公司的第一天就做了一天的苦力,果然什麼狗血的事情都能在夏暖瑾身上發生。
如果她認爲宮純飛的折磨會就此結束的時候那麼她就錯了。
剛把那輛粉色的電瓶車從空曠的車庫裡推出來,便碰到了一起從雅尊車裡走出來的宮純飛與格嫣嫣。
忙碌了一天,眼睛自然累到什麼都看不見。
夏暖瑾圍上圍巾就要離開騎車離開,格嫣嫣卻偏偏走上前來,柔媚地看著宮純飛道:“飛,這就是你找的新經理?”
看著格嫣嫣眸中一閃而過的毒怨與不屑,夏暖瑾飄了一眼宮純飛眸中的詫異,這還不是拜您老所賜?
嬌俏一笑,夏暖瑾回視著格嫣嫣挑釁的目光:“好久不見。”
這話說的蹊蹺,暗中用餘光掃了宮純飛一眼,看著他依舊平淡的目光,格嫣嫣這才放下心來,她還沒找她算賬呢,她倒是先提出這件事來了。
“飛的緋聞女友,你可真的是如願以償的火了一把。”格嫣嫣面不改色。
夏暖瑾還真是佩服她,不管什麼時候都能把那魅惑的微笑扯動的那麼真誠。
聽著那被重重咬出的“緋聞”兩個字,想起之前那些被整的罪孽,頓時心內昂揚了一片鬥志力!
那30萬本就該是格嫣嫣用來賠償夏暖瑾的,她心甘情願地賠償,夏暖瑾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不是?
“有心插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不是沒有道理的,對了,你的歉意我收下了,只是,千萬別再有下次了。”含糊地說完,夏暖瑾一腳跨上車,燦若驕陽。
不就是比笑嗎?她本來就是春天生的,還能比不上她那蕭條的秋臉?
格嫣嫣本是燦笑的臉一點點裂開,青一塊白一塊似一個調色板,不過你認爲此時的她會嬌足一跺,投入宮純飛的懷抱嬌滴滴一句“飛,她欺負我”那就錯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於是乎,格嫣嫣繼續補上裂痕卻轉向宮純飛:“飛,她好歹是你招的經理啊,你這麼做會讓外人誤會了你不夠大度呢。”
會讓外人認爲宮純飛是因爲上次緋聞的事情而故意找個冠冕堂皇的帽子去折磨夏暖瑾?
哈,知情的人會是這麼理解,不知情的人只會看到宮純飛把夏暖瑾安排到了離他身邊最近的位置,試問這個世界上是知情的人少還是三人說虎的事件多?
夏暖瑾有時候是很二貨,但是不代表她沒腦子,尤其是她的敵對頭所說的話,那得跑到長城以外的距離去聽。
眼見著聽若未聞的夏暖瑾就要離開,格嫣嫣可是還沒打擊過癮呢。
“飛你也真是的,讓人家做了一天的清潔工晚上怎麼的也得請人家吃頓飯吧。”
本就是客套一句,卻不想宮純飛卻說到:“好。”
夏暖瑾的身子僵了一下,看著宮純飛深不見眼底的目光,這娃娃又在打什麼主意?
“不用了,太晚了回家真怕再出現個打劫的和一個天坑。”說著,有意無意地飄了格嫣嫣一眼,看著那神色不動的格嫣嫣,丫丫的,她定力怎麼就能那麼好?
“我送你回去。”飛平靜地說著,又看了格嫣嫣一眼:“你等下把自己的車子也開著。”
夏暖瑾這纔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跑車擠在雅尊旁邊,怎麼也不怕追尾呢?
原來他們兩個並不是一起來的,也許只是碰巧遇到而已,看了下格嫣嫣終於有點hold不住的神色,夏暖瑾有把車子鎖了回去:“那明早我怎麼來上班?”
“我會讓文連年來協助你一個月。”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一個月我就有免費的司機了?
如果不是礙著格嫣嫣在場,夏暖瑾真想雞凍地去“吧唧”他一口。
醜小鴨般地跟在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身後,看著路人各懷鬼胎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一絲自卑的感覺讓夏暖瑾想一腳把他們兩個踹的遠遠的,吃飯錢留下來就行了。
終於在包廂裡坐了下來,看著緊挨著宮純飛做的格嫣嫣,暖氣不是開到最高了嗎?
隨便地點了一些也已經滿滿一桌子了,看著那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夏暖瑾全身的毛孔都奮亢著,累了一天終於可以好好吃頓飯了啊。
看著兩人半天不動筷的夏暖瑾,難道只是看也能看飽?她可沒那個神力。
看著只顧給宮純飛夾菜、自己半天才用筷頭碰碰嘴脣的格嫣嫣,這麼多都不和她的胃口?
“飛,我想吃蓮藕。”
“飛,我想吃魚丸。”
“飛,我想吃帶魚。”
“飛……”
還真是哪道菜離自己不遠不想吃哪個,看著只是不停地轉著桌子的宮純飛,至少停下來讓我夾一筷子吧。
一頓飯吃的夏暖瑾像拍了場災難片似的,吃的是汗流浹背。
三人站起來準備離席的時候格嫣嫣突然軟趴趴地像宮純飛身上倒去,看著那臉色紅潤,眼睛微閉的格嫣嫣。
晚上也沒喝酒啊?難不成是熱的?那還捱得那麼近!
宮純飛想推開她卻被更緊地拽住:“飛,我好暈。”
看著那不正常的酡紅?莫不成真的生病了?也太及時了吧。
打橫抱著格嫣嫣向外走去,到了酒店門口找了個風口浪尖的地方之後立馬把她放了下來:“吹吹風會好一點。”
格嫣嫣立刻抱緊了胳膊,哈求哈求了不停,淚眼汪汪地看著宮純飛。
看著格嫣嫣迷濛的眼神倒真不像是裝的:“你趕緊送她去醫院吧,要是懷孕了又吃了那麼多寒性的螃蟹會滑胎的。”
“飛,我沒有,真的沒有。”立刻急於解釋的格嫣嫣此舉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隨即才發現上了夏暖瑾的當。
狠狠地剜著夏暖瑾,夏暖瑾只是扭過臉去,打了個哈欠:“吃飽喝足,回去睡覺。”
“你也早點回去吧。”看了眼格嫣嫣,宮純飛帶著夏暖瑾像自己的車子走去。
看著那並列的身影,格嫣嫣咬的銀牙作響,夏暖瑾,你一定會後悔的!
正想鑽進車裡的夏暖瑾立刻打了個寒顫,不用回頭也知道格嫣嫣的眼神是多麼的想灼燒了自己。
夏暖瑾絕對有作豬的潛質,吃飽就瞌睡行,看著歪倒在一邊的夏暖瑾,宮純飛放慢了速度:“睡了?”
從喉嚨裡“嗯”了一聲,夏暖瑾眼皮都沒動一下。
“公司怎麼樣了?”
“打掃乾淨了。”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辛苦了。”
啊,這就完了?
“如果你真的是爲了玩我那就沒必要了。”
“哦?他們兩個不好嗎?可是當初我從總公司挖過去的。”
難不成你的總公司都是那種極品?
極品當道的世界,讓像夏暖瑾這樣秋褲還能當圍巾用的正常人怎麼活啊?
“你明明知道天翔陽光當初是怎麼沒落的,或許你也清楚我和那個什麼格嫣嫣的關係,那你還這麼做我就不明白了。”
宮純飛微微扭頭:“你認爲我是要做什麼?”
少把問題又滾向我,鬼知道你安的什麼好心!
連不屑都不想不屑了,夏暖瑾倒頭呼呼的睡去。
似乎,宮純飛又說了句:“正是因爲你的身份,所以只有你才能勝任。”
第二天文連年果然按時來接夏暖瑾上班,看著他停了百米外的距離,夏暖瑾打趣到:“我媽媽昨天就回去了。”
咳咳……
文連年有些尷尬,即刻便恢復了正常:“以後由我來協助你一起把天翔陽光拉向正軌。”
“宮純飛離開你這個活電腦豈不是很不方便?”
“呵呵,所以就要你多費心儘早把天翔陽光運轉起來。”
呸,夏暖瑾後悔地直想抽自己。
話說不愧是宮純飛形影不離的特別助理,做事雷厲風行、事半功倍不說,就連公司哪裡該放什麼擺設都細心操辦齊
全。
看著一天不到就煥然一新的公司,夏暖瑾剛想上去感謝一番,看著接了個電話之後就深色凝重的文連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文連年點了點頭,忽又淡笑著搖了搖頭:“宮總可以解決,只是又少不了麻煩一番了。”
看著文連年欲言又止地苦笑:“莫不是那個格嫣嫣的問題?”
眼皮怔了下,卻證實了夏暖瑾的猜測。
“她真的生病了?”
文連年依舊不說話。
夏暖瑾冷笑了下:“她這一病,只怕你家宮總以後少不了往她那裡跑了。”
爲什麼文連年聞到了深深的一陣陳年老醋味呢?
文連年自然不會告訴夏暖瑾,她的猜測還是輕的,格嫣嫣一直說這次住院和夏暖瑾少不了關係,如果不是她昨天非要宮純飛送她回去不理會格嫣嫣,她又怎麼會病的這麼厲害?
凡事以公司爲重,文連年自然不會去說出這些事情分夏暖瑾的心,再者,他可不會認爲夏暖瑾知道了這些會不理會格嫣嫣,他可是深深地記得肖毅爲了躲避夏暖瑾連公司都不要了迅速逃跑的。
“以後你不用接我送我了,”夏暖瑾大手一揮,特赦了文連年般。
疑惑地看著夏暖瑾,剛纔宮純飛還交代好好看著夏暖瑾呢,格嫣嫣如果明著還好,若是暗著,夏暖瑾還真是躲都躲不掉。
夏暖瑾自然猜也猜得到格嫣嫣不會放過自己,既然這場戰爭都已經冒硝煙了,文連年即便保護也保護不了自己永久啊。
——再者,哼哼,明明知道是你女人要害我,你一邊讓人看著我一邊還不斷地對你女人噓寒問暖的,算作神馬!貓哭耗子!
她夏暖瑾不稀罕!
“走了。”大手一揮,夏暖瑾翻騰著鑰匙就要離開。
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定是一直在忙著收拾公司不知道隨手放哪去了。
“我送你回去吧。”文連年收拾好夏暖瑾弄亂的東西。
“不要!”夏暖瑾不死心地繼續翻騰著,一想到此刻宮純飛在那個格嫣嫣身邊,自己卻在這辛辛苦苦爲他忙活著公司的事情就一陣火大,動作更加“噼裡嘩啦。”
“咳咳,別找了,我這有。”
立馬從包裡摸出一把備用鑰匙,真怕再這樣下去明天所有的裝備又要換新的了。
“你怎麼會有?”
汗噠噠,你使用了那麼久都不知道電瓶車是誰送的還使用的那麼淡然?
“原來在你這啊。”臉不紅心不跳地一把奪過鑰匙,走了幾步,扭頭看了眼滿臉黑線的文連年又補充了一句:“多謝你家宮總的車子。”
文連年失笑,還是開著車子跟在了夏暖瑾身後,她敢讓他不送,他可不敢真正不送。
忙活了一個星期,公司真正的有個公司的樣子了,很多人員都是宮純飛從各個公司調來的,所以,他們不服夏暖瑾是一定的,自然在工作上也多了挑剔與怠慢。
正當夏暖瑾腹誹著宮純飛的時候,宮純飛正在自家別墅裡醞氣。
一個威嚴的老者坐在宮純飛對面,看著不言一語的宮純飛多了幾分慍怒。
旁邊坐著的是哭哭啼啼,看上去孱弱異常的格嫣嫣。
“混賬!那個什麼夏是什麼東西!你竟然爲了她讓嫣嫣受了那麼大委屈!”嘴角兩邊的鬍子一翹一翹的,老爺子說著震怒地猛拍桌子,水杯裡的水“嘩嘩”地波及出來。
本是沉默不語的宮純飛微微擡頭:“她不叫夏什麼東西,她叫夏暖瑾。”
“我管她叫夏什麼,立刻拿幾萬打發她滾,你立馬和嫣嫣訂婚!”
擦,幾萬?格嫣嫣立刻更加委屈,她可是打漂了30萬啊。
看著那不容抗拒的眼神,宮純飛只是淡淡笑了笑,二十年前他拋妻棄子帶著另一個女人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失去了管他的資格。
“你笑什麼?”老爺子氣急,看著宮純飛平淡到毫不爲意的眼神終於給徹底激怒了,那種不聽從他吩咐的倔強讓他備受打擊,他的兒子,只能服從他的安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宮純飛看向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有波瀾,甚至一絲畏懼都沒有。
看著猛然站起來,呼吸不暢的老爺子,宮純飛微微勾了勾脣角,這樣就這麼沉不住氣了嗎?看來還真是老了。
“宮純飛你非要把老爺子氣病嗎?!”一個與宮純飛面容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在別墅裡左轉轉右轉轉之後立刻來到由建平身邊:“爹,別生氣,身體要緊。”
宮純飛似無意地飄了由路一眼,由路瑟縮了下又仰著頭回蹬著他,哼,反正他爹在這兒,怕什麼!
“你們要是在這裡休息的話都已經安排好了。”說著,宮純飛已經轉身上樓。
“逆子!混賬!”玻璃杯掃落在地的聲音響起。
摔吧摔吧,每次他那個老爺子來不給他整點大面積的破壞也不會甘心離去。
“爹,消消氣,別摔別摔,這以後可都是我的財產啊。”由路看著那一地的各種殘渣,肉疼地立馬拉住了由建平。
你的財產?格嫣嫣冷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去拿!
立馬去給由建平倒了杯水,安撫他坐下來:“伯父你別生氣,飛也許只是因爲公司的事情心情不好罷了,他總會想通的。”
話雖這麼說著,眼圈紅紅的又是一陣眼淚撲簌。
“別哭,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爲你做主。”由建平拉著格嫣嫣的手,輕拍著。
真不明白他們從小就青梅竹馬,格嫣嫣對他的感情更是天地昭然,他個混小子怎麼就怎麼作孽!
格嫣嫣安頓他們去休息了之後端了杯咖啡走上樓去,屋子裡沒有開燈。
黑暗裡兩束光幽幽地望著門口,一陣冰冷滲入肌膚緊緊包裹著格嫣嫣,摸索著開了燈,格嫣嫣鎮定著走向宮純飛,那片冰冷又被漠然所代替。
手遊移到宮純飛的太陽穴,頗有經驗的按撫著:“飛,你不該這樣對伯父的。”
“哪樣?”沒有一絲波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