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汪夢玲的話語中,夏暖瑾知道她和汪黛伶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只是汪夢玲現在不想說,夏暖瑾自然也不會逼迫她。
兩人隨意地說了些東西,夏暖瑾看著微醉的汪夢玲想送她回家,可是汪夢玲卻不想回去,想要先送夏暖瑾回去,夏暖瑾自然是不願意的。
兩個人便在路邊吃冷風壓馬路。
“你這幾天怎麼樣?由鈞有沒有刁難你們?”汪夢玲率先看口。
夏暖瑾淡笑:“安心,你知道我老孃的。”
汪夢玲也輕笑出聲,想到夏尚潔,一般人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我也好久都沒見叔叔阿姨和萌萌了呢,明天晚上去你那。反正晚上也沒事做呢。”
看著汪夢玲有些失落的眼神,夏暖瑾疑惑:“吳迪善心大發,每晚都讓你提前回去休息了?”
汪夢玲定定地看著遠方,停下了腳步。
夏暖瑾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卻是汪黛伶,手中拎著一個食盒進入了華盛公司,夏暖瑾瞬間明白了一切。
但是夏暖瑾卻沒有直接說出口,裝作未見的看著停下來的汪夢玲問道:“怎麼不走了?”
“走回去吧,”話落,汪夢玲已經轉身向回走去。
華盛公司離剛纔她們吃飯的地方有四條街的距離,而汪夢玲還是走到了這裡,並看到了那一幕。
唯一能說明的就是,汪夢玲依舊心心念念著吳迪,也許這幾天她提前離開公司,都是爲了躲避這一幕罷了。
“吳迪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呢,”夏暖瑾隨口說了句。
“嗯,”汪夢玲只是淡淡點了點頭,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夏暖瑾說話。
“你在聽我說話嗎?”夏暖瑾看著汪夢玲呆愣地只是機械地走著的汪夢玲問道。
“嗯。”
“你叫什麼?”
“嗯。”
“汪夢玲!!!”
“啊,怎麼了?”汪夢玲被夏暖瑾吼的猛然回過頭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夏暖瑾裝作毫不知情,雙眼迷濛地看著汪夢玲。
汪夢玲無奈地瞟了夏暖瑾一眼:“要不要去喝點東西?”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剛吃過飯吧?”夏暖瑾也無奈地望著汪夢玲。
“爲什麼他們好吃好喝著我們卻只在這裡喝西北風?我要去喝東西!”汪夢玲突然提高了聲音,無厘頭的來了一句。
驀地,夏暖瑾已經明白了一切,果然是自己猜測的那般。
汪夢玲本就是一個無厘頭的人,做事也是如此,所以你要想從她口中得知一些什麼,就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想她。
忍住脣邊的笑意,夏暖瑾把汪夢玲拉到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兩個人泄憤似的吃光了一桌子的食物,直到必須要抱著肚子出門才滿足。
夏暖瑾捏了捏肉嘟嘟的臉,以前她可是標準的巴掌小臉,爲什麼最近老是覺得自己珠圓玉潤了許多呢,還倍能吃,唉,許是最近太過安逸的原因吧。
“心裡有沒有舒服一點?”夏暖瑾拉著東歪西倒的汪夢玲問道。
“沒有,”汪夢玲頻繁地打著飽嗝,忽然又哭腔道:“爲什麼我感覺更難受了呢?”
說著,汪夢玲已經趴在旁邊的大橋上吐了起來。
夏暖瑾立刻從包裡摸出紙巾,能不吐嗎?之前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又吃了多冷食,作孽啊。
看汪夢玲這醉醺醺的樣子,晚上回去又是會被她那個古板老爹罵死的,爲了他們的家族和諧,夏暖瑾只好把汪夢玲弄到自己家裡,順便又給汪夢玲的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由路和由鈞看來已經慶祝好了,只是滿客廳的殘杯冷炙依然孤零地擺放在那裡,保姆哪去了?莫不是又被由鈞趕走了?
唉,嘆息著,夏暖瑾把汪夢玲安頓在牀上休息了之後換了衣服就去收拾由鈞和由路的殘局。
“看來我們自己也有必要僱個保姆了,”夏尚潔不知道何時已經從萌萌房間裡走了出來。
“還沒睡?”夏暖瑾擡眸看了眼掛鐘,已經十一點了都。
“你不是沒回來嗎?”夏尚潔隨意說道,挽起袖子也忙活起來,嘴巴又一直碎碎念個不停:“這宮純飛吧也不知道在哪裡,他親爸爸和弟弟還在這裡狂歡,害的他岳母這邊的人日日夜夜爲他擔驚受怕的,如果沒事的話,倒也打個電話回來說聲唄,若是有事,又能有什麼事呢你說說。”
夏暖瑾兀自聽著,並不插話,她媽媽的話也代表了自己的心生,既然她媽媽幫她說出來了,她也就當是自己說出來的發發牢騷罷了,免得憋壞了身子。
等到她們母女二人忙活好之後,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夏尚潔體力不支地先去睡了,夏暖瑾去看下汪夢玲,那丫頭卻只是關著燈睜了眼神思。
夏暖瑾去開了燈:“給我留個位置啊。”
說著,夏暖瑾又折回身子,給汪夢玲衝了杯醒酒茶。
想了想,夏暖瑾又衝了一大杯醒酒茶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這樣由路和由鈞半夜口渴的時候也能喝點。
如果夏暖瑾知道正是因爲此時自己的好心而落得接下來差點有場牢獄之災,那麼她當時一定撐死也要把醒酒茶自己喝完。
夏暖瑾端了醒酒茶回屋之後,角落裡走出一個人影,漠然地走向客廳,端起夏暖瑾準備好的醒酒茶。
夏暖瑾又陪著汪夢玲東拉西扯地說了許久的話,一直到將近一點了汪夢玲才沉沉睡下。
夏暖瑾看著牀頭上汪夢玲的手機,竟然還沒有反應。
之前她只給汪夢玲爸爸打了電話,並沒有給汪黛伶打,就是要看她那個妹妹到底對汪夢玲是不是真心實意,否則這麼晚了汪夢玲也沒回家,她怎麼著也得打個電話過來吧。
事實證明,夏暖瑾早就該睡的,因爲早上她被吵鬧聲驚醒的時候,汪夢玲的手機上還是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
“大早
上的,嚎魂呢。”夏尚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夏暖瑾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纔出門就看到由路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擡手就甩了夏暖瑾一個耳刮子。
“賤人,你竟敢對我爸爸下藥!”
本來還昏沉著並沒有清醒的夏暖瑾被由路這麼一個耳光子,瞬間清醒了,夏暖瑾不可置信地看著放大在自己眼前的由路那張猙獰的臉,左半張臉火辣辣地疼著。
夏暖瑾還沒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夏尚潔已經脫了拖鞋拿在手裡,左右開弓,在由路腦門上“啪啪”個不停:“我讓你打我閨女!你個短命缺是嫌命長了!”
直打到由路滿屋子的嚎,終於在哭喊中說完整了一句話之後,夏尚潔才呆愣原地。
“我爸爸就快死了,他中毒了!”
趁著夏尚潔發愣的空,由路趁機摸著腦袋逃回房中,大聲說道:“野蠻人!我這就報警,我要把你們全部送進監獄!”
不明所以的夏暖瑾聽由路那麼說,立刻打了120,不管怎樣,自然還是救人要緊。
醫生先來的時候,由路卻不讓醫生擡走已經昏迷了不醒的由鈞:“你們不能把我爸爸擡走,你們破壞了現場警察來了還怎麼查案?”
“那你看著你爸爸等死?”夏暖瑾氣不過地說了一句。
這個由路還真是有良心啊,爲了整垮她們竟然要這般置自己的爸爸於死地。
“若不是你們對我爸爸下藥,他能這樣嗎?”由路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著還在寧死不讓醫生給由鈞治病的由路,夏尚潔又脫下了拖鞋。
由路眼神閃爍著後退了一步,醫生已經把由鈞擡到了救護車。
看著並沒有打算要跟過去的由路,夏暖瑾想著,去房間換了衣服要跟過去。
“你不能去!毒就是你下的,你可別想畏罪潛逃!”由路瞪著夏暖瑾,可是畏於夏尚潔,一直沒敢上前去攔夏暖瑾。
夏尚潔瞪著由路:“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那是不是你親爹!”
驀地,夏尚潔反而拉住了夏暖瑾:“你別去了,死就死了,關我們什麼事,再說你要是去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又有嫁禍給我們的理由了!”
夏暖瑾怔了下,爲難之際,汪夢玲走了出來:“我去吧。”
夏暖瑾卻制止了她,兩家公司現在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她去的話只能把事情變的更復雜了。
“我想到了,”夏暖瑾轉身去屋子裡拿電話:“讓文連年去吧。”
由路一直堅定由鈞是中毒了,夏暖瑾疑惑道:“你怎麼知道他是中毒?”
“就是因爲喝了桌子上的醒酒茶早上才怎麼叫都叫不醒的,不是中毒是什麼?”
夏暖瑾看著桌子上還剩下的醒酒茶,由路見狀趁機去把茶杯抱在懷裡:“你可千萬別想毀壞證據!”
夏暖瑾淡然道:“那茶不是我衝的!”
“你胡說!”
“我沒有!我說了不是我衝的就不是我衝的!”
“我昨晚明明看見是你衝的,這上面一定還有你的指紋!”
夏暖瑾的眼神閃亮著:“既然你昨晚看到茶是我衝的,可有看到我下毒?如果真的是我下毒了,下的是什麼毒?你知道有毒爲什麼還給你爸爸喝下去?你說!”
由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夏暖瑾給繞了進去,紅著臉繼續說道:“你端著醒酒茶進屋的時候被我看到了,我見狀哪想到你那麼歹毒會在茶裡下毒?”
夏暖瑾冷笑:“我不是記得,你爸爸身子不好,早上一般不到十點都不會起牀的嗎?那麼現在還不到六點,你這麼早叫他起牀做什麼?”
“公司有事,自然要讓他和我一起去公司!”
“什麼事?”夏暖瑾步步緊逼。
由路怔了下,隨即說道:“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知道?”
夏暖瑾走向由路:“至於這茶裡除了茶葉之外還有什麼想必你自己最是清楚罷了,只是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你爲了陷害我們,竟然連你爸爸的生命都能不顧,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看最毒由路心纔是!”
“你!你少污衊我,等警察來了,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夏暖瑾本來以爲只要真理在,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會有任何事情,可是夏暖瑾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由路不只有由路自己,他還有一個當事人由鈞。
由鈞醒了之後大概地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自然是痛罵夏暖瑾一家人的!
夏暖瑾也想到了這一點,也猜測到他即便是躺在病牀上也一定會想辦法讓夏暖瑾入獄。但是夏暖瑾沒有想到由鈞做的更絕,他竟然想讓夏暖瑾一家人都入獄,說自己的父母是幫兇!
夏暖瑾冷冷地看著由鈞,這樣的父親,想必只有由路這樣的兒子才能和他處到一起去,沆瀣一氣吧。
只是夏暖瑾始終想不明白,由鈞爲什麼會這麼恨自己,後來想了下,宮純飛是他的親生兒子,身上留著他的血,他不也是這麼對宮純飛的嗎?
而萌萌還是她宮家的人,他明明知道這是事實,可不還是視萌萌爲眼中釘肉中刺嗎?這也是夏暖瑾爲什麼一直叫萌萌爲夏萌萌,而沒有去給她把姓改過來的原因。
由鈞中的毒就是過多數量的安眠藥,而夏暖瑾晚上睡不好覺總是會用安眠藥助睡眠,所以由路便是抓住了這一點一定要治夏暖瑾的罪。
由路既然安排的這麼充分想必已經不是準備了一天兩天的,而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昨晚夏暖瑾的好心給了他這個機會罷了。
茶水是夏暖瑾衝的,而警察又沒在由路那邊查到任何他所動的手腳,安眠藥家裡又只有夏暖瑾纔有,由鈞又說平時夏暖瑾對他如何如何不好,似乎一切罪證的矛頭都已經指向夏暖瑾了,夏暖瑾的辯駁在“鐵證”面前根本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眼見著夏暖瑾就要被坐
實下毒謀殺罪名了,夏尚潔一時手忙腳亂地偏偏承認了是自己下的藥。
而李建華自然也說與她們母女無關,是自己下的。
一家人就這麼爭辯來爭辯去的,反而更把罪狀都坐實到了自己家人,而讓真正的兇手由路逍遙法外。
文連年文連年找來了江蒙,江蒙讓夏暖瑾上訴,江蒙會全權當夏暖瑾的律師。
有江蒙在,夏暖瑾自是放心了不少,她信江蒙的實力,就像是信宮純飛一樣。
“汪秘書,你等一下。”華盛公司裡,吳迪叫住了前面的汪夢玲。
汪夢玲淡然地定住了腳步,轉身,上前一步:“總裁有什麼事情嗎?”
聽著汪夢玲這麼公式化的話語,吳迪怔了下,總感覺怪怪的,因爲平時沒人的時候,即便是在公司裡,汪夢玲也只會戲稱吳迪爲吳大總裁的。
“夏夏怎麼樣了?”吳迪開門見山,因爲公司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無法出面去親自去看望夏暖瑾,但是又很想知道夏暖瑾的情況,所以開口詢問道:“有什麼我能幫到她的嗎?”
汪夢玲淡然地看著吳迪:“有文連年和江律師呢,她不會有事的。”
“嗯,”吳迪躊躇著,似是想說什麼,但是又礙於什麼無法開口般。
汪夢玲便開口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去忙了。”
“嗯,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吳迪說道。
“黛伶會過來給你送便當的。”汪夢玲忍著心內的酸澀,淡然開口。
“我就是要說這件事情的。”
汪夢玲心中疑惑,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吳迪說:“便當的事情,很感謝你,每晚都讓你妹妹送過來,只是我不想一直這麼麻煩你的。”
汪夢玲疑惑,自己沒讓汪黛伶送啊,她不是因爲自己喜歡吳迪也每晚都送便當給他的嗎?
“黛伶是這麼說的?”
“嗯?”吳迪疑惑,隧又說道:“因爲這件事情,公司裡的人可能說了一些閒話,當然,也不利於你的工作。”
怪不得汪夢玲最近總覺得公司的人似乎總是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的呢,本來她以爲是因爲每次她都提前下班的原因,卻不想是因爲這件事情。
“所以,你想說什麼?”汪夢玲深色未變,語氣僵硬。
吳迪見狀,給汪夢玲續了杯咖啡:“你知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汪夢玲打斷了吳迪的話:“我更知道我只是你的員工,所以送便當有什麼不合適的嗎?”
“沒什麼不合適的,但是,你爲什麼每次都讓你妹妹來送呢,雖然她不是我們公司的,可是外面流言蜚語的,也會讓很多人對她產生誤會的。”
汪夢玲心內冷笑,原來是這麼回事,說來說去,只是不想再讓汪黛伶受到流言蜚語的侵襲罷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了。”汪夢玲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吳迪看著汪夢玲離開的身影,卻沒有追出去,如果這樣可以讓汪夢玲把他放開的更徹底的話,那就這樣吧。
汪夢玲看了下時間,給汪黛伶帶了個電話把她約了出來。
汪黛伶本來是不願意出來的,因爲她說晚上還要去找吳迪,汪夢玲沒有在電話裡和汪黛伶說今晚和吳迪之間的事情,所以只好先和汪黛伶說吳迪今晚有會,所以不用給他送便當了。
畢竟,即便是再美味的便當,吃多了也會膩的啊。
汪黛伶來到了公園裡,在個長凳子上找到了汪夢玲。
“姐姐,”汪黛伶甜甜地叫了一聲坐在了汪夢玲身邊:“吃晚飯了嗎?我在家做好了呢,要不要回去一起吃?”
“不用了,我現在不餓,好久沒有在一起聊過了呢。”汪夢玲輕柔地看著汪黛伶,月光下,她純澈的似乎全身都籠罩了一層光輝般,真的是任何人看著都是會喜歡上她的呢。
“最近工作怎麼樣?”汪夢玲撫摸著汪黛伶的頭髮,記得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汪黛伶還是隻知道追在她後面跑的小丫頭呢,這麼多年沒見,愈發的水靈了。
“還好呢,”汪黛伶燦然地說著,眉間卻恰到好處地閃過一絲陰霾與沮色。
汪夢玲拍了拍汪黛伶的手:“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做的不順心的話我們就換工作。”
“不,不,”汪黛伶立刻說道:“還好呢,剛開始肯定是有些困難的,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叔叔也是很關照我的。”
汪亞盛究竟對汪黛伶怎麼樣,汪夢玲自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汪夢玲就不明白了,本來就是他愧對汪黛伶一家的,現在汪黛伶已經這麼悽慘了,爲什麼汪亞盛就是不能好好地彌補汪黛伶呢?
汪夢玲煩心地想著這些事情,好在汪黛伶心地善良,不是記仇的人,也正是因爲這樣,汪夢玲也更覺得愧對汪黛伶。
“姐姐,”汪黛伶看著神遊的汪夢玲,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嗯,”汪夢玲衝汪黛伶緩和一笑,纔想起了自己今天要把汪黛伶叫出來的原因:“你最近每天晚上都去找吳迪是嗎?”
汪黛伶有些畏懼地看著汪夢玲:“如果姐姐不高興的話,那我以後再也不去找他了。”
“不是,你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我怎麼能不高興呢?”汪夢玲喉中泛著苦澀,卻還是說道:“只是你爲什麼要說便當是我送的呢,你這麼說,吳迪怎麼會明白是你的心意呢?”
“哦,這件事情啊。”汪黛伶想了下才說道:“第一次去送的時候,保安是不讓我進的,所以沒辦法,就說我是你妹妹,是你有事情才託我送來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就傳了出去,都認爲我是一直在代替著你送的呢。”
對於汪黛伶的話,汪夢玲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傻孩子,還好她們認爲是我送的,否則矛頭就要指向你了。”
“啊,怎麼了?”汪黛伶一臉迷茫地看著汪夢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