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暖瑾尋求這句話是不是真的的看了宮純飛一眼,宮純飛只是狐疑,更讓說出此話的夏暖瑾底氣不足了。
“無爭自然不會吃我的,只會吸我的手指頭,”萌萌說著,把小短手放到無爭的嘴邊,睡的正香的無爭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舐起來,萌萌立刻縮回手指:“要不我們叫他拇指考拉吧。”
——額,不管是什麼考拉,畢竟還都是考拉啊。
但是一頓飯下來,夏暖瑾明顯的能感覺到萌萌的精神被提高了不少,宮純飛只是三言兩語便能讓萌萌生活充滿鬥志起來,夏暖瑾不得不說,宮純飛不愧是萌萌爸爸啊。
以後的幾天萌萌的臉上時常掛著微笑,看上去明顯的神清氣爽了不少。
這天星期天夏暖瑾又帶著萌萌和無爭無公園裡玩的時候,卻又碰到了坐在長凳子上的由鈞。
夏暖瑾定定地看著那個兩鬢都有些斑白的老人,她現在已經再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他已經利用夏暖瑾使得自己回到了宮純飛的身邊,現在還過來找夏暖瑾還有什麼事情嗎?但是夏暖瑾想,不管是什麼事情,夏暖瑾都是再也不會理會,再也不會相信他的了。
夏暖瑾現在想來,她第一次在這裡遇見由鈞的時候,她就該有所懷疑的,因爲由鈞所住的地方離這裡有著一環的距離,而且由鈞年紀大了,行動畢竟沒有年輕人利索,怎麼可能過了一環來這邊的公園散步?
汪夢玲一直都說夏暖瑾是心太軟,現在的夏暖瑾開始認可這句話了,這是病,得治!
所以夏暖瑾視若未見地繼續向前走去,由鈞卻自動迎了上去擋住了夏暖瑾的去路。
萌萌不知道這中間的事情,所以脆生生地叫了一聲:“怪爺爺。”
由鈞立刻欣慰地想伸出手撫摸萌萌,夏暖瑾卻無意識地把萌萌向後一拉,由鈞滿臉失落地看著一臉驀然的由鈞:“你懷疑我會對自己的親孫女孫子下手?”
夏暖瑾只是淡淡地說道:“我要帶他們去玩了,你讓一下?”
“你都知道了?”由鈞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隨即又更多了滄桑。
夏暖瑾有些疑惑地看著由鈞,隨即佯裝真的知道的點了點頭:“這一次,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由鈞身體有些不穩:“那你以後還會讓我見我的孫子孫女嗎?”
“不會,”夏暖瑾堅定地說道。
“可是,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啊,”由鈞有些請求地看著夏暖瑾,想讓夏暖瑾聽他把話說完。
夏暖瑾在心裡想著,一定不會再相信他的任何話語,但是還是讓萌萌去陪著無爭去玩了,自己坐在草地上:“說吧。”
由鈞也顫顫巍巍地坐到了草坪上:“如果我早知道了由路會這麼做,我一定會阻止他的啊,可是現在都晚了,只是,我也阻止不了了,他現在的心裡只有報復,聽不進我的話的。”
夏暖瑾疑惑,心裡一驚,知道由路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和宮純飛有關的,隨即問道:“由路要做什麼?”
“你並不知道?”由鈞有些警醒地看了夏暖瑾一眼,隨即又有些落寞地說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永遠不要知道了吧,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永遠不要被捲進去了吧,嫣嫣那丫頭性格倔強,我真心不想看到她的一生就這麼被毀了啊。”
由鈞說著,站起來走到無爭身邊,慈愛地看了他好久,想伸出手去摸摸他,最終還是縮回了手,一步一步有些艱難地向前走去。
夏暖瑾的心卻真定不下來了,由路究竟想做什麼?從由鈞的話語中夏暖瑾聽的出來,由路一定做了不利於宮純飛的事情。
驀地,夏暖瑾看著上了車的由鈞,他所說的其一與其二又是什麼?估計這只是個幌子吧,他來,應該就是要向夏暖瑾透露由路要做對不起宮純飛的事情了,但是又礙於什麼不好明說,也不好直接對宮純飛說,所以只能通過告訴夏暖瑾來告訴宮純飛了。
只是,夏暖瑾不知道究竟還要不要再相信由鈞了,他真真是一個老狐貍,是個人精啊。
想了想,夏暖瑾還是給文連年打了電話,把今天的事情大概和文連年說了下,讓他平時多注意一下,這樣也可以有備無患。
事實證明,夏暖瑾還是應該相信由路的。
因爲沒過幾天,宮純飛就因爲挪用公款而被捕入獄的消息傳來,夏暖瑾當然知道這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至於是不是由路,十有八九是的。
可是由路未免太過低估宮純飛了,即便他買通了宮純飛身邊的財務,做了假賬,即便他私下聯繫宮純飛的股東們,要高額買了他們的股份,但是卻還是無法撼動宮純飛絲毫,畢竟,宮純飛臥薪嚐膽了近半年,就是爲了報之前的仇的,他謹言慎行,並且更是用命在維護著自己的公司,怎麼可能再讓由路再有任何有機可乘的機會?
夏暖瑾知道了這個消息的第二天,宮純飛就把由路告上了法庭,證據確鑿,直到事實擺在眼前,由路才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輸了,輸的徹底,再無鹹魚翻身之地。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行動?”被戴上了手銬的由路疑惑而又不甘地看著宮純飛。
宮純飛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由路冷笑又可笑,原來他認爲自己所佈置的周密的一切,在宮純飛眼裡都如小丑一般可笑,他只是自己在自己編導的舞臺上自娛自樂,供宮純飛看戲罷了。
由路“哈哈”大笑著,隨即冷了雙眸:“宮純飛!只要我不死一天,我由路一定和你拼到底!”
看著肆笑著離開的由路,宮純飛絲毫沒有任何喜悅的痕跡,他只是沉重,他不知道他和由路爲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格嫣嫣也參與了這件事情,但是她卻毫髮無損,聽說有個隱秘的高人在暗中幫了她,至於是誰,夏暖瑾便不得而知了。
雖然由路已經被捕入獄了,但是夏暖瑾絲
毫沒有安心的感覺,她覺得這一切都只是風雨欲來風滿樓的預兆罷了。
尤其是對幫助了格嫣嫣的那個隱秘的人物,夏暖瑾更覺得心中不安。
有天晚上宮純飛又留在夏暖瑾那裡吃晚飯的時候,飯後夏暖瑾想出去散散步,宮純飛也跟了出去。
前段時間由鈞突然來找夏暖瑾,無非是爲了讓夏暖瑾在宮純飛面前爲由路求求情,讓他少減幾年的罪行。
這件事情宮純飛並沒有認真徹查追究,所以由路入獄只是暫時的,如果宮純飛肯放由路一馬,那麼由路還是有機會在監獄待幾個月就能出來的。
夏暖瑾知道宮純飛這麼做已經是看在和由路是兄弟的份上格外開恩了,可是由鈞卻不這麼想,他想讓由路無罪釋放。
他知道宮純飛一定可以擺平這件事情的,是的,宮純飛也確實有能力這麼做,有能力讓由路無罪釋放。
但是,宮純飛爲什麼要放虎歸山?爲什麼由路做了壞事就不能受到任何懲處?如果現在在監獄裡待著的是宮純飛的話,由鈞會求由路放過宮純飛嗎?由路又肯放了宮純飛嗎?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所以,夏暖瑾並沒有答應由鈞,很多事情,夏暖瑾知道宮純飛做事情有自己的解決處理方法,她不想過多的干涉。
夏暖瑾看著宮純飛:“其實由路的罪過可以用生囚禁在監獄的。”
“何必置人於死地。”宮純飛淡淡地說道。
“你在等一件事情。”
“什麼?”宮純飛狐疑地看著夏暖瑾。
“你在等著由鈞親自求你。”夏暖瑾一語中的。
宮純飛只是淡然:“就在由路被抓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已經這麼做了。”
夏暖瑾沒想到由鈞竟然會這麼心急,按照宮純飛性格,如果由鈞不求宮純飛,那麼很可能宮純飛因爲心軟就饒過了由路,由鈞越是這樣,只能更加劇宮純飛心中的不平衡罷了,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你還是饒恕了由路,”夏暖瑾涼涼地說著。
宮純飛只是冷笑:“只怕由鈞這下更恨我入骨了吧。”
雖然由鈞對待由路和宮純飛的差距很大,但是作爲旁觀者的夏暖瑾看的出來,由鈞內心深處並不恨宮純飛,反而他很多事情都在幫助宮純飛,就拿之前他來找夏暖瑾提醒宮純飛要注意的事情來說,也許由鈞早就知道宮純飛知道了由路要對他不利的事情,但是由鈞還是來找了夏暖瑾,也許他只是想通過這種方法讓宮純飛對由路還顧及一點舊情,但是也許他並不知道宮純飛已經知道了由路要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只是單純地爲了宮純飛好罷了。
至於他那麼急切地就爲由路求情的事情,想來由路是知道這樣更能加劇宮純飛心中的不平衡,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他這樣做也許只是想借著宮純飛讓由路在監獄裡,那樣就不會再對宮純飛做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了,只是,宮純飛卻不明白這些。
又也許,以前宮純飛誤認爲由鈞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隻是由路做的罷了,由鈞只是替由路擔當了罪名,不至於宮純飛那麼恨由路罷了。
只是,這些宮純飛也許也是不知道的。
夏暖瑾想著說道:“你永遠只會用自己的想法去想別人。”
宮純飛怔了下,沒明白宮純飛的意思,只是認爲夏暖瑾也是答應了由鈞要向由路求情,隨即面色有些陰霾地看著夏暖瑾:“你也覺得我是十惡不赦之人嗎?你也覺得現在在監獄裡待著的人應該是我嗎?”
看著神情有些激動的宮純飛,夏暖瑾柔和了神色:“你現在又是在用自己的想法想我了。”
宮純飛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隨即轉過頭去:“那你告訴我那是怎麼想的。”
“我的想法你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你也未必會聽,所以還是不說了。”夏暖瑾淡淡地說著。
宮純飛無奈地飄了夏暖瑾一眼:“你在和我玩繞口令?”
“如果你這麼認爲的話。”
“唉,”宮純飛嘆息了一口氣:“你知道的,我已經對由路很仁慈了。”
夏暖瑾當然知道:“你喜歡總是有著外敵的感覺?”
宮純飛的脣邊有著一抹苦笑:“活著,就是爲了時時刻刻箭在弦上的。”
“不累嗎?”夏暖瑾開口問道。
宮純飛淡然:“這纔是我要的生活,我的前半生都是這麼度過的。”
夏暖瑾已然瞭然,宮純飛的生活,她自己的生活,共同的交點只是兩個孩子罷了,而且,他們逐漸處於平衡的狀況,也許不久以後就真的再無交集。
“我做的不夠嗎?”宮純飛突然問道。
夏暖瑾漠然:“你做的足夠了。”
“那麼爲什麼你還不肯原諒我?”
是啊,很多時候夏暖瑾也在問自己,爲什麼就是不肯原諒宮純飛。
宮純飛的硬件設施就不用說了,他更是衆多年輕女性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宮純飛日常生活中對夏暖瑾更是沒得說,而且他又是萌萌和無爭的親爸爸。
夏暖瑾真的認爲自己擁有了這些該滿足了,否則真的會天怒人怨的。
但是現在的夏暖瑾卻很滿足目前的生活,她沒有信心再和如此強勢,如此優秀的宮純飛在一起。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夏暖瑾說著,已經站起來離開,她說的是“我要回去了”,而不是“我們回去吧。”
但是宮純飛還是跟了上去,前段時間他因爲要應對由路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好好陪夏暖瑾,現在他是要彌補了。
孩子都有了,還不結婚等什麼?
看在前面兀自走著的夏暖瑾,宮純飛認真開口:“我們結婚吧,就最近。到時候把施恩也接回來。”
夏暖瑾一直向前走著並沒有說話,也許這句話在之前自己要和宮純飛分手的時候說,夏暖瑾都會答應的。
她不怕宮純飛欺騙他,
也不怕公司在他心目中才是最重要的,她最害怕的就是從頭到尾宮純飛都只是在利用她,對她並沒有絲毫的真感情罷了,只能說,宮純飛錯失了一個挽救夏暖瑾的最佳時期,等到夏暖瑾心如死水,對任何事情都不再抱有幻想的時候,宮純飛的出現只會讓夏暖瑾覺得礙眼,壓抑罷了。
這是夏暖瑾第二次拒絕宮純飛的求婚,宮純飛看著自己手上那枚夏暖瑾提前給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而夏暖瑾卻十指空空。
宮純飛見狀立刻快速幾步走上前去抓住了夏暖瑾的手腕:“戒指呢?”
夏暖瑾淡然地說道:“做家務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弄掉了吧,你要?我賠給你。多少錢。”
宮純飛嚴峻了神色:“你在忽悠我?”
“忽悠你?爲什麼要忽悠你?忽悠你什麼?”
“爲什麼不戴上我們的結婚戒指?”宮純飛逼問。
“我們何曾結婚過?又何來的結婚戒指之說?”夏暖瑾裝傻買傻。
宮純飛脫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強硬地套在了夏暖瑾的手指上:“不許再脫下來。”
可是夏暖瑾的手剛垂下,戒指就自己掉了下來,宮純飛不甘心地撿起來戴在了夏暖瑾大拇指上,隨即哼哼道:“看還能不能掉下來。”
夏暖瑾無奈地看著大拇指上的戒指:“這算什麼?扳指?”
額,宮純飛無奈,拉著夏暖瑾的手向外走去:“那我們現在去重選結婚戒指?”
夏暖瑾掙脫開來,冷冷地斜睨著宮純飛:“你以爲我是你想買就能買的?你錯過了一次機會,就永遠失去了得到我的權利。”
宮純飛無奈:“是你不和我結婚的,我也沒說你求婚我不答應你啊。”
看著有些耍賴的宮純飛,夏暖瑾脫下手上的戒指:“你見過有女的向男的求婚的嗎?”
“那我現在向你求婚你答應嗎?”宮純飛看著夏暖瑾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不答應。”夏暖瑾淡然地說著,把戒指放到了宮純飛的手心裡就徑自向屋子裡走去。
想了想,宮純飛還是跟了上去,到了屋子裡的時候把戒指當作玩具給了萌萌玩,反正夏暖瑾說她是做家務的時候才把戒指弄丟的,那麼如果這個戒指被萌萌弄丟在了這個屋子裡,那麼兩枚戒指也算是同在一個屋檐下,也是一家人了。
這麼想著,宮純飛心裡平衡多了。
晚上主動說要抱著無爭睡覺,夏暖瑾有些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意思顯而易見,你確定你能照顧好無爭?
宮純飛挑釁地看了夏暖瑾一眼,又看了萌萌一眼,示意有萌萌在無爭一定不會吵鬧的。
夏暖瑾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萌萌,晚上跟媽媽睡,媽咪讓你上網和施恩聊天。”
萌萌立刻放下手中的筆跑到了夏暖瑾的身邊:“那快去睡覺吧。”
額,這個重色忘爹的丫頭。
帶孩子就帶孩子,更何況無爭還是他兒子,即便是哭鬧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想他宮純飛帶一個孩子睡一晚上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想著,宮純飛就抱著無爭就寢了。
宮純飛看著兩米寬的大牀,把無爭放到了正中間,可是又怕無爭睡覺會翻身,那樣翻幾次也就掉下去了。
想著,宮純飛向旁邊挪了挪,給無爭留了大概一米五的距離,然後宮純飛又不放心地在無爭的那邊牀邊放了幾個凳子,防止無爭滾下牀。
終於找準了睡覺的位置,宮純飛躺下去側著身子看著睡著了的無爭,憨態可掬的煞是可愛。
宮純飛想摟著無爭,就像摟著夏暖瑾那樣,把手臂從他的脖頸下面穿過去,可是無爭的脖頸太小,宮純飛的胳膊墊在下面的話無爭的腦袋向後仰著,宮純飛看著都不舒服,只好把胳膊又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宮純飛又把胳膊放到了無爭的身上,想擁著他,可是又怕壓著了他,還是縮了回去。
宮純飛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一根手指放到了無爭的手心裡,可是無爭的手指太小,所以根本攥不完全,所以宮純又把中指抽了出來,把小拇指塞到了無爭的手心裡。
一切準備就緒,就在宮純飛準備睡覺的時候,無爭卻宮純飛折騰地突然睜開了眼睛。
宮純飛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立馬有些討好地看著無爭:“睡吧,睡吧。”
無爭轉著滴溜溜的大眼睛,左瞅右瞅,卻不見熟悉的面孔,看著眼前一張放大版的陌生的笑臉,立馬嘴巴一瞥,眉頭一皺就要大哭起來,宮純飛見狀立馬拍著他嬌軟的身體:“別哭,別哭,我是你爸爸啊。”
爸爸對於無爭來說卻是一個陌生的詞語,而宮純飛那張容顏甚至沒有由鈞讓無爭記憶的清楚。
無爭放生大哭起來,宮純飛越是哄他,無爭哭的就越厲害,宮純飛一著急立馬把無爭抱了起來,掂在懷裡輕輕搖晃著。
可是宮純飛身上的氣息並不是無爭所熟悉的,所以無爭聞著宮純飛身上的氣息哭的更加厲害了。
宮純飛左看右看,突然發現一個空奶嘴,立馬把他塞到無爭的嘴巴里,無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是不再哭了。
宮純飛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孩子竟然是餓了。
只是宮純飛嘴巴里的那口氣還沒放鬆下去,無爭立馬吐掉了口中的奶嘴,又哭訴起來,並手腳亂蹬著,似乎要從宮純飛的懷裡掙扎出去。
難不成是餓了?宮純飛想著就去拿奶粉,可是轉念一想,剛纔夏暖瑾把無爭給自己的時候剛餵過他奶,不至於餓的這麼快吧。
那是撐著了?可是沒見打嗝啊,可是沒打嗝也不見得就沒撐著啊,想著,宮純飛把無爭翻了個身子,讓他口對著垃圾桶,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輕聲說道:“吐吧,快吐吧,小寶貝。”
誰知道無爭哭的更大聲了,臉都憋紅了,宮純飛見狀只好把無爭重新放平了,不是吃撐了啊,那爲什麼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