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沒事找事!
“是不是又和宮總鬧不愉快了?”夏暖瑾一語中的。
閃躲了下神色:“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安安心心做好你的本分工作!”
好熟悉的話語,可是夏暖瑾卻主動屏蔽了那些記憶。
暗中按了下前臺的按鈕,夏暖瑾坐著靜等好戲。
“難不成宮總又出席什麼聚會的不小心把你給漏下了?”
看著一襲盛裝的格嫣嫣,夏暖瑾猜也能猜到七八分,尤其是她今日刻意打扮後比牡丹花還要嬌豔的容顏,不給劉莎莎看看也太可惜了不是?
“怎麼,你是嫉妒我每天都能和飛在一起是嗎?”不屑地飄了夏暖瑾一眼,格嫣嫣不答反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爲(wèi)什麼你經(jīng)常會有時間來找我呢?”
“一碼事歸一碼事,對付男人就是不能抓的太緊,否則就像沙子流失的更快。”
看著門口的那抹身影,夏暖瑾繼續(xù)說道:“晚上你還有活動?”
格嫣嫣驕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晚上要和伯父一起吃飯。”
門“啪”地被推開,看著盛怒著走進(jìn)來的劉莎莎,格嫣嫣微蹙柳眉,轉(zhuǎn)而又看向夏暖瑾:“這就是你的工作人員?”
說著,冷嗤一聲,大有看見劉莎莎都玷污了自己眼睛的意思。
劉莎莎卻淡笑著走到了格嫣嫣的身邊:“對不起,一時忘了規(guī)矩了,和我們經(jīng)理無關(guān)的。”
——丫丫的,她說與我有關(guān)了嗎?這不是挑撥離間嗎?
無視她們之間一切與自己掛鉤的事情,夏暖瑾對外瞟了一眼,對著睜大了眼睛向裡面望著的瘦瘦眨了眨眼睛,瘦瘦立馬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格嫣嫣不屑地伸出手想接過劉莎莎手裡的咖啡,卻不想咖啡猛然灑在了格嫣嫣的衣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劉莎莎立刻抽出紙張?jiān)诟矜替桃路蟻y擦著,卻不想越擦痕跡越擴(kuò)散開來。
“滾開!”一把把瘦弱的劉莎莎推倒在地,看著一件上萬的衣服就這麼被糟蹋了,格嫣嫣伸出手去就想甩劉莎莎一個耳刮子,卻被夏暖瑾握住了手腕:“她又不是故意的,這樣鬧下去讓別人看笑話不成?”
“賤人!你還袒護(hù)她!”
掙扎著欲推開夏暖瑾,可是用力過度,卻一把把夏暖瑾推撞到了桌子上。
看著掉落了一地的東西,夏暖瑾只感覺腹部一陣鈍痛,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順著腿蜿蜒著留下。
“你,你流產(chǎn)了?”坐在地上的劉莎莎驚呼一聲,驚訝地捂住了嘴。
本來有絲驚慌的格嫣嫣此刻臉上佈滿了猙獰,上前一步死死地拽著夏暖瑾的衣服:“賤人,你的孩子是誰的?說,是不是飛的?”
被格嫣嫣搖晃地腹部更是一陣抽搐的疼痛,掙脫著格嫣嫣的糾纏:“他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懷個毛線!”
看著裙子已經(jīng)被染紅了的夏暖瑾,劉莎莎想上前推開,想了想,又坐回了地上,緊握著自己的腳,不時地發(fā)生痛楚的呻吟聲。
聽到動靜趕來的瘦瘦一腳踢開了房門,拉開了格嫣嫣把她甩在了地上,驚慌地看著夏暖瑾:“你,你怎麼流血了?”
你大姨媽來了不流血?白了瘦瘦一眼,夏暖瑾捂著自己的肚子想站起來,可是該死的格嫣嫣剛纔竟然狠狠地按了她肚子幾下。
沉穩(wěn)的腳步聲傳來,看著定格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夏暖瑾本能地想伸出手去卻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呆愣著的瘦瘦:“送我去醫(yī)院。”
本來摔倒在地的格嫣嫣看到宮純飛,立刻不顧花了的妝容與凌亂的衣服走上前去抱住宮純飛:“飛,她們欺負(fù)我,嗚嗚……”
“宮總,經(jīng)理流產(chǎn)了,你快送她去醫(yī)院!”劉莎莎立刻叫嚷了一句,驚醒了還在沉痛中的夏暖瑾。
你丫丫的天天和你女兒睡能懷孕!
看著宮純飛驟然冰冷的眼神,夏暖瑾只覺得肚子裡有個攪拌機(jī)般在拼命地?fù)v鼓著,站都站不起來。
一把推開抱著自己的格嫣嫣,把虛汗淋漓的夏暖瑾抱在懷裡快步向外走去。
後退了幾步才站穩(wěn)了的格嫣嫣不可置信地看著宮純飛離開的身影,猛地把夏暖瑾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賤人!”
恍惚中才明白過來了什麼般的劉莎莎卻狠瞪著格嫣嫣,要不是因爲(wèi)她事情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此時把宮純飛抱在懷裡的應(yīng)該是自己!
看著鐵青著臉的宮純飛,夏暖瑾抓緊身上的安全帶:“慢,慢點(diǎn)……”
看著暈眩的夏暖瑾,宮純飛雖然沒有說話但還是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
抱著下半身血浴般的夏暖瑾走近醫(yī)院,當(dāng)醫(yī)生告訴宮純飛夏暖瑾只是正常的例假由於外在的撞擊不正常了的時候,宮純飛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提心吊膽起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吞了下去,看著病房裡正在掛葡萄糖的夏暖瑾沉默不語。
似乎是看出了宮純飛的不自然,醫(yī)生主動給宮純飛講解了一些這個方面的知識。
看著嘴脣蒼白而乾澀的夏暖瑾,想了想,宮純飛拿著棉籤沾了些溫水爲(wèi)夏暖瑾潤著嘴脣。
病房外萌萌勾著脖子卻依舊看不到,正想踮起腳打開門走進(jìn)去的時候汪夢玲卻制止了她,把她抱在玻璃上。
昏迷中的夏暖瑾只覺得似遊行在沙漠中,驀地掉進(jìn)了一片椰子林裡,拼命地吮吸著那抹甘甜。
看著不時用嘴脣舔舐著脣角的夏暖瑾,宮純飛喝了一口水俯下頭去把清涼渡入到夏暖瑾口中,柔軟的觸覺讓宮純飛也情不自覺地跟著夏暖瑾的動作慢慢遊移著。
一把捂住萌萌即將吐出來的話語,汪夢玲掏出手機(jī),瞬間抓拍下了這一幕。
即便隔著門,宮純飛還是聽到了門外的“咔嚓”聲,立馬重新坐到凳子上,這才扭頭向外望去。
一副剛到的樣子,汪夢玲沒有任何尷尬地推門走了進(jìn)去:“她怎麼樣了?”
萌萌立刻從汪夢玲的懷裡掙脫了出去,爬到了夏暖瑾的身邊,把臉貼在夏暖瑾臉上:“媽咪說,血緣關(guān)係會有心靈感應(yīng)的,她剛纔說,她肚子疼。”
說著,萌萌跳下牀去,抓著宮純飛的手硬是塞進(jìn)了被窩放在了夏暖瑾的肚子上:“眼前媽咪肚子疼的時候都是我?guī)退啵墒菋屵溥@次疼的太厲害了,叔叔,你幫媽媽揉揉。”
想縮回手去,可是看著萌萌純澈的大眼睛,宮純飛還是把手輕輕地放在夏暖瑾的肚子上,冰冷的觸覺讓他立刻想躺倒?fàn)椛先ィ脩驯团c她溫暖。
“那個,你們都還沒吃飯吧,我先去買點(diǎn)東西回來。”說著,汪夢玲不由分說地把萌萌抱了出去:“宮總,你在這看著夏夏啊。”
終於被渴醒的夏暖瑾澀澀地睜開了眼睛:“水,給我水!”
宮純飛立馬抽出手,把水杯放在她的嘴邊,扶她坐好。
“咕嘟咕嘟”一連喝了半瓶水夏暖瑾才覺得解渴,這纔看到給自己倒水的宮純飛,眨了眨乾澀的眼睛:“你,送我來醫(yī)院的?”
無視夏暖瑾的明知故問,宮純飛把滴液的速度放慢了些:“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轉(zhuǎn)了下乾乾的眼球,夏暖瑾向下縮了縮身子:“左腳絆右腳,肚子磕在了桌子上,把大姨媽磕來了。”
看著微閉著眼睛的夏暖瑾:“那她們又是怎麼回事?”
夏暖瑾徹底緊閉了雙眼:“一個喝咖啡喝到了鼻子了,一個大笑笑岔了氣。”
——夏暖瑾你能再無厘頭一點(diǎn)嗎?
“很困?”
“大姨媽困!”
“媽咪,”拎著汪夢玲的小手指走進(jìn)來的萌萌又趴到夏暖瑾身邊:“豆花很香,大姨媽想喝。”
拍了下萌萌的小腦袋,夏暖瑾淡笑著睜開了眼睛,看著旁邊擠眉弄眼的汪夢玲,只作未見,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去周全他?
“你好好休息著。”說著,宮純飛轉(zhuǎn)身離開。
“叔叔,”夏暖瑾立刻去抱住了他的大腿,沒辦法,她的身高只能摸得著宮純飛的大腿:“叔叔不喜歡豆花?”
“我買了四份的,”汪夢玲立刻補(bǔ)充了一句。
“大姨媽一份,我一份!”夏暖瑾毫不示弱。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還想分我的豆花?
繼續(xù)無視汪夢玲的眼神,夏暖瑾自己動手心滿意足地喝了起來。
“能吃,證明沒事,明天繼續(xù)上班,”說著,宮純飛眨了下眼睛繼續(xù)向外走去。
於是乎,三天的休假期就這麼被一碗豆花頂替了。
第二天夏暖瑾再去公司的時候劉莎莎再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夏暖瑾直接走回辦公室,若有問題,自然不需要她自己開口詢問。
“經(jīng)理,經(jīng)理,你怎麼樣了?”夏暖瑾還沒坐下,瘦瘦又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檢查了遍。
“以後閒雜人等不許再放進(jìn)來,‘啪’的一腳,‘嘭’的一拳,真當(dāng)這裡是菜市場,我是隨揉捏的大白菜啊。”
片刻後,聽著外面爭執(zhí)聲,看著瘦瘦擋在門口死活不讓劉莎莎進(jìn)來。
呃,撫額,送杯咖啡你攔什麼攔!
不得不說,劉莎莎衝的咖啡別有一番味道,如果裡面除了咖啡豆等之外沒有其他物質(zhì)的話。
“經(jīng)理,你沒事吧?”
你丫丫的估計(jì)昨天要是沒有宮純飛你也會過來踹上幾腳的吧?
想著,夏暖瑾扯了扯嘴角,笑的燦爛:“有事還能站在你面前嗎?昨天的事情是一個好的開始,你要抓住機(jī)會。”
模棱兩可的話讓劉莎莎詫異,驀地,眸中閃過一抹幸災(zāi)樂禍:“我明白了。”
看著劉莎莎自信地走了出去,夏暖瑾卻更覺得沉寂,這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中午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電話讓夏暖瑾眼神一亮,拎著包走了出去。
“你今天不忙嗎?”看著旁邊像朝陽一樣的吳迪,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他都像一朵向日葵,燦爛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似乎擁有著無窮大的正能量。
“昨晚來找你你不在,身體怎麼樣了?” wωω_ Tтkan_ c○
夏暖瑾尷尬一笑:“咳咳,木事,你昨天來找我什麼事?”
“一起吃飯,中午了,一起去吃飯吧。”
吳迪和夏暖瑾前腳剛離開,宮純飛就到了公司。
“宮總,我們經(jīng)理有點(diǎn)公事出去了。”瘦瘦立刻迎了上去。
“嗯,我等會她。”拂開瘦瘦,宮純飛徑自走了進(jìn)去。
劉莎莎也立刻端著咖啡走進(jìn)去:“宮總,喝咖啡。”
淡淡地“嗯”了聲,宮純飛隨手翻看著一本雜誌。
“宮總,那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劉莎莎不死心地繼續(xù)問道。
“沒有。”
看著依舊頭也爲(wèi)擡的宮純飛,劉莎莎猛地重心不穩(wěn)地扶住了桌子。
“怎麼了?”看著一臉痛苦的劉莎莎,宮純飛開口,卻沒有起身。
“昨天,昨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說著,梨花帶雨的歉意無限。
“嗯。”又繼續(xù)低頭看雜誌。
透過書櫃看著鏡子裡依舊精緻的妝容,這麼楚楚可人的竟然比不了一本雜誌吸引人?
“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擾宮總您了。”
剛轉(zhuǎn)身,卻“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宮純飛還未起身,瘦瘦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你這是怎麼了?”
咬了咬嘴脣,可憐兮兮地看了宮純飛一眼,劉莎莎推開瘦瘦要碰到自己的手:“昨天不小心把腳歪了。”
看著劉莎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腳,瘦瘦硬扯著扶起了她:“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用力推開死拽著自己的瘦瘦。
“我送她吧。”驀地,宮純飛走上前去,攙扶著劉莎莎向外走去。
目瞪口呆地看著宮純飛離開的身影,這,這……
劉莎莎幾乎把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宮純飛身上,任由著他扶著自己的腰把自己扶到車子裡。
本來可以直接一條路去醫(yī)院的宮純飛卻鬼使神
差地拐了個彎,拐進(jìn)一家美食街,看著和上次一樣坐在同樣的位置一起吃飯的吳迪和夏暖瑾,這,叫做公事?吳迪是夏暖瑾的客戶還是合作商?
“宮總,你怎麼了?”看著宮純飛放滿了速度一直盯著車窗外,劉莎莎也順著視線望去,車子卻加快速度繞了出去。
一直陪在劉莎莎身邊沒崴到也拿了很多藥物,一陣噓寒問暖。
送劉莎莎回公司的時候,宮純飛又特意拐進(jìn)了那條美食街,如果夏暖瑾還在和吳迪吃飯,那麼他一定抱著劉莎莎走進(jìn)去也吃飯。
看著已經(jīng)空空的位置,宮純飛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與遺憾。
下車隨意買了些食物遞給劉莎莎:“中午還沒吃飯吧,回公司先吃些這個。”
“那宮總你不也沒吃飯呢嗎?把車子聽到路邊,我們吃好了再回公司吧,離下午上班還有一會。”
“不用了。腳沒大礙,會好的很快。”
根本就沒事!即便有也是故意弄的!
在衆(zhòng)人或豔羨或嫉妒的目光中,劉莎莎再次被宮純飛抱下了車,抱到了座椅上。
看著劉莎莎嬌羞而幸福的表情,夏暖瑾的心被揪了下,即刻轉(zhuǎn)身回到了辦公室。
——我什麼都沒看見,對的,我確實(shí)什麼都沒看見。
門再次被推開,不用擡頭都知道是誰!
以後就把門夠卸了吧,反正人人都能進(jìn)來!把會客廳也給填上好了,反正都沒人用!
“你,沒事了?”所有的質(zhì)問一開口卻變成了一句問候。
“嗯,”淡淡地迴應(yīng),反正就是爛好人一個,多關(guān)心一個人也不多。
“吳迪,你似乎和吳迪很熟?”忍了忍,宮純飛還是沒忍住地問出了口。
“你跟蹤我?”夏暖瑾擡眸。
勾了勾脣角,賞夏暖瑾一個自作多情的表情:“無意中遇到,只是工作的時候不要擅自離守。”
“這話你是對我說的還是要告誡你自己的?”
“她崴了腳。”
冷笑一聲,夏暖瑾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子,這樣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嗎?
夏暖瑾繼續(xù)做事:“沒事的話宮總你可以離開了。”
似乎是習(xí)慣了夏暖瑾的逐客令,宮純飛淡然著走了出去。
只是第二天,宮純飛又來了,並給劉莎莎帶了份午餐。
以後的一個星期,宮純飛幾乎每天都來探望劉莎莎一番,於是乎,宮純飛的新歡是劉莎莎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公司。
“經(jīng)理,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看著一臉淡定的夏暖瑾,瘦瘦幾乎每天都會來詢問一番。
“什麼誤會?”
“就是你和宮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劉莎莎怎麼可能是她的新歡?”
“爲(wèi)什麼不可能?”
“反正……這一定是謠傳!”
“無風(fēng)不起浪。”
“經(jīng)理,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啊。”
“出去做事,以後這件事情不準(zhǔn)再提起。”
動了動嘴巴,瘦瘦還是走了出去,都一個多星期了,大姨媽還沒結(jié)束?
看著瘦瘦走出去的身影,夏暖瑾的心裡像是被打翻了的可樂,不停的冒著泡,最終在空氣裡爆炸,炸的夏暖瑾頭重腳輕根底淺。
手機(jī)鈴聲突兀地響起,剛按下接聽鍵一陣嗚咽聲傳來:“夏夏,陪我去喝酒。”
聽著汪夢玲醉醺醺到有些淒厲的聲音,夏暖瑾立刻抓著包飛奔到了藍(lán)夢酒吧。
這是這個城市最奢華的一家酒吧,所以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在一羣衣著光鮮的人裡,夏暖瑾已經(jīng)樸素到路邊的山茶花了。
一眼瞅見吧檯上喝的醉醺醺的汪夢玲,身邊圍著許多勸酒的人。
夏暖瑾擠過去,拉著汪夢玲就想把她向外拖去:“我送你回家。”
汪夢玲卻一把推開了她:“你誰呀,不要碰我!”
釀蹌著幾步站穩(wěn)之後,夏暖瑾拉著汪夢玲:“你喝醉了!”
“別管我,我沒喝醉!”
看著耍酒瘋的汪夢玲,夏暖瑾掐著她的胳膊,丫丫的,剛纔是誰打電話讓她過來的,一轉(zhuǎn)眼就不認(rèn)人了?!
“跟我回去!”夏暖瑾的性子也上來了,拖著汪夢玲卻被一旁起鬨的人圍住了。
“讓開。”看著眼前拿著酒杯色迷迷的看著她們的衆(zhòng)人。
“妞,她醉了那你陪我們喝。”說著,把整瓶酒都遞給了夏暖瑾。
汪夢玲在夏暖瑾身上東倒西歪的,一手接過酒瓶:“我喝。”
猛力奪過汪夢玲手裡的酒瓶,看著身上潑滿了酒、化了妝的汪夢玲,夏暖瑾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酒瓶,左腳勾著她的腳以維持重心,右腳抵在凳子腳旁邊保持著平衡。
“不讓她喝,你就喝,喝完了這瓶就讓你走。”又有一個男人拿來一瓶酒,邪笑著看著夏暖瑾。
看著周圍等著看熱鬧的衆(zhòng)人,一個微醉的男人已經(jīng)湊到了夏暖瑾身上去,肆無忌憚地?fù)崦哪槨?
“今晚,陪我!”刺激的酒味讓夏暖瑾一陣乾嘔,扭過頭去用酒瓶擋著他,男人一把拽過酒瓶,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夏暖瑾身上。
一把放開汪夢玲,抄起吧檯上的酒杯向男人頭上砸去。
玻璃碎渣混著血從男人額頭留下來,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驀地,醉酒的男人反應(yīng)過來,擡起手就要向夏暖瑾扇去。
也呆住的夏暖瑾條件反射性地緊閉著雙眼,良久後,卻沒見任何動靜,只聽見“喀嚓喀嚓”骨頭斷裂的聲音。
睜開眼睛,宮純飛陰鬱著臉一腳把那個男人踹到在地。
周圍的人有想上前的卻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片刻的功夫,一羣保安趕了過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前輩地彎著腰:“對不起,宮總,是我管理不善,這位小姐……”
宮純飛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拽著夏暖瑾的胳膊向外拖去。
“哎,放開我,”夏暖瑾掙脫著回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汪夢玲:“放開我!放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