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xiàn)在再把他送回去的話,那麼也會讓汪黛伶起疑的,爲今之計,只有汪亞盛趕緊好起來、汪夢玲能儘快看清楚汪黛伶的真面目,那麼夏暖瑾纔不至於孤立無援。
那麼怎麼才能讓汪黛伶儘快露出真面目了?夏暖瑾自然不會拿汪亞盛和無爭冒險,思來想去,已經(jīng)又過了一個小時了,聽著外面已經(jīng)安靜下來,夏暖瑾也漸漸進入夢鄉(xiāng)了。
晚上夏暖瑾正在熟睡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有黑影走來走去,可是睡意席捲卻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鬼壓牀似的,渾身動彈不得。驀地,無爭一聲啼哭夏暖瑾立刻驚醒,擡頭看著汪黛伶抱起了無爭走到窗前。
夏暖瑾立刻打開了檯燈:“黛伶,你要做什麼?”
汪黛伶打開了窗戶,把無爭放到窗外:“你爲什麼要和我作對?”
“我做了什麼?”夏暖瑾又驚又急,上前一步的時候汪黛伶又把無爭向外送出了一段距離。
“你別衝動,不要意氣用事,把無爭還給我,還給我……”夏暖瑾向後退著,驚恐地看著一臉猙獰的汪黛伶,和之前甜美的她兼職是判若兩人。
汪黛伶大笑著,抓著無爭的手同時鬆開:“一切都晚了!和我作對?必死無疑!”
“不要!”夏暖瑾看著急速下墜的無爭,最後一聲啼哭炸響在她的腦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任由凌冽的寒風讓她全部包裹。
驀地,夏暖瑾猛然驚醒,後背溼了衣衫,猶如雨下,眼角邊還殘留著清冷的淚水,夏暖瑾打開了檯燈,看著旁邊正睡的安逸的無爭,立刻把無爭摟在了懷裡,無爭蹙著小鼻子也往夏暖瑾懷裡縮了縮,又沉沉安逸地睡了。
汪夢玲穿著睡衣走了進來,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夏暖瑾走了過去:“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
夏暖瑾吞嚥了下口水,把無爭重新放回牀上,隨意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沒事,驚擾你休息了。”
汪夢玲淡笑無聲:“沒事,我也睡不著呢,聽到你的聲音我就過來了,和我說說,你做了什麼噩夢。”
夏暖瑾看著汪夢玲:“真的想聽?”
汪夢玲點了點頭:“說出來,我?guī)湍泸?qū)散它!”
夏暖瑾認真地卡看著汪夢玲,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夢到,你把汪叔叔推下了樓梯,你把無爭丟到了樓下,你還要殺了我。”
看著汪夢玲眸中的錯愕,夏暖瑾立刻嗤笑道:“逗你的啦。”
汪夢玲斜睨了她一眼:“你瘋癲了?”
汪夢玲立刻嚴肅地敬禮:“哎呀,我錯了,你快去睡覺,我也困了呢。”
汪夢玲似無意地向外看了一眼,一個紅色的裙襬儼然消失不見,她早就看到了汪黛伶躲在外面,只是不知道夏暖瑾剛纔的那些話會不會打草驚蛇。
汪夢玲走後,夏暖瑾從裡面鎖上了門,她想,自從這個噩夢以後,她就不會再對汪黛伶這麼掉以輕心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汪夢玲和汪黛伶已經(jīng)去公司了,微波爐裡留了早飯。
夏暖瑾給萌萌打了電話,知道她已經(jīng)上學去了就去了汪亞盛的房間,他正在睜著眼睛,努力地想聯(lián)繫說話。
夏暖瑾走上前去,把他扶坐起來:“這下就我們兩個人了,叔叔,你不用擔心了,你怎麼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呢?”
汪亞盛艱難開口:“我,我,不要,黛伶,我,房間。”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夏暖瑾仔細一想便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不要讓黛伶進你的房間?”
汪亞盛點了點頭,隨即想擡起手,可是沒到一尺的距離又重新放了下去。
夏暖瑾卻激動地喜極而泣:“叔叔,你可以動了呢,你可以動了。堅持,總會好起來的。”
在夏暖瑾的鼓勵下,汪亞盛再次艱難擡起胳膊,不管失敗了多少次,依然會努力地再次擡上去,汪亞盛就這麼不停地鍛鍊著,夏暖瑾則一直守在他的旁邊給他說有關(guān)汪夢玲的一切事情。
有時候汪亞盛也會和夏暖瑾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些解決方法,這樣夏暖瑾知道的信息就越來越多了。
中午汪夢玲和汪黛伶回來的次數(shù)很少,想必公司的事情很忙吧,所以一天的時間夏暖瑾幾乎都能和汪亞盛待在一起,這對汪亞盛病情的好轉(zhuǎn)有了很大的幫助,而汪亞盛睡覺的時候夏暖瑾就去做網(wǎng)上的兼職,或者回家看萌萌,當然,是寸步不離開無爭的。
現(xiàn)在無爭稍微大一點了,無事的時候也不會哭鬧,只是瞪著眼睛,咿咿呀呀的說著一些夏暖瑾聽不懂的話語,或者像貓兒似的,你只要給他一個小鈴鐺,他都能自娛自樂半天,倒是很省事,讓夏暖瑾也安心了不少。
這天汪夢玲對夏暖瑾說晚上一起出去吃飯,讓她把萌萌也帶著。
夏暖瑾回家去找夏尚潔的時候,她卻說要和李建華一起去看電影,好吧,也不能阻止人家過二人世界。
夏暖瑾看著搖籃車裡的無爭:“那留你自己在家看門吧。”
夏尚潔走上前去,一屁股蹭開她:“你這個當媽的!走,你媽不稀罕你,你外婆稀罕你,我的小寶貝……”
夏暖瑾不好意思地說道:“那豈不是耽誤你們的二人世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英語中嬰兒是用‘it’的,”萌萌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說出了一句。
“好吧,看來我這個當媽的永遠比不上你這個當姐的。”說著,夏暖瑾一手拎包,一手拎萌萌,向外走去。
她們到的時候汪夢玲和汪黛伶已經(jīng)到了,夏暖瑾看著這家裝修豪華的自助餐廳:“怎麼想起來來吃自助餐了?”
以前汪夢玲是死也不去吃自助餐的,因爲她認爲她的飯量都夠大的了,可是每次都吃不會本,所以去吃了幾次以後便再也不願意去了。
要說汪夢玲這個人,典型的粗了不算細了算,也就是讓她甩出去個幾十幾百萬的,眼睛都不帶眨下的,但是若是平時買菜的時候,多向她要了一個硬幣,她以後死都不會再去那個攤子買菜,用汪夢玲的話就
是,老實人就是不能做坑人的買賣,否則對不起老實人的稱號,而那些奸商之類的合作者,本來就是奸商了,自然只能做對得起他們稱號的事情。
汪黛伶神秘一笑:“今天我們可是來吃霸王餐的!”
夏暖瑾掃了下週圍,又看了下不遠處的大門:“好,等下我們吃完了先離開,黛伶你斷後哈。”
汪黛伶佯裝生氣地推了夏暖瑾一下:“你這倒是好主意。”
“呵呵,”夏暖瑾擺好餐具:“難不成今天有人請客?”
“你是在說我嗎?”驀地,吳迪走了過來,夏暖瑾溫笑著看著吳迪,站起來輕輕推了他一下:“你這小子倒是消失了好久。”
吳迪目光有些迷離地看著夏暖瑾,還未說話,萌萌已經(jīng)奔上前去,照舊抱著吳迪的腿:“叔叔,你看,我都能抱到你的大腿了。”
“是啊,”吳迪一把抱起了萌萌,頗爲力不從心道:“再過幾年,叔叔就要抱不動你了?”
“我不是橫著長,是豎著長的。”萌萌又強調(diào)了一句。
一句話把幾個人都逗樂了,吳迪看著夏暖瑾她們?nèi)齻€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汪夢玲身上:“今晚,我會給你們留一夜的時間吃回去。”
汪夢玲臉色一紅,隨即坦然地看向吳迪:“本就是霸王餐,即便是吃片土豆也能吃回去。”
“這餐廳是你開的?”夏暖瑾疑惑,看著這頗爲藝術(shù)的設計,倒是也像出自吳迪之手。
吳迪淡然點了點頭:“所以第一天就請你們來點評一下了。”
“第一天?今天開張?那爲什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們?”夏暖瑾掃了汪夢玲和汪黛伶一眼,顯然她們也是一副今晚剛知道的表情。
吳迪明白,夏暖瑾的意思是爲什麼沒有提前來給他慶祝他的餐廳的開張,吳迪淡笑著說道:“因爲今天不算是正式開張,如果通過了你們的考覈,那麼纔算是正式開張。”
“那我們今天任重而道遠啊,”汪黛伶嬌笑一聲,向裡挪了挪,看了吳迪一眼,示意自己旁邊的位置是給他留的。
吳迪卻淡然道:“後面還有些事情,我先過去,你們隨意。”
汪夢玲有些失落地看著吳迪離開的身影,立刻恢復的淡然:“來,萌萌,坐在乾媽身邊,乾媽好久都沒見到你了呢。”
萌萌從桌子底下迅速地就竄到了汪夢玲那邊:“乾媽看萌萌長漂亮了沒?”
汪黛伶似隨意地看了夏暖瑾一眼,更似隨意地隨口說道:“你這地下工作教的不錯啊。”
夏暖瑾神色不變:“如果無爭也像她這麼鬧騰的話,我估計分娩的時候我就累死在手術(shù)檯上了。”
“話不是這麼說,”汪黛伶倒了一杯咖啡:“應該是鬧騰所以想這儘快出來纔是。”
“你沒當過媽媽,所以不能想當然地這麼認爲。”夏暖瑾淡笑著看著她說道。
“沒吃過豬肉,我還是看過豬走的。”汪黛伶回敬道。
“啊,雞腿,雞腿,”萌萌突然的一句話拉回了兩個人的視線。
夏暖瑾看著路邊走過去的一個顧客,嗤笑地看著饞嘴的萌萌:“那還不過去點餐?”
萌萌立刻從汪夢玲的腿上滑了下去,一手牽著汪夢玲,一手牽著夏暖瑾,向前奔去。
一頓飯吃個七七八八的時候,汪夢玲已經(jīng)仰在沙發(fā)上摸著小肚子了:“好飽。”
夏暖瑾嗤笑:“最近你飯量減少了不少啊。”
汪夢玲看著還在吃的夏暖瑾:“應該是你的飯量增加了不少。”
“不是,是你的減少了。”
“不是,是你的增加了。”
看著兩個爭的面紅耳赤的人,萌萌把筷子“啪”地放在了餐桌上:“以前媽咪是在我吃飽之前吃飽的,而乾媽是在我吃飽之後吃飽的,現(xiàn)在我還沒吃飽,所以是乾媽飯量減少了。”
夏暖瑾見狀立刻摸了摸萌萌的小腦袋:“果然是我親閨女。”
汪夢玲看著萌萌,摸著下巴說道:“這雙下巴可都出來了。”
萌萌立刻把正在送到口中的雞腿放了下去,正襟危坐:“我吃飽了。”
汪夢玲得意地看了夏暖瑾一下,揚了揚下巴,眸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在一旁一直看著的汪夢玲卻嗤笑道:“你們兩個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兩個人又同時伸出手指指向?qū)Ψ剑惪谕暤卣f道:“是她。”
隨即,兩人又同時笑了起來。
吳迪走了過來:“你們吃好了嗎?”
汪黛伶點了點頭,站起來:“謝謝你的盛情招待。”
“呵呵,這麼說就太客氣了,以前你可沒少給我送食物。”
汪黛伶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吳迪卻沒有再看向她,微笑著看了汪夢玲一眼,隨即把視線定格在夏暖瑾身上:“覺得如何?”
夏暖瑾轉(zhuǎn)頭看著又在啃著雞腿了的萌萌,笑著說道:“這裡她最有發(fā)言權(quán)。”
萌萌看著衆(zhòng)人的目光齊聚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依舊沒有放下手上的雞腿:“如果你能讓我把盤子裡剩下的兩隻雞腿吃完的話,我以後會天天來你這吃飯的。”
吳迪淡笑:“那我還不遲早要關(guān)門的?”
萌萌嘴巴一撇:“下次你做個巨無霸雞腿,一個我就飽了。”
“額,巨無霸雞腿?”吳迪疑惑:“是把很多小雞腿粘合在一起的嗎?”
誰料萌萌卻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吧,”吳迪很無奈地看著萌萌:“我不知道這究竟有什麼區(qū)別。”
“小孩子的思維,和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夏暖瑾看著萌萌說道。
幾個人又閒聊了幾句,夏暖瑾她們便離開了,她們堅持不讓吳迪送,所以吳迪也沒有送她們。
直到回家的路上,夏暖瑾也沒想明白吳迪今天讓她們過去吃飯的原因,但是不得不說,飯很和口味,從萌萌吃飽後就一直心滿意足地睡到現(xiàn)在就能看的出來了。
晚上夏暖瑾沒有去汪夢玲那,回到了自己家,第二天夏暖瑾一早送了萌萌去學校之後就趕往汪夢玲家裡趕,因爲她現(xiàn)在就住在汪夢玲的家裡,所以她有汪夢玲家的鑰匙。
可是卻在路上撞見了一個老人,眼見著一個老人向自己走過來,夏暖瑾立刻剎車,可是,卻還是把老人撞到在地。
夏暖瑾立刻下車趕上前,看著顫微著要爬起來的老人,夏暖瑾立刻去扶起他:“你有沒有事?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沒事,”老人擺了擺手。
夏暖瑾有些錯愕地看著擡頭也看著自己的由鈞,扶著他的手放了下去,以前他故意在面前摔倒,現(xiàn)在又故意來撞她的車?
夏暖瑾冷冷地看著由鈞:“你知不知你如果不是撞向我的車,而是撞向別人的,或者是我剎車剎晚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看著厲色的夏暖瑾,由鈞知道她一定是認爲自己是故意撞上去的,現(xiàn)在說什麼可能夏暖瑾都不會信他的,不過也沒事,現(xiàn)在的由鈞已經(jīng)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在也無所畏懼了。
由鈞淡笑著看著夏暖瑾,轉(zhuǎn)身向前走去:“就當今天什麼事情也沒發(fā)生,我沒事的。”
看著由鈞蹣跚著向前走去的身影,夏暖瑾走上前去,強硬地把他拉到了車上:“我送你去醫(yī)院檢查下。”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繫上安全帶。”
說著,夏暖瑾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由鈞無奈之下,只好繫上安全帶。
到了醫(yī)院後,夏暖瑾讓醫(yī)生給由鈞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好在沒什麼事情,夏暖瑾也放下心來。
回去的路上,夏暖瑾看著一直不開口的由鈞說道:“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由鈞苦笑道:“萌萌和無爭好不好?”
“他們都很好。”
“那就好,我也好久都沒見他們了。”
聽著由鈞話語裡的那絲滄桑,夏暖瑾緩和了語氣:“他對你好嗎?”
“飛兒是個好孩子,”由鈞淡淡地說道。
“想去哪裡?”夏暖瑾看著前面的紅燈停下了車子。
“本來只是隨便走走的,現(xiàn)在就回去吧。”由鈞看著夏暖瑾,眉間灑滿了落寞。
夏暖瑾微微點頭,便把由鈞送回了家。
剛回到家宮純飛便趕了出來,看到夏暖瑾怔了下,隨即看向由鈞:“你出去了?”
“你不是在公司嗎?怎麼回來了?”由鈞擡頭看著宮純飛。
“沒事,回來取份文件,以後出去有司機,不要自己亂走動,”宮純飛淡淡地說著,示意司機把由鈞帶回屋裡去。
“老爺,你想出去怎麼不和我說?你自己一個人我怎麼放心?找不到你我就立刻打給宮總了。”司機的話漸飄漸遠,夏暖瑾看著眉間還沒褪去那抹焦急的宮純飛。
夏暖瑾一直知道,不管由鈞如何對待宮純飛,也不管宮純飛有多怪怨由鈞,但是,親情,是他最缺,也是他最爲看重的東西。
“他,有沒有讓你做什麼?”宮純飛走近夏暖瑾。
夏暖瑾淡然:“沒有,只是在路上無意中碰到了。”
宮純飛定定地看了夏暖瑾幾秒鐘,方說道:“我送你回家。”
夏暖瑾轉(zhuǎn)身離開:“不用了,之前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你爸爸,我?guī)メt(yī)院檢查了,好在沒什麼大事,你若是有時間的話,就去陪陪他吧。”
宮純飛看著夏暖瑾離開的身影,卻沒有再追上去。
等夏暖瑾到了汪夢玲家裡的時候,門卻是開著的,夏暖瑾正好遇見汪黛伶從樓上下來。
夏暖瑾走上前去:“你怎麼回來了?”
“額,”汪黛伶揚了揚手上的鑰匙:“公司鑰匙忘帶了,回來取,對了,中午我和姐姐補回來吃飯了。”
“好,開車注意點。”
“嗯。”
看著汪黛伶離開的身影,夏暖瑾立刻走上樓:“叔叔,叔叔……”
汪亞盛還在睡覺,夏暖瑾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麼異常,提著的心便放了下去。
夏暖瑾剛想離開,背後卻傳來了汪亞盛的咳嗽聲,夏暖瑾立刻轉(zhuǎn)身:“叔叔……”
汪亞盛看著夏暖瑾,想說什麼卻猛地劇烈地咳嗽著:“剛,剛,黛伶……”
“嗯,剛纔黛伶來過了,她有對你做什麼嗎?”夏暖瑾急切地問道。
汪亞盛搖了搖頭,喝了幾口水才穩(wěn)定下來:“公司,公司……”
“你是說,黛伶要對公司下手了?”
汪亞盛點點頭:“夢玲,注意,安,安全。”
夏暖瑾點了點頭:“叔叔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夢玲知道這一切的。”
沒過幾天,吳迪的餐廳便開張了,夏暖瑾去的時候便看到餐廳的名字叫做“憶瑾自助餐廳。”
名字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夏暖瑾看著身邊渾身有些僵硬的汪夢玲,看著門口含情脈脈望著自己的吳迪,夏暖瑾只作不明白這名字中的意味,走上前去:“排場真大。”
吳迪淡笑:“喜歡嗎?”
夏暖瑾不明白:“什麼?”
“這餐廳。”
“你的裝飾風格一向很有藝術(shù)感。”夏暖瑾誠信道。
“你這個星期天的生日禮物。”吳迪湊近夏暖瑾,壓低了聲音說道。
夏暖瑾的微笑有點尷尬,用餘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目光望向別處的汪夢玲,終是直視著吳迪:“這個禮物太過貴重,你有這份心意我已經(jīng)很欣慰了。”
吳迪淡笑,絲毫不介意夏暖瑾的拒絕:“營業(yè)人上面的名字全部是你。”
夏暖瑾的神情有絲疏離:“你這麼做就讓我太措手不及了,只是,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沒關(guān)係,你不想管理我就找人先給你管理著,所有的入賬全部打你帳號上。”
夏暖瑾看著吳迪認真的表情,疏離地淡笑一下後走向汪夢玲:“無爭這兩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要先回去照顧他了,你們在這裡玩的盡興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