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奮韜現在真的很忙,他的私人辦公室?guī)缀趺刻於疾婚f著。
“老叔,草尖他們一共劫到的錢是一億一百五十萬。”蘭黎明說道:“計劃是這樣的,天津市內1000萬,北平市內1000萬,各地聯絡站1000萬,,溶洞3000萬,其他的到基地。市內的黃金,大洋除了基本的數目都已經都轉移到基地。”
“葉叔,大紅橋的腳行人員安排了30人,表面上是一個小腳行,現在都在熟悉線路和學習各種必需的知識,由於不搶生意倒也相安無事。不過聽說,巴延慶一年能弄上千萬。”
“二叔,這次塘沽的行動是失敗的,突擊隊,護衛(wèi)隊一共傷亡20人,大部分是護衛(wèi)隊的。其中死亡八人,重傷五人,輕傷人員都已經送到基地,勝強正著手挑選人員補充進來。另外,毒品倉庫也沒有襲擊。”
“二叔,我和他們說的不是一碼事,我要講一個北平的人
。”說完,草尖開始說起宗月大師的事。”
草尖說完了,屋裡的女人已經成了淚人,男人們則是眼中冒出無以言狀的憤怒。
“處理完聯絡點回來的時候,聽說大師身體已經不行了。這事我不敢做主,還是您說吧。”草尖最後說道。
沉默,葉奮韜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抽著雪茄。
“晶晶,記錄我的決定存入檔案。”葉奮韜拉回了思維。
1.宗月大師的後事要辦得隆重,最後要在墓前送上我們的祝福。我這裡有個輓聯。
拳拳赤膽,祥雲駕鶴入仙班。
錚錚鐵骨,荒郊野嶺耀中華。
另外,要把大師住的地方建一個祠堂,永遠讓人們記住他。
由斷劍負責。
2.通知軍統,同意人員培訓數量。市內行動人員,外圍的抗日鋤奸團由我們無條件提供電臺,武器,活動經費。
對日軍戰(zhàn)時支援系統相關人員根據尚進勇的情報彙總。
由姚水明負責。
3.懲奸行動升級,對待所有漢奸,包括文化漢奸。
由斷劍負責,突擊隊,護衛(wèi)隊配合。
4.前段時間沒有注意的南京發(fā)生的大屠殺現在要大肆宣傳,王勝強以冀察戰(zhàn)區(qū)副總司令的名義發(fā)佈公告,除了登載在紀事報之外,以明碼的方式向全國發(fā)表,配上詳細的日軍參戰(zhàn)部隊資料,說明這些部隊曾經的人員不接受投降。
5.作爲對南京大屠殺的迴應,天津,北平市內襲擊所有在名單上的日本商行和文化機構,所有日籍人員一律殺死。
由斷劍負責,突擊隊配合。
北平市內調進一支完整的突擊隊
。
6.摧毀香河,三河縣城裡的僞政權,癱瘓通過三河的鐵路。
由學生軍和長槍隊負責。
7.對在此範圍內的日軍軍事目標發(fā)動不間斷襲擊。
“黎明,老二留一下,其它人員開始各自工作。瑩妹,馬上辦善後的事。”
“有幾個事還是要交代一下。黎明,另外給軍統的人,包括鋤奸團成員準備100把手槍,20支衝鋒槍,還有我們的特種裝備,像催淚彈,閃光彈,小弩弓之類的.”
“不會就是這事吧?”
“當然,主要是策劃一個歡迎27師團的儀式。”
“早想好了,在榴彈發(fā)射器的有效射程內建一家煤站,老二準備好了。在法租界邊上,離海光寺日本軍營不到一公里。”
“葉叔,我那要加強一下準備,有情報說,近期幾個紡織廠要弄出點事,主要是破壞生產,燒物資,炸日本附近的情報點,人數不少,得有幾十人。”
“老二,用不著二叔著急,我給你預備好了。3挺重機槍,5個榴彈發(fā)射器,8挺輕機槍,加上整整一個突擊隊。剛纔老叔一說,我就要重新規(guī)劃,日租界,法租界,英租界,你那各一支,北平一支。一旦有事,你必須堅持三天。”
“那沒問題,子彈和步槍,手槍都預備好了。”
“因爲三天足夠護衛(wèi)隊這方面準備的。”
“我要提醒你,腳行不能暴露是我們的,告訴負責人配備武器是駁殼槍或王八盒子,刀子用日式的。”
“葉叔,這您放心。”
“黎明,你的任務主要是剛纔我說的,香河和三河的事,這次要動用的人員多,記住,要摧毀。”
不久,宗月大師仙逝,北平僧俗爲其舉辦了隆重的喪禮,送殯的人擁滿阜成門內大街,沿路搭起一百餘座茶棚,送葬隊伍綿延十餘里,唱出了一曲驚天動地的哀歌,衝破了淪陷北平的沉悶空氣,成爲了一次向日本人的無聲示威
。
大師的墓前,黑字的輓聯格外醒目,一個黑字的標誌物下壓著一張紙,上書--有敢擅自打擾大師清淨者殺無赦。
由於北平各方皇族的努力,大師原來的住宅成了北平城裡一處新的香火旺盛之處。
國民政府冀察戰(zhàn)區(qū)副總司令王勝強發(fā)表通電,對日軍在南京城裡犯下的反人類罪提請國際社會的關注和調查。與此同時,黑字紀事報發(fā)表了評論員文章,併發(fā)了特別的號外。
北京八道灣11號,是魯迅1919年十一月購買的新宅。不久,魯迅的弟弟周作人全家也搬來同住。
1922年,周作人與魯迅絕交,魯迅帶著母親和夫人朱安,憤而離開八道灣,搬到磚塔衚衕。從此,周作人成爲八道灣十一號唯一的主人。
上午10時20分左右,在八道灣周作人苦雨齋二進院西屋的客廳裡,面色平淡的周作人,正在和前來賀年的四大弟子之一,家住南鑼鼓巷板廠衚衕13號的北京女子師範學校教員沈啓無聊天。
這時,工役徐田進來,遞上一封信,說有兩個學生來拜見二先生(即周作人),表面上性情恬淡的周作人,向來對來客都不拒絕。於是,他馬上請徐田讓兩位學生進來。
本來周作人和沈啓無對桌而坐,因爲要進來兩個學生,沈啓無便從桌子的對面,坐到周作人旁邊的沙發(fā)上。
一個學生穿青色大衣、戴黑毛皮帽、足穿黑皮鞋。另一個穿古銅色大衣、戴灰色氈帽。
見兩個學生進了客廳,周作人站了起來。
就見一位學生對另一位學生說:“這就是周先生。”只見離周作人只有一米遠的學生,迅速從衣袋中掏出手槍,擡手就是一槍,擊中周作人的腦門,周作人應聲跌倒。
沈啓無聞聽槍聲,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下意識地說:“我是客人”。學生沒說話,又是一槍,射中胸部。沈啓無應聲倒地。
學生得手後,趕忙向外跑去,從八道灣衚衕西口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