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勁雷的眉皺得更深了,他不太相信會有這樣的地圖,若是這是真的,那水靈環(huán)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找出來。所以只能是假的,很有可能是以訛傳訛纔會這樣的傳言,冷勁雷向裳長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裳長老聽了,微嘆了一口氣說:“我何嘗沒想過這些疑問,但是在我們剛出來沒多久就得到這個消息,其實這個消息來得也很偶然,我們剛出來沒幾天在一座山上碰上了狂風暴雨,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只能找了一個山洞避雨,本來避雨也沒什麼事情,但我們聽到有人呼救,沒多想我就讓她們?nèi)齻€呆在洞裡,我去救人,可是雨太大,好不容易找到人,那人卻困在突然暴漲的小溪中間的石頭上,我過去救他時,卻被上游隨水而下的粗木打中,當然以我的功力是躲得開的,但是那人就會死掉,所以我還拉著他,卻被一同打中掉入水中,一同被衝到山谷裡,等我回過神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我沒受什麼傷,趕緊找那個人,那個人半身還浸在溪水裡,我把他拉上岸邊時,他的身下露出一塊碎青石板,也許上面的泥土被水沖刷掉了,我看到上面有字,就拿起來看,上面有神葬圖,靈環(huán)現(xiàn),這六個字,因爲是不規(guī)則的碎塊,我估計完整的一塊肯定還有不少字的,這六字的前面後面應當也有字,我把石塊收了起來,走出山谷,與她們?nèi)思厢幔烷_始暗暗打探這個神葬圖。”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塊已經(jīng)洗得很乾淨的青石塊遞給他看,冷勁雷接過來仔細打量:石塊呈不規(guī)則形狀,斷面並不是很整齊,看得出不是人工切割的,石塊不厚,頂多三寸多一點,背後還有長過青苔的痕跡,看樣子在水中浸泡過不短的時間,正面有六個字,從上而下,有兩列,裳長老推斷地不錯,這六字的前後肯定還有其它字。那字體並不是現(xiàn)在常用的字體,而是一種很古老的字體,不過他與裳長老都曾學過這個古老字體,換成那三個小子丫頭肯定不認識。
“裳長老,你無意中得到這個,還有誰知道這六個字?”冷勁雷問道。
“除了我,就是那個被我救的人,我在看的時候,那個人就醒了,湊過來也看到了,但他似乎不認得,也沒什麼反常的表現(xiàn),後來出了山谷,他沒事了就與他分道揚鑣了。”裳長老回答。
“我們打探了一段時間,終於打探一點點消息,這個梵城有一副圖叫葬神圖,是這個城的至寶,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看見的,來到這裡後還探聽到:那幅圖並不是原圖,而是一位刺繡高手繡出來的,與原圖絲毫不差,裡面所有的植物動物全都栩栩如生,被梵城人奉爲至寶,藏於梵城的天繡坊,只有獲得天繡女稱號的人才有幸去瞻仰這幅天下無雙的繡圖。要獲得天繡女的稱號除了參加女子才藝大賽別無他法,所以我只能安排玄臻去參賽,以她的刺繡技巧水平定能獲得前三名,再加上她對圖過目不忘,只要看過一眼就記下來,這樣她看過後回來畫出來,我們就能判斷真僞了。”裳長老說明讓玄臻去參賽的原因。
“裳長老,這個梵城的圖叫葬神圖,不叫神葬圖啊,雖然字一樣,但順序不一樣,意思也不一樣啊,你能確定是同一幅圖嗎?”冷勁雷還是有疑問。
裳長老搖搖頭說:“我是無法確定,但綢緞鋪東家的一個姑姑曾見過,她說那幅圖頂端只繡著葬神兩字,反方向讀的話就是神葬,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看到那幅圖,若是真的,或許真能爲我們找水靈環(huán)碎片提供線索。”
冷勁雷聽了,暗自點頭,裳長老一心爲族裡著想,哪怕一個不確切的消息都要用全力去獲得,他正了正神色衝著裳長老抱拳感謝她所作的一切。
兩人在飯館呆到了月上梢頭,對面的正林書院終於有了動靜,大門轟然大開,一羣人魚貫而出,領(lǐng)頭的是正林書院的院長,手裡拿著一個錦帛,後面跟著的是四名護衛(wèi),再後面則是十幾名之前進去的女子,個個臉上充滿著喜悅。
院長站在門口,手舉著錦帛,大聲說:“經(jīng)過一天的比賽,各項比賽都決出前三名,淘汰者都已從側(cè)門離開,獲勝者才能從正門出去,現(xiàn)在就宣佈各項比賽前三名,由我們的城主,兩位副城主爲各位戴上獲獎桂冠。”
下面的人羣頓時沸騰了,一個一個就往前擠,不過門口的待衛(wèi)可不會讓他們涌過來,擋住他們不讓他們往前一步,冷勁雷與裳長老站在人羣后,以他們的能力這樣距離也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