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茉姐姐,那個男的是誰呀?調戲女人還偷你的果實,這麼可惡。”緹瑩氣憤地問道。
“就是他”紫茉指著冷勁風道,一雙眼更是如噴火一般。
“冷勁風,紫茉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居然幹過調戲女人這麼下流的事,還偷人果實,你,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冷尚天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
“爹,你別她聽胡說,事情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那個客棧的女人是個寡婦,客棧就是她開的,她經常在送給客人的酒菜中下**,然後製造客人酒後欲**她的假像,然後惡人先告狀,在衆人面前說客人要侵犯她,而客人中了**往往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無法反駁她,爲避免犯上官司,只好息事寧人,自認倒黴地賠付一大筆金錢給她。可惜被我瞭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才故意那樣做,爲得就要是懲罰她一番。可惜被她橫插一腳,功敗垂成。”冷勁風冷冷地看朱紫茉。
“哼,就算是這樣,那雪璃香果呢?你把我苦苦守候了近三個月的雪璃香果摘了去,你就是小偷。”
“雪璃香果?”冷尚天與冷勁雷眼中都閃過異色,他們都是知道這種果實的。
“摘都有摘了,我哪裡知道你守了那麼久的時間,你也真夠無聊的,冰天雪地的地方呆上三月就爲了一個小球似的果實。大不了我回那裡再摘一個還給你。”冷勁風有些氣弱地說,他畢竟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哼,你以爲雪璃香果是大路貨嗎?你想摘就有的摘嗎?雪璃香果只在冰雪消融時出現,就算是在雪山上也並不是隨時隨地都會有的,雪璃在冰天雪地中發芽,一月發芽長葉,一月孕蕾開花,再一月結果成熟,倘若果實在接近成熟時雪未消融,那個果實就不會成熟,三天之後則就此枯萎;即使有幸遇上冰雪在剛好的時間內消融,果實如願成熟,但那雪璃香果下的冰雪裡還藏著冰蠍子,雪一融它們就醒了,雪璃香果對它們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它會對靠近雪璃植株三尺內的所有異物發動攻擊,這種冰蠍子劇毒無比,被蟄一下,兩個時辰內必死無疑。”紫茉一臉鄙視地看了一眼冷勁風。
“我去摘的時候都沒有見到有冰蠍子攻擊我,你就騙小孩吧。”冷勁風一臉的不相信。
“哼,我查遍古籍,才找到一個方法可以對付冰蠍子,就是用一種特製的麻醉藥物,不斷地灑在冰蠍子所在的冰雪上,藥物會慢慢地滲下去,再滲到冰蠍子身上,這種藥物並不是爲了殺死它,但是卻能延長它們醒過來的時間,我花了三個月,不斷地慢慢地一點一點把藥物滲過冰雪滲到冰蠍子身上,待到冰雪消融時也僅能延長一息它們醒過來的時間,所以你撿了我所做準備的一切便宜,把雪璃香果搶走了,還差點讓我被冰蠍子蟄了。”紫茉繼續氣憤地說。
“雪璃香果啊,確實是無比稀有果實啊,勁風,還不把果實還給紫茉。”冷尚天開口道。
“師伯,沒用的,都過去半年了,雪璃香果在摘下來後半個月內必須與其它藥物一起煉製成丹藥,不然,裡面所含藥性具失,就沒什麼用了。”紫茉嘆了口氣,師傅對她說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個雪璃香果還是不歸她啊。
“爹,你要也沒有了,我當時沒吃,本想拿回來給你的,然後在路上碰到一個家逢突變的年輕男子,變賣一個玉盒,他說需要錢來安葬雙親,還要錢來贖回他官賣的妹妹,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把祖傳的寶盒變賣。我看他可憐,那玉盒也確是精緻文雅,用來放這個果實也不錯,就買下來把果實放裡面去了。本想這樣獻給爹也比較體面。哪知道,後來,我追一個竊賊,追到一個山坡上,在打鬥中,那個盒子掉到山坡下,找不到了。”冷勁風一臉的沮喪地說。本以爲可以討父親開心,哪知落得兩頭空。
“紫茉,你看,這勁風也不想這樣,他太年輕,不懂此果的珍稀之處。你能否看在師伯這張老臉上,不再與他計較了,好嗎?”冷尚天一臉地不好意思道,都是他教導無法啊。
“師伯,可能雪璃香果終究不是我能擁有的吧,紫茉不再怪他就是了。”朱紫茉深吸了口氣,心中放緩慢放下這樁事,既然說開了,冷勁風又是師伯的兒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師伯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衝著你不怪我這一句,我就不再叫你惡女人了。”冷勁風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
朱紫茉不再看他,臉上恢復慣有淡漠與平靜。
冷尚天見誤會已消,也開心,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師侄,總仇人相對,他難做人啊。“好好好,紫茉,你好好歇息吧,三天過後就出發了,希望你們相互相助,馬到成功。”冷尚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