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章 封爵
一二八章封爵
抓住星期天的尾巴,大喊著說不要走。。還是老規(guī)矩哦,暫時莫要訂閱
有能親近真正的皇親國戚的機(jī)會,白彥昌和展元自然會跟家人講,也必定會在其他人面前炫耀。
不過,他們越是炫耀,芷容卻越覺得踏實。
這說明白彥昌很在意七皇子對她的態(tài)度,而且有進(jìn)一步接觸的意思。這樣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可並非誰都能遇到。
而也正因爲(wèi)如此,芷容才能免受家法之苦。
“欣賞談不上,只是七皇子待我如友人,甚是和藹親切。”
趙茹點頭嗯了一聲,心道展元沒有說謊,看來這個三妹子也不能隨意得罪。她眼角偷瞄崔氏暗忖:婆婆要我跟妹妹提進(jìn)郡王府的事,不過是要利用我而已。
她自己個兒不想得罪七皇子到是把我擺在前面最壞人。不行,在這件事兒上,我可不能犯傻。
崔氏又問了一些關(guān)於刺繡寶典的事,芷容是一問三不知。
這樣一來,她心中雖有疑惑和不甘,暫時卻也沒有法子對付芷容。
又閒聊了一些府中的事,崔氏朝著趙茹擡擡下巴。
這是在示意我說呢。趙茹心中極不情願的點點頭,細(xì)聲細(xì)語的對芷容道:“三妹妹,你在都城這些日子也見到蘭側(cè)妃和雲(yún)夫人了,她們?nèi)绾窝健!?
她並不直接問,而是閒扯一些其他,腦中則琢磨該如何避免開口做壞人。
“蘭側(cè)妃身子大好,聽說很可能是個小子,雲(yún)夫人……雲(yún)夫人的孩子前幾日掉了。她難過的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的只剩骨頭了。”
她觀察著在座的每一個人,這些都是與芷雲(yún)有著直系血親的人。
然而,在聽到芷雲(yún)的遭遇之後竟然沒有一人流露出一絲一毫真心的悲傷。
崔氏和趙茹面上的難過是假的,一眼便能瞧出。如彌勒佛似的白老太太則是嘆息白家失去了一個交易工具。
而芷雲(yún)的生母花氏則是嘆息加上氣惱,口中小聲嘟囔:“這笨丫頭,好不容易懷上的竟然掉了。哎呦,這日後可如何是好。”
沒有對女兒的關(guān)愛,只是對自己不能沾光而可惜。
一聲不吭的芷瑤則象徵性的抹了抹眼淚。“這都是命啊”
自小她便不把那個同父同母的妹妹放在眼中,只拿對方當(dāng)丫頭而已。
芷雲(yún),這便是你的親人了。也不怪你從小欺負(fù)我,長大陷害我、利用我。你的親人比你更可惡、更冷酷。
當(dāng)然,我也算不得善良,害了你的孩子。可是這白家裡卻也只有我這個沒受過關(guān)愛的野丫頭最有資格討伐他們
“哎呦,我肚子有點疼。”趙茹趁著芷容講話的空檔想出了這個藉口。“哎呦,哎呦。”
“這可不得了”白老太太一改面上木然的神色,驚道:“趕快找大夫來瞧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快扶你們主子回去”
嚴(yán)重後果劃過銳利的光,崔氏不露痕跡的撇撇嘴,隨即很快一幅緊張的樣子。“可不是,趕緊送回去,找大夫來瞧”
哼,小蹄子想跟我玩心眼兒。崔氏在心中氣惱道:這潑貨真真是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等生完孩子,有她好看。
一聲聲叫喊著,趙茹被一羣攙扶離開了正廳。
她走了,那些話便只有崔氏自己講。
“容兒,你大姐姐跟你說的事,可想通了?”
芷容面頰浮上兩抹嫣紅,“婚姻大事,女兒不能自主,這事兒還要聽長輩的。”
“嗯,這事兒要按規(guī)矩來。我們白家的女兒可不是隨便送來送去的。皇上的聖旨這兩天便到,日後我們白家可跟普通的商賈之家不同,自家女兒婚嫁直接送去會讓人笑話。”
恢復(fù)平靜的白老太太將修長的五指伸出啦,司芳立馬跪在地上,拿起旁邊小丫頭托盤中的修剪工具,認(rèn)真的修剪她的指甲。
她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確,並不反對芷蘭的提議,但是要風(fēng)光操辦,決不能像送芷雲(yún)那時候一樣糊里糊塗。
“老祖宗說的是呢,這次可不能稀裡糊塗,要用最好的嫁妝,擺最風(fēng)光的孃家酒”崔氏抓過芷容的手,輕柔的撫摸,:“我的兒,這事兒就這麼敲定了?“
含嬌帶笑,臉頰緋紅,芷容微微低著頭,輕聲回道:“孩兒聽從母親安排。”
她相信,爲(wèi)不讓芷蘭肚子越來越大,芷雲(yún)很快便會有所行動過。所以,她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與其聽人在耳邊嘮叨,被威脅。不如痛快的答應(yīng),落得清靜。
剛邁進(jìn)院門,芷容著實嚇了一跳。之間院內(nèi)燈火通明,屋檐上、樹上都掛上了五彩的燈籠。
今兒也不是什麼提別的節(jié)日,掛哪門子的燈籠?
慢慢的挪著步子,芷容疑惑叢生。“爲(wèi)何掛燈?”她問前來迎接的劉大娘。
“這是四夫人讓奴婢們掛的,說是能夠驅(qū)邪,保佑姑娘趕快好起來。”
芷容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定是四娘擔(dān)心她的傷勢,而想出的法子。
在這個冰冷的家裡還有那麼幾個人肯爲(wèi)自己出頭,爲(wèi)自己祈福,也是件異常幸福而又難得的事。
不過,她還有一點搞不明白。這都回來半天了,怎麼還沒見到四娘和芷煙的人影?
“四娘和六妹妹呢?”
“早聽說三姑娘今兒回來,四夫人帶著六姑娘昨兒便去福音山求佛去了。”秋蓉解釋道。
另一邊的冬繡接過話,“這些日子可氣壞了四夫人,可是又不能去都城,只好吃齋唸佛,祈求佛祖保佑姑娘。”
在這白府中唯一可寄託的便是佛祖。
“六夫人和五姑娘也來過,還送了祈福燈。”冬繡指著一隻大紅色的小燈籠道:“說是五姑娘親手做的。”
芷容挑挑眉,並沒有太多的驚奇。如六娘和芷霜那麼會做事的母女,這個時候肯定不會落在別人後面。
“她們?nèi)缈磶冶蝗∠蔚氖拢俊?
“好像不大高興,直說爲(wèi)姑娘惋惜。”秋蓉將芷容讓到屋內(nèi),鋪好的榻上,又叫小丫頭上了她最喜歡的糕點果品。
終於可以輕鬆的休息,芷容無所顧忌的伸懶腰,懶洋洋的側(cè)躺,品嚐自己最喜歡的事物,“你和冬繡帶一份禮送到六夫人那兒去。”
臨走前,她在都城買了幾份禮物,每個院子一份兒。
秋蓉和冬繡送完禮,很快回來。不過可不是隻有她們兩人。
六娘和芷霜也帶著大禮過來,一見芷容消瘦的臉龐,六娘便嚶嚶哭泣。
那語氣、那神色,聽不出、看不出一丁點兒的假。
別人聽不出,芷容卻是例外。
真正的傷心不是見面便哭,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懷,問東問西、問長問短,只需一個眼神便能體會。
做完秀,六娘便開始與芷容聊天,聊著聊著便將話題拉到了名次上面。
“要我說呀,你明年便跟著你六妹妹去都城見習(xí)。那邊顯貴幾多,說不準(zhǔn)便能碰上合適的。”
話說到這,六孃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後十分尷尬的一笑:“瞧我這記性,明年三姑娘早在郡王府了。”
原以爲(wèi)芷容會傷心,但是她並未從對方臉上捕捉到任何類似的神色。
這纔多少日子沒見,三姑娘就變成一幅深不可測的樣子。這樣的想著,六娘接下來有關(guān)刺繡寶典的話題也便壓在了心底。
連崔氏都沒問出來的東西,她更未必能問出。與其碰一鼻子灰,不如靜靜的等待。
於是,她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芷蘭、芷雲(yún)以及都城的飲食、服飾、歌舞等等。
第二日,四娘帶著芷煙回來。兩人見到芷容,皆是歡喜萬分,一個勁兒的問芷容在都城的生活。
她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懷讓芷容找到親人的感覺,都少日來的委屈,全部與她們訴說。
而就在同一日的下午,皇上的聖旨到了開州城。
聖旨宣讀完,白家的地位終於迴歸從前。世襲的爵位也落在了白彥昌的身上。
這是無比的榮耀,開州城內(nèi)獨一份的商賈貴族。
走在人前,走在街上,白彥昌感覺自己的身份比其他商賈高出一大截。日後,就是岳父崔大人也不能像從前一樣的教訓(xùn)他。
這種獲得權(quán)利、地位的感覺出奇的好。而且在一瞬間,他便適應(yīng)了這種身份帶來的便利和快樂。
心中所想的不只有如何做好生意,還有了如何將百姓踩在腳底,如何在賤民身上獲得最大利益的想法。
而這種想法不多時便會成爲(wèi)行動。
於是,她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芷蘭、芷雲(yún)以及都城的飲食、服飾、歌舞等等。
第二日,四娘帶著芷煙回來。兩人見到芷容,皆是歡喜萬分,一個勁兒的問芷容在都城的生活。
她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懷讓芷容找到親人的感覺,都少日來的委屈,全部與她們訴說。
而就在同一日的下午,皇上的聖旨到了開州城。
聖旨宣讀完,白家的地位終於迴歸從前。世襲的爵位也落在了白彥昌的身上。
這是無比的榮耀,開州城內(nèi)獨一份的商賈貴族。
走在人前,走在街上,白彥昌感覺自己的身份比其他商賈高出一大截。日後,就是岳父崔大人也不能像從前一樣的教訓(xùn)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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