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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北城心知失言,不斷的暗自嘆息,想要挽回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木著臉站在離芷容一步遠的地方,託著銀子的手是送也不是,收也不是。就這樣硬生生的滯在那裡。
“三妹妹,我的意思是你需要銀子可以跟我借。”不必用那樣的方法騙,這一句悶在他心裡沒說。
芷容醒了醒神,原本心中怒氣翻滾,想接過錢然後寫張欠條,按上手印,狠狠的羞辱下對他。
但她看到嶽北城如此的囧,也明白了他的好意。
這事本來就是自己錯在先,現在嶽北城間接的向她道歉,她也沒有必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者說,她白芷容雖然需要錢,但這點志氣還是有的。
她可以耍陰謀詭計,可以裝瘋賣傻,甚至必要時可能會對敵人用些殘忍的手段。但是有一點一定要堅持:決不能在人前沒了尊嚴,更不能讓嶽北城以爲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
因爲在她上一世的印象裡,嶽北城一直是一個完美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股子的貴氣。
而她在這個驕子面前一直都很自卑,總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露在他面前。
“兄長的好意芷容心領了,銀子還是收回去吧,我這裡當下也不缺錢用。”芷容淡淡道,眼裡毫無波瀾,面上也很平靜。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
見嶽北城的手依舊那樣的託著,她轉而微微一笑,黑亮的眸子盈盈閃動,語氣輕快道:“若是他日我真有事求兄長,必不會客氣。到時候也許不只這些銀子呢。”
嶽北城見她並非說假話,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黯淡的眼中一下子神采奕奕。他堅定道:“不管何時,只要三妹妹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爲!”
兩人這會兒把話說開了,前面的事便也不再計較。
芷容請嶽北城坐下,親自泡了一杯茶,兩手平穩的端著送到他面:“兄長請用茶。”
平緩、普通的聲音在嶽北城聽來卻是分外的悅耳。他笑著接過茶,心裡頃刻感覺美滋滋的。
芷容坐在另一半,慢悠悠的端起茶盅,用茶盅蓋子一點點的颳著茶沫,眼珠盯茶水咕嚕嚕的轉了兩圈,櫻脣啓動像是不經意似的問道:“兄長是不是可憐我?”說罷擡眼露出一抹無辜的笑。
嶽北城感覺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盯著芷容的笑眼竟是沒答上來話。
芷容見他這個反應心裡也有了數。嶽北城也許對自己有情,不過同情也佔了不少。這樣一思量,她心裡莫名的難受。
“三妹妹是個堅強的人。”嶽北城朗聲道,這一聲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讓人聽了心裡舒暢。
芷容咯咯笑道:“兄長就是可憐我也是好的。我不是那種較真的人,在這世上能有一個人可憐著我,細想想也算是種福分。”這句話卻是出自真心。
嶽北城隨即一笑點頭沉默不語。
等到他離開芷容的院子,回過頭想想剛纔兩人的對話才驚異的發現自己被芷容被套住了。每次的交談都是芷容掐住最關鍵的地方,掌握整場談話的主動。
他嘆息的搖搖頭,心裡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惆悵。
這次的晚宴擺在白老太太院裡的正廳堂裡,廳堂四周均有不同繡面的屏風,上面繡有牡丹、喜鵲、玉兔、公雞等等。
老太太照例坐在堂廳中央,背後是一幅一丈長,半丈寬的粵繡繡品,名爲松鶴猿鹿,這一幅是去年白家繡房的幾位大師傅連夜趕工,用了上百種線,銀絲、金絲摻雜在內,每根線均劈絲,配了一千個色相,在三個月之內繡好送給白老太太做壽禮的,繡面上得動物栩栩如生,仿若就在眼前,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的繡品。
芷容每次看到這幅繡品都會覺得心如刀絞,因爲那幾位師傅全是她母親教過的人。
老祖宗右手邊站著司芳,左邊是百靈,前面擺了一張長方小桌,桌旁還有端茶倒水、遞暖爐的小丫頭。
堂廳中央則擺了四張大小不同的長方紅木雕花桌子,長輩和晚輩分開而坐,男子和女子分開坐。
各房的夫人、姑娘、少爺們都早早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開席。
嶽老爺和白彥昌一桌,同桌上還有白彥昌的兩個堂兄,他們的桌子裡白老太太的主位較遠。旁邊是嶽北城和白展旗,還有白彥昌的一個堂侄。
靠近主位的有兩桌,嶽夫人則和白家的幾位夫人按照地位高低坐好,幾位姑娘則按照年齡坐在旁邊的一桌。由於展旗年紀較小便也跟著姐姐們坐在一起。
每張桌根據人數也都安排了伺候的小丫頭。
白老太太吃的起興便把兩座福音寺發生的事跟大家說了,圖個樂呵。
下面的人不管喜不喜歡,都做了一番感想。芷容默默的掃向四周。正好撞見嶽北城的目光,她趕緊回過頭,繼續她的呆傻。
“老祖宗,我們這樣幹吃酒可沒意思,不如來行酒令如何?”崔氏站起來,鳳眼瞇成一條線,喜笑顏開的提議道。
老太太開懷笑道:“媳婦這個提得好,我們行酒令,就行那個對稱的令子。誰說不上來要罰酒!”
“老祖宗您來抽第一個籤。”那邊剛說完,這邊司芳便準備了籤筒放在白老太太面前。
白老太太樂呵呵的抽了一個籤,緊緊捂住。眼睛瞥向湊過來的司芳笑道:“到一邊兒去,不許看我的籤子。”
司芳甜甜一笑,嗔道:“老祖宗,您快打開吧,我呀幫您瞧瞧。”
白老太太打開手,快速的看了一眼,叫了一聲:“哎呦。”轉而繼續捂住籤子道:“我沒中,輪到媳婦了。”
“老祖宗耍賴。”司芳捂嘴俏皮的笑著,她輕輕抽出白老太太手中的籤:“哎呀,老祖宗籤子在我手裡,您還是行酒令吧。”說罷還將籤子朝衆人搖了搖,又捂嘴笑起來。下面的人也跟著笑。
其實那根籤子握的十分鬆,司芳抽得時候一點兒也不費力。以她的聰明心性自然之道老太太是在逗樂子。
這樂子不管好不好笑,她都要配合。
白老太太白了司芳一眼,嗔怒道:“這混丫頭,竟向著別人。”
白老太太想了想,眉毛一挑:“有了。大慈音山,半邊喜,半邊愁。”
前面是一個地方,後面兩句正好意思相反。
“老太太您說的真好,這剛講完故事就能用上。”嶽夫人笑著讚歎道。
崔氏趁機誇道:“老祖宗每一回都贏,總是有那麼多的令子。”
司芳掃向衆人,朗聲道:“我們下邊來傳花,老祖宗說停便停,花停在誰那,那個人可得行酒令,否則罰酒。”
下面的人一聽這個規矩立刻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反應慢,不小心中了招。到時說不出來罰酒事小,丟臉事大。
第一個中招的人是芷霜,她沒想多大一會兒便信心滿滿道:“空中弦月,一邊凸,一邊凹。”
“好令!”司芳笑著誇道,隨即向老太太道:“五姑娘這令行的好,老祖宗是不是要賞?”
老太太應聲道:“賞,當然要賞。”說著讓百靈把一個小魚荷包給了芷霜。
芷容心道:司芳待芷霜不同。
但是接下來的事卻證明她猜錯了。
下一個是芷瑤,她行的令是:“春日飛雪,一邊下,一邊融。”這一句也說得巧,說得妙。
就連嶽北城也不禁大量了芷瑤幾眼。
這回司芳又提議賞,老太太賞的是,芙蓉荷包。
這回芷容才明白,這都是司芳提早準備好的。她不禁對這個大丫頭另眼相看,好精巧的心思!
隨後崔氏說了一個,六娘、四娘分別說了一個。
就在芷容以爲沒有自己干係時,花枝卻落在了她手裡,老太太也叫了停。
她敢肯定老太太是故意的!
“三丫頭說一個吧。”崔氏慈祥笑著。
芷容微微低著頭抿著雙脣,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與前面幾個姑娘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芷蘭、芷雲用絲絹蓋住嘴偷笑,芷瑤淡淡的盯著她,芷霜有意提醒卻礙於人多,只有芷煙朝她擠眉弄眼,手也在偷偷的比劃著。
芷容看明白了,那句是:夢裡繡花,繡一顆,拆一顆。
這句雖差強人意,卻跟她正相符,還不會惹人懷疑。
“我還是罰酒吧。”她雖看明白了,卻只能裝做不明白。芷煙的動作再小也會有人看見的。
老太太略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你不要喝了,對身子不好,讓你妹妹代你喝。”
崔氏朝芷蘭努努嘴;“蘭兒,還不快去爲你三妹妹擋酒?”
芷蘭放下絲絹歡快回道:“知道啦!”
偷偷觀察老太太的表情,她剛纔的失望早就全都不見,現在臉上只有滿意。她微微一嘆,還好自己沒有說。
她微微扭頭又碰上嶽北城的目光,對方眼裡全是憐惜、不解。
嶽北城,你是覺得我傻麼,放棄了這表現的機會?可惜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難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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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不純潔的人,我要厚著臉皮推一本不純潔的-書《王爺嫁到》,一個詞,高H,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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