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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見芷容沉默不言,神色不定,似是帶有懷疑,不由得沉沉一嘆皺眉問道:“三姑娘這是信不著我?”
芷容拿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細細的嚼著:“嗯,四娘果然最懂我,這葡萄真甜!”她笑瞇瞇的又拿起一顆,並沒有回答四孃的疑問。
那麼精明的人會猜不出她的顧慮?她想讓芷容問,芷容偏不說。
對面的芷煙莫名其妙的看著一臉陶醉的芷容,又看向四娘。對方悠悠的抿嘴一笑:“雖說三姑娘在這府裡沒有地位,可是卻是幾位姑娘中心思最縝密的。能隱忍這麼多年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一股葡萄汁液嗆到芷容嗓子裡,她不禁手捂脖頸,乾咳了幾聲。四娘哪裡會知道她可是重生後纔開始隱忍的,之前那是純粹的窩囊。
四娘只以爲她是因爲被猜中心思纔會有如此反應,心裡原有的一點擔憂便都放下了。於是她接著道:“要說這府裡誰過的最難,第一個是三姑娘,第二個就是我們娘三個。”
這話芷容明白,四娘母憑子貴,地位較其他沒有兒子的夫人高出不少。可也成爲了崔氏最大的眼中釘,處處須得小心對方的陰謀。
白彥昌雖然喜愛二兒子,可到底嫡庶有別,展元纔是白家的繼承人。展旗再怎麼受寵也不可能成爲白家的繼任家主。
“我孃家勢力單薄,不能給我任何的支撐。芷煙又是個女子,不能繼承家業(yè)。我的希望全放在展旗身上。這些年我處處小心,飯菜都是在自己的院子裡做。我也不貪心,只要日後芷煙能嫁個好人家,展旗能在白家立足。”
四娘說到這臉色一變,陰沉的發(fā)黑,咬牙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不想爭,她卻不饒我!上個月展旗險些從馬上摔下來,好好的馬突然就瘋了!”
這件事芷容也有所耳聞,據(jù)說是展元教展旗騎馬。本來好好的馬卻發(fā)起了瘋,差點將展旗從馬上甩下來。幸虧馬廄的人及時看見,才救了他一命。
四娘喝口茶定了定神:“我與三姑娘一樣,沒有人依靠,處處要小心。三姑娘無非是想找個好婆家,再不受她的迫害。我呢,則想讓芷煙嫁個好人,展旗可以有出息!”
芷容拿著葡萄的手一頓,暗道:她以爲我只是想嫁個好人家。這四娘野心也不小,她是想讓展旗繼承家業(yè)呢。
“四娘爲何不找其他夫人,偏找我這個不受寵的?”她可以去找六娘,那個人也是個會耍陰謀的角兒。
四娘無奈似的搖搖頭:“其他夫人都是見風使舵,就算跟那邊不合也不會把自個兒的路堵死。呵,日後這白家的當家人可是她們的依靠。”
她突然頓了頓,深深的盯著芷容低聲篤定似的道:“再者,三姑娘你和那邊有仇,也需要人幫你纔是!”
芷容身子一歪,再沒有吃葡萄的心思了。她正了正身子沉聲問道:“四娘知道多少?”眼睛死死盯著四娘。
“哎——,全都知道。老爺……老爺也全知道。”四娘說罷又是長長的一嘆。
芷容腦袋‘翁’的一聲。自己的父親居然放任崔氏去下毒?她痛心之餘更爲自己的母親不值。
“好,我願意和四娘站在一邊!”既然已經(jīng)隱瞞不了,倒不如干脆找個盟友。
四娘歡喜的拉過她的手:“三姑娘可想明白了!你放心我既然跟你說了這些便不會倒戈他人!”
芷容回到院子時,毛氏已經(jīng)在院裡等候。
她壓住心中的怒火,冷著臉走過去。
“你既已到了我的院子,就得按我這的規(guī)矩來,如若做不好,可是要被趕出去的!”
毛氏暗自嗤笑,只覺得芷容可笑。眼睛不以爲然的瞟了一下她,嘴角一撇甚是輕蔑。
芷容目光瞬間陰冷,真想一巴掌甩過去,再狠狠的踹上幾腳才解恨。不過她卻想到了更好的懲罰,便只不耐煩的淡淡道:“幹活去吧。”
芷容這樣的態(tài)度,恰好讓毛氏以爲她好欺負,不管事兒。原本存有的一點點戒心和崔氏交代的話也都拋在腦後。
不過,她剛來院子也不敢太囂張。平時除了鬆土之外便是跟院子裡的其他婆子吃酒、耍錢,並不去理會芷容。
她不招惹芷容芷容也樂得自在,安心的在屋裡做女紅,大門都不出。
“姑娘,買來了!”這天一大早冬繡提著一隻袋子神神秘秘鑽進只容得額臥房,走到她身邊低聲道。
芷容忙起了牀披上外衣問道:“拿過來。”
冬繡小心翼翼的打開袋子,摸出一條巴掌大的小蛇:“蛇牙已經(jīng)拔下去了。不過還是有些慎人。”她擔心自家姑娘被嚇到。
芷容笑著接過小蛇:“這小玩意兒沒有牙就是一條大蚯蚓,我怕什麼?”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打著寒顫,她可是最怕蛇的。
不過爲了剷除毛氏,也只有暫時忍耐了。
芷容將蛇收好,穿戴洗漱後便坐在廳裡品茶。毛氏則在不遠處修剪花枝,不時的還瞟芷容幾眼。
“哎呦!”芷容突然尖叫一聲,拍了兩下腦門:“我這記性啊,昨個兒跟織繡房的人要了幾塊上好絲綢,卻忘記拿回來了!”
毛氏耳朵層的豎起來,回頭諂笑道:“奴婢去給姑娘拿!”
織繡房的絲綢都是上等材料,她想著過去多要幾塊就推說是芷容的意思。這樣的話,自己還能賺上一筆。
芷容眉毛一動,她早打聽過毛氏貪財,怕蛇。“嗯,正好我要出去走走呢,大娘就陪我去一趟吧。”
她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站起便要走。
毛氏一聽尋思著沒有好處可撈她纔不去,隨即擺擺手:“還是讓春華陪你去吧,奴婢手裡還有活。”
芷容笑著拉過她道:“大娘隨我去吧,正好給大娘也挑幾塊好料子。”
毛氏眼睛登時一亮,嘿,還有這樣的好事。
有了好處,毛氏自然是喜滋滋的陪著芷容除了門。迎面碰見春華時忙拉著芷容往前走,似乎是怕春華搶了她那份料子。
芷容白了她一眼暗罵道:這個該死的大財迷!
兩人走了半晌後路過望江樓前的水塘,芷容右手摸進左邊的袖子裡,卻突然聽見後面有人喊她。
“三妹妹,你這是去哪啊?”甜的倒牙的聲音。
芷容回首笑道:“二姐姐好,我這是要去織繡房。”
芷雲(yún)歡喜道:“可巧呢,我也要去絲織房。咱們一塊兒去吧,回來我正好去你那兒坐坐,這些天繡的我頭暈眼花。”
芷容暗暗叫苦,這芷雲(yún)平日裡並不理她。偏就今日如此的熱情。
沒辦法,只能答應下來,三個人一起沿著水塘走。
今日不成了,須得在尋時機。芷容悶悶的嘆息。
“咦?水塘裡有魚呢。”芷雲(yún)好奇的靠近水塘邊,向水面上張望,手指著不遠處叫道;“真的有呢!”
毛氏一聽也好奇的過去張望。盯著那兩人的背影,芷容卻突然冒出個好法子。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用手指點了點毛氏的後背。
毛氏回頭剛要問卻看見一隻蛇對著她的鼻子直直的衝過來。
“啊——!”毛氏大叫一聲,慌亂間腳下不穩(wěn),整個人向水塘栽過去,在掉下去的那一刻求生的迫使她伸手死死的抓住芷雲(yún)的一角。
而芷容則在這個時候快速的向後退去,也跟著尖叫:“啊——!”
芷雲(yún)還沒看清怎麼回事便被毛氏拉下水去。兩人再睡了拼命的掙扎,芷容則在岸上哭著:“救命啊!毛大娘把二姑娘推下水啦!救命啊!”那聲音相當?shù)捻懥粒喈數(shù)臏D厲
雖然開了春,可是水塘的水還是十分寒冷得,裡面的兩人撲騰一會兒便沒了知覺。
芷容聲音更大,她可不想讓芷雲(yún)這麼死了。一來是念著親姐妹的情,二來她若真的死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白府的家丁及時趕到,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兩人救上來。
芷雲(yún)是主子自然被人立刻太回院子,請了大夫,報了崔氏和老祖宗。
毛氏則被直接拎到老祖宗面前。
她身爲家奴蓄意傷害主子,這可是犯了家規(guī)的!
芷容作爲證人也跟了過去。而就在她路過假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寒徹骨的聲音:“好歹毒的心腸!”
她刷的回頭,與程子軒的四目相對。
程子軒靠在石壁上,用一種嘲諷的、厭惡的的眼神掃向她的全身。而讓芷容最迷惑的是,他嘴角居然是微微翹起的,似乎是在看一場好戲。
芷容心猛顫了一下:他都看見了?怎麼辦,他會不會告訴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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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於軍人、夢想、執(zhí)著,關於朋友、戰(zhàn)友,關於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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