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空打了一道閃電,幾乎讓人感覺閃到眼前,雨越下越大,夾雜著隆隆的雷鳴。唐雨墨默不作聲地翻動著鐵釺上的烤雞,偶爾撒些調(diào)料上去。
“在我四歲的時候阿爹就被漠北人殺了,孃親送我去和師父學(xué)習(xí)武藝,闖蕩江湖,等到我十二歲回到白艮山,孃親也死了,我便也上了山,跟著師父每年四處奔走打仗......都說俠之大者爲(wèi)國爲(wèi)民,可是說實話,我沒考慮過這些。山上的生活......呵呵。”
他的笑聲越發(fā)苦澀:“這樣的日子很苦......前些年,袁其領(lǐng)兵進(jìn)了白艮山,開始是說來招安,給的條件挺好,大家都很高興。附近村子的村民都聚在了一起,沒想到他居然把大家圍了,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因爲(wèi)漠北說白艮是大信境內(nèi),出了強盜就該讓信朝處理,袁其就用那些村民的血作爲(wèi)戰(zhàn)績,用來交差,討好漠北,死的人包括老人孩子,全被他說成是殺人成性的匪寇......他借這個事情升官發(fā)財,白艮山有的弟兄的親人也在這件事裡死了,我認(rèn)識的村裡人也死了。有的兄弟有下山找他報仇,可是他武功高,有人多勢衆(zhòng),反而賠了性命,山上還有兄弟說要出來,我不讓他們出來,就自己出來.......”
嶽千重的喉結(jié)動了動,似乎非常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所以他的命我一定要拿,元宵那晚,我沒有成功,可是我還是很有把握的。上次評選的夜晚我用想了法子殺他,沒想到反而中了他的計。當(dāng)時我還有些絕望----以爲(wèi)殺不了他了......一個人的能力,到底不夠……”
可能是說到了殺掉袁其,嶽千重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他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你說想學(xué)武功,我跟著師父學(xué)了那麼久,年年都廝殺對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從死人堆裡撿了一條命。可是我殺袁其,還是傷成這個模樣。女人家相夫教子,比什麼都好,何必做這什麼蛇蠍血手......”他說到這裡,是真的笑了起來。
可能是說到了殺掉袁其,嶽千重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他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你說想學(xué)武功,我跟著師父學(xué)了那麼久,年年都廝殺對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從死人堆裡撿了一條命。可是我殺袁其,還是傷成這個模樣。女人家相夫教子,比什麼都好,何必做這什麼蛇蠍血手......”他說到這裡,是真的笑了起來。
唐雨墨聽他說完,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笑道:“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不過我也不勉強你......這些以後再說,嗯,烤好了。”
唐雨墨說著就把烤雞切開,頓時香氣更加濃郁,整個房間都已經(jīng)瀰漫了讓人咽口水的味道。唐雨墨又弄了點醬料調(diào)好,遞給嶽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