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渣人,她當(dāng)初這麼就對他動心了真是瞎了眼了。
“溪溪,我當(dāng)時只是懷疑,我並不能確定,所以”
他也不確定,纔沒敢跟凌溪說。
“呵呵”凌溪冷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向陳元思,“你噁心嗎”
“什麼”陳元思不解、
“我問你有沒有被你自己這幅惺惺作態(tài)噁心到我卻是真被噁心到了”
是真被噁心到了,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一邊做著婊子,一邊又要立貞潔牌坊,還一副他很無辜,很委屈的樣子。
誰欠了他
他怎麼不想想他當(dāng)初來到將軍府是什麼樣子,義父爲(wèi)了幫他付出了多少捱了幾刀爲(wèi)他奔走多處,四處打點,筋疲力盡還衝他笑。
他忘記了,忘恩負(fù)義的人吶,實在是噁心。
“我,溪溪”
“陳元思,別弄得自己像個情聖,你並沒有那麼愛我,非我不可的,你看中的只有你自己,名利權(quán)勢,你是怕沒了將軍府做依仗,最後你什麼都不是罷了,只是,你這個又賤又噁心的人,有什麼資格依附將軍府,你且聽著,以後不許再靠近將軍府半步,否者我便讓人打斷你的腿”
凌溪說得狠辣,也斷了曾經(jīng)的情。
“還有,我就要嫁人了,而且我並不打算請你來喝喜酒,滾吧”
陳元思錯愕的看著凌溪。
“不,不,溪溪,我不是那樣子的人,我”陳元思痛苦不已,只是凌溪根本不聽他的話,急的不行,“溪溪,那個男人是誰你騙我的對不對,你一定是騙我的”
“騙你我吃飽了撐的嗎”凌溪冷冷說道,見沈懿從將軍府出來,快速跑到沈懿身邊,拉住了沈懿的手,拽著沈懿到了陳元思面前。
沈懿錯愕不已。
握住他的小手並不是特別光滑,相反還有老繭,也很粗糙。
“吶,就是他,他就是我要成親的對象,阿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只要有好日子,我們就成親,以後你別來糾纏我,不然”
陳元思是真被打擊到了。
一個個錯誤的決定,讓他離心愛的姑娘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最後擦肩而過。
“溪溪”
沈懿總算明白了凌溪的意思,尷尬一笑。“到時候一定要來喝一杯薄酒”
“喝什麼酒,我可沒打算請他”凌溪豪不留情說道,挽著沈懿就走。
直到上了馬車,凌溪才鬆開沈懿,一個人坐在馬車角落,只覺得臉上一陣滾燙,沈懿瞧著,遞了一張手帕給凌溪。
手帕是周玉繡的,簡簡單單的,就是在角落繡了一個懿字,每次周玉都要說一次,這字太難了,卻還是給他繡了十塊手帕,讓他換著用,待周玉,沈懿是當(dāng)親妹子疼的,就像待周甘、二郎像親兄弟一般。
凌溪接過,胡亂的擦著眼淚。
好一會才說道,“沈懿對吧”
“是”
“你娶我吧”
沈懿錯愕,“我”
“沈懿,你娶我吧,我不求你多富貴,也不求你愛我,我現(xiàn)在只是想嫁人了,因爲(wèi)我年紀(jì)不小,今年都二十三了,也沒幾個男人願意娶我,你將就一下娶了我如何”
“額”
沈懿錯愕的不行。
看著凌溪猶豫好一會,想了許多,纔開口說道,“我什麼都沒有,以前有個未婚妻,卻因爲(wèi)我被家族攆了出來拋棄我另外嫁了,現(xiàn)在也沒喜歡的人,你要是覺得我還不錯,也願意跟我過一輩子,我娶你”
“好,你娶我,我嫁你,以後你主外,我主內(nèi),我爲(wèi)你生兒育女”
兩個人就這麼荒唐的定了彼此的一輩子。
凌嬌聽到消息錯愕不已,“溪溪”
凌溪笑,“嬌嬌相信我,我一定會把日子過好的而且有那麼多人成親之前都沒見上一面呢,我和沈懿好歹還見過幾次,彼此也還熟悉,他長得不錯,我也不醜,呵呵,就這麼對上眼了,嬌嬌,你應(yīng)該不會反對的吧”
凌溪說完,扭頭快去,凌嬌又睡著了。
凌溪搖搖頭,握住凌嬌的手,“嬌嬌,既然你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了,嬌嬌,你放心,我一定會讓自己幸福,一定會的”
沒有感情,不怕,她們會培養(yǎng),慢慢的,就會好了。
沈懿跟週二郎說這事。
週二郎錯愕不已,“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都不曉得,你們都考慮好了嗎”
“嗯,考慮好了”
凌溪是個值得她欽佩的女子,所以,他願意娶她。
“考慮好了就好,我手裡還有些銀子,都給你去買宅院吧,雖說這將軍府你可以一直住下去,但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的心意,我想你是懂的”
週二郎的心思,沈懿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皇帝還住在這裡,他們做什麼、說什麼都有所顧忌。
“二郎哥,大恩不言謝,好兄弟,一輩子”
“嗯”
週二郎給了沈懿三十萬兩銀子,那是他全部的存銀了,餘下的都在鋪子裡,或者買了鋪子,沈懿真沒猶豫,伸手接了。
卻想起,當(dāng)初在泉水鎮(zhèn),幾兩銀子就能買許多東西,如今在京城,這銀子真心不夠話,許多時候,還沒買什麼,幾十兩沒了,這三十萬兩,怕也只能買個二三進(jìn)的小院子,想將軍府、隔壁公主府這樣子的,沒有三五幾百萬兩,根本不行。
以後要努力賺銀子了。
凌溪和沈懿的婚事很快便決定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都取消了,直接一個請期,選了七月初十三,在凌天賜滿月前五天,沈懿和凌溪成親了。
一切都匆匆忙忙的,外面買房子,好在將軍府東西多,很快搬過去整理好,陳嬤嬤以凌嬌的意思,送了十個奴婢,十個婆子,二十個小廝給凌溪,嫁妝也頗爲(wèi)豐厚,卻也不及將軍府的冰山一角,這個嫁妝陳嬤嬤擬了單子凌嬌看過,皇帝也允許的情況下,凌溪倒是很滿意。
嫁妝多少,她並不在意,因爲(wèi)誰也不欠她。
給她,她拿著,不給她,她也不惱。
小凡背凌嬌上花轎,花轎從將軍府?dāng)E出去,凌溪回頭,看了一眼將軍府,心裡莫名感傷。
因爲(wèi)凌嬌並沒來送她。
小院並不熱鬧,相對來說,還有點冷清,來祝賀的都是那幾個熟人,聞人鈺璃,李彥錦,三嬸婆、孫婆婆便代替了那高堂,倒也像模像樣。
洞房裡,凌溪等著沈懿。
哪怕見多識廣,第一次成親,凌溪還是很緊張。
沈懿送走了賓客進(jìn)了喜房,看著蓋著蓋頭的凌溪,笑了起來,上前掀開蓋頭,女子嬌媚可愛,少了平日裡的殺戮,倒多了柔美。
沈懿端了合巹酒遞給凌溪,“溪溪,我會對你好”
凌溪笑。
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沈懿又道,“曾經(jīng)不管什麼,都過去了,以後,我一定努力,讓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
那個女孩沒有春心萌動過,誰又沒愛過幾個人渣。
所以,他不介意,並理解。
因爲(wèi),從這一刻開始,她是他一輩子的妻,以後榮辱與共,同甘共苦,不管貧窮,富貴,他們都要一起走下去。
“我也是,不管曾經(jīng),因爲(wèi)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共同努力,做彼此心中的唯一”
喝了合巹酒,兩人猶豫著,摸索著洞房花燭。
都是第一次,陌生又刺激,沈懿早早交代了一次,第二次纔算是水乳交融,恩愛纏綿。
沈懿緊緊抱住凌溪,凌溪素來強(qiáng)悍,還是第一次被人呵護(hù)著,心慢慢柔軟了下來,握在沈懿懷中,沉沉睡去。
幸福,美滿。
是開始
翌日,沈懿早早起了,在院子裡打拳,凌溪醒來,看著亂糟糟的牀,準(zhǔn)備整理牀鋪,掀開被子,卻沒見到元帕上有血跡,頓時整個人僵在原地,紅潤的臉雪白一片。
跌跌撞撞倒退了幾步,一時間腦子亂哄哄的。不是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會落紅,她的落紅呢
沈懿打拳進(jìn)屋子,見凌溪衣裳單薄,甜蜜道,“醒了”走到凌溪身邊,伸手擁住凌溪,“還疼嗎昨夜太孟浪了,下次我定”
凌溪卻推開沈懿跑了出去。
沈懿愣在原地。
怎麼了
昨夜還好好的,至少牀笫之間,也還算和諧,疼著卻也是快樂的,莫非是惱了他
沈懿連忙追了出去,卻已經(jīng)找不到凌溪,一番詢問,下人也不知道。
沈懿知道凌溪武藝高強(qiáng),她想跑,誰能抓得住
連忙穿了衣裳,套了馬車去將軍府。
凌嬌早上醒來,週二郎正在喂她喝藥,“昨天溪溪成親,我卻沒能送她出門,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這身體因爲(wèi)生天賜,傷得太狠,動不動就暈睡,一天到晚,凌嬌什麼都沒做,光睡覺了。
“她會理解你的”
“沈懿是個好的,溪溪也不錯,他們能在一起,真是意外,不過,只要他們一心想把日子過好,會好起來的”
“你也別擔(dān)憂,好好養(yǎng)身體纔是要事,沈懿責(zé)任心重,既然答應(yīng)去溪溪,就會對溪溪好”週二郎說道。
“嗯,我信的,天賜呢”
“在父皇那邊,一會丫鬟會抱過來”
凌嬌點頭,“那我睡一會”
話音才落下,又睡了過去。
週二郎搖頭嘆息,給凌嬌蓋好薄毯子,卻見凌溪悄無聲息站在身後,身上還穿著薄衣,嚇了週二郎一跳,“你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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