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幸福?可是佑輝明明剛剛死去?不幸福?可是我明明那麼的喜歡葉宇恆。那麼那麼的喜歡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 葉宇恆鬆開了我,我喘著氣。瞪著他。
葉宇恆抱住我,哄到:“珞瑤, 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不要想那麼多, 好不好?”
我沒有說話, 定定的看著他。葉宇恆眼睛一瞇, 有一種發火的前兆,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的笑著, 還是在哄我:“好吧,獨孤珞瑤, 後天早晨的時候, 我幫幫你好了, 不過,去悼念的人, 也就只有我和你。”
我無力的笑了笑,原來,我在那麼多的人的眼睛裡面,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既然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那麼就應該很容易被哄開心。
我伸手拉住了葉宇恆的衣領, 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雙脣, 吻了一下他。葉宇恆的眼神立馬變得火熱, 臉聲音都有些嘶啞了:“珞瑤, 你這個樣子我會把持不住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很久了。”
葉宇恆這麼一說, 我想起來之前確實有兩次對面的這個男人差點把我那啥啥,剛剛有那樣子熱烈
我吞了口口水,朝旁邊挪了挪。
葉宇恆喉嚨裡面發出了有那麼一些魅惑的笑聲:“你放心,在你過完這個成年的生日之前,我絕對不碰你。”
我撇撇嘴,心裡面直道——
雖然就只有那麼幾天的時間,可是不可信啊不可信啊。
“咚咚——”門外有敲門的聲音,葉宇恆去開了門,是一個護士。再看到葉宇恆以後,兩眼放光。
護士小姐臉色紅紅的說:“我是來給獨孤小姐輸液的。”
葉宇恆語氣不太好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進去!”
護士小姐屁顛屁顛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拿過來我的手,但是眼睛還是一直在瞟葉宇恆!
我一臉警惕的看著護士小姐的手,萬一你丫的一不小心炸死我可怎麼辦啊?!
葉宇恆看著那個護士,皺著眉頭:“喂!你能不能看著她的手!看著我做什麼啊!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給開除啊!”
我抿緊了嘴,你離得不讓自己笑出來護士小姐果然開始認真地給我扎針。
給我吊完點滴以後,有從車上拿下來了一個食盒放了下來。低著頭就走了。護士走掉以後,我張嘴開始笑,但是因爲嗓子啞的厲害,根本沒有聲音。
葉宇恆做到的旁邊,點了點我的額頭。
我高興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葉宇恆將食盒打開:“誒!你的主治醫師太不會安排時間了竟然把輸液的時間和吃飯的時間重疊了起來。”葉宇恆扭過頭來對著我報以一個明媚的笑容,“不過,這個機會給的好,可以讓我照顧你。”
我真心覺得挺好的一件事情,可是我萬分沒有想過的是——
葉宇恆沒有照顧過人,就跟我沒有照顧過人是一個道理!
於是,葉宇恆第一口粥喂下去,簡直可以用“灌”這個詞來說,於是我華麗麗的被嗆到了!
我漲紅著臉,用一根手指頭指著他,來表示我的不滿。葉宇恆一臉好笑的看著我狼狽的樣子,拿了紙巾給我擦了一下嘴邊的水漬:“獨孤珞瑤,我沒有喂人吃東西的經驗,不過拿你當練習以後,就會熟練了。”
誒呀誒呀,葉宇恆你拿我當練習,然後要給誰獻殷勤啊?我這樣子想著,就已經把一臉的不爽擺在了臉上。
葉宇恆看見了以後,捏著我的鼻子說:“乖!接著吃飯,拿你當試驗品的事情會持續一輩子的。”
我彎起了脣,甜蜜的要死,在那麼一瞬間,我什麼也沒有想到,忘掉了佑輝的死。
在這個時候門“喀拉”一聲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即墨夜。
我和葉宇恆都是一愣。即墨夜看著我說:“陛下說今天就要將獨孤佑輝火化,你不去看一下嗎?”
我很震驚,看著即墨夜,示意讓他再說的詳細一些。即墨夜繼續說:“陛下說,今天就要將獨孤佑輝火化,現在已經有人去太平間搬運屍身了。”
我伸手就要拔掉手上的針。葉宇恆按住我的手:“你好好養病,你如果現在去那裡的話,陛下不會高興的。”
我執拗著,根本不想聽葉宇恆的話。葉宇恆明顯的有些生氣,黑了臉:“獨孤珞瑤,你的病沒有好,到了該輸液治病的時候,你就不要到處亂跑。”
我再也顧不得醫生的囑咐,用嘶啞的嗓音說出了話:“可是你答應過我”
話只說了一半,葉宇恆就捂住了我的嘴吧:“你看你,啞著嗓子就不要說話了!我說過的那一天是你的病快要好了,可是你現在病得很嚴重,明白了嗎?”
葉宇恆的樣子明顯是在在意佑輝的事情,也就是說他之前說的什麼後天的時候幫我把佑輝葬了,搞不好也是騙人的。
即墨夜似笑非笑得說:“珞瑤,恆說得對,你現在應該在病牀上躺著養病,何況佑輝本來早就已經死了——恆的意思應該是這樣子的”
葉宇恆聽了以後,站起身來,揪住了即墨夜的衣領:“你不要挑撥離間。”
即墨夜推開了葉宇恆,笑得還是那麼溫和:“恆,這裡是病房。”
那麼溫和的笑容,很有禮貌又很客套,這是佑輝纔會有的。即墨夜從來不會這個樣子笑得,即使笑得那麼溫和,也帶著驕傲。
可是,如果不細看的話,就像我第一眼看到即墨夜的感覺一樣,和佑輝一樣的感覺。
佑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