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 我竟然還能看到那個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微微的伸手,想要抓住他, 可是心裡面卻又突然警醒——
獨孤珞瑤, 你在做什麼, 佑輝死了, 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他的屍首!你在抱有什麼幻想?
“即墨夜你不是他如果我招惹了你的那件事情, 我很抱歉。”
就這個樣子,我沙啞著嗓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了話。
葉宇恆看著我, 很是疑惑的樣子。
即墨夜顯然是吃了一驚,看了我半晌, 然後苦笑了一聲:“你一開始接近我無非是因爲(wèi)我有幾分像獨孤佑輝, 這個我已開始就知道, 我們小的時候見過面的。至於剛纔,我不過是不想讓你那接受恆, 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那個人的存在。”
“對不起”我依舊嘶啞的著嗓子,“我很早以前就喜歡葉宇恆了就是今年我逃出家門看到了世界。”
即墨夜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轉(zhuǎn)身走出去了病房,連門都忘記了關(guān)。
葉宇恆一臉高興:“珞瑤,你剛纔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啊——這個傢伙, 一定要問的這麼詳細(xì)嗎?
我滿臉通紅, 將腦袋別了過去, 不想搭理他。葉宇恆一臉欠抽的笑著:“啊啊, 沒關(guān)係, 我知道你很害羞,就不要說了, 吶,你的嗓子不好,剛剛又說了很多的話,喝點水吧。”
葉宇恆端著一杯溫?zé)岬乃偷搅宋业淖爝叀?
真是的,葉宇恆突然之間對我這麼的好。我問:“你之前對我不是這麼好的。”
“那是因爲(wèi)你不喜歡我。不過你真的能放得下獨孤佑輝了嗎?你對他,現(xiàn)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呢?”
佑佑輝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當(dāng)知道他去世了的時候,心臟一下子就好像被割掉了一塊一樣。然後,就是無依無靠,就像是一個殘疾人失去了柺杖一樣那麼惶恐,那麼的無助。
我沉默的搖了搖頭,看向了窗外,窗外已經(jīng)是白雪的世界,很漂亮,也很蒼白,像是出神一樣,我就那麼沙啞著嗓子:“可能是依賴吧,他總是無微不至的在照顧我,有一些事情甚至不用我開口,他就已經(jīng)把我做好了,真的很細(xì)心。可是”
接下來,概要怎麼陳述呢。葉宇恆用力扳過我的肩膀,凝視著我,也迫使著我不能再離開視線。她的眼睛裡面透露著一絲執(zhí)著。
“可是什麼?”
“好像是遺漏了什麼,我和塔之間,有些時候,那麼的像兄妹,可是,我們畢竟相愛過吧,所以,還有的時候那麼得像”
我的話,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葉宇恆吞到了肚子裡面去。
他輕輕地允吸著我的脣瓣,舌頭也跟著探了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我的牙關(guān)是咬著的,葉宇恆低聲說:“張開!”
我愣愣的,沒有反過味來。
葉宇恆沒有再溫柔下去,直接撬開了我的牙關(guān),然後開始舔颳著我口腔裡的每一寸。我的心跳逐漸加快,也感覺到了葉宇恆的體溫正逐漸升高,一隻手已經(jīng)伸到了我的領(lǐng)口。
我在這個關(guān)口,提醒了一下:“我正在輸液呢。”
葉宇恆離開了的我的脣,低頭看了一眼我的右手上海插著針,特別憋屈的“哼”了一下。然後又說道:“等你過完生日再說,我一定等得了這幾天。”
我瞇著眼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葉宇恆“切”了一聲,說:“獨孤珞瑤,你少瞧不起人,我和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不都人過來了嗎?就這幾天而已。何況,你現(xiàn)在還未成年,我不會教壞未成年的。”
靠之!這種人,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前兩次,要不是我極力的反抗,我的清白早就被毀了!
我擡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葉宇恆抓狂:“你這是幹嘛啊?”
“誰讓你睜著眼說瞎話了?還有,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爭取一下我爸爸的意見啊?”
葉宇恆賊兮兮的笑了起來,端起了粥:“好了,再不吃飯,就要涼了。”
我張嘴,吃著他餵過來的食物。葉宇恆繼續(xù)賊笑,我看著他這個樣子,特別像是看著一種讓人討厭的動物,那就是狐貍。
“珞瑤,其實陛下,一直不太能看得上我這個半道找回來的,但是如果其他貴族沒有人特別喜歡你的話,他也就不會太反對了,我要是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更不能反對。”
這種話,真虧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出來,我要是心理素質(zhì)不好,早就被嗆到了。
後來葉宇恆算是陪我吃完了中午飯,之後因爲(wèi)說是仙族裡面有一些事情,就走了。我還笑著說:“你這個貴族的繼承人倒是比我還要忙。”
葉宇恆就說:“所以,你一定要快一些長大才行。”
他走了以後,冰冷的感覺滿眼的全身。
你一定要長大才行!
所有人都和我再說一樣的話
我知道,佑輝離開以後,我要適應(yīng)沒有他的日子才行。我想起來那個逃家的晚上,每一個哭得不能自已的晚上,都是佑輝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那個冰冰冷冷的聖誕夜,佑輝爲(wèi)了救我裂開了韌骨,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