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沉默一下,即墨夜的父親皺眉道:“這······臣下不敢再殿下面前拔劍!”
我微微一笑:“別這樣說呀!我討教兩招,就可以了。”
即墨夫人笑著說:“那好,就只能是兩招啊!”
她剛剛說完,即墨夫婦意識身披白色廣袖衣,手中執(zhí)白色長劍!也是飛身到了庭院之中。
即墨夫人挑眉一笑:“殿下,看招了——仙人指路!”
雙劍合璧,其雙雙的向我攻了過來。我將身一側(cè),躲開。
即墨夫人又是一喊:“亂世如煙!”
即墨夫人的劍向上一招虛晃而過,腳下,即墨夜的父親的劍卻攻到了我的腳下!
然後,兩人齊齊的停了下來。即墨夜得父親笑說:“殿下,已經(jīng)是兩招了!”
本來嘛,只是試一試兩個人就是不是我族人,但是這一對兒夫婦的劍法,當(dāng)真了得。葉宇恆雖然只是教我一些基本的劍招,但我對劍法的認(rèn)知似乎像是早有認(rèn)知,自己通了。
我感嘆到:“你們的雙劍合璧到底是讓我大開眼界!”
月明星稀,冬天的風(fēng)“嗚嗚”的吹著,地上的樹葉越來越多,向人像走在上面“咔嚓咔嚓”的想著。恩,就像是我咬碎薯片的聲音!⊙﹏⊙
此時此刻,我和即墨夜正坐在即墨家的房頂上曬月光······
即墨夜溫和的聲音響在耳邊:“真好,他們不是。”
“真奇怪啊,你好像都不怎麼擔(dān)心你妹妹是不是仙族人,難道你已經(jīng)肯定了她不是?可是也不對,總之我覺得你好像對即墨蒂有一些冷漠啊。”
他看到我一臉“奇了怪了”的神色在看著他,臉上平靜無波,沒有笑,也沒有生氣,但是卻透著冰冷和殺氣,可我也知道,這冰冷和殺氣總不是對著我而來的。
我只聽到即墨夜嘆息一般的聲音:“老實(shí)說,小蒂死過一次,那是她十二歲那一年,但之後作爲(wèi)一個連人類都不能算的復(fù)活的人得身份活了過來,她的性情確實(shí)變了不少。你之前說你在樹林裡面的事情,我已猜出了□□分。”他的聲音頓住了。
即墨夜伸出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我一驚,想要掰開他的手,他卻早我一步,抱緊了我,把我整個身體箍在了他的懷裡。即墨夜深藍(lán)色的眼睛深邃,如大海一樣,要把我吸了進(jìn)去。
他的呼吸越來越近,越來越熱。即墨夜之前的冰冷和殺氣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現(xiàn)在是炙熱!
“珞瑤,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他帥氣的臉有放大了一分,我才警覺他想要做些什麼。
我心中有些生氣:“即墨夜!你敢對我無禮?”
即墨夜明顯是一愣,然後尷尬的笑了笑,鬆開了我的身體:“抱歉,我情難自矜!”
我冷哼一聲,從房頂輕輕一躍而下,仰著頭喊道:“即墨夜,我討厭你!”然後就跑到了即墨家爲(wèi)我準(zhǔn)備的房間裡!
早晨起來,我和即墨夜來到了帝雅。
然而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的目光卻頓住了,即墨夜的腳步也頓住了。校門口處站著一個人,是葉宇恆。這傢伙,好像是一早就站在那裡等著了。
葉宇恆明顯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他轉(zhuǎn)過臉來,臉上明明帶著笑意,可在看到即墨夜以後,臉上立馬變得冰封千尺。
葉宇恆低著腦袋走了過來:“獨(dú)孤珞瑤,我向你道歉,你······回來吧。”
葉宇恆怎麼這麼嚴(yán)肅,這麼誠懇啊!這這這上演的哪一齣啊?我吞吞口水:“葉宇恆,你道的什麼歉啊?”
對面的葉宇恆小心翼翼的撫上我纏著繃帶的右手,深棕色的眼睛深邃無比,卻是直視我的雙眼。那雙眼睛好像一個漩渦一樣,把我吸在了那裡面,無法自拔。
我只覺得我的呼吸和心跳不能受控制了,看著葉宇恆那張俊美的臉,感受得到他的手心中透過繃帶透過來的熱度,我已經(jīng)完全不能自已,獨(dú)孤珞瑤,你要死了嗎?
全世界都安靜了,沒有旁邊的即墨夜,沒有上學(xué)的學(xué)生。
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聽到葉宇恆用無比磁性的聲音說:“這手腕,我打斷了你的手腕。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和你說那麼重的話,我向你道歉,你能原諒我嗎?”
我的意識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手腕······
對啊,葉宇恆是爲(wèi)了保護(hù)即墨蒂纔打上的我。可是現(xiàn)在,站在這裡,這麼紳士,這麼申請的和我說這些引人誤會的道歉的話,葉宇恆到底要做些什麼啊?
我冷笑,有左手打掉了葉宇恆放在我手臂上的手。
葉宇恆明顯一愣。
我瞪著他:“葉宇恆,我討厭你這個樣子!”討厭你這樣子動搖我,打動我,讓我不顧一切的淪陷進(jìn)去,可是你······卻不喜歡我,喜歡即墨蒂。
我討厭你這個樣子!
我扭頭:“即墨夜,我們走。”
然而——
我的旁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來來往往的是上學(xué)的學(xué)生。
我在看向葉宇恆。葉宇恆一臉“受不了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