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一步,本想跟他說清道理,但身後佑輝卻拉住了我,他站到了我的身前,擋在了我和即墨夜之間:“即墨夜,既然你叫我一聲‘獨孤佑輝’,那你就應該明白‘獨孤’兒子在仙族裡面的意義。珞瑤說的不錯,你的的確確是獨孤家的奴才,所以自然也是我獨孤佑輝的奴才!”
即墨夜的眼神我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佑輝的眼神是什麼樣子。即墨夜是即墨家的長子,雖然不是王室,但畢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這樣子的一個人被這樣子恨恨的羞辱必然是要生氣的!
但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即墨夜周身的空氣運動的速度極快,已經形成了風!即墨夜對佑輝起了殺心——
“即墨夜,你別這個樣子——”說話間,我已經跑到了佑輝和即墨夜中間!
即墨夜看了我一眼,眼中殺氣四散的乾淨。對著我溫柔的笑了笑:“珞瑤,你是不是在害怕啊?”
我點頭,承認了心中的恐懼!
即墨夜摸了摸我的頭:“好了,不說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我也知道你今天要去我家是爲了何事,咱們走吧。"
我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衝佑輝笑了一下:“佑輝,你愛信拿回家去吧!”
佑輝別開了頭:“一定要小心一些。”轉頭又跟即墨夜說:“你可千萬別讓即墨蒂靠近珞瑤!”
即墨夜這一次倒是和佑輝有默契的很:“這個問題你不說我也會注意的。”
在即墨夜的車上時,我們彼此沉默著。我知道,有些事情及時表面言歸於好了,可是內心裡面終究還是留下了傷疤——就像是我和即墨夜一樣,剛剛和他的爭吵終究還是讓兩個人有了不可言的過去。
我看著車窗外面的風景,訥訥的說:“即墨夜,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你原本是一個極爲驕傲的人。”
我感覺得到,即墨夜的呼吸一滯。然後笑笑說:“珞瑤,有你這個道歉,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聽到了他平而又溫和的嗓音,知道他已經真的不生氣了。真是的,原來這傢伙這麼好哄啊。我微微笑了一下,心裡面卻又想起了一件正事,便開口問:“即墨夜,能使人改變相貌的咒術是有的吧,但是會這咒術的人的身份我記得好像有限制!”
即墨夜點頭:“恩,確實是,不過······你說的是?”
即墨夜的聲音就那麼卡在了那裡。我知道的,他想著些什麼。
我轉過頭,看著他莞爾一笑:“你想得不錯,我就是那個意思!”我的聲音又是一頓,“但是要三個人呆在仙族作爲臥底,未免太多了,但也不能否定這種情況。可是,不是隻要大家動用靈力的話——仙族人會顯現出來白色的廣袖衣,兒魔族人會顯現出來黑色的廣袖衣嗎!”
“你是要······”
“我要試一試!”
沒錯,試一試。只有那些非我族類的人才會寧死不肯對我這個王之繼承人拔劍!因爲那些人的藉口一定是不敢對我不敬!
哼!我倒要看一看,魔族現任的王於苒星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孤注一擲吧那三個強將全都派來仙族做了臥底!
在我和即墨夜到了即墨家以後,即墨家的人對待我很是熱情。
我問了即墨蒂在哪裡。即墨夫人一臉抱歉的笑著:“難爲點下惦記著她,這孩子怕是和葉宇恆出去了。”
我心裡暗暗地冷笑了一聲:這個魔族人倒還真是聰明,像是一早就知道我的來意一樣。不過,她不在倒是好一些,我反而不用考慮那個危險人物,多費一些心思了。
即墨夜的父親和藹的笑著說:“殿下光臨寒舍,想必是有要事吧?”
即墨夜頭微微沉了一下。
我在心裡感嘆——誒!兒子見了爹的典型形象······即墨夜的現在心裡一點是有點發虛吧。雖然的確有必要懷疑這兩個人的身份,但是畢竟是他的父母。
我笑了笑:“其實真的是沒有什麼正事可言的。”
即墨夫人笑道:“哦?那是什麼事情啊?”
“我爸爸之前一直說即墨夫婦的劍法合壁雖非超絕,但是有些奧妙在此,我想親眼看看。不知二位前輩可否讓我討教幾招?”
說完,我渾身靈力打開,身披紅色廣袖衣,以右手受了傷,左手上拿了紅色的長劍,飛身到了庭院之中。即墨夫婦對視一眼,顯然是有些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