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隊駐紮的地方,張揚走進自己的房間,正好白之初也在。看到張揚回來,白之初問道:“這一天的都不見你人影,去哪了啊張少將?”
張揚順口回到:“微服私訪探查敵情去了。”
白之初說道:“探查敵情能探查一整天呢,少爺您當我傻啊。”
張揚回答:“一天怎麼了,想當年少爺我做任務的時候十天半個夜都不曾閤眼過,就爲了探查敵情。”
停頓了一下,又說:“還有,本少爺就當你傻。”
這白之初是氣的牙癢癢啊,有這種朋友嗎?關心他安危還這般損自己,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可是這白之初也不想想自己平常同張揚說話不也是這種損人的口氣嘛。所以說,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吶。之初,可莫要把自己罵進去了呢。
不同張揚貧那麼多,白之初鄭重地說:“今天收到情報,說叛軍有在小鎮上出現過。而且我猜想小鎮上可能還有叛匪的眼線。”
聽了白之初的話,張揚細想了下,也明白了其中周折,問道:“那關於叛匪的據點,可有什麼結果?”
畢竟才一天時間,也不可能查那麼快,所以白之初說道:“沒有。”
張揚“嗯”了一聲迴應到。
隨後白之初又說道:“張揚,你是我們的軍官,所以行事勢必得注意,按照現在的情勢,你的一舉一動可能都在人的監視之中,只不過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並且你是總統的得力主將,你若真有什麼意外,對黨國是一個嚴重的打擊,你可明白?”
其實,白之初說道,張揚自己也明白,只不過分隔八年再次初見自己的心愛之人,那份激動卻是怎麼也壓制不了的。但幸好張揚還有理智,還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學堂那邊,陳默忙著授課;軍隊這邊,張揚忙著安排任務。是以,二人自那一天見過面之後,未再相見。
這天,又值學堂休沐,陳默閒來無事,想著要不要去找張揚見見面,畢竟兩人相距也並不是非常遠,可是又很猶豫,因爲如果張揚很忙的話,又該如何是好呢?況且,軍區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隨便進的地方,如果找張揚的話,又該以什麼身份呢?畢竟張揚是少將,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通傳相見的。況且,張揚這次是有任務的,他的身份本來就比較敏感,這般相見,著實不方便。陳默這幾方面一分析,越來越覺得自己去找張揚的決定很冒失,所以想著還是算了,自己還是安心待在學堂吧。
正所謂,子不來找我,我便來尋你。
這不,張揚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陳默今天休沐,不用上課,就巴巴地跑到學堂找陳默探討人生大事了。不過,哼哼,這次隨行的還有白之初。
話說,張揚得到消息說今天陳默的學堂休沐,便換上便裝又要出去。恰好,白之初走進張揚房間,看到他這副興致勃勃、興奮不已的樣子,就知道張少爺又要私會情人去了,強烈要求隨行。剛開始張揚肯定不答應啊,可是白之初這傢伙也有辦法啊,軟磨硬泡加威逼利誘,就不信你不答應。其實,張揚心裡也想讓好友白之初見見陳默,一個愛情,一個友情,畢竟兩個都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所以也想讓陳默和白之初認識一下,最終也就答應了白之初是隨行要求。
所以,在學堂後院的一間房子裡,你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三個美男子聚在一間清幽整潔的房間裡,一溫潤,一冷俊,一風情。當然,溫潤如玉的就是我們的陳默了,冷俊如霜的就是我們的張揚了,風情多姿的就是白之初了。這樣靜謐定格的畫面,你們說,如果拍下來或畫下來成爲一副唯美畫面的話,會招多少女子的追逐呢?
其實,剛纔,張揚帶著白之初進來的時候,陳默確實是有點驚訝的,不過,還很欣慰。張揚介紹說,白之初是自己的好朋友間專屬軍醫。陳默知道,張揚既然這樣說了,那白之初絕非一般人;相必作爲軍醫,白之初卻也對張揚非常上心,心裡也非常感謝白之初。所以陳默對白之初也非常熱情。
三人在房間裡倒也相談甚歡。
白之初第一次正面見到陳默的時候,確實是感到驚訝的。之前一直認爲陳默也不過是一個書生,讓張揚一直念念不忘不過是因爲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罷了。可是待真正仔細打量的時候,才發覺,陳默確實是一個不同一般的男子。在他身上,你能看到一種高山流水的空曠意境和禪意;和他在一起,自己的心田就感覺受過洗禮一般乾淨而舒適。或許,世間再也找不到像陳默這樣的人了吧。難怪,即使是男子,卻也讓張揚念念不忘。
白之初,服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三人相約一起去酒樓吃飯。三人行,必有人追逐焉。所以,陳默、張揚、白之初三人,一走到大街上,就被高度關注,小至稚兒小女,老至老者老太,無一不被吸引,就連同是男子的人們也都讚歎不已。想這小鎮,多少年還不見個新鮮人物,現下這般同時出現了三個如此風華之人,能不引起轟動嘛。
不過,期間也夾雜了心懷不軌之人,即要剿滅的叛匪眼線。
但,三個人好像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跟蹤了呢。不想再引起高度關注,趕緊進了酒樓。其實陳默張揚白之初三人也真心不易啊,他們現在的場景或許就是像現在我們這個時代明星的情景了吧,明星還有保鏢與經紀人攔著,這三個風華男子可沒有吶。
這般坐在酒樓二樓的包間裡,看著大街上人潮涌動,三人一陣唏噓。不過,幸好,那個年代還沒有瘋狂粉絲追逐的瘋狂場面。
不過,想著這個酒樓也會因爲三人的關係生意一陣好轉吧。要知道,明星效應可是自古以來都有的呢,要不然也不會有古代美男走在大街上被砸表示喜愛的歷史了。
吃過午飯,白之初先告辭會軍區了,畢竟張揚奉命是從北平而來,俗話說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所以軍區還是得有一個人壓陣的。雖說白之初是張揚的專屬軍醫,但還是一名少尉呢,也是有軍銜之人,擁有參事職權,所以他回去還是有作用的。
這時候,有人會想了,張揚不還是少將嗎?他不是更有震懾作用,他怎麼不回去軍區呢。唉,按照損友白之初的話是,這丫的要膩歪呢,要度他的甜蜜期呢,什麼人啊,明明總統發的任務是給張揚的,自己卻做著這般勞碌的是,說多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
別說,白之初這丫的也是一會裝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