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沒錯,她是故意吵醒清霧的。
清霧一個殭屍般的挺直了身子,口水連連道:“啊什麼,可以吃飯了嗎!”
你個吃貨!赫連月鄙視的道。
她忽然覺得在清霧面前,自己就是一個渣渣,比臉皮厚,比不過人家。比貪生怕死和吃貨本色,還是比不過人家。
“清霧師叔,您除了吃和睡,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赫連月一臉恨鐵不成鋼。
“師侄,你還好意思說,貧尼之所以會犯困,都是你害的?!鼻屐F一臉忿忿不平加委屈。
“怎麼說?”赫連月突然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兆,此刻眉心緊皺,如烏雲(yún)罩頂。
清霧悄悄地瞥了一眼饒有興味的蘭卿,剛纔蘭卿用銅錢割人家舌頭的時候,可是又快又狠,絕不拖泥帶水,可謂是殺人不沾一滴血,單單是看著就令人不寒而慄,膽顫心驚。
眼下,世子似乎目光祥和,於是乎她就放心大膽地開口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個房間傳出的聲,吵吵嚷嚷的,又是牀嘎吱嘎吱的響,又是地動山搖的,又是喊叫的,害得貧尼反覆睡不著,阿彌陀佛!”
赫連月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暗暗慶幸,還好清霧師叔聽到的是隔壁那對男女的動靜,裝作驚訝的說道:“師叔,我房間隔壁的聲音都傳到你房間裡去了?。俊?
清霧嘆了一口氣道:“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在外面打尖住店,又不是自己家裡,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赫連月連連附和,額頭上的汗滴落了不少。木有錯,木有公德心的就是她和蘭卿童鞋。
誰想下一刻,清霧埋頭苦死道:“不過,貧尼好像聽到不止一張牀的聲音……”
赫連月像吞了一口蒼蠅,突然扼住,義正言辭的打斷她:“師叔,我想您應(yīng)該是聽錯了。”
“真的嗎?”清霧眉梢眼角暗暗上挑。
“當(dāng)然了?!焙者B月心道,這悶騷的老尼姑肯定是一個晚上趴在牆角沒睡,剛纔分明是在戲耍自己。早上還跟自己很歡快地看四男一女的激情戲,只怕她是樂在其中無心睡眠纔對,口是心非的老尼姑。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哪,真是不知節(jié)制,唉!”清霧感慨了一句。
赫連月:“……”爲(wèi)毛她總覺得清霧在說自己呢,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做賊心虛。
她朝蘭卿投過去一個幽怨的眼神,都是他不好,這會兒還笑得桃花燦爛,一臉無辜??吹竭@張欺世盜名的臉,她就有一種想死的衝動啊,爲(wèi)毛每次都經(jīng)不住他的美男計,其實但凡她稍稍有定力一點,堅持堅持,抗?fàn)幙倳倮穆铮?
“娘子,還沒看夠爲(wèi)夫的臉?”他淡粉如果凍般的脣微揚,眼裡盡是揶揄。
赫連月:“……”是不是跟我待久了,連蘭卿也把我的自戀給傳染了。
“沒有,我只是看看你眼角的眼屎擦乾淨(jìng)了沒?”赫連月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她還真懂得適時地破壞氣氛,清霧則一臉忍俊不禁,蘭卿不惱,反而眉眼含笑道:“好啊,今晚,娘子就跟我到房裡,爲(wèi)夫讓你仔細(xì)地看?!?
這不是紅果果的求歡暗示咩!
赫連月熱氣上涌,死相,這種事情爲(wèi)毛當(dāng)著第三個人的面說啊,他把清霧當(dāng)成空氣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