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月熟門熟路地撬開門,招呼蘭卿與容九進(jìn)來,清霧師叔不是外人,更何況峨嵋派幾乎幾十年如一日,神馬都未變,她自然也是駕輕就熟。
赫連月讓他們在質(zhì)樸的大廳裡面等,獨自去師父的房間以及她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人。自己在信上口口聲聲說病危,都病危了還瞎跑什麼。
難不成是騙她的?不對啊,師父並非如此不穩(wěn)重的人。
“別擔(dān)心,你師父肯定沒事的。”蘭卿勸道。
小狐貍雖然一路上未曾流露出傷心的神色來,其中的擔(dān)心並不摻假。
赫連月點點頭,帶著蘭卿去參觀她住了十年的房間,剛剛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一個鬼鬼祟祟的背影,目測是個男子。
赫連月豎起了耳朵,與蘭卿對望一眼,戒備起來:有賊!
她當(dāng)即腦洞大開,莫不是真的有仇家尋上門來了吧,說不定師父有什麼武功秘籍,葵花寶典或者六脈神劍神馬的,所以纔有此一劫。
思及此,她示意蘭卿不許動,自個兒抄起了一把掃帚,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去,她的動作雖輕,但若是高手,定能察覺到赫連月的動靜。
蘭卿站在門口,斜睨了一眼,只見男子嘴角微微動了動,卻並無下一步的舉動。
赫連月用力地一揮,毫無懸念地落在了男子的頭上。
“我打死你個毛賊!”赫連月咬牙切齒,男子生生地捱了好幾下,連連討?zhàn)垺?
“師姐,我是你師弟,不要打了!”
“師弟?”你丫編藉口也編個高明點的,姐姐我才走了兩個月,又不是兩年,居然敢渾水摸魚,冒充我?guī)煹埽∮媚愕呢i腦子想想,峨嵋山,聽聽就是尼姑聚集地,我家清風(fēng)師父怎麼可能收一個男人當(dāng)?shù)茏幽亍?
赫連月繼續(xù)打,口中咬牙切齒:“編,接著編,姐姐會讓你死的很銷魂!”對方護(hù)住臉部,髮型被她打得亂糟糟的。
男子不堪重負(fù),抓住了她的掃帚,一咬牙道:“太平師姐,我真是你師弟啊!”
嘎嘣一下,赫連月的一根絃斷了,連帶著兇器也掉在了地上。“到底怎麼回事,說?”她現(xiàn)在表示很煩躁。
只見男子微微整理了髮型之後,露出一張極爲(wèi)清秀英俊的臉龐,是一個水水嫩嫩的美男子,美男子居然無恥的賣萌道:“師姐,我是咱師父一個月前收的徒弟,法號太直。”
赫連月直接“撲哧”一口笑了出來,爲(wèi)毛她家?guī)煾溉〉牡茏用植皇翘拥褪翘N魂。呃……她現(xiàn)在完全相信面前的男子就是他的師弟。噗!幸虧不是太彎,而是太直,否則她每次唸的時候非笑噴了不可。
太直看見對面的女子言笑晏晏,星眸狡黠,容顏一如兩年前那般令人見之忘俗,不,更盛風(fēng)華,五官精緻。他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些,流動著異樣的神采,雀躍道:“師姐,你總算回來了。”
“師父到底怎麼了?她人在哪裡?”爲(wèi)了挽回點師姐的霸氣和地位,赫連月繃起臉來,正色道。這孩紙看到她如此激動,莫不是在峨嵋山苦日子過慣了,革命戰(zhàn)友來了,大抵是熱淚盈眶的。
太直意味深長的道:“此時說來話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