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猛地拔出利劍,喊道:“保護將軍。”
頓時,士兵們齊刷刷的拿起自己的利劍和重盾,三排重盾士兵井然有序的列在那位統領面前,前後左右各四面,每面皆有三列,整整五百士兵形成的保護圈,將這位統領安全的護在其中。
此時他們纔看清,來的並不是丐幫的人,而是一個老道,一名青年,一位婦人,與一個孩子。
“都給老子散開。”統領大喊道。
士兵們這才緩緩散開,但是卻沒有絲毫放鬆警惕,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顆石子便能發揮出那麼大的威力,來者肯定不容小覷。
看著那四人緩緩走來,副將又握緊了幾分手中的利劍,統領皺起眉頭,待幾人走近,士兵們謹慎的用利刃攔在他們面前,統領示意散開,他們才向兩邊退去,一直等到幾人走到統領跟前不過兩丈,面前也無士兵擋著,統領問道:“幾位是路見不平的江湖俠士?”
“差不多。”老道輕聲道。
“官府辦案,本將軍還是勸幾位切勿多管閒事。”統領聲音溫和地說道,不知對方底細,統領也不會貿然得罪。
“那若是老道今日偏要管這閒事呢?”老道鶴眉微揚,臉上依舊是那般慈祥溫和,不過這話,卻是那般霸道,隨性,一點都不像是個閒雲野鶴的道士。
“老道士,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副將利劍直至老道,怒喝道。
老道士臉上依舊溫和,沒有半分動容,只是淡然的說道:“貧道,武當張三豐! ”
聽到張三豐這個名字,所有士兵都不禁後退了半步,臉上的神情由警惕變成了慌張。
“晚輩見過張真人!”統領一躍下馬,俯首作輯,十分尊敬的說道。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雖說對方是武當的掌門,武林神話張三豐,但朝廷與武當派一直都是和睦相處的模式,自從元朝廷建立後,武當派每年還會象徵性的向朝廷進貢,從未與朝廷發生過什麼衝突,今日他張三豐也不可能會貿然與朝廷將領動手,即便動手這裡也有五百精銳,副將不解自己一直高高仰望的人今日爲何會甘願向一個江湖中人行此大禮。
“晚輩?你也是江湖中人?”張三豐問道。
“晚輩金仁義,並非江湖人。”統領起身回道。
“噢?那你爲何向老道我行此大禮?”張三豐問道。
“只因先師有命,先師傳授我武學,讓我建功立業,他曾說過,到了中原若是見到武當張真人,必須俯首作輯行見師禮。”金仁義道。
“尊師何人?”張三豐問。
“先師何足道。”金仁義道。
張三豐聽到這個名字,忽然笑了出來,嘖嘖嘆道:“原來你是他的徒弟呀。”
隨即張三豐看了看這身穿鎧甲,高大威武的金仁義,微微笑道:“既然是他的徒弟,現在將你派來了中原,想必是來兌現十八年前的那個約定呢?”
“晚輩自知不是您的對手,師傅與我說過,當年他也是敗的太難堪,心中不服,所以與您定了那個約定,但是他並未失信於您,這些年,他半步也未離開過西域。”金仁義說道。
張三豐微微點頭,道:“我也從未懷疑過他會失信於我。”
“既然張真人管了此事,那此事也就到此爲止了,晚輩告辭。”
金仁義也不拖拉,說完後便縱身上馬,帶領著五百士兵洋洋灑灑的走了。
看著元兵們都走了,張翠山問道:“師傅,那個何足道是什麼人呀?”
“不過是爲師的一個故人罷了,下次有時間再講與你聽,先過去看看那兩個孩子吧。”張三豐道。
“是,師傅。”
說著張翠山大步朝朱二狗兩兄弟走去。
朱三狗早已認出他們就是先前出手幫助自己的恩公,於是十分開心的扯著自己的哥哥興奮的喊道:“二哥,二哥,你看,他們就是先前救了我還給我銀子買雞腿的恩公,你快看,你快看啊!”
朱二狗此時背對著張翠山,任由朱三狗拉扯著自己,也不轉過頭來。
“恩公。”朱三狗激動地喊道,那欣喜已經表露無遺。
“這位是?”張翠山看著那半跪著的背影,感覺有那麼一絲熟悉。
“這是我二哥。”朱三狗說道。
“你二哥?他怎麼了?他怎麼不轉過來?”張翠山問道。
“二哥,你怎麼了?快轉過來見過幾位恩公啊,剛剛又是幾位恩公救了我們。”朱三狗喊道。
朱二狗依舊沒用動,依然背對著張翠山。
張翠山微微皺眉,緊緊盯著這背影,越發覺得不對勁。
突然,張翠山俯下身子雙手按住了朱二狗的肩膀,激動地喊道:“你轉過來。”
朱二狗沒有動。
“你轉過來。”張翠山的聲音更甚激動。
朱三狗和張三豐幾人不解張翠山這是怎麼了。
朱二狗緩緩轉過了身子,那張陌生的臉,那種熟悉的感覺,張翠山的雙手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
“恩公。”朱二狗擠出一絲笑容道。
“果真是你!”張翠山說道,那聲音很明顯的顫抖著。
這一刻,宋飈終於明白譚明亮說的那番話了。
“恩公認錯人了。”朱二狗依舊艱難的笑道。
“他都不會認錯,我又怎會認錯。”張翠山肯定道。
朱二狗沒有說話了。
“你怎麼成了這樣?怎麼不來找我?”張翠山看著朱二狗這幅模樣,十分心疼的說到。
“呵~我上哪去找你呢?”朱二狗慘淡一笑,道。
張翠山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朱二狗,抱得緊緊地,絲毫不在乎他身上的惡臭。
“哎、哎、哎、、、疼,疼。”
被張翠山緊緊抱住,傷口疼痛不已,疼的朱二狗大叫了起來。
朱三狗疑惑不已,難道他們兩個從前就認識嗎?殷素素眉頭緊蹙,那拉著張無忌的手都不禁緊了緊,張三豐微微點頭,似是對張翠山越發滿意,最喜歡的這個徒弟真是越來越像年輕時候的自己了。
黃昏,小木屋內,張三豐正在給張無忌輸送內力,以抗寒毒,殷素素和朱三狗在外屋守候著。
“原來二哥和恩公是老相識啊,可未何從未聽二哥提起過呢。”朱三狗嘟囔道。
屋外不遠處的小山坡上,張翠山和朱二狗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蔚藍的天空。
“嘖嘖嘖,同樣是穿越,你看看我和老譚,一個是武當大俠一個是丐幫舵主,再看看你,哈哈哈,莫不是這穿越是按人品來的。”張翠山雙臂枕在腦袋下笑道。
“滾。”朱二狗呈一個大字型平躺著,平淡的吐出一個滾字。
“嘿嘿,看你這模樣,適合去老譚那做一個丐幫弟子,放心,有老譚這個總舵主在,怎麼也能給你個七代弟子噹噹啊,如何?”張翠山繼續嘲諷道。
朱二狗此時沒有心情與他鬥嘴,半惱著道:“滾!”
見朱二狗這幅模樣,張翠山意猶未盡,嬉笑著側過身去,用右手撐著腦袋,笑嘻嘻的看著朱二狗道:“你看看,張翠山、陳友諒,那都是倚天屠龍記中喊得出名號的人物,你再看看你這名字,朱二狗,啊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就跟我們鄉下隔壁村的二狗子一樣土。”
“哼!無聊。”朱二狗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而側過身去,背對著張翠山,不願看到他。
而此時不遠處的叢林、樹梢、地下,隱藏著的峨眉、崆峒、崑崙、少林、華山五大門派的人皆是滿頭霧水,崆峒派的掌門關能問道一旁的弟子:“聽得清他們在說什麼嗎?”
那弟子搖了搖頭,道:“聽不清。”
“我們離得最近,若是我們的聽不清楚,其他人肯定也聽不清。”關能道。
“師傅英明!”那弟子拍馬屁道。
少林空性大師緊緊盯著朱二狗和張翠山,面露喜色,暗想:還好本大師當年途徑西域時學過幾年脣語。
他一字一句的將兩人的對話都翻譯了出來,一旁的少林弟子大呼厲害。
那峨眉派的一衆女弟子緊張兮兮的盯著兩人,一個個小聲的嘀咕著:“他們在做什麼呀?”“好無聊呀!”“會不會被他們發現啊!”“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好緊張,好刺激啊!”
看著這些十餘歲的小尼姑七嘴八舌的跟聊天的似得,丁敏君將自己的佩劍枕在腦袋下,無聊的望著天空,暗自搖頭道:“呵,女人!”
“哎呀我去!”華山派的掌門鮮于通脫口而出。
“師傅快看!”崑崙派的弟子大驚失色喊道。
“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空性大師帶頭閉上雙眼唸了起來。
“他們這是!”崆峒掌門關能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啊!!!!”幾個峨眉派的小尼姑趕忙遮住眼睛,若不是她們離得最遠,這幾句尖銳的叫聲定會使得張翠山和朱二狗發現她們。
只見張翠山湊上前去,將自己的臂彎伸到朱二狗的腦袋下,左手環抱著朱二狗的身子,賤兮兮的在他耳邊說道:“怎麼?生氣啦?”
難怪剛剛五大派的反應那般激動,原來是這一幕突然映入了他們的眼寮。
“滾滾滾!”朱二狗略爲反感的說道,卻沒有去推開張翠山。
空性大師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合十,鼓勵自己道:“心靜如水,心靜如水,我可是一代佛門大師,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忍住,千萬忍住,不能在這些小輩面前丟了面子。”
空性大師強忍著,繼續讀著脣語。
“呵,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挺實誠的嘛!”張翠山繼續說道。
“呃、、、”空性大師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了。
不讀了,不讀了,說什麼老衲也不讀了,這脣語誰愛讀誰讀去。
空性大師似是十分動怒,閉著雙眼,又唸叨起了那句: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一衆少林弟子見狀,也只好隨著師傅一起唸了起來。
華山派、崆峒派、崑崙派三排的掌門一邊譏笑著,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
峨眉派的丁敏君見狀卻是十分興奮,連忙擠到最前面,那精神氣,與之前完全不同,她興奮的輕聲喊道:“臥操,張翠山居然是個基佬,這莫不是要打野戰了不是,好激動,好刺激!”
那一旁的十餘名小尼姑一個個紅著小臉,害羞的低下頭去,連看都不敢再看那邊一眼。
“好了,別鬧了,我沒事。”朱二狗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後,張翠山那嬉笑的模樣頓時退去,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似是解脫般,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跟我走吧。”
朱二狗神情漠然,道:“去哪?”
“先去蝴蝶谷找神醫胡青牛,將無忌的寒毒治好,接著我們便去找回去辦法。”張翠山道。
“回去的辦法?能找的到嗎?”朱二狗道。
“我也不知道,若是找不到,你也跟著我在武當派,或是去丐幫,怎麼都好過在這裡混吃等死吧。你看看這,窮成這樣,什麼都沒有。”張翠山道。
朱二狗搖了搖頭,道:“回不去的,我們都回不去了,大俠也好,窮小子也罷,這都是命中註定了的。”
張翠山眉頭緊蹙,道:“即便是回不去了你也不必一輩子待在這個破地方啊,我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可是看過金庸的倚天屠龍記的人,開玩笑,我們想要在這個世界混下去,豈不是簡單容易嗎?雖然按理說張翠山早幾個月就應該死了的,但是我沒死,這就說明了我們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甚至是改變歷史。是不是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啊!”
朱二狗慘淡的笑了一下:“呵。”
“剛到這個世界時,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回去,甚至有好幾次我都覺得睡一覺,醒來就回去了,但是沒有,後來我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接受了這個身份,也接受了待我極好的父母,兄長,三弟。可是,這賊老天,這可惡的賊老天就好像在故意捉弄我,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離我而去,染上瘟疫死在我的眼前,我恨,我恨這個世界!”朱二狗咬著牙,惡狠狠地說著。
張翠山將朱二狗抱緊了幾分,輕聲道:“你受苦了,都怪我們,沒有早些找到你。”
朱二狗終於忍不住了,這些日子所受的一切委屈,痛苦此時盡數涌上了心頭,他哭了。
抱著張翠山的臂膀,朱二狗聳著肩,哭了出來。
“你們在幹嘛!”一聲大喊,殷素素流著淚站在他們面前。
“素素!”張翠山此時才發現殷素素。
“嗚嗚嗚~~”殷素素立刻掩著臉轉身跑開了。
“還不快去追!”朱二狗喊道。
“噢噢!追,追!”張翠山連忙爬起身來,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喊:“素素,你誤會了,素素,素素。”
自此之後,武當五俠張翠山乃是一斷袖之事,傳遍五大門派,不日傳遍整個江湖。
入夜,由於朱二狗家中只有兩個簡陋的小房間,一個給張翠山和殷素素住,一個張三豐帶著張無忌住,所以朱二狗和朱三狗兩人便住在鄰居的明大爺家,明大爺爲他們而死,所以在重新安裝父母和兄長時他們又去買了一口棺材,將明大爺也一同安葬了。
張翠山和殷素素房中。
殷素素側過身睡,從回來後變沒有再理過張翠山。
張翠山無奈,欲倒頭就睡,可沒過一會,就聽見一旁殷素素的抽泣聲,張翠山無奈拍了一把自己的額頭,暗自嘆息。
只好柔聲道:“素素,真的是你誤會了,我和二狗。。。。。。”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殷素素猛地捂住耳朵,不停的搖著頭。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張翠山安撫道。
“嗚嗚嗚~~”殷素素又哭了起來。
“素素,你能不能正常點,你到底要我如何?”張翠山微微有些怒氣道。
“你吼我!哇~”殷素素哭的更大聲了。
“我沒有,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了好嗎?”張翠山無奈的認錯道。
殷素素夾帶著哭聲,道:“你承認了,你居然承認了。”
“我,我承認什麼了,素素,你不要這番無理取鬧行不行。”張翠山道。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居然說我無理取鬧。”殷素素哭道。
張翠山無奈,聽到殷素素不停的哭,越發煩躁,忍不住揚起手要去抓腦袋。
“你居然想打我!”殷素素低聲的哭泣這下變成了嚎啕大哭。
“我,我沒有!我只是腦袋有些癢。”張翠山道。
“哇!腦袋癢就想打我!五哥你變了,你從來都不會打我的。”殷素素道。
“我沒想打你。”張翠山道。
“我不管,我不管,五哥你變心了。你不愛我,你就是不愛我了!”殷素素哭喊著。
另一間屋子,張無忌皺著小小的眉頭,問道:“師公,我好像聽到了娘在哭。”
“無忌聽錯了,你娘和你爹都已經睡著了,無忌肯定是困了,快些睡吧。”張三豐輕輕拍著張無忌的背道。
“恩。”張無忌點了小腦袋,閉上了眼睛。
張翠山實在沒辦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理會殷素素的哭聲,自顧自說道:“我曾與二狗的父親有過八拜之交,現如今二狗父母雙亡,今日我與他在那小山坡聊起他的父親,他這孩子想起了父母就哭了起來,他當時一邊抱著我哭還一邊喊著爹爹呢。”
“真的嗎?”殷素素立刻就停止了抽泣,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我怎會騙你!”張翠山信誓旦旦的說道。
張翠山在心中給朱二狗道歉:怎麼突然感覺好爽呢!果然,他們時時刻刻都想著當對方的爸爸。
“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哭了這麼久。”殷素素道。
張翠山一臉黑線,滿是無語,心想你哪裡給了我機會,但依舊面帶笑容的說道:“怪我怪我,這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早點認錯不就好了嘛!”殷素素擦著淚瑩瑩的雙眸嘟囔道。
見殷素素這幅模樣,張翠山忍不住笑了出來,心想:怎麼跟個孩子似得。
見張翠山盯著自己,殷素素忽然拉住張翠山的手,道:“五哥,我好看嗎?”
“好看!”張翠山回道。
“有多好看?”殷素素問。
“比劉亦菲還好看。”張翠山脫口而出。
“劉亦菲是誰?”殷素素急忙問道。
“呃、、、”張翠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殷素素立刻又轉過身去,輕聲抽泣了起來。
張翠山猛地拍著額頭,道:“造孽啊!”
“五哥你果然變心了,你心中都已經想著別的人了。”殷素素道。
“難怪五哥你自從冰火島回來後這麼久都不碰我,我還一直以爲你是責怪我害了俞三哥,原來,原來五哥你心中早就有了別人。”殷素素抽泣聲越來越大。
“沒有,素素,我心中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張翠山道。
“那你親我一下!”殷素素迅速轉過身來,衝張翠山說道。
看著殷素素這幅可愛的模樣,張翠山怎會不心動。
雖是已經將近三十歲了,但是殷素素那水靈的模樣與二十歲的姑娘沒多大區別,宋飈雖然也很想親,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老婆,他下不了這個嘴。
“哼!五哥你果然在騙我!”殷素素道。
“不管了,反正也不知道還回不回得去,這要是回不去了以後還不是自己的老婆?親一下而已,應該沒關係。”宋飈想。
輕輕的在殷素素的額頭親了一下,宋飈連忙收了回來。
“好了,親也親了,睡覺吧。”張翠山道。
“恩。抱抱。”殷素素張開雙臂笑盈盈的看著張翠山。
“嗯?”張翠山沒有動。
“五哥若是已經不怪我當年害了俞三哥,就抱著我,五哥已經好久沒抱著我睡了。”殷素素略微自責道。
張翠山想了想,輕輕抱住了殷素素,道:“不怪你。”
殷素素轉瞬便開心的笑了,她將頭埋入張翠山的胸膛,道:“謝謝五哥。”
“好了,睡吧。”張翠山道。
“還要再親一下。”殷素素笑道。
“好!”張翠山又在殷素素額頭親了一下。
“可以了吧。”張翠山微笑道。
“還要摸摸頭。”殷素素道。
張翠山又溫柔的摸了摸殷素素的腦袋。
“還要聽故事。”殷素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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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山那叫一個氣啊,憋著火又不能發,只好準備給她將《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
“從前。”
“要一邊摸頭一邊講故事。”殷素素道。
張翠山緊緊咬著牙,道:“行!”
“從前……”
“砰砰砰!”激烈的敲門聲響起。
“恩公,恩公!救救我二哥,救救我二哥!”朱三狗急促的呼喊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