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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悲催的羅紹威

通過大殺一氣,朱溫把朝廷裡的障礙掃除了。

裡面的問題解決了,外面的問題還要處理,朱溫開始把地方上的各大藩鎮(zhèn)拎出來敲敲打打。

他首先派遣使者去打探各路諸侯的口風(當然,像李克用、楊行密這些人的口風是不用探的,他們和朱溫互掐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家都很明白朱溫要幹什麼,更明白即便是自己反對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乾脆都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只有荊襄、荊南的趙匡凝、趙匡明兄弟公開表示反對。

趙匡凝嚎啕大哭,流著眼淚對朱溫的使者說:“我身受唐恩,至死不敢忘。朱溫想要篡位,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不同意是吧,不同意我就打你!

朱溫想要在諸侯面前立威,把趙匡凝兄弟兩個當做典型來收拾,說通俗一點就是殺雞給猴看。

爲此朱溫派出了一個牛人去收拾趙家兄弟,這位牛人就是楊師厚。之前魯東的王師範就是被這個人打趴下的。

楊師厚帶著大軍猛撲荊襄,朱溫還怕不保險,親提大軍押後。

這一番動作有點大,猛將楊師厚一路勢如破竹打過去,趙家兄弟完全不是對手,節(jié)節(jié)潰退。

楊師厚兵圍襄州。

趙匡凝無力迴天,乘坐一艘小船溜了,到淮南去投靠楊行密。

趙匡凝跑到揚州,楊行密接見了他,取笑道:“先生你在襄州的時候,每年都向朱溫納貢,如今戰(zhàn)敗了就跑到我這裡來避難嗎?”

趙匡凝:“我趙家世代都是大唐的臣子,之前每年繳納的貢賦是給天子的,不是給朱溫狗賊的。現(xiàn)在我就是因爲不屈服於奸賊才淪落至此,是生是死,聽憑大王裁斷吧。”

楊行密很厚道,對其禮遇有加,待爲上賓。

在趙匡凝跑到淮南的同一年,楊行密病死了,兒子楊渥即位。這位兒子對趙匡凝並不感冒。

有一天楊渥召開宴會,自己捧著一盤青梅吃,那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趙匡凝心想自己作爲長輩,有義務(wù)提醒一下對方,就對楊渥說:

“別多吃,吃多了容易發(fā)小兒熱。”

這本來是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心之語,但說這話的場合不太對,當時淮南的大小將領(lǐng)都在場,你這不是把人家的主子當小孩兒來數(shù)落嗎?

敢惹我們老大,欠收拾了不是?

大將徐溫就代表衆(zhòng)將出頭,找個理由把趙匡凝抓起來殺掉了。

這些都是後話。

話說趙匡凝逃到了淮南,哥哥一走,弟弟趙匡明也頂不住了,他溜得更快,跑到四川王建那裡去避難。

朱溫殺雞儆猴的政策施行得很成功,荊襄一戰(zhàn)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提反對意見了。

朱溫隨後任命高季昌爲荊南節(jié)度使。

荊南是個大鎮(zhèn),轄區(qū)有十州,但各大州城都被左右的軍閥佔去了,高季昌一上任,只剩下了一個江陵城而已。

然而高老闆毫不氣餒,開始招懷離散,吸納人才,任命倪可福、鮑唐爲武將,樑震、司空薰、王保義等爲文臣,開始埋(發(fā))頭(家)創(chuàng)(致)業(yè)(富)。

十國之中的流氓國家南平開始發(fā)展起來了。

這一節(jié)以後再講。

………………………………………………

朱溫討平了荊襄,魏博那裡又出事了。

鬧事的是牙軍。

魏博這個藩鎮(zhèn)是成也牙軍,敗也牙軍。

魏博的節(jié)度使既要利用牙軍來自強,又要防著牙軍反噬,所以說這個節(jié)度使不好當。

羅紹威從老爺子羅弘信手裡接過了節(jié)度使的位子,心裡有點發(fā)慌,他怕牙軍哪天頭腦一熱,又把他給搞掉了。

這完全有可能,把魏博的歷史往前翻一翻,有幾個節(jié)度使不是被牙軍搞掉的?很少。

牙軍自從田承嗣就任魏博節(jié)度以來就開始形成了。牙軍有個特點,那就是父子相繼,親族團結(jié)。

什麼意思呢,父親是牙兵,自己的兒子生下來也是牙兵,這一個支軍隊是通過家族化方式來發(fā)展的。

然後家族與家族之間又開始聯(lián)姻,在牙軍內(nèi)部形成了縱橫交錯的關(guān)係網(wǎng),一個穩(wěn)固的、獨立的利益團體就形成了。

軍隊一旦和家族攪在一起,就不會聽從將軍的命令了,他們要作亂。

羅紹威自問沒有控制牙軍的力量,所以要削弱他們。

這裡羅節(jié)度還沒來得及動手,牙軍先下手爲強了。

牙軍將領(lǐng)李公佺作亂,開始找羅紹威麻煩。

好在羅紹威還有點手腕,跟李公佺大打了一仗,還真就打過了。

李公佺沒轍了,逃到了楊守文的滄州去避難。

這件事給羅紹威敲響了警鐘,他認爲牙軍這顆毒瘤一定要剷除,否則今天這個反,明天那個叛,自己睡不著覺啊。

要剷除牙軍,自己又沒有那個能力,只能去叫外援了。

羅紹威找到朱溫,讓他幫忙。

朱溫當時在攻打鳳翔的李茂貞,說你先緩緩,我回來再說。

羅弘信不斷地催,朱溫受不了了,派遣李思安帶領(lǐng)十萬大軍進屯樂城,聲稱是去攻打滄州,以此來麻痹魏博牙軍。

這時候羅紹威的兒媳婦死了,這個兒媳婦身份不一般,她姓朱,是朱溫的女兒,。

既然女兒死了,就要派人去弔喪。

朱溫在警衛(wèi)團裡挑選了一千名精兵化妝成挑夫,由將領(lǐng)馬嗣勳帶領(lǐng),充做弔喪的隊伍,向魏博進發(fā)。

這支隊伍肩挑的不是禮品,而是鎧甲兵器,我們可以把他們理解成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特種兵。

這支隊伍到了魏博,守城的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馬嗣勳說你眼瞎啊,弔喪的看不出來嗎?

這時候羅紹威也出來打馬虎眼,守城的不吭聲了,放他們進去。

當天晚上,羅紹威派人潛入牙軍武庫,把弓弦、勒甲絛全都割斷了。隨後率領(lǐng)幾百名家奴、士兵攻擊牙軍大營,馬嗣勳也帶著弔喪隊來助拳。

牙軍立刻反擊,但跑到武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兵器和盔甲都被破壞了,傻眼了。總不能拿著木頭棒子去和人家真刀真槍幹吧,但他們又沒有束手就擒的習(xí)慣,只能硬著頭皮上。

即便如此,這一仗打得還是很慘烈,缺少兵器的牙軍堅守了一夜,天亮才被擊潰,全部被殺。

羅紹威做事很絕,把牙軍家屬也拉出來屠殺(誰讓你家族化發(fā)展呢),前後被殺的有八千多家。這次真的是斬盡殺絕,連一個嬰孩幼童都沒有留下。

困擾魏博多年的牙軍問題終於解決了,羅紹威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他沒想到的是,前腳殺了一頭狼,後腳引進來一頭猛虎。

猛虎就是朱溫。

第二天,朱溫帶兵進入魏州城,打算整頓軍馬去攻打滄州,責令羅紹威提供大軍給養(yǎng)。

羅紹威答應(yīng)了。

這時候誅殺牙軍的負面效果顯現(xiàn)出來了。

魏博的各路大軍就想了,你羅紹威做的這是人事兒嗎,勾結(jié)外來的軍兵來屠殺自己人,這不是吃裡扒外是什麼!

今天你能對牙軍下殺手,改天是不是還要對付我們啊,我們當兵的容易嗎。

羅紹威一看氛圍有點不對勁,立刻安撫各路軍馬,但猜疑怨恨已經(jīng)在衆(zhòng)人心裡生根發(fā)芽,你再解釋也沒用,反而越描越黑,感情上的裂痕只會越來越大。

裂痕最終演變成決裂。天雄軍牙將史仁遇反了,此人擁衆(zhòng)數(shù)萬,佔據(jù)高唐,自稱天雄軍留後。

有人挑頭兒,事情就好辦了,魏博轄區(qū)各州縣軍兵一齊響應(yīng)。

事情惡化到如此地步,羅紹威驚呆了。

他找到朱溫:“大王您別急著去打滄州了,先把我轄區(qū)的叛軍收拾了再說吧。”

朱溫說沒問題,派大軍急攻高唐,羅紹威派魏博軍隊協(xié)助作戰(zhàn)。

不協(xié)助還好,一協(xié)助還出了問題。

協(xié)同作戰(zhàn)的魏博軍隊臨陣倒戈,也反了,與高唐城內(nèi)的叛軍遙相呼應(yīng),一起攻打汴州兵。

這事兒怎麼說呢,同仇敵愾也好,狼狽爲奸也罷,反正人家挺團結(jié)的。

這樣一來,魏博轄區(qū)的六州兵馬全部反叛,拉扯隊伍跟樑兵死耗。

朱溫也不急,仗又不是在自己的轄區(qū)打,一點也不心疼。

眼看著這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事兒,他在魏州安頓下來,整日花天酒地,吃香喝辣,還讓羅紹威安排特殊服務(wù),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權(quán)當是旅遊度假了。

朱溫在魏州呆上了癮,這一住就是半年,魏博地區(qū)的戰(zhàn)爭也就打了半年。

樑兵還是很能打的,這期間朱溫的大將李周彝、符道昭兩個南征北戰(zhàn),把魏博境內(nèi)的叛軍消滅了將近一半,又一次兵圍高唐。

高唐城裡的史仁遇慌了,派人向河?xùn)|李克用和滄州劉守文求救。

劉守文不敢出頭兒,李克用二話不說就來了。

這次晉陽出動了三千黑鴉軍,帶兵將領(lǐng)是李嗣昭。

李嗣昭採取圍魏救趙的戰(zhàn)術(shù),攻打朱溫控制的邢州。

守邢州的是猛將牛存節(jié)。

將是猛將,兵就不好說了,只有二百人。

人雖然很是少了點兒,但用來防守一個邢州城也足夠了,畢竟缺少的人員可以用民兵來代替嘛。

而李嗣昭攻城的軍馬也才三千人,而且還是騎兵。

所以說這場戰(zhàn)鬥怎麼看都不可能打得太狠,反而像是攻城演習(xí),形式大於意義而已。

這場演習(xí)一打就是七天,邢州城沒有破,朱溫的援軍到了。

張筠帶了幾千騎兵來幫助牛存節(jié)守城,李嗣昭一看佔不到便宜,圍魏救趙的計策不管有沒有成功,都應(yīng)該退軍了,帶著黑鴉軍回去了。

黑鴉軍一回去,高唐的史仁遇就沒轍了,他現(xiàn)在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死守。

然而實力差距太大,死守是守不住的。

高唐城破,史仁遇被活捉,朱溫下令將他鋸死,並開始屠城。高唐城內(nèi)男女老少無一倖免,全都被殺。

叛亂平定了,朱溫心滿意足了,這傢伙在魏州享受得也差不多了,帶著一幫子兵痞打道回府。

這半年時間羅紹威腸子都悔青了,因爲魏博被吃空了。

朱溫不是一個人在魏博,還有他手下的十萬大軍。這十萬人在魏博吃喝半年是什麼概念,半年裡只牛、羊、豬這一項,就斬殺了近七十萬頭,糧草物資就更不用提了。

朱溫手黑,不僅要吃要喝,還要拿,羅紹威敢怒不敢言,前前後後送禮就送了近百萬緡,魏博多年積累下來的府庫物資全部一掃而光。

再加上軍隊叛亂,這一番折騰下來,魏博實力直線下降,完全喪失了獨立,只能死乞白賴地依靠朱溫了。

羅弘信悔恨異常,曾咬牙切齒地對人說道:“即便是聚集魏博所屬六州四十三縣的鐵,也鑄不成這樣的大錯啊!”

有些錯,知錯能改,就善莫大焉了。

有些錯,你想改也改不了。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羅弘信這個錯沒法改,只能將錯就錯下去。

因爲朱溫賴上魏博了。

…………………………………………

老朱想要登基,但登基之前要壯大一下聲勢。

壯大聲勢的最好辦法就是打仗。

打誰呢,李克用、楊行密都不好打,那就打幽州的劉仁恭吧。

打老子之前,要先把他的兒子揪出來打一頓,所以朱溫開始攻打劉守文駐守的滄州。

打滄州就要從魏博轄區(qū)路過。

朱溫對羅紹威說:“我要出兵了,從自己家裡帶輜重什麼的比較麻煩,軍隊的給養(yǎng)就交給你來解決吧。”

羅紹威一聽,完了,這日子不用過了,乾脆打掃鋪蓋去朱溫那裡做後勤部長得了。

但抱怨歸抱怨,活兒還得幹,因爲朱溫得罪不起啊。

羅紹威發(fā)揚“青天高一尺”的刮地精神,在轄區(qū)大肆搜刮餘糧,給朱溫的大軍運送過去。

當時朱溫大軍屯紮在長蘆,劉守文采取龜縮戰(zhàn)法縮頭不出,雙方開始對峙。

苦命的羅紹威從魏州向長蘆運糧,五百里的距離糧車不絕於路,也是難爲他了(更苦了魏博的百姓)。

這還不算,朱溫上次在魏州住上癮了,這次把大軍派到前線後,他自己又在魏州安居下來。

既然是安居,那就要建房子。

朱溫開始在魏州建造元帥府。

元帥府是給他自己用的,但朱溫向來沒有自掏腰包的習(xí)慣,這個差使又落在了羅紹威頭上。

羅紹威感到很頭大,但頭再大也不能耽誤做事,於是開始動工。

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興土木,該項工程徵用的民夫多達幾十萬人。元帥府建成後氣勢雄偉,富麗堂皇,堪比皇宮。府內(nèi)日常所用的酒饌、幄幕、什器等物品一應(yīng)俱全。

至於這項工程耗費了多少民脂民膏,史書上沒有確切記載,但魏博百姓已經(jīng)被繁重的徭役、賦稅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然而百姓喘不喘氣不在羅紹威的考慮範圍之內(nèi),只要朱溫高興就行。

朱溫對羅紹威的工作表示非常認可,兩人的關(guān)係火速升溫,羅紹威成爲朱溫身邊的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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